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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酒醉,记不得前尘往事不说,对自己的感情也理不清楚,在床第之间,便连自己的人有没有认清楚都是问题……
两人肢体纠缠,昌阳虽说前面粗鲁了些,可是后面却逐渐温和了起来,笙哥儿在感觉到愉悦的时候也便有些自暴自弃了——和奸便和奸吧——以至于一条腿被抬起来的时候,笙哥儿脑子还有些迷糊,直至那尖锐的疼痛袭来——
“嘶……你便是用强也得考虑我……我这只看过几页龙阳图的都知道要用膏药辅助了……”笙哥儿声音嘶哑。
那昌阳一怔,也不知意识回笼了多少——于是,一阵忙乱。
双方身体稍稍适应了些,笙哥儿便已经懒得动弹了,任由昌阳翻来弄去——已经这么耗体力了,他就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笙……吾爱……”
耳畔的声音把笙哥儿的意识拉回了些,“昌阳……你说什么?”
“……吾爱……”
笙哥儿闭上眼睛,那许多的怨气似乎一下子消散了——昌阳,我信你。
这床上的混乱持续了多久不得而知——笙哥儿原本定的十八岁生辰礼物却在此时被昌阳给提前享用了……只是到底稀里糊涂了些,这么乱麻一团的初‘也’却是笙哥儿没有想到的。
意识远去的笙哥儿任由周公召唤而去,却也管不了许多醒来以后要面对的事了。
笙哥儿 第一卷 哥儿的生活 第一百三十二章 别离
外头是雀儿打架的声音,唧唧喳喳的,好不热闹,偶尔听到鸟儿展翅的动静,那该是院子里的两只白鹅。鼻翼间是加了兰花的沉水香的幽香,似有若无。
笙哥儿睁开眼睛,那刚换的床帐上绣着白鹭、莲花和芦苇,那是“一路连科”。这是在家里,在自己的床上吧。
笙哥儿动了动身子,却差点忍不住呻吟出声——好疼……全身像是被大力揉搓过似的,酸软作疼,而下半身更不似自己的了,腰部发软无力,后面那一处酸胀,甚至有刺痛之感。
这是……
笙哥儿的意识逐渐回笼——自己和昌阳……兰芝楼……可是现在自己在家里……那昌阳呢……
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进来的脚步声也很轻,是重楼。
床帐被掀开的时候,果然出现的是重楼的脸。
“终于醒了。”重楼松了一口气,在床边坐下,“哥儿,怎么样了?”
笙哥儿只是看着重楼,没有言语。
“怎么了?”重楼有些担心地道,“不舒服吗?”
其实笙哥儿只是发呆。
“没。”
重楼伸手用手背试了试笙哥儿的额头,“总算是退下来了。”
“我怎么回来的?”笙哥儿问。
“如今都回来了,还问这个做什么?”重楼的眼神有些闪避。
“重楼。”笙哥儿盯着他,“我是怎么回来的?”
“哥儿这么问我,那边是想起来之前的事了?”重楼叹了口气,“哥儿,原先我们便说了,昌阳已经不是原来的昌阳了,可是哥儿说他会回来的……如果是以前的昌阳,他如何会对哥儿做出这样的事?那简直比杀了他还更痛苦吧?可是他做了……若不是我们找到将军府,那燕樽带我们去兰芝楼,我们如何找得到哥儿?那昌阳把哥儿当什么?在妓馆里对哥儿用强,这是他可以做的事情吗?哥儿彼时都已经没有意识了……”
笙哥儿见重楼眼睛都红了,知道他心里难过,握住他的手,“这兰芝楼是我要去的,也是我要单独和昌阳呆在房间里的,他会醉了酒,以为我……”
“哥儿是要说他喝醉了酒,把你当小倌了?”重楼冷笑,“即便是昌阳想要的是与男妓厮混,哥儿也容许了?”
