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哥哥知道,柔儿乖……”秦夜小心地绕过他的伤口环住他低声安慰。
喝了药,秦夜及时地递过一串糖葫芦,咬着酸酸甜甜的物事,心情好多了,这才记起小破孩来:“哥哥,太子他----”
“太子昨天晚上就醒了过来,柔儿不用担心。”
“唔。”吐出山楂的末儿,又问:“他受伤了?”同时狠狠地夸赞自己,看我,多有良心的一个人啊,连美食当前也会想起患难同胞。
“没有,他----”秦夜捻去忆柔嘴角的一粒冰糖,顿了顿:“给你吸毒,所以才昏迷。”
倘若秦夜中间不停顿那下,可能忆柔还傻乎乎地在内心继续给自己唱赞歌,当下紧紧地盯着他,阴阳怪气地说道:“太子----可真是有心了。”
两人各怀心思,相互瞪着对方,谁都不肯先认输。
“皇后驾到----”细细尖尖的声音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事实也是如此。
忆柔挣扎着想下床,被秦夜按住,跪在门口磕头:“不知皇后驾到,有失远迎。”
皇后水袖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一挥还礼:“皇叔请起。”走到床边问:“侯爷可觉得好了些?”
捏着来不及吃完的糖葫芦,愣愣地看着她,美人啊!身着便装的皇后,看起来不过20出头的样子嘛!居然是小破孩的母亲!
看来因为自己救了她儿子的缘故,瞧瞧,态度好多了!
听到秦夜的咳嗽,连忙将手里的糖葫芦一生:“皇后吃不?”
皇后令人惊艳地一笑,伸过头来,居然轻轻咬住,吃了一口,看得一屋子的人,眼睛都直了!
“哀家替文儿谢谢侯爷相救之恩。”王后的声音如同新莺出谷般动听。
“应该的应该的。”忆柔难得的客气一回。美女啊!再说美人没了上次冷飕飕的目光,更显得温润亲近,谁见了都得动心。唯一可惜的是,名花有主了,而他显然是抢不过默璃的!那默璃谁啊?别说手里的权利了,光凭那长相,八岁到八十岁,男女通杀!
皇后又客套了几句,留下一大堆赏赐,如同浮云般飘走。
忆柔眼珠子贴在皇后的背上随着她出门,直到看不见了才收回,见秦夜面色有异,连忙自己找台阶下:“娶老婆啊,就要娶这样的,善解人意,做事周全,长得又漂亮!”
秦夜一语不发,看着他,直看得他浑身冒冷汗,只好皱着眉头低哼一声,秦夜连忙上前询问,趁机靠在他怀里撒娇:“好疼啊……”
“哥哥我想吃……”
故意装作无力地将声音压得越来越低,秦夜不得不伸过头来细听,于是就把漂亮的耳朵送到狼嘴面前,被人一口咬住,舌头快速地裹住耳珠吸吮,接着某人故意低哼一声,双手软软地勾住他的颈脖,低声说到:“柔儿想吃你。”声音不但魅惑,而且如同柳絮般轻轻粘在人的心上。
与荷叶在一起那么久,终于知道那次酒后其实自己和秦夜根本就没什么,想起他的好,总觉得欠了点什么,加上食髓知味,现在“蝶恋”解了,心里盘就开始有那啥的想法了。
秦夜叹口气,手一挥,门窗“哗”地关紧,屋里立刻暗了下来,屋里眨眼之间只剩忆柔如同细丝般的目光,揉揉,再揉,鲜艳的红唇吐出一个字----操!
忆柔一个人在床上垂头丧气。以前秦夜不是一个心思地想得到自己,现在这是怎么啦?来这里还不到两年,不会这么快就人老色衰了吧?
那么,是他还惦记着宇文?还是改成喜欢女人了?郁闷!
好就好在那暗器虽是有毒,伤口却不大,没过几日,忆柔就活蹦乱跳地对着镜子担心会不会留疤痕的问题了。
接下来,皇帝和皇后的赏赐多了又多,乐得忆柔合不拢嘴,统统让如烟把没有皇家徽印的拿出去变卖了换成黄金,弄得秦夜一头雾水,忆柔特郑重地说道:“老婆本。”
在他说完这三个字的时候,第二天早上就惊奇地发现,所遇的黄金和银票,都不见了!
一番痛哭流涕之后,又垂头丧气地进宫做监学。
“怎么只吃一碗粥?”纯粹拿小破孩撒气。
“你不也吃一碗么?”
