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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了晕,这才问:“信物?”
皇甫上前,抬起他的左手,左手食指之上,套着怪里怪气的荷叶带过的尾戒。
“皇上知道么?”
“属下还没有禀告皇上,请教主自行决定。”
没有?鬼才信呢!不过还是露出赞许的神色:“麻烦你后天安排鬼医在于‘流苏馆’相见。”
“属下告退。”皇甫低头一礼,解了小破孩的穴道,退下了。
忆柔披衣起身,望着沉沉的冬夜,荷叶,为什么把你的心血这样轻易地交付出去呢?是表示自己没有野心还是不想让我为难?
荷叶……
那红白相偎的身影衬着秋叶飘飘,又出现在脑海里。
忆柔仰头,及踝的黑发拖到了地上,娇嫩的粉面慢慢泛起红晕,冬夜清凉,身上却莫名其妙地火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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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突然被人环住,大手隔着褥裤传递着温暖,耳边传来暗哑的嗓音:“我帮你……”
如默璃一样温柔的怀抱袭来,忆柔摊成了一团,口干舌燥,软软地说了声:“不……”
宇文轻轻地将他放在案桌上,嘶哑地说道:“别怕……”
生涩的手略微有些粗暴,但这并不妨碍那潮水般的感觉一波紧接着一波的袭来,不留给人喘息的的时间,忆柔身子往上一挺,几乎昏了过去……
在没有比这更羞愧的了,听着宇文摸索着清理的声音,忆柔将头恨不得缩在肚子离去。
身子一凉,被褥被掀开,宇文拿着丝帕轻柔地替他擦拭,他本想说点什么,好歹客气下,但又找不到合适的话,只能鸵鸟般闭上眼装着什么都不知道。
宇文上了床,带着些寒气,手碰到了他的身子,才发觉他一直穿着褥衣给自己清理,又想问问冷不冷,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小破孩沉默半响,伸过手来抱着他,亲亲他的额角说道:“睡吧。”
不到一会儿,果真打起鼾来。忆柔松了口气,习惯性地将腿搭上,又在温柔的胸膛上噌了噌,这才跌入沉沉梦乡。
天未亮就睁开了眼,在悄静无声的宫娥的服侍下,穿戴好如烟送来的朝服。
“这么早?”
宇文打着哈欠,宫娥们急忙替他更衣。
“石太傅没有这么早来的。”
忆柔低头,盯着脚尖,耳根子发烫,顺便搜索哪里有地缝:“我想去上早朝。”
“我陪你一起去。”
“呃,不用了。”假装对着镜子整理已经非常整齐的朝服。
小破孩“哧”地一声轻笑:“男人嘛,相互帮忙都很正常,你怎么弄得跟个娘们儿似的?再说了,指不定以后你也得帮我呢!”
本来刚刚缓和的心,随着后半句那“指不定以后你也得帮我”又开始不规则剧烈运动,恼怒地瞪了他一眼。
小破孩突然环住自己的腰,在耳边轻轻地问:“皇叔……有没有帮过你?”
灼热地目光令他大脑停顿,来不及思考,只好左边看看,右边看看,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唔……有过一次。”
耳朵边的热气吹得自己身子一软,又倒在小破孩的怀里,暗自惊叹着,这两父子怎么都有让别人无力的本事?
“两年才一次?其余的是柔儿自己做吗?”
想起昨天晚上,呼吸不由急促了起来,羞怒地推开他,这小破孩,怎么专踩人痛脚?。
宇文呵呵地笑着,跟在他后面。
在朝堂上呆立了一个多时辰才散朝,膝盖僵硬得不得了,一个伶俐的太监上前扶着他,正想走,宇文在腰上一揽,同时低声警告:“不想被我抱着走,就不要拒绝。”
丫的,纯粹的故意!
情劫 第八十章 哥哥也难当
在朝堂上呆立了一个多时辰才散朝,忆柔的膝盖僵硬得几乎都不能弯曲,一个伶俐的太监上前扶着他,正想走,宇文在腰上一揽,同时低声警告道:“不想被我抱着走,就不要拒绝。”
丫的,纯粹的故意!
