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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的笑意退去,袁玖收起扇子,领着部下而去。
等到古门的人走远,其他人住进房间,只剩小厮领着他两人前往独立的小院时,莫竹青才凑到袁玖耳边,道:“教主,刚才看了一圈,可看出哪个是孟散了?”
作者有话要说:唔啦啦!俺回来了!挨个亲一下~~~~~~~~~~~~~
其实啊,那个21…28日停更的意思就是29号才开始更嘛……
那个最近还是两日一更,但是每更字数都很多噢,要写好久的那种嘿嘿~~~~
咱们继续整治小九和小散还有其他攻受和包包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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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临产赴会2 。。。
“你何以认为孟散一定在古门那群人中?”
知道这人一向古灵精怪,袁玖扭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莫竹青面露轻蔑,道:“古门若是真想对付教主,此行不带上孟散,岂不太亏?方才听那个水寒衣的意思,也是故意说反话,提醒教主您呢。”
袁玖将折扇搁在腹前晃着,既是习惯,也为遮挡身形。
“那你又如何断定他一定会易容?”
“这就更简单了。”莫竹青道,“当日教主下令,凡常教中人,见孟散必杀之,他若不易容,将本来面目遮住,一定时时处处被追杀。恐怕……”莫竹青看看袁玖的脸色,“教主是为给他留条生路,故意放出这样的话吧?”
袁玖停下脚步猛地回头,莫竹青向后退了两步,连忙道:“教主息怒,是属下多嘴了。”
不只是因为多嘴,更是因为戳中了他的心思。
袁玖鼻子里哼了一声,跟着领路的小厮继续向前。
及至这间雅致的小院,袁玖先进卧室,莫竹青在外厅吩咐了小厮几句,回去就见袁玖侧身面向里躺着,一手扶着腰侧,姿势极不自然。
“教主,你怎样了?”
他走到近前,发现袁玖眉头深锁紧咬牙关,方才的细汗已化作粒粒汗珠从额角连串滑下。
“院子周围都有我们的人,绝对安全,属下帮您将罩衣解开歇歇吧。”
饶是袁玖仍有顾虑,此刻也实在抵不住了。莫竹青的手伸进他衣内动了几下,然后肚子猛地胀开,脑中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便头晕恶心起来。难耐地将全身的重量放下,刚扭了个身平躺在床上,眼前尚未清明,剧烈的踢打和绞痛便从腹中袭来。
“呃啊!”他双手抱住肚子,闭气忍了一阵,谁料不仅丝毫未好转,眩晕恶心反而变成更为严重的恶寒,身上时冷时热,眼前阵阵发黑,腹痛腹胀也愈演愈烈。
“好痛……”
无助感骤然升起,从未经历过此等痛苦的袁玖将头埋在枕头里,双手在腹上胡乱抓挠,似乎想要找到疼痛的根源,却无济于事。莫竹青没料到一向坚强的袁玖竟会有这种反应,硬是愣了一阵,才意识到自己既为侍卫又为医者的责任。
“教主您冷静一下!”莫竹青抓起他的双手握住,“您轻点,小心弄伤自己和孩子。胎儿长时间受压迫,此时闹一下是正常的,您先忍一忍,有属下在很快便没事的。”
从怀中掏出药瓶,莫竹青想了想,直接给他喂了两颗——出门在外不便熬药,他便将其制成药丸,既能安胎,又能增补体力,凝神静气。
“教主,胎儿躁动,属下要帮您揉腹,您别乱动好吗?”
莫竹青一手扣着袁玖手腕,一手用袖子帮他擦汗,动作细致温柔。袁玖渐渐平静下来,点了点头。莫竹青刚一放开他,他便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教主,放松些。”
解开衣物,突起的大腹直入眼帘。双手刚一搭上,便能感受到猛烈的胎动,同时还有些僵硬,看来即使服用过延产药,仍是不能掉以轻心。
“孩子怎样了?”
