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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芝红冷哼一声,想了想,在房里踱起了方步:“见字如面,君一切安好……”
“啪!”矢落打碎了手边的茶碗,一不可思议的速度在手腕上狠狠一划,接着将瓷片咬到嘴里,又飞速划开了另一只手。
“你干什么!”水芝红捏过手一看,两只手筋全断了,矢落很委屈地举起来给她看,说道:“哎呀,手筋断了,写不成了哦!”
“你!”水芝红说不出话来,矢落不顾两手血液直流,笑呵呵地在她耳边咬了一口:“阳锦辰有没有给你说过,我们这种人,不但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你要是再不找人给我医治的话,就等着给我上坟吧!”
水芝红叫了人来替矢落上药,一位女子过来查看了下,默默地摇摇头离开了,一个巴掌,扇得矢落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儿,一头撞在墙上晕了过去。
“来人!把他给我关进地牢!”水芝红怒吼到。
醒来,却是冰冷的空气包围着自己,虽是六月,也是打了个哆嗦。
一直身骄肉贵的矢落,免不了脑海里闪过各种虐待…………火烙、辣椒水、鞭子……手腕生生地疼……
拜托,我不喜欢被*,按照老规矩,一开始不被*的话,以后也不会有的!再说我很怕痛哦!这手要是再吊着,就真的废了,拜托,放了我,让我回离火教,让我找鬼医医治我的手。
试着活动活动手指,还好,看来自己装成手筋被割断的样子还蛮像的嘛!也幸好水芝红手下没有离火教的叛徒,不然,凭自己这点伎俩是瞒不过去的。嗅了嗅手腕上的药,除了止血消炎的,也有类似于鸡骨草的味道,呵呵!看来不管是李宪昭还是阳锦辰的面子,水芝红都不敢把事情做绝了。
用胳膊支起身子,四周看了看,不知隔了多远有灯如豆,自己身边黑得令人压抑…………真正的地牢啊!眼睛适应了好久,这才看到三面都是墙,连窗户也没有,空气里有着浓浓的血腥味和隐隐约约的shen吟。
角落里跑出只黑色的老鼠,大大方方地跑到矢落面前,居然立起身子举起小小的爪子,转着小黑豆一般的眼睛,上下打量着他。
于是矢落很友好地说:“在下矢落,俗话说得好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初到贵地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包含则个。”
小老鼠放下手…………哦,爪,很不屑地转过屁股,用湿漉漉的鼻子到处嗅,矢落觉得自己有责任教会它礼貌问题,一出脚,轻轻地把它踹到墙根儿:“小小年纪没学过五讲四美三热爱也该知道古人有云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滴水之恩当涌泉……”
可惜小老鼠很不给面子,回过头来,虚张声势地“吱吱”两声,跑得比兔子还快。
“呵呵呵…………”角落里响起嘶哑的笑声,接着就是一串咳嗽。循声走过去,矢落裂开小嘴笑得春花漫烂…………原来这间房子不是单间啊!
那人头发看不清是灰色还是白色,裹着些不明物体,结成一团一团的,身上的衣服,啧啧,这才叫衣衫褴褛呢!透过衫子的缝隙,一条条肋骨光明正大地露了出来,矢落好心地用胳膊…………没法,手腕受伤了么…………替他一下下抚背。
那老头儿又喘了半天,这才撩开前面硬梆梆的头发,露出好长好长的眉毛胡子来:“谢谢小公子。”
矢落蹲到他前面,嘿嘿地笑着:“不谢不谢,对了老人家,你为什么被关到这里来的呢?”
那老头开撩着头发的手,于是如同打了10斤摩丝的头发又归回原位,老头叹了口气,在地上一边摸索一边说:“唉!我看那位姑娘长得好看,就多看了两眼……哦,找到了。”
番外 第一百零八章 水色朦胧,有芝嫣红(三)
第一百零八章 水色朦胧,有芝嫣红(三)
老头儿从地上捡起一段麻绳,将硬梆梆的头发扎好:“你呢?”
“我?”矢落摸摸自己没有面具的脸:“我和你刚好相反,那姑娘看我长得好看,总也看不够,就把我关起来了。”
老头儿“哧”地一笑,盘腿坐下,清理着自己胡子上的草根和石子儿,瘪瘪嘴说道:“想瞒过我活神仙?门都没有。”
“没门儿有窗户的嘛!”矢落挨着他坐下:“老人家,你会武功的是吧?”
