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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霍去病和李延年同时一愣,只有司马相如心中暗乐,眼观鼻,鼻观心,在一旁坐壁上观。
李延年恍然大悟,也不敢起身,膝行至霍去病面前,连声道:“骠骑将军,是下臣错了,将军大人大量,就原谅下臣这次吧。”
霍去病看向天子,见刘彻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顿时浑身不自在,竟有一种置身后宫妃子争宠的闹剧里的感觉,心里乱糟糟的,也不知该说什么。
刘彻见霍去病不说话,唔了一声,道:“李卿啊,朕不得不提醒你,这赔礼是讲究诚意的,难道不知奉茶赔礼的规矩么?”
李延年是宦臣,哪会不知道规矩,晓得不按天子的意思做,今日的事情是善了不得的。自己受辱倒好办,若是牵连了妹妹就不好了。
倒了一碗茶,李延年将茶碗高举过头顶,道:“下臣知错,下臣奉茶给将军赔礼了,望将军海涵,不予下臣计较。”
霍去病厌恶地看眼李延年,心中一阵鄙夷,懒得和他说话,站起身,对天子道:“陛下,臣久坐不舒服,想到太液池走走。”
没等天子发话,霍去病已经迈步离开,这边司马相如也向天子行礼请辞,然后追霍去病了。
天子轻叹一声,“这子崱媸遣恢萌娜舜η胰娜税 !
听天子此言,李延年大喜,以为天子饶了自己,大喜,但天子接下来的话,让他入坠冰窖。
“朕就说嘛,这赔礼是讲究诚意的,现如今,这骠骑将军走了,看来是李卿心意不诚。这样吧,朕去劝说下骠骑将军,李卿就在此等候吧。”
李延年不敢说别的,只能道遵旨。
天子转身也离开了,李延年咬了咬牙,把茶碗置于案上,刚想起身,天子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原来刘彻并没有离开,见李延年要起身,天子走了过来,颇好心地提醒,“李卿,一定要有诚意。这茶水一定要一直举过头顶,必须让骠骑将军喝了,方算礼成,才可起身。”
李延年无奈,只得把苦水往肚里咽,重新端过茶碗,高高举过头顶。
刘彻大声道:“好,这才是一副心意诚诚的样子。李卿莫急,在此等候,朕这就去劝骠骑将军回来。”
刘彻转身也走了,走几步不忘回头看看,心里一阵好笑。
一旁内侍见李延年举着茶碗,跪于案前,明知这是天子借故令他罚跪,也一旁偷偷窃笑。
天子很快找到霍去病,低声问:“子崱讲趴墒枪室饫肴ィ俊
霍去病看看旁边司马相如,支支吾吾。
司马相如微微一笑,向天子躬身行礼,很识相地告辞而去。
天子这才大笑出声,“子崱廾幌氲剑阋惭Щ嵴稳肆耍
霍去病脸一红,道:“陛下,臣……”
天子摆手,没让他说下去,却道:“子崱父鲈虏患耍汶藓煤盟邓祷埃惶崮抢钛幽暌舶铡!
天子“劝”骠骑将军一去就是两个多时辰,李延年跪在书案前一动也不敢动。两臂又酸又木,几乎感觉不出还是自己的。
这时,脚步声传来,是霍去病回来了。他奉天子之命,前来取那时他所做的那首词,等到了近前,才发现李延年还举着茶碗跪在原地。
李延年终于等来了霍去病,如见到救星般,刚想请他喝茶,双臂却不听使唤,垂了下来,茶碗落地而碎。
李延年拖着酸麻的双臂,抱住霍去病的腿大哭,“骠骑将军,下臣知错了,饶了下臣吧。下臣实在无力再给将军奉茶了,求将军别再计较,就饶了下臣这一次吧。将军若是不饶了下臣,陛下定会严惩,望将军开恩呐!”
霍去病这时方明白,原来是天子授意李延年一直跪在这里举着茶碗等自己,怪不得那会天子拖着他不停地谈天说地,这会才让他取竹简。
暗叹一声,知道凡事要适可而止,扶起李延年,道:“李大人,你也累了,回去歇息吧,这个事过去了。”
拿起案上竹简,霍去病不再理会李延年,直奔宣室殿。
这边,李延年跪了两个多时辰,刚才硬撑着在霍去病扶他起来的时候站稳了身子,现在,两腿打颤,再也坚持不住,扑通一声,倒地不起了。
陪天子用过晚膳,霍去病刚想提出告辞回府,刘彻似乎看穿了他的心事,道:“子崱鸹厝チ耍裢碓倥闩汶蓿藓芟牒湍闼祷啊!
