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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蕊抱着酒坛子笑,露出好看的两个梨涡:“有关系吗?重点是他觉得自己爱的人不是我!最最重点的是…………婚礼没了,没了,你知道吗?你个骚狐狸!!!”
“不会的不会的,你们不是要。成亲了么?等了这么久的婚礼,不会就因为一个小师妹……”后半句话,因为方归鸿伤心而绝望的的眼神,被自己咽到肚子去了。
馨蕊…………方归鸿的酒喝了一坛又一。坛,直喝得矢落恨不得当初给她的是老白干而不是自己辛苦酿制的百花酒。
“落儿……说到底我们都错了……”馨蕊。呵呵地笑:“算了,今天过后,我要和你一样重生,但不是靠你的催眠术……”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拔出随身的佩剑:“惊闻今日。东扶贼人猖獗,我…………武陵国九公主,不扫贼人,誓不还朝!”
馨蕊丰满的胸部急剧起伏,粉面桃花:“矢落……游戏里。面是假的,现下,敢陪我么?”
原来,水芝红一直是月奴的手下,配合李宪昭力。挺四皇子做太子,曾刺杀过宇文,而上次皇后特地排明诚和矢落一起出宫,是想给宇文创造机会派人刺杀明诚,不想被矢落破坏,私下里,水芝红嫉恨矢落使阳锦辰失忆,偷偷地派人刺杀不成,又将矢落囚禁。
怪不得那个杀。手会矢落用的杀人方法,一定是阳景辰将那些训练手段将给她听过,然后她自己又悄悄地训练了一批杀手……还真是复杂呢!又想着现在馨蕊居然愿意和李知秋合作抗敌,矢落开始感叹,这才是没有永远的敌人这一原则啊!
“我和皇兄们都觉得,明诚比大哥和宇文都适合做皇帝。”馨蕊晃晃脑袋,嘟囔着趴在桌子上。
其实,矢落也是这么认为的,只是那宇文……会不会是因为自己受制于水芝红,而放弃太子之位的呢?
听了荷叶和馨蕊共同的叙述,矢落心里一阵难受,在荷叶的怀里蹭了又蹭:“荷叶,谢谢你一直爱着我。”内心深处,却是对他们描绘的关于秦夜的问题,轻轻地避开。
……………………………………………………………东疆边境………………………………………………………
同年七月,逍遥侯被封为征远侯,协同九公主、摄政王南宫秦夜率领十万大军,远征东疆,与镇守东疆的李知秋汇合,开始清除贼寇的战役。
靠近海边的渔民生活极其清苦,一点没有前世沿海的灯红酒绿的样子,并且当地的百姓都经常慢性腹泻和食欲不振,但官家或稍微富足的人家却没有此病,就连他们的下人也是面色红润,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矢落,你看这是什么?”一大早馨蕊就小心翼翼地捧着个碗进来,矢落穿了中衣过来,身上的薄衫被海风一吹,紧紧得贴着,隐隐透出两点茱萸,馨蕊小声地“呸”了声,弄得矢落摸不着头脑,荷叶笑着替他披上外衣。
那碗里一片银白,黏黏地:“汞?你想做镜子么?”
馨蕊大笑,用力一拍他的肩膀,因矢落不会武功,一拍之下,痛得呲牙咧嘴地骂道:
“你丫够狠,还不快去做,咱也学学阿基米德同志。”
说罢,请荷叶拿来纸笔,将方子写了下来:“不过,这琉璃…………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弄出来的。”
“放心,我一发现水银就派人收集水晶了,把老娘的嫁妆钱都拿了出来呢!”
馨蕊喜笑颜开:“剑圣来了,我想……”
“不行!”矢落知道她要说什么,直接打断她的妄想,丫的,乐米尔做了地雷还不够,还想造大炮?这岂不是乱了套?
“我查过了,要说矿石山脉,都积聚在武陵国,只要我们控制好了,不会有大问题的……”馨蕊还不死心,继续怂恿他。
矢落翻了个白眼,接过荷叶递来的茶,大喝了一口,仰起脖子“咕噜咕噜”地几口,全吐在地上。
馨蕊脸白了又红,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到:“你你个骚狐狸!丫又要当biao子又要立牌坊,你教会迟剑冶炼之术的时候是怎么说的?造个大炮又不是原子弹,怕个毛啊!”
