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熵帝轻笑道:“好啊,回去朕就把传国玉玺给你玩两天。”
“啧,才两天?皇上,您大气点好伐?”穆修竹在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竟然真的要沦落到以色事人的地步吗?如果非要如此,他便不客气了。
“哦?那修竹想玩多久?”男人色咪咪的眼睛盯著穆修竹不怀好意的笑。
“那就要看皇上的诚意喽!”玩笑就在於点到即止,这个问题熵帝丢给他,他便再扔回去好了,本来就是彼此对对方的一个试探,甜言蜜语也好,动机不纯也好,总之,这个话题是不能再继续下去的。
当然,这样想的不止穆修竹一个,熵帝故作伤心的摸摸自己的脸颊:“哎,难道修竹对朕就没有一丝情分吗?怎麽竟纠结於那些身外之物,让朕好生难过。”
穆修竹转过身来,上下审视一遍这男人壮硕的身躯,妖媚的笑了:“皇上,您觉得除了江山您还有什麽?臣还会对您的什麽感兴趣?”穆修竹的双手轻柔的拂过他结实的腹肌:“难道是这具年老色衰的身体?”
熵帝皱眉,单手抚上下颌:“朕很老了吗?”
穆修竹越笑越妖孽:“怎麽不老?您可是儿臣的父皇,和臣的父亲一样年纪呢。”
“老男人有老男人的好处,修竹,日子还长的很,朕会让你慢慢感受的。”
熵帝被他笑的一阵血脉贲张,恨不得把他压在身下再来一次,但又顾忌到他昨晚的伤势,咬著牙硬是忍了下来,他一把将穆修竹抱紧怀中紧紧咬住那张伶俐的小嘴,舔弄开他的唇瓣,灵巧的舌头长驱直入,勾弄著他的,让他再也不能说出奚落嘲笑的话语。
熵帝抱著怀中这具身体,内心的感觉很奇妙,若是换作别人,单就今日这些对话,不知早就死了几回了,就连敬和敬恒都从不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可为什麽同样的话从穆修竹嘴里说出来,就让他感觉特别美好,特别舒服呢?
平日在朝中的穆修竹不是成天披著一副君臣之道的外衣对他唯唯喏怒吗?为什麽这床榻之上就敢如此放肆?这叫什麽?恃宠而骄?可这竹子骄的却让他很喜欢很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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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启程回京
穆修竹的身体恢复了两日之後,便渐渐好转起来。当然,西蒙王庭也不是吃素的,这一日清早,大军正在商讨著回京事宜,就有巡岗的士兵前来禀报,说是格塞王子带著大军正朝山上走来。
“多少人?”靳曜阳问。
“大概两万余人。”
所有人的目光随著靳曜阳一起落在他身旁的熵帝身上,熵帝笑道:“终於来了,靳将军,我们还有多少人?”
“三万五千。”靳曜阳答的恭敬。
“好,你带他们守在这儿,好好教训一下格塞那小子,我带著穆修竹从小路走。结束之後你们直接从大路回京,不要派人跟来,明白吗?”熵帝高昂著头颅,面无表情的道,帝王的气势强烈压迫著在场的将领,竟无一人敢直视。
“不可!”靳曜阳脱口而出,一张脸涨的绛红。
“为什麽?”熵帝面无表情的问道,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靳曜阳身上。
靳曜阳双膝一软,跪在地上道:“您身份特殊,身边怎麽能连个保护的人都没有,如果万一遭遇什麽不测,让,让,臣,不,让我如何是好。”
熵帝脸上的笑意重新爬上眼角:“原来靳将军是为此担心,如果是这样,那大可不必,我自有人护送,不劳将军费心了,说来,我在军中叨扰已久,也是该离开的时候了,靳将军,这里就交给你了,还有什麽问题吗?”
靳曜阳还要说什麽,孙英忽然一把拉住他的衣袖,对熵帝陪著笑脸道:“没有,没有,只要您二位可以安全抵京,我们什麽问题都没有。”
熵帝多看了孙英一眼,又看了看他紧紧揪住的靳曜阳的衣角和靳曜阳那一脸便秘的表情,整理一下衣衫,向门口走去:“那我就先告辞一步,咱们京中再会。”
靳曜阳看著熵帝离去的背影,双瞳晕上一抹痛苦,狠狠攥紧双拳,捏的劈啪作响,帐内的气压瞬间下降,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看著靳曜阳铁青的脸色,不敢言语。
掀开门帘,出了营帐,熵帝嘴角含著一丝浅笑,靳曜阳,就凭你,也想和朕斗不成?
