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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互相点了点头。
邻居照面都这样,我们已经算好了。还能点头。这年代,邻居都是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
我和张先生有过几次短暂的交谈。
他在这附近开了一家便利店。
偶尔光顾过。
所以有时候碰面了,还会送我一些快过期的食品。
他的老婆经常呆在便利店里。
估计吃住都在那里。
这是我对他所知道的情况。
打了照面后,各自开门进屋。
照例打开电脑上网。
发现,电脑上的新闻多了好几条。
其中一条描写的是本市正在通缉两个人,一男一女。
男的据说潜逃国外,女的依然留在本市。
内容是,本市著名的酒店叶子花酒店失窃。
稍微的浏览下,我更关心接下来的几条。
这几条是关于那38个患者的情况。他们依然陷入昏迷。
标本已经检验出来了。
那不是病毒。
而是真菌。
就像日常生活中,我们感染了牛皮藓之类的病。
那些科学家依旧在研究这个东西。
他们把它称呼为“尸菌”
因为,目前阶段他们认为,被感染“尸菌”的人,会陷入一种假死的昏迷状态。
真菌感染的速度据说也可能加快。
这些致命的真菌正在适应感染人体的过程。
他们感到担心。
因为那38个人是因为接触过现场和触碰过那破碎的陶罐。
他们得出的结论是:
挖掘工人挖破了那陶罐。而当时的施工现场因为刚下过雨,所以有积水。真菌就藏在那陶罐里。
可能蔓延到水里。那些打捞陶罐和文物的工人相继被感染。
后来存放在仓库里。又有一部分搬运工接触了。所以发生大规模的感染扩散。
“尸菌”…听起来就不舒服。据说,他们检验的那个陶罐里。似乎是装着尸骨的骨坛。
他们怀疑,坛里的古代人,在临死之前,已经感染了这种真菌。
看完他们的结论后。总觉得,这些科学家办事还挺有效率的。
似乎各国的实验式都在研究这种真菌.
谁都希望能够尽快的确定它的传播方式和表现的特征.
当然,最终都希望能够战胜它.
他们也把真菌成为病毒,我想这样称呼我比较习惯。
晚上,博康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死了没有.
他这是开玩笑.而这种玩笑一般都体现在好朋友的身上.
我回答他,还没,然后反问他.你不也没死.
他开始和我抱怨他的未婚妻.
说他其实并不喜欢她.而是因为他年纪已经35岁了.
家里特别希望他能尽早的成家立业.
他不爱她.
这个是事实.
做为朋友的我,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于是约定明天我上完早班后.面谈.
那个晚上如此的平静的度过.
早上出门的时候,下了一点小雨.
萍萍依靠在吧台里,她已经早早的把卫生做好了.
她似乎已经不太关心这件在本市里发生的疾病.
因为,新闻上再也没有任何关于它们的消息.也没有任何的新的感染者出现.
下午的时候.我在繁华的中山路的路边咖啡亭,见到了博康.
他喜欢在这个地方聊天.
他坐下来,要了一杯梅子茶后,然后开始心事重重的看着我.
我很明白他的眼神,我们是多年的老朋友.我们之间的事情从不隐瞒.
他说:"他已经和她登记了."
她?这有点突然.不过也像他的作风.她的女朋友叫小辛.很巧的是,她和文琐在同一家医院里上班.
身高一米六几.五官精致,一头长发,属于那种气质型的美女.
但她不是博康喜欢的类型.
我了解他,他喜欢的是丰韵的那种。
博康的优柔寡断决定了他现在的抱怨.
"怎么办?"博康说:"他们双方的父母都给了我压力.所以,在明年的一月5号.我要结婚了."
我不知道这个消息对我来说是惊喜还是什么的.
因为我了解他,所以,我没有高兴.
"你怎么想.她已经跟了你4年了.你不和她结婚,那怎么对得起她."
他陷入了沉思.
我们的谈话持续了2个小时.然后一起吃了饭.临走的时候.他把请贴给了我.
"看来,我这次怎么样也都要和她结婚了."
我只能笑而不答.然后看着他孤单的背影朝着人群拥挤的中山路上隐匿.
说真的,不喜欢一个人就是不喜欢,但是结婚的对象未必就是爱的那个人。
我轻轻的叹息着,也许未来我遇见的人,也会是我不爱的人。
(四)隔离的38个人
18日.这天,我不用上班.
