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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子一抽,对红艳冷声:
“天凉了,老让他这么敞着,不厚道。特别是下面……”
红艳背对刘一片,道了声:“明白。”
霎时解下头发上的束带,三两下绕在张默默已经被挑起欲|望的老二上,在根处一扎紧,
“呜呜……唔……”张默默被他搞得又痛又爽,越爽就越痛,简直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恨不得咬舌自尽。
偏偏这坏人背后,还有个幕后主使,他奶奶的,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红艳招呼好张默默的下|身,又转身从床头的柜子里,掏出一根细细长长的银针。
“来吧,咱们穿铃铛。”
“啊啊啊……别……别呀……我错了……哥……你饶了我吧……呜呜呜呜……”
张默默这回是真怕了,“好哥哥,亲爹爹”的一阵乱喊,听得红艳浑身舒爽,拍着他的脸,心中全是报复的快感。
“那日我被你当众扯坏裤子,光屁股跑了,我就发誓,日后一定要你哭着看我笑!今天总算是如愿了!”
“呜哇哇哇……”张默默吓得魂不附体,鬼哭狼嚎,“老猫救我……平时我稍微偷点东西,都能给你撞见……这种时候,咋不见你现身了啊?比我坏的,多的去了呀!坑爹啊啊啊啊——”
他口中的老猫,也就是常禄,这会儿正在楼下喝茶,余光伺机观察着客栈内外的动静。
贾老爷一手一个宝贝,身后跟着气定神闲的白武叱,恰在此时,走了进来。
贾老爷又累又饿,才一进门,便直接往楼梯处冲。
看样子,是经常光顾这家店,在此有包间。
‘砰——!’
楼上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一个长发遮脸,披着单衣的人,猛然冲出厢房,光着一双美腿就往楼梯处跑。
老三随后从厢房内追出来,“小冤家,帮你换身衣裳,你跑什么?”
那人听见老三的声音,像是吓到了,回头间,脚底一滑,整个人栽下楼梯,打了几个滚,又撞在了贾老爷怀里。
40
40、第 40 章 。。。
“哎呀!”贾老爷被撞得一个趔趄,抱宝贝的胳膊肘一松,人还没倒,脸已经黑了一半,急得大叫:
“我的宝贝!!乡巴佬,你让开!”甩手就将卢青天推倒在地。
卢青天的面容也随之暴露出来。
坐在门口的常禄,顿时浑身一震,手提佩剑,就想站起身来,却被一道凌厉的目光,逼得顿住身形,暂时不敢妄动。
只见白武叱一手抓着贾老爷的香炉,另一手怀抱贾老爷差点摔碎的白瓷瓶,侧脸回眸,盯的,就是远远坐在门边,身躯几乎都被县老爷带来的瘦猴子兵,遮挡完全的常禄。
常禄压低帽檐,眼神一瞬不瞬地,也从破了洞的草帽缝隙里,锁定白武叱。
心道:这人杀气好重,身手也不简单。速度竟然这么快?怎会甘心屈身于一个乡野村夫门下,当打手?
思索间,贾老爷已经率先从地上爬了起来,扶了扶头上歪了的帽子,指着趴在地上,昏头昏脑的卢青天就骂:
“乡巴佬!你走路看着点!摔碎了我宋代的官窑白瓷,还有武则天的香炉,你赔得起吗?”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对撞到他的卢青天说同样的话。可惜事态并不允许二人回味。
楼梯顶端的老三,已经尖起嗓子,放声大喊: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贵客上门。这不是贾老爷么?”
他刚一开口,正在屋子里大搞S|M,玩得正起劲的红艳,瞬间停下动作,回头张望。
只见屋内,不知何时,早已没了刘一片的身影。
这会儿,仅剩下哭得稀里哗啦,挺尸在床,抖得好像风中残烛的张默默。
红艳顿时离开床铺,整个人扒在门上,侧耳倾听外头的动静。
与他仅一墙之隔的刘一片,此时也正侧贴门板,竖起耳朵,听外面的人说话。脸上的髯髯须,早丢在了一边,转而贴上刚才的胡人翘翘须,手脚也不停下,急匆匆换着衣服,好似赶场拍片的大牌明星。
楼下的人,也不安分。
土匪仨坐的那一桌,自从贾老爷进门那一刻起,就开始目光如炬地盯着他,丝毫不放过任何观察猎物的机会。
狗头伸出肥短的手指,在残羹剩饭上招招手。
另外两个,立即默契地凑过头颅。
三人在饭桌上,隔着吃剩的菜汤,临空开会。
“大哥,肥羊都送上门了。晚上干他一票。”
“嗯!我同意二哥。不过……他身边那个大魔头咋办?”