“并非如此……”笙哥儿也不知道要怎么说,他知道昌阳找子规是因为子规与自己相像,而他对自己做出那些事,说他是把自己当小倌,还是把小倌当自己,这都是说不清的……他只知道……
“昌阳对哥儿做出这种事,哥儿还要维护他?”重楼眼神里满是难过。
“我不是维护他……”笙哥儿也知道自己这段时间把太多的心思放在昌阳身上了,把其他人都忽略了——那是因为他们都在自己身边的缘故……笙哥儿看着重楼,想要坐起身来,却被重楼按住——
“你这身体还没好呢,又要做什么?”重楼责备道。
“我只想好好跟你说话。”
“要说话躺着也可以说。”重楼道。
笙哥儿拉住他的手,“你陪我一块儿躺好不好?”
重楼犹豫,但是最后败在笙哥儿的眼神中。他脱了外衫和鞋袜,上了床,小心地把笙哥儿的身体往里面移了移,自己躺在外头。
“你想要说什么?”
“我知道你不高兴。”笙哥儿缓缓道,“是我不好。会有今日的局面,都不是我们想要的。我放不下昌阳,不论他变成什么样,我心里的他还是原来那个昌阳……就算不是昌阳,是你,是杜若,还是苍术,你们任何一个人,我都不会放手……这个,不是一开始的共识吗?”
“可是,哥儿……”
“我知道的,你们是心疼我。你们都想要保护我,可我也是男子,不需要人时时刻刻保护的。昌阳失忆后,我总想靠着自己来帮他,让他恢复记忆……事实证明,我的能力毕竟有限。”笙哥儿把他的手拉到脸边,磨蹭了几下。“这次的事,若是真的回想起来,我也不后悔,这也是我,若是别人,我如何都不允许他靠近昌阳的。”
重楼望着笙哥儿,多少有些明白笙哥儿的意思了,“哥儿话说到这里,便是丝毫不怪昌阳了?”
“怎么不怪?”笙哥儿扁嘴,“我这还疼着呢,又不是天生喜欢受虐的,那时他是喝醉了的,现在必已经清醒了,等我见到他,看他怎么办……”
“怕是见不到了。”重楼突然道。
笙哥儿一愣,“你说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昌阳已经请了旨,即日便领兵去西疆。”重楼是从杜若那里先听到这个消息的,如今京城说不知道禁卫将军出兵西疆的事。
“请旨?”笙哥儿一惊,“他已经请旨了?”
“哥儿以为自己睡了多久?”重楼看着他。
“多久?”
“哥儿去兰芝楼是前日的事,那日夜里我们才找到兰芝楼把你带回来,哥儿回来以后就发烧了,昏迷不醒,直至现在,已经一日一夜了。那昌阳请旨是昨儿的事,今日他便要出发了。”
“我原本就是为了阻止他请旨,怎么……你说是今日?”笙哥儿挣扎着要起身,再次被重楼按住——
“这又是要做什么?你就这样的身子,你还想往哪儿去?”重楼说,“这如今圣旨已经下了,再要有变动是不能够了。”
笙哥儿眼睛一暗,“我知道已经是覆水难收,不过,到底想要送送他。”
“但凡昌阳有一点良心,此时他也都是没脸见哥儿了的,哥儿又何苦去见他,自讨没趣呢?还是拖着这样的身体去的。”重楼把他脑袋枕着的枕头给弄好,“哥儿且放宽心把自己的身体顾好吧,其他的事想他做什么?那昌阳其他的不说,这打仗的本事哥儿还不知道?要不然也做不到这大将军的位子了。”
“你说的是,我只是担心他的安危。”笙哥儿突然想到了什么,抓住了重楼的手,“现在这个时间他已经走了吗?”
“差不多时候了,许已经往城门口去了。”
“你帮我拿一样东西送他。”
“一样东西?什么东西?”
“我……”笙哥儿想了想,说,“就拿我常日束发的红玉簪子给他,便当是等他回来的信物。”
“哥儿……”重楼拧着眉。
“就这么一件事,重楼……”笙哥儿抓着他的袖子。
“罢了,我替你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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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是代表圣上出面送昌阳西行的,他其实心里恨得要命,可是面上必须装出一副样子来。
“将军一路走好。”
昌阳看出他对自己的厌恶和不屑,脸上也是面无表情,“有劳御史了。”
两人的马匹走近时,杜若以其他人听不到的声音说,“你,最好不要再回来。”
“他怎么样?”昌阳低声问。
“他?哪个他?”杜若明知故问。
昌阳盯着他,“你们照顾好他。”
“哼,”杜若冷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昌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