“陛下。”霍去病似有些为难,“陛下,可否让臣歇养些时日?”
刘彻静静地望着面前的人,似要把他的心底看穿,最终,还是叹息一声,“子崱阋蛔哒饷淳茫训谰鸵坏阋膊幌腚廾矗俊
“想。”霍去病实话实说,但他更想保住他们这个孩子。
天子移到霍去病身边坐下,一手探进他的衣襟,在胸前的珠圆轻轻抚弄,不出意外,听到他的浅吟。
当天子的手向下游移的时候,刚还沉浸在虚无的欲*念中的人,猛地清醒过来,一下握住刘彻的大手。
“陛下,臣、臣不想。”霍去病挪过身子,慢慢跪在天子面前。
刘彻眼里闪过一丝哀伤,以为他还没忘记那次侍寝的事,收回已经伸出的手,“那,朕不勉强你。”
天子起身,道:“天也不早了,就寝吧。朕不碰你就是,别害怕。”
龙榻上,天子和他心爱的人,各自占据左右两边,竟使两人中间空出的地方能容纳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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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会努力忘记,但陛下要容臣一些时日。”霍去病淡淡地回答天子的问话,两手缩在被里,小心的安抚腹内此刻处于兴奋中不停踢踹的胎儿。
“走了几个月,都没忘记是么?”天子有些失望,又问他一句。
“陛下,有些伤,不是那么容易弥合的。”
天子闻言,翻个身,看向霍去病,似下了很大决心,道:“好,朕给你时间养伤。”
作者有话要说:霍去病所做的那首词名为《琴歌》
意思是:只有边疆蛮夷之地不再有战争、国泰民安,朝廷和人民才能平安快乐;放下刀枪剑戟、同享太平盛世,不希望连年的战火纷飞、硝烟不断;天来保佑大汉的安宁、大汉朝万寿无疆,何乐安宁的渡过百年、不论匈奴与大汉都要世代永存。
通过这首诗词,可以感觉到,霍去病并非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屠夫,他也希望安宁、渴求和平,是一个希望国家富强、百姓安康的将军。
43
43、冠军产子 一 。。。
天气渐渐转凉,霍去病和天子告了假,在自己府内,悠然地迎来了元狩二年的冬天。
冠军侯府上的当家主母如今身形臃肿,行动已是非常不便,然苏若依然亲自伺候霍去病的饮食起居,而侯爷也多有钱帛相赠,在外人看来,夫妻关系甚是融洽。
天气越来越冷,北堂勋近来非常忙碌,府中两个产子之人日期已近,而这瞒天过海的事情,要尽量做好周密安排,方保万无一失。
他已经陪霍去病秘密前往南山一次,老人仔细检查问诊之后,只说时候还早,待胎儿有了动静再过来。最后,老人嘱咐了一些平日里该注意的事情后,就打发他们回来,令其好好休养。
待把一切都准备好后,北堂勋把冠军侯身染贵恙的消息悄悄散了出去。
天子自霍去病告假赋闲在家后,一直履行若言,没有宣召他入宫。这次得到他染病的消息,也没有遣御医去核实,只令琅琊跑了几次探视,并带去大量补品和珍贵药材。
琅琊几次探视,均是隔着素帐,影影焯焯看到床榻上的人,慵懒倦怠。听其说话,不过几句,就气息渐粗,似是非常疲惫。
未作多想,琅琊嘱咐北堂勋,说是天子甚为挂念冠军侯的身体,命他们小心伺候着,不得有误。
这次没有引起天子的怀疑,霍去病总算松口气。
伸手抚上即使没有常人明显,但也隆起不少的腹部,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那一天就快来了,只要把这孩子平安诞下,这十个月的苦累就算没白受。
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喊道:“建功,建功在吗!”
听到霍去病在叫,北堂勋掀开棉帘,大步进来,担心地问:“将军,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霍去病摇头,淡淡地说:“派几个得力的人,帮我访查原平阳县吏霍仲儒的下落。记住,查到住处即可,不可惊动他。”
北堂勋一愣,但不多问,应道:“明白了。”
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