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蠊媚镏富楦U儿,让呈给你。明华也是个没成算的,她都被璘儿气得吐了血,明华还把折子给了清华,让清华转呈给您。”
“哼!明华跟她性情相似,你看到现在的明华,就看到她年轻时候那副德性了。她出身书香大族,长辈管得严,教养比明华好一些。”
陆太后接过折子,仔细看了一遍,就让女宫拿去盖印章了。
“母后,她这指婚的折子你恩准了?”
“不但我准了,我还要把她的折子呈给皇上御览,是否按她的意思下旨指婚由皇上来定。不管璘儿是不是接受这两位侧妃,跟她的梁子可都结死了。”
“璘儿心思诡诈,琇滢县君也是深沉之辈,以后热闹还多着呢。”
陆太后撇了撇嘴,刚要说话,就有人来回话,说逍遥老王妃递牌子求见。
“从慈宁宫抬顶软凉轿子到宫门口接她进来,真难为她了。”
“都申时了,逍遥老王妃怎么这时候来求见?”铭亲王妃明知故问。
陆太后冷哼道:“急事,糟心的事。”
“是因为母后把连洁县主指给璘儿的事吗?”
“可不是。”陆太后靠坐在软榻上,叹气道:“逍遥老王妃年轻时可是精明爽利的人物,什么事做得都不漏空,老了老了,反而不省心了。
老逍遥王在世时,凡事都顺着她,宠着她,她的日子过得最舒心。长子长媳在他们身边,都孝顺,老逍遥王去了,她跟着他们过得也宽心。现在人老了,就想回京城来,跟着次子一家子,没想到让他们和连洁县主气得差点吐了血。”
“有那么严重吗?”
“怎么没有?她那次子媳妇是她庶妹的女儿,她讲情面,训斥都不敢太重。”
“不就是连洁县主喜欢璘儿吗?怎么说得跟打官司似的。”
陆太后哼一声,说:“宫宴次日,她就起程去了津州,去跟方阁老夫妇商量长孙女的婚事。她前脚走了,她的次子媳妇,还有她那个庶妹就进宫了。
她们说逍遥老王妃有些话不便跟哀家直说,就写了封信,让她们转交。哀家也没多想,看了那封信,以为她说得不差,就照她的意思办了,没想到……唉!”
“母后,逍遥老王妃在信中说什么?”
“说什么?哼!那封信根本不是她写的,还能说什么?”
陆太后喝了口茶,稍稍平静了,才说:“那信上说连洁县主喜欢璘儿,她有意成全,又担心璘儿的婚事由皇上做主,怕跟哀家直说,哀家为难。
又写我们年轻时在津州相处的快乐,还有这几十年的缘分。最后,她说若皇上做主璘儿的婚事,连洁县主不能做正妃,就让哀家保连洁县主一个侧妃之位。
哀家当时没怀疑,也没多想,还召皇上到慈宁宫,让他看了信。他思虑了许久,又叫了璘儿来问,最后决定只能给个侧妃之位。
皇上还说等她过门后,多给逍遥王府一些封赏,不让正妃压她太狠了。哀家认为可行,就下懿旨赐了连洁县主一个侧妃之位,又跟璘儿讲了诸多道理。
昨天傍晚,逍遥老王妃才回来,听说了这件事,今天一早,就让人给哀家呈上了折子,说明了情况。哀家这才知道那封信是连洁县主仿逍遥老王妃的笔迹写的,连洁县主的父母、外祖母都知情。你说这叫什么事?有这么欺瞒长辈的吗?”
铭亲王妃也气得直皱眉,“哼!说连洁县主欺瞒长辈是母后宽容,是看逍遥老王妃的脸面。她父母呢?她外祖母呢?不都知道此事吗?不懂礼数规矩吗?
那封信是写给母后,可皇上也看了,按道理讲,她们这就叫欺君。为了嫁给璘儿,还是做个侧妃,连这样的手段都用上了,你说她们怎么想的?”
“能怎么想?我看连洁县主的品性就随逍遥老王妃的庶妹,随外祖母。逍遥老王妃是有心计、有算计的人,决不做这种藏头露尾的事,落人口舌。”
“母后的懿旨已经发出,不能再收回,逍遥老王妃想怎么处理这件事?”