过了近一个时辰,揉腹结束,腹痛平息,袁玖也已疲惫不堪,想起方才的情况,有些后怕。
“只要教主不再胡来,孩子就没事。”
袁玖知道莫竹青揶揄他,也不责怪,只是叹了口气,“你以为本座想胡来?只是没法子罢了。”
“法子多得是,不过是看教主愿不愿意。”
袁玖皱起眉,是啊,法子多得是,可他偏偏选择了最难的一个。
黄昏时小厮送来晚饭,还带了几个模样清秀供使唤的丫头,却都叫袁玖遣退了。经过一番折腾,袁玖没什么食欲,又过于疲乏,简单吃了些,沐浴后便睡了。
第二日莫竹青起来收拾了一下,便服侍袁玖起床——今日前来赴约的门派都已到齐,不久后将于双辉楼正厅会见,想多睡睡也不行。
临产之人身体诸多不便,腹中压迫太大,夜里侧躺不是平躺也不是,经常抽筋盗汗,更极易如厕,一晚上折腾下来,很难睡个安稳觉。
因此袁玖被喊起来的时候,心里十分不痛快,可眼下能做的,却只有忍。
“教主不急,属下先帮您浑身各处按按,放松放松再更衣吧。”
袁玖点头,最近双腿双足浮肿,即使不走路都觉涨痛,后腰更是被坠得难受,好在莫竹青有这样的手艺,每日清晨按一遍,多少能缓解些不适。
袁玖撑着床板坐在床边,莫竹青蹲在他身前,先从双足按起。
恰到好处的疼痛与舒适夹杂着传入脑顶,袁玖向后微微仰头,闭起眼睛,十分受用。
正在此时,门突然被推开,二人俱是一惊——袁玖这副样子若是给旁人看去,实在不好说。
还是莫竹青脑筋快,顺势起身跨坐在袁玖腿上,双臂环住他脖子,一脸亲昵地贴上去,姿势十分暧昧,却正好挡住了袁玖的身形。
送早饭的小厮愣在当场,盯着床上的两人看个不停。
莫竹青不耐烦地瞪他一眼,“还没看够么?”
小厮回过神,放下早饭,一边往出退一边不迭地道歉。
用完早饭,袁玖沉着脸又将九环银线罩衣穿上,在房里适应了一阵后,领着莫竹青出去。
在屋里,他可以不设防地表露出自己的疲惫和痛苦,可一出门,他就是常教教主,行事说话绝不能有半点儿岔子。
出门不久,迎面过来一个常教的部下,说他们和古门的人动起了手,请教主前去。袁玖和莫竹青面面相觑,跟着过去,却见凌中南和水寒衣也到了。
打斗被中止,两方人却仍是怒气冲冲,更有几人受了些轻伤。
问过之后,才知道起因不过是一件琐事。
双辉楼给每派各拨了几间房的大通铺,供所带的部下居住。正好常教和古门房间挨在一起,古门的人洗了衣服,自己门口晾不完,便晾在了常教门口。
常教的部下自然不满,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很快便动起手来。
袁玖看了看参与打斗的几个人,那架势,确有要见血的意思。
此时水寒衣走上来,对袁玖拱手道:“因为此等小事冒犯了袁教主实在不应该,在下代那几个不成器的跟您道歉,希望您别计较。我们毕竟是在别人府上做客,看在主人家面子上,就算了吧。”
袁玖一手托起水寒衣双手,嘴角露出一丝讥笑,“看在你与本座、还有你家凌门主与本座往日的情分上,这种小事,自然当它没发生过。”
说完,他却仍抓着水寒衣的手腕。水寒衣听他那话不由地怒火中烧,再看他此时的动作和眼神,立刻明白了。那是在警告自己,他随时都能将自己尚未完全痊愈的手再次折断。
“既然袁教主不追究,那就最好了。”
突然,凌中南用极快的步伐移至袁玖身前,左手抓住他小臂,暗暗使力。
“袁教主,想必丁楼主已在前厅等候多时,你我还是快快前去吧。”
袁玖哈哈一笑,“凌门主相邀,本座自然恭敬不如从命。”
说着,他松开水寒衣的手腕,水寒衣退到凌中南身侧,凌中南也放开了袁玖的手。
教训了各自的部下今后不许再无故惹是生非后,常教教主和古门门主一同离开。紧随其后的莫竹青和水寒衣对视了一眼,水寒衣冲他微笑。
只是这一眼,莫竹青便断定了他确实十分讨厌这个人。
之前就听说过他的事,再加上至今的两次碰面,厌恶更深,却也更觉此人深不可测。
方才那三人你压制我我压制你的手段他看得清楚,也听得懂袁玖和凌中南在“不许惹是生非”前加上“无故”二字是何意思——迟早,他们会搞点儿“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