所以,依旧在选择在家里没有出门,好好的当一个宅男.
刚刚打电话换了煤气.准备煮点泡面吃.和博康带回来的泡面.现在终于开封了.
新闻里依旧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内容.
我在厨房里听见了通缉叶子花酒店大盗的内容。
我想这个时候大家应该不会关心这个吧。
我还是比较喜欢昨天新闻里政府出面辟谣的消息.
他们说,禁止无良的商人炒做大蒜和醋...
我非常的同意.
可是话虽然那么说.昨天在第八市场门口依旧看见那大蒜的价格依旧离谱.
虽然买的人没有刚开始的多.但这些东西却是我们日常调料离不开的.
何况,还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这两样东西能够预防被感染.
我在下午的时候出了门.
准备买一些菜回来.单身生活就是这样.自己买自己煮.虽然口味不好.为了省点钱也只能如此.
现在在外面随便吃一顿快餐,都可能让我半天的工资没掉.
我走到中山路的多多超市.里面人山人海.
超级市场都是这样.
因为这几天被洗脑的缘故,我特意走到醋和蒜头的摊位.
果真,空空如也.
然后,我接了个电话.
那是文琐打来的电话.电话里他断断续续.声音焦急,却似乎无法好好表达.
因为市场里面太吵的缘故.我把推车放一边,然后走到出口边的走廊.
这里相比较之下,似乎安静多了.
在我喂了几声之后.
听见文琐的第一句话是:"胡川,医院出事了...."
在接下来的叙述中,是我的好朋友文琐和博康的未婚妻小辛的部分.
下城区的湖里医院口腔科里,文琐已经完成了对一位时髦的女士清除牙结石的任务.然后他走到了休息室里.泡了杯茶,和在一旁书写的医生聊天.
他们的诊室在医院的一楼,挂号大厅的左侧走廊.
而隔离那38位患者的大楼.就在这栋大楼的边上.他们是姐妹楼.中间有相连的过道.
一楼就有一个过道.从挂号大厅,就可以直接走到边上的楼房.
那些患者被送到隔离病房里进行特殊特别的照顾.
他们都已经陷入了昏迷.
这38个人都被安排在最顶层.27层.每三个人一间病房.
这些昏迷的患者,他们的面容已经认不出来了.脸上结满了树皮状的痂,有些淡黄色的粘稠液体从痂
的缝隙里渗出.你甚至找不出他们的眼睛在哪里了.
他们的肚子异常的膨胀.
一个一个就像是大肚孕妇一样.
他们就这样一直的躺着.然后他们的肚子在他们躺在医院的这些天里.变得异样.
他们认为这些患者感染的途径是通过接触感染.
不会通过空气感染
医生照例进行一系列的研究和治疗.
他们戴着白色的口罩和手套.
仔细的检查着,他们从没有遇见过感染.
然后,其中一位医生走到了某个患者边上,那个患者突然露出了他那掩藏在浓痂之中的眼睛.
他醒了,不再昏迷.他迅速的用手抓住从边上经过的医生.
那医生挣扎一翻后,急忙扯下戴在嘴巴上的白色口罩.
"来人啊,帮帮我."
那个抓住医生的是38个患者里其中一个.
他的喊声,立即召来了3个护士.那些护士急忙进去帮忙.但那人的手紧紧的抓着那医生.丝毫没有放手
的意思.
那流着黄色的粘稠的结满痂的手,就这样一直的抓着.那些护士似乎想不到任何的方法能分开医生和病人.
于是他们拿来了针.里面也许是镇静剂,也许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其中一个护士把它注射到那只肮脏的手臂里.然后等待着药效发挥着作用.
那一针下去,只见淡黄色的汁液流了出来.散发着恶臭的味道.但那护士还是把里面的液体送了进去.
但是那只手就这么一直抓着,不用力,但却很紧.那个医生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
那三个护士在等待了几分钟后,面面相觑.因为很显然.药效没有作用.
然后,他们突然发现.房间里另外两张床的病人,也睁开了眼睛.
他们在昏迷了几天后.突然醒了?
他们都只有一个眼神,那就是直直的仰面躺着,盯着天花板.
其中一个护士,慢慢向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