为了掩人耳目,救穆修竹回营的当天,熵帝就住进了靳曜阳的营帐,而靳曜阳则搬去与孙英同住,只是他呆在穆修竹帐中的时间要比在自己帐中的要多的多。
穆修竹虽然已经醒了,身体却还虚弱的很,熵帝一把将他从床上抱起就往外走,穆修竹却挣扎著下地,嗔怒的竖起眉毛:“放我下来,我能走!”
出了营帐,孙英正赶著马车停在路边,旁边站著一个劲打响鼻的乌云踏雪。他对熵帝揖手道:“靳将军说驸马爷身体虚弱,骑马怕是不便,特意准备来的马车,让末将前来为二位赶车。”
熵帝皱眉,正要拒绝,穆修竹却抢先一步开口道:“代穆某谢谢将军的好意,只是在下体质有异,不能坐车,孙将军请回吧,马儿留下便可。”
“既然如此,那你们路上小心些,将军让我把这个给您,如果需要帮助,将这个点燃就好。”孙英倒是不疑有他,只将一个布袋塞进穆修竹手中,赶著马车沿原路返回。
熵帝牵过乌云踏雪,抱起穆修竹一跃而上,马鞭在空气中抽的“啪啪”作响,沿著人迹稀少的小路向後山跑去。
熵帝轻揽著怀中人的身子,轻柔的低语:“累了就告诉朕。”
穆修竹窝在他怀中平静的点头,看著熵帝双唇开启间喷出的白雾在这淡蓝的天际化开,穿梭而过的枝头挂满了透明的冰柱,凌冽的风声自耳边呼啸而过,可是,他并不觉得寒冷,这个男人宽厚的肩膀,替他挡去了来自外界的风霜雨雪,将他呵护的无微不至,一切看上去很美好,就像不远处那白雪覆盖的山头,洁白无瑕,可是谁又会去想那白雪覆盖之下的肮脏与黑暗。
他与他都不是什麽善男信女,他与他都习惯了尔虞我诈,他与他背负的都过於沈重看。
经过两天的考虑,穆修竹终於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开始赞同那句名言,命运就像强奸,如果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吧,而强奸恰是他的命运。
若说到反抗,谁敢反抗这个男人?不知是不是奴性使然,他敢拿刀去砍格塞,但心底却始终对熵帝怀著一份敬畏,而此刻这宁静的暧昧与陌生的温暖,让他忍不住想就这样沈溺下去。
马儿延著狭窄的山路向北奔驰,直到月上中天才在一条小河边停了下来,神奇的是如此寒冷的季节,这河水不但没有冰冻,而且河流周围竟长满青草,马儿很HIGH的吃著草饮著水。
熵帝拉著穆修竹的手缓缓探进河水中,一股融融的暖意瞬间通过冰冷的手掌渗人四肢百骸。这河水竟是温的。
熵帝半抱著穆修竹的腰身将他揽在怀中,指著山顶的方向道:“这山上所有的水源都来自於那眼温泉,是一处少见的温泉群,我们可以好好享受一晚。”
穆修竹赤红著双颊使劲推开熵帝那张就要啃到他脖颈间的头颅,闷闷的道:“我饿了。”
熵帝赞同的点头:“也是,温饱才思那啥……嗯啊……是朕著急了。”
“你!”穆修竹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对著熵帝咯吱磨牙,恨不得一脚将他踹进河里。
他才刚这样想,却见熵帝已经挽高了裤腿,提著一把只瞟一眼就知道价值不菲的黑金古剑走下河去。
穆修竹疑惑地看著熵帝:“皇上,您这是……?”
熵帝借著月光一瞬不瞬的盯著河面,将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拿著剑的右手猛的扎进水中,再用力向上提起,扬起一汪飞溅的水柱来,而水柱正中,一条还在挣扎摆尾的鱼儿正努力忽闪著鱼鳃,想从横穿皮肚的那把长剑上挣脱。
熵帝咧开嘴角,月光下露出一排小白牙来,笑的像个幼童一般,将挣扎的鱼儿从剑上拔下,扔上岸,得意的炫耀:“朕的技术不错吧?”
“切~”
出乎意料的,穆修竹不但不感激,竟然轻蔑的嗤笑一声,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也走下河去,他以为熵帝要做什麽惊天动地的大事,原来竟是抓鱼,这种事情也值得这麽开心?
“看好了!”穆修竹得意的扬扬下颌,若说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