陆太后想了想,叹气道:“逍遥老王妃决不同意连洁县主做侧妃,我今早还想要不跟皇上和璘儿好好说说,随便找个理由,把连洁县主指给璘儿做正妃。
没想到镶亲王府又闹出这么一件事,想必逍遥老王妃也听说了,才进宫来见哀家。没有机会做正妃,连洁县主只有死路一条,怎么个死法,待定吧!”
铭亲王妃明白陆太后的意思,遂点了点头。听说逍遥老王妃到了,她就迎出去了。论份位,她比逍遥老王妃品阶高,可逍遥老王妃是陆太后的朋友,是长辈。
若此事落定,连洁县主会很快病死,逍遥王府二房的长女连洁会在远离京城的地方活下来。找一个不在朝堂,没机会做官,且身世清白的男子过一辈子。
看到逍遥老王妃下轿,铭亲王妃突然一怔。
连洁县主心高气傲,若不同意给自己一个这样的结局,她的父母和外祖母也不同意,逍遥老王妃会怎么做?为了一门这样的姻亲,还真闹到一家反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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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当年旧事
铭亲王妃陪着逍遥老王妃进来,给陆太后行了礼。陆太后赐了座,看到逍遥老王妃双眼红肿,眼角还有泪渍,就连句重话也不便说了。
陆太后谴退宫女太监,只留下铭亲王妃伺候,叹气道:“你们家里的事哀家不便多言,可旨意已颁下了,就算哀家不说什么,那些御史言官也会追这事。再说,哀家也要给皇上一个交待,你是怎么打算的?就跟哀家实话实说。”
逍遥老王妃思虑片刻,说:“她病了,明天我会找大夫和御医诊治,就说她身有隐疾,不便成婚,我们一家也刚知道。然后我上折子,请求皇上和太后娘娘撤回指婚的旨意。平静一段日子,我就把她带回塞北去,再给她找个合适的归宿。”
陆太后点点头,“这样也好,都怪哀家不察,才费了这些周折。”
“是我养了不肖的儿孙,怎么能怪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不追究她们的欺瞒之罪,我就感戴德了。京城虽说繁华,也有儿孙在,可真不如塞北住着舒心。”
“荣华,你真要回去?”陆太后见逍遥老王妃点头,叹气道:“就象是一转眼,我们都到花甲之年,不知道活着还能有几天相聚,哀家希望你留在京城。
再说,现在北疆也不太平,你肯定也听说了。北平王朝的摄政王废了他侄子的王位,拥立了自己的幼子为王,把废王一家全软禁到墨河北岸了。
接下来,他还要把北平王朝改为北越皇朝,推出诸多新政。我听皇上说他一直带兵,也是善战好战之人,朝堂上下都怕他发动战争,导致边境不稳。”
逍遥老王妃沉默了许久,才长叹道:“成骏去了,是怎么死的,想必你们也听到了一些传言。若他这些年的怨恨还不能释怀,我们也没资格指责他。他是以大局为重的人,不会制造两国的冲突,要报私仇,就让逍遥王府来。”
铭亲王妃见逍遥老王妃哭了,赶紧亲自打水,让她净面,又劝慰道:“我听说北平摄政王都年近古稀了,争强好战的心也该弱了。现在,我朝与北平王朝贸易往来这么多,怎么能说打仗就打仗呢?老王妃就放宽心吧!”
陆太后哽咽叹气,问:“北平这位摄政王是沐公主的哥哥吗?”
逍遥老王妃点头道:“亲哥哥,一母同胞的亲哥哥。”
“沐公主是谁?”铭亲王妃早就听人说起过沐公主,她明知故问,就是为了引深话题。她跟铭亲王可聊的话题越来越少,多探知些隐秘,夫妇间有话可说。
陆太后看了看逍遥老王妃,又把目光移向窗外,眼底充满追忆。
“四十多年了,每次想起她,我都吃不下、睡不着,愧疚悔恨,恨不得把心抠出来。我没想到竟然……成骏当时也不知道是她,要知道是她,他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杀手。呜呜……人死了,才看清是她,成骏当时都有偿命谢罪的心。”
“你快别哭了,唉!”陆太后揽着逍遥老王妃的肩膀,陪着饮泣感慨。
“想必当时逍遥老王爷也是失手杀了沐公主,他要是……”看到陆太后使眼色,铭亲王妃赶紧闭上嘴,叫逍遥老王妃的贴身丫头进来侍候。
“荣华,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跟哀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