“怎么这么问?”老头儿的一双眼睛贼亮贼亮,黑暗中看着还有点糁得慌,矢落不由微微往后仰了xia身子:“我们老家的人都这么说的啊!获得绝世武功有两种途径,1是跳崖,2是坐牢,尤其是坐牢,一般和自己关在一起的,都是有着绝世武功的高人!”
“那又怎么样?”
笑笑,有些不好意思:“那就表。明你会传给我内功或是教给我绝世武功啊!”
老头儿看着他,笑得矢落心里“嗖。嗖”地长出一大片小草来,慢条斯理地说道:“我以前让你珍惜眼前人,你有没有做到啊?”
这时,脚边爬过一个偷油婆,矢。落用树枝把它远远地挑开:“我们好像是第一次见面吧?”
“唉!”老头儿突然叹了口气,走回角落里的草堆躺下:“。等你能活下来再说吧。”
丫的?为什么别人都有那么好的运气,到我这儿运。气就不好了呢?呃?不对,他说我能活下来再说?岂不是……矢落想踢老头儿一脚,想到那个可能,倒是不敢造次。
挨着老头儿坐下,心里有些气愤,既然会武功,为。什么自己不打出去?难不成连水芝红也打不过?如果会,何不这个时候就传授给自己呢?
手腕如刀割般。地疼,额头也疼,摸了摸,起了好大一个包,好像没有血的样子,那就不会破相了,想到这里又好过了些。能忍和不怕疼那可是两码事儿,轻轻地冲手腕儿吹气,身子也越发地觉得潮冷起来。
“吃饭!”一个着粗布短打衣服的人,丢进两个窝头,矢落人都没看清楚就没了。那老头儿动作奇快,等矢落回过头来的时候,两只枯瘦的爪子正抱着的窝头都已去掉一大半了。
叹了口气,也捡起窝头,闻了闻,有点馊,正犹豫着吃了会不会拉肚子,老头儿说道:“吃吧姑娘,你都昏迷了一天一夜了。”
一天一夜?怪不得这么饿呢!细细地吹了吹,把上面可能吹掉的尘土吹走,小口小口地咬了,慢慢嚼,直到在嘴里成液体才吞下去,这种斯文的吃法,看得老头儿生生地打了几个冷颤,又缩到角落里躺下。
不知吃了多久,又一声:“吃饭!”
矢落看看地上的一个窝头,又看看手里剩下的一小块儿,还没等他问,那人掏出一把钥匙,随着一阵铁链响声,拽起了矢落:“你就不用吃了。”
这就要受刑了么?矢落急忙将剩下的窝头塞进嘴里,脖子一哽咽了下去,腿肚子有些微微发颤。
那人手脚麻利地拖着他到了一间房子,立刻过来一个女人,小心地揭开伤口看了,给他换了药,矢落刚刚松了口气,身子一痛,被五花大绑地绑在一根柱子上,还很贴心地绕过了手腕上的伤,这一番举动,真是让人一头雾水。
女人和带他来的那人坐在角落里一声不吭,中间有个大火盆,炉火烧得正旺,等等,那从盆沿上伸出的几根铁棍是什么?烙铁?冷汗立时如同三月里的小雨一般淅淅沥沥哗哗啦啦……
水芝红一身豆绿色的衣服进来,双得不像话的大眼睛间或一闪,颇有方归鸿的神态,如果说阳锦辰曾经喜欢她,倒也说得过去。
她一直盯着矢落看,直看得矢落心里的小草发展成亚马逊热带雨林,这才冷着脸,开始的带路人立即提了个桶过来,空气里除了霉臭和血腥气,又飘过来淡淡的辣椒味道。
水芝红低头用了个大木勺勺了满满一瓢起来,在她勺液体的瞬间,矢落狠狠地大吸了口气,在她捏上自己下巴灌上来那刻拼命地屏气摇头,还是被呛到,一股火辣直达肺部,一时间咳嗽连连,涕泪横流,耳朵心儿都是痛的,连脑袋都是一片嗡嗡之声。
等到好不容易停了下来,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无力地透过泪水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一肚子国骂憋在了胃部。一呢是根本没有力气骂了,二呢是很清楚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想到前世平平安安地活了二十几年,偶尔凑个热闹也从没失过手,否则可能会更早地来到这儿…………因为,被俘的下场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死亡,那才是一种幸福。
好不容易才调匀了呼吸,水芝红又拿了鞭子,在桶里醮了醮,一鞭接一鞭地朝他打过来,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