无可奈何地跟着他走了几步,觉得好些了,急忙推开他,惹来小破孩儿一张黑沉沉的脸,只好干咳两声提醒他注意----已经有好几位官员若无其事地不住地将目光溜了过来。一小太监递过一封信,忆柔打开一看,原来是馨蕊写的,写得很隐晦,大意就是说现在暂不想回来,跟随阳锦辰闯荡江湖去了。
想象两人神仙眷侣般的身姿,手持宝剑,快意恩仇的样子,忆柔站在殿外的台阶上,一时间竟然痴了。
“在想什么?”
“馨蕊公主的来信。”忆柔淡淡地递给他,即使不给他看,他也会知道,更何况,说不定父子两人都早已看过了。
宇文快速地瞟了一眼,笑道:“姑姑倒是潇洒得紧。”
忆柔没有告诉他,那貌似花边样的图形上写着,两人去找秦夜,顺便彻查上次太子被刺一案。
看来馨蕊果然适合在皇家生活,自己从头到尾就没想过谁会来刺杀太子,就算荷叶说过那一次绑架宇文和自己那次是他做的,也忘记问问为什么。
蠢啊!
长叹一声,一声长叹。
“柔儿怎么啦?”小破孩的脸凑得很近。
“没有,只是想如果我会武功,也去闯荡江湖的话,岂不是很好?”
“你敢!”小破孩恼怒地说到,见忆柔面具下的嘴瘪了瘪,立刻嬉笑起来:“哥哥不是说要帮我的么?”
望了他一眼,总觉得他的眼里不全是戏谑,就有些心虚,淡淡地“嗯”了一声,快步离开。
石太傅授课时,和宇文一样,不时拿眼瞟着他,弄得他坐如针毡,只好假装无聊,抱了暖炉在门外的雪地上踩来踩去,又歪着头欣赏自己的脚印。
好不容易墨迹到下课,天已经黑了。
等宇文让宫娥吹灭蜡烛侧身躺下时,忆柔已经弄了一头的汗。
一夜相安无事,一直睡到小破孩早朝回来,又做完一大堆功课的时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温暖的被窝,吩咐宫娥准备服侍自己沐浴。
“今天太傅好像特别高兴,功课也少。”
“嗯。”
忆柔披衣进了浴池。
“我们下午出宫去好不好?”宇文的声音远远地传来。
“不。”
“你说什么?”宇文冲了进来,定定地看着他。
忆柔正在用皂角粉洗头发,懒懒地回答:“下午我要和太傅去‘流苏馆’。”
没听到回应,忆柔也不甩他,整个人埋进水里揉揉头皮,这才仰起头出水,顺手从面上往两边分开水,拿了浴布清理身体。
“你刚刚说去哪里?”
透过雾气,看到宇文背向自己站着,敢情这小子在害羞呢!便有些好笑地说到:“去‘流苏馆’。”
“去‘流苏馆’又什么事?”
浴帕有些粗,把身子擦起片片红斑,经热水一泡,刺刺地疼,忆柔皱着眉头回答到:“当然是找小guan儿了啊。”
“找小guan儿做什么?”
有这么问的么?听到这里,佛也会发火的,将浴帕狠狠地往水里一扔,激起一大片水花:“败火!”
宇文无言地站了一会儿,然后一声不吭地脱去衣裤,“噗通”跳了下来,溅起的水花打在忆柔的脸上,他不由闭了闭眼,还没等自己抹去脸上的水珠,一个颤抖的唇压了上来,接着是小破孩赤luo的身躯。
忆柔吓了一跳,急忙推开他,见宇文脸色通红,厉声到:“你做什么?”
“给你败火。”
宇文满脸怒气,恨恨地将他双手扣在身后,莽撞地咬上了细长的脖子,疼得忆柔眼低涌起一阵酸辣,扭了扭,惊讶地发现小破孩居然举了起来,连忙说道:“你别误会……我们是去……办事……”
“唔……”宇文抓着他的手,放到了*的身下,身子往后一扬,湿漉漉的头发在眼前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随后往前一压,死死地把忆柔抵在池边。
“你你你……”忆柔全身哆嗦,抖成了筛子。
“帮……我……”小破孩闭了眼,额头胀红,青筋暴跳。
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青涩膨胀的情yu;想起自己的时候;秦夜是那么温柔地引导自己;心里一软;放在对方肩头的手向内将他拉了过来。。。。。。
“柔儿……”宇文带着少年特有的暗沉呐呐地说到∶“我要死了……我会死的……一定是……”
全身的颤栗在水里荡起层层涟漪。
“柔儿……你会杀了我的……”宇文绝望地落泪,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