“噗…………”荷叶一口茶水喷出,见矢落一副镇定自若的表情,脸红了红:“恕草民失礼了。”
矢落捻着食指,望着她叹了口气:“扰乱规律,就不怕咱们永远回不了家么?”
“回家?”馨蕊笑笑,拿起他的方子就走:“你好好想想,就算现在可以回去,你愿意回么?”
矢落一怔,看看旁边的荷叶,心情复杂。
荷叶体贴地递上面具:“柔儿心烦的话,我们出去走走?”
“嗯。”淡淡地点点头,刚要出门,就看到了秦夜,不由有些尴尬,说起这个秦夜,听说在被自己封存的那段记忆里对自己很宠,后来不知为什么两人闹翻了,所以一见到他,浑身都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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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你们等着看俺家儿子,在东疆的时候,除了调qing,干的事情还不少捏!
番外 第一百一十一章 出征东疆(二)
第一百一十一章 出征东疆(二)
秦夜见他,也是愣了愣:“侯爷……出去?”见失落不冷不热地点点头,面色有些难看地说道:“我……”
“摄政王自便吧。”
矢落急急地说道,拉起荷叶就跑,望望看不到了人影儿,这才撑着膝盖喘气。
“柔儿不喜欢摄政王么?”荷叶递过水囊,轻轻替他抚背。
大口大口地喝了水,这才无力地摇摇头:“他喜欢的,是以前的忆柔,不是我矢落。”
“那抛开这些呢?”
“哼!”矢落朝着他圆润的上唇掐了一把,看看左右无人,又踮起脚尖咬了一口:“傻瓜!怎么你好像巴不得别人把我抢走似的!”
“怎么会?我恨不得把柔儿吃。进肚子里,看都不让别人看。”荷叶怜爱地拍拍他,俯xia身子:“来吧,我背你。”
“不行不行,”矢落连连摇手:“好歹我。也是征远侯,万一让别人看见……”荷叶想想也没再勉强他。
两人走走停停,一路上见有水。车经过,问过方知是军营和当地富足人家去山顶拉泉水。
“这样啊!”矢落点着自己的下巴,信步走到附近一家。农家,说是口渴了讨碗水喝。
那妇人正在修补渔网,见一着大红绯纱的妙人儿。与另一名美艳不可方物的男子进来,连忙俯身在地,磕头参见。
矢落笑着扶起她:“夫人为何认识我?”
妇人飞快地瞄了他一眼,有些羞涩:“都说侯爷绝。美无比,我一看,只有您这样儿的,才符合传闻。”
一句话,夸得矢。落脸上桃花朵朵开,笑裂了嘴,接过葫芦瓢喝了一口,微微蹙眉,递给荷叶到:“你也尝尝。”
荷叶尝过说道:“有些轻微的酸涩。”
矢落点点头,又谢过妇人,这才离去。
“柔儿是觉得水有问题?”
“嗯。”
“那……”
矢落指着远处一群背着石块跑步的军士笑道:“物尽其用。”
“征远侯大驾光临,在下……”李知秋连忙上前,矢落手一抬,制止了他的行礼:“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何况现下你我是同一条贼船一根绳上的蚂蚱。”
李知秋红了脸,他地脸本就偏黑,现下驻守东疆更是黑得像块炭似的,加上训练辛苦,脸庞瘦了许多,反倒英俊了些。矢落有些羡慕地摸了摸:“丫的,这才象个男人!”
荷叶虚握拳,挡在嘴边轻轻咳嗽,矢落这才收回手坐下,说了自己对水质的怀疑。
“侯爷的意思是……”
“你的士兵不是水训陆训换着来么?陆训的时候,就在几个主要居住点挖塘垒堰,这里雨水充沛,很快就可以用了。”
“好!”李知秋一拍大腿:“父亲一直对你赞赏有加,却不知侯爷是真有才智。”
矢落翻翻眼皮脸一沉:“难不成尚书大人以前认为我是绣花枕头么?”
“下官……下官……”李知秋的黑脸变成了猪肝色,呐呐地说不下去。
“哈哈!”矢落乐得合不拢嘴:“拿你夫人的桂花酿出来好好招待本侯!别说你镇守东疆没带夫人哦!”
“当然!”李知秋拍拍手,吩咐下人抬上酒来,矢落一看那酒坛,全是一斤左右的小巧可爱的造型,乐坏了,抱在手里亲了又亲。
“柔儿,你身为征远侯,天色未暗,如果喝得醉醺醺地让士兵看了不好。”
矢落想了想,小手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