“我是监学,我命令你,再吃一碗干饭!”
看着小破孩听话地吃完,这才狐假虎威地拿着戒尺,围着他走了一圈:“石太傅布置的功课可有做完?”
“做完了。”
“明天的预习了么?”
“预习过了。”
忆柔没辙,抓着戒尺低住眉心:“长肉了没?”
“长了。”
又仔细地捏了捏他的胳膊和大腿,确实长了,而且个头似乎又高了些,踮踮脚尖,郁闷地说:“我要回去睡觉。”
“已经给监学预备好了卧榻,父王说,只要我手里有书,监学就不得离开。”说完还举举手里的《论语》。
神啊!杀了我吧!忆柔恨恨地爬进被窝,伸出半个脑袋说道:“背!”
在小破孩的之乎者也的声音中,舒服地睡了。迷迷糊糊中,有人替他穿衣,东倒西歪地配合着,又听得小破孩在耳边说道:“御花园的红梅开了,父王母后请我们过去赏梅。”
“哦。”
“下雪了,多穿点。”
“下雪了?”
“腾”地站起身子,果然,窗外大片大片的雪花落下,来着这里,最喜欢的就是下雪了,想那乐米尔草原,每年冬天的雪都会下好久。
乐米尔……忆柔叹了口气,嘴里喷出浓浓的白雾:“哥哥会来么?”
“七皇叔代替父皇去慰劳边关的将士,柔儿就留在宫中可好……”不等小破孩说完,就低了眼:“请代我向皇上皇后告罪,臣,身体不适,先行告退了。”
宇文摸摸他的额头:“发烧了?我去叫御医来。”
“不用。”唤住他,想了想又说:“殿下不用担心,臣不过是受了风寒,歇息下就好。”
本来是装病,等到回到侯府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真的病了,爬起来写了一张方子唤如烟拿药喝过之后,沉沉地睡了。
半夜,烧得口渴,正想唤如烟倒茶,却觉唇上微凉,还飘着茶香,大口喝下,人也精神了点,睁开眼,看着那个有着翘翘的略厚的性感嘴唇,哭了起来:“荷叶……”
荷叶在他额头吻着:“柔儿还记得我啊?”
忆柔怔了怔,心下生气,伸出两根手指狠狠地在翘翘的上唇上掐了一把:“想死你了。”
看着那小扇般的睫毛柔软地颤抖着,闪着些微光,无声无息,仿若悄然而落的蝴蝶,荷叶低喃:“是我以为,柔儿解了蛊毒之后,就不想再见我了。”
“怎么会?”贪婪地摸摸他美艳的脸:“这张是易容过的么?”
荷叶盖住他的手,用脸庞在他手上摩擦:“柔儿喜欢的,就是我最真实的。”
“荷叶……”发狠般地咬住他的唇,荷叶闷哼一声:“你的身子……”
来不及诉说和前戏,两人就开始抵死交缠,直到融化了窗外的雪,逼退了冬日的寒……
荷叶----
这一次,自己没有叫错。
或许是白天睡得太多,直做到自己一个指头都动不了,还是清醒万分,荷叶捏着他的手,诉说着。
其实,两人第一次见面,是在绑架太子的时候,当自己第一次吻他的时候,被误认为姑娘,穿着粉红的衣衫,那个时候的荷叶,绝望到了极点,当自己第一次抱他的时候,说出:“荷叶,不管你是男是女----都好。”那个时候又是多么的狂喜……
直到在侯府,秦夜带着侍卫出现,忐忑不安地送上解药,体会到什么叫心如死灰,但看到自己举手挡剑,又活了过来……甚至在看到思卿学神态举止和自己那么像,就忍不住……
忆柔在他的上唇上又掐了一把,这才心满意足地窝在他怀里问:“三儿-----嗯,到底喜欢的是你吧?”
荷叶笑,笑得非常诡异,捧起他的脸,吻了又吻,低叹:“你这个傻瓜啊,要踏碎多少人的心才肯罢休?”
呃?
貌似我老人家两世了,才有你一个吧?还是个n手货。可惜这句话没有机会说出口就被拖入迷茫地纠缠……
醒了,天亮了,人也没了,吩咐如烟准备好水,又心虚地嗅了嗅,还好因为生病点了安神香,屋子里闻不出来什么味道,拖着酸痛连着褥衣投到水里,脑海里满满的都是昨夜的*。
等如烟进来收拾,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