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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王爷的女婿作者:江洲菱茭-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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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公子弯下腰,轻声问:“换而言之,我可以漫天要价?”
  我说不行您能听我的吗?孔琪只得点了点头。
  “很好。”蒋初嘴角弯了起来,“搬去与令兄同住……”
  “砰”,孔琪一头跪倒在地,欲哭无泪,“三公子,您饶小的一条狗命吧。我大哥……我大哥……天煞孤星……”
  蒋初转身回屋,“可以。”
  孔琪急忙跪行几步,“同意!同意!”
  “很好。”蒋公子持纸筒敲了敲他的脑袋,“每隔三天向我汇报……”孔琪眼巴巴地等着,蒋公子微笑,“……他的行踪。”
  “啊?”孔琪惊愕,“奸细?”
  “如若完成得出色,家产分批返还。”
  孔琪心头一颤,怯生生地瞟着蒋公子,狐疑着问:“您……您不会想害我大哥吧?”
  蒋初失笑,“令兄常年习武,官拜四品总兵,手握重兵统管漕运,我要如何害他?还请孔二公子指点迷津。”
  孔琪呵呵干笑。
  “况且……”蒋公子停顿片刻,接着说:“我与令兄同乡同窗,一起习武六年,你能确保令兄不会克同学?”
  孔琪窘迫之极,低着头都不好意思抬起来。
  蒋公子执纸筒抬起他的下巴,“认识乔晨吗?”
  “本地漕帮帮主的长子?”
  蒋初点头。
  孔琪嫌弃,嗤之以鼻,“此人赌品太差了,光输不赢,输急了眼就找帮众将赢家团团围住群殴一顿。这种人,居然还好意思成天穿着儒服戴着方巾假充斯文,听说十三岁就开始被他爹逼着考秀才了,这会儿都快三十了,出了考场进赌场,在考场里丢人,进赌场接着丢人,就这种货色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蒋初表扬,“于赌场之中,公子圆润通透长袖善舞交际广泛,各色人等难逃公子法眼,实为不可多得的栋梁之才。”
  孔琪被他夸得脸红脖子粗。
  “他通常在哪里赌博?”
  “离此地不远,玲珑巷,那地方,宝局、梨园、杂耍帮、姐妹行、绿林暗桩……龙蛇混杂污秽不堪。”
  “是吗?”停顿片刻,“明晚,你跟我一起去。”
  “啊?”孔琪傻眼了,上下打量他——锦袍缎鞋玉石腰带,这要是往那地儿一戳,人家不打劫你打劫谁?
  蒋初将纸筒摊开,弯腰递到孔琪眼皮子底下,孔老二一愣,陡然精神亢奋,“银票?”
  “小小心意,请你喝茶。”
  厚厚的一大叠,孔琪心神激荡,赶紧磕头,“多谢三公子赏赐。”
  蒋初直起身,“在下此番来到扬州,只为游山玩水疏散心情,无心过问俗务,也无暇结交新朋故友。”
  “明白明白,我不告诉我大哥您来了。”
  蒋公子微笑,把孔琪扶起来,行了一礼,“公子请自便。”
  得!孔琪被人赶了出来。不过此人眼睛都快笑成一条缝了,蘸着唾沫一张张数银票,越数越是心花怒放,最后,仰天拱手,哈哈大笑,“一千二百两啊!不愧是浙江首户,出手果然阔绰。”
  蒋公子转身回屋,端坐案前,执卷宗慢慢翻阅。
  傍晚时分,命令雨墨研磨,蒋公子斟酌片刻,提笔写:
  尚书大人亲启
  兹,初至扬州,扬州知府罔顾民生社稷,巧立名目,私设关卡,官道空无一人,百姓绕行,怨声载道,民不聊生,兹事体大。
  生蒋初启鸿顿首拜上
  掏出铜质印信盖上,放入函中,交给雨墨。
  雨墨问:“公子,要加急吗?”
  “不用。”
  雨墨匆匆跑了出去。
  蒋公子往圈椅里一靠,端详案上堆积如山的卷宗,揉了揉太阳穴,起身踱出小院,沿瘦西湖堤岸走至二十四桥,斜倚栏杆,融融暖阳萦绕周身,桥底野鸟戏春水。
  第二天黄昏,蒋初刚用完晚餐,孔琪来了,躬身等了一炷香的功夫,天色墨黑。
  领着雨墨,主仆三人一路步行来到玲珑巷,往巷口一站,蒋公子皱眉,街面污水横流,鼻端浊气冲天,两边红灯高挂,全是不入流的风化之地,明显没在官府注册登记,简而言之——此地乃暗娼、匪窝、地下赌场的集大成之所在。
  孔琪领着蒋公子进了最大的一家宝局,放眼望去,百八十个脚夫挑汉,吆五喝六大声嚷嚷着买大买小。
  场地中央一个瘦高的书生,儒服的袍角高高撩起掖在裤腰带上,脖子里插把折扇,嘴里叼根牙签,嚷得比谁都大声,一眼扫过去,就他显眼。
  孔琪指着书生,“公子,他就是乔晨。”
  “嗯。”蒋初折扇轻敲膝盖,“你去吧。”
  孔琪一脸真诚地问:“让他赢还是输?”