“先不管这么多,做了再想。操家伙!”
“嗯!”
“行!”
三人一合计,狗头扬手叫道:“老板,我要打尖。给我一间下房。”
县老爷看着他们仨,挑了挑眉,“你们三个……住一间?”
傻狈点头,“嗯。我们三兄弟,向来感情好,一直都是同桌吃饭,同床睡觉。”
‘啪!’豺狼一巴掌拍他后脑勺,“就你多话!别人都没嘴啊?”又对县老爷说,“就要一间怎么着了?还不给住啊?”
县老爷上下打量他们仨一番,见他们脚穿草鞋,衣服不是破烂穿洞,就是打着补丁,于是嫌弃地撇嘴,笑了笑,‘啪’地一下,丢开账本,说了句:
“行。有钱赚,哪有不行的。一个晚上2两银子,先给钱,后住店。记住,住店期间,不许打架。违者,自付罚金……100倍。”
豺狼怪叫:“下房也要2两一个晚上?你这是开店呢,还是打劫?”
县老爷大拇指指向自己,两只眼睛瞪得好似铜铃大。
“老子是县长!整个县的规矩,都是老子我定的!不住拉倒!没钱闪一边去!”
豺狼显然脾气也不好,闻言,面颊抽动,就想操家伙砍他!
被怕事的傻狈压在凳子上,换了和和气气的狗头,开始跟县老爷讨价还价。
他们这厢正说这话呢,那厢也不安静。
老三边走下楼梯,边挥舞帕子,一股子风尘味的朝人打趣:
“贾老爷,你剃了胡子,我都差点认不出你了。整个人精神多了,是不是最近有什么好事呀?”
贾老爷回头瞅瞅身后面无表情的白武叱。
被他打肿,经过几天,已经有些消肿的左眼眶,这会儿被老三一说,感觉又痛上了,瞥人的时候,眼皮子抽筋似的跳。
白武叱原本正在观察躲在人群后的常禄,察觉到贾老爷瞧自己的目光,收回眼眸,改而俯视贾老爷。
贾老爷被他老鹰似的目光一盯,顿时浑身寒毛一竖,冷汗淋漓的扭过头颅,假装自己从没望过白武叱,哪怕一眼……
白武叱对于贾老爷奇怪的举动,倒是没什么反应,手臂伸出来,将自己抢救回来的古董,全数递还给贾老爷。
贾老爷表情僵硬地赔着笑,对他客气不已:
“谢谢少侠。多亏少侠及时出手相救,否则在下的宝贝都摔碎咯,那就可惜大发了。少侠果然是神功盖世,勇猛无敌。”
现下人多,白武叱听到表扬,脸上表情丝毫不变,唯独美丽的眸子,神采飞扬。
说话时,语气平静。可惜落尾处,还是情不自禁地,泄露出些许自豪。
“我的武功,向来是天下第一,无人能及!”
‘砰!’
正说话间,二楼张默默的厢房,突然门庭大开。
妖娆瑰丽的红艳,从房里冲出来。见到贾老爷,一副多年未见的自来熟态度,甩着帕子,如鬼魅一般飘下楼。
“贾老爷,才一会儿工夫,你去哪儿了呀?胡须还剃喽。都不叫奴家伺候您。奴家刮胡子,可是很有一手的哦。”说着,手指轻抠贾老爷的下巴,挠得他直痒痒,哈哈笑起来。
笑容里,也渐渐渗出些情|欲的光芒。
“你叫什么?”贾老爷望着红艳,都快流口水了。
红艳笑得淫|荡,帕子一甩,滑过贾老爷的脸,“老爷你真坏。想知道奴家的名,你问老三呀。”
“嘿嘿……嘿嘿嘿……好好好,我这就问他。”
贾老爷转而看向老三,正待扬手,卢青天披头散发冲过来,一把拉住贾老爷抱宝贝的手臂,盯着他怀里的白瓷瓶子,张口结舌。
“这个瓷瓶……是先皇下葬时的陪葬品!怎会在你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快完结了,我写完之后,会将文章状态改成已完结。后文放在存稿箱,每日5:00准时放出。如有问题和囗,我会来手动操作,请大家放心。
新文《单恋》现正在存稿箱中存稿,等这文完结,新文也会在同天发出。
特别感谢读者jxxb,每章留言鼓励我一路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