  “让他输。”
  “得嘞!”孔琪巴掌一拍,“保证手到擒来。”说完一头钻进去。
  蒋公子跟着走过去坐下,周围人群立刻噤若寒蝉,齐刷刷地盯着他,惊诧不已:这是谁家的公子哥?天黑看不清路跑错地方了吧!
  旁边乔晨瞟过来,见是一位雍容贵气的大家公子,“噗”一声把牙签吐了,拱了拱手,“兄台,大家斯文一脉,强于此等贩夫走卒,我跟你赌怎么样?”
  周围这些贩夫走卒立马不干了,这不是瞧不起人嘛,在两人之间瞟瞟,对乔晨鄙夷之极,大家伙心里一个劲地冷笑:跟人家一比,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斯文一脉?
  蒋公子起身还礼,“恭敬不如从命。”
  孔琪见机不可失,窜进去高喊:“兄弟们,一年没见了,让我坐庄呗。”
  周围一愣,个个笑骂:“你小子还活着啊?”“你大哥怎么把你给漏了?当真是老天不开眼啊!”一人猥琐地窜过去,耸着眉毛笑,“听说你屁股上有颗黑痣,”立刻振臂高呼,“大伙儿加把劲啊,把他裤子赢过来啊!哈哈……”
  “呸呸呸!少触我霉头!你有多远滚多远!”孔琪趁人不备,飞快地把骰子换了。
  骰子哗啦一响,骰盅往桌上一放,赌客开始买大买小,乔晨甩了张银票买小,孔琪惊奇地看见雨墨居然也买了小,孔老二直拿眼神瞟蒋初,可惜啊,什么都没瞟着,蒋三公子托着腮歪在椅子里。
  孔琪犹豫了刹那工夫,脚一跺心一横,曲手指悄悄弹了下骰盅,于是乎,盅盖一打开,两颗硕大的六点。
  输起来就跟跳悬崖似的,耳边是呼呼的风声,脚下是无尽的深渊,乔晨的冷汗顺着眼角哗哗往下淌,一盏茶的工夫,六百多两银票看着看着就不翼而飞了。
  他一输,蒋公子就跟着输。
  蒋初站起来,对乔晨行了一礼,“今日佛祖无暇眷顾,再呆下去也是枉然,在下先行一步。”
  乔晨从脖子边把折扇拔出来,拼了命地扇,觑着蒋初的银票,“兄台要打道回府了?你还有这么多银两。”
  我们的蒋三公子多慷慨啊,将银票往乔晨面前一推,“江湖儿女仗义疏财,你我皆为孔夫子门生,一见如故,愿助兄台做翻盘之资。”
  哦?
  话说,乔晨作为一名从十二岁起就常年混迹于各大宝局的赌徒,经年累月积攒下来,赌瘾之大简直难以想象,现如今赢一把输三把,无名火早就熊熊燃烧起来了。抬眼瞧瞧蒋初,再低头瞧瞧银票,搓了搓手,一时没抵受住诱惑,还是拿了,先甩出一张压在“小”上,嘴里嘟囔:“我就不信老天爷专门跟我作对。”
  您还别说,老天爷还真就专门跟他作对,又开出俩六点来,乔晨拍案而起。
  雨墨眨着俩无辜的大眼睛对乔晨乐呵呵地说:“这位公子,您还没写借款文书。”
  “唰唰唰”,借条写得极其娴熟老练,“晨”字最后一捺潇洒之极,运笔收势,摁上红指印,居然还主动给蒋公子指点门径,“找柜台后面那个老头画个押当证人。”
  雨墨找老头画押,老头驾轻就熟,都不带看的,闭着眼睛直接写上:利钱五厘每日。
  主仆二人出门而去。孔琪心中忐忑不安:我要不要跟出去?转眼陡见自己面前一大堆银票,心血一阵剧烈地翻滚,骰子一掷,骰盅一压,气沉丹田:“开压!”
  赌场外明月当空,迎面扑来一股浓烈的腐霉酸臭气息。已经二更天了,街面上空无一人,但是,周围声音之嘈杂简直震耳欲聋,私寮里欢笑连连、梨园里歌吹阵阵、杂耍行里掌声擂擂、赌场宝局里呐喊轰轰,搅合在一起,冲得人心浮气躁。
  漫步在巷子里,临近出口,身后一阵脚步响,传来一个清越的声音,语气极度不耐烦,“现如今还没到三月份?”
  一个苍老的声音恭恭敬敬地答:“公子,今天刚好三月初一。”
  更不耐烦,“李白诗云:烟花三月下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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