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下,卫青把好消息又告知了自己的老母亲,和姐姐卫少儿,结果老夫人那边给卫青泼了一盆冷水。
老太太只是道,又不是什么大事,谁家不会生孩子,大张旗鼓地宣扬做什么。
卫青当场被噎住,也不能和老母亲起急,见姐姐又不敢违逆老娘,没办法,只得一跺脚,自己带着大量补品和礼物,去看望霍去病和外甥媳妇。
话说霍去病躺在床上,瞪着床顶,他已经十来天没上朝了,现在,每天都在掐着手指头混日子。
他很郁闷,自那天和北堂勋、苏若把事情说开后,女人仅仅过了五天,呕吐反胃症状就消失了,现在,如同饿鬼投胎般,每天都吃得多多的,只羡慕得霍去病直咬牙哼哼。
这是为什么,难道堂堂的骠骑将军、冠军侯,会混不上饭吃,呵呵,当然不是。
他的恶心呕吐症状非但没减轻,似乎还厉害了。前些天再难受,还能吃点什么,而现在则是进食即吐。每天,饿得浑身没劲,两眼冒金星,也吃不到嘴里什么东西。苏若换着花样,让人做各色清淡小菜,还添加了抑制恶心呕吐但刺激不大的药物,仍是收效甚微。
啪啪,苏若扣了两下门,然后端着一个碗走了进来。
“侯爷,尝尝这个,看吃着能不能舒服点?”
勺子递到嘴边,霍去病一看勺里的东西,闻到飘过来的酸酸气味,眉头不自觉皱起。
“撤了吧,我吃不下,呕……”趴在床边,又开始干呕起来。
苏若担忧地看着霍去病,这可如何是好,大人不进食,腹内胎儿可怎么办?
“侯爷,为了孩子,忍一忍,吃点吧。”
霍去病摆手,示意她赶紧把那碗东西拿走,再不拿走,怕他要把苦水全吐出来了。
这时,北堂勋大步走进来,“将军,大将军来看望你和、和夫人。”
看了苏若一眼,北堂勋很无奈的通报。
“舅父来了?”
霍去病大喜,又很意外,一下子来了精神,似乎也不难受了,“扶我起来,帮我换件衣服,快!”
……
卫青还是一身青色衣袍,在大厅来回渡步,外甥要有自己的子嗣,他自是替他高兴,然而近几年一向体格好的外甥却是多次染病,令他又非常担忧。
见外甥带人进来,卫青不由拢起双眉,外甥竟清减了这么多,到是边上的女人,不要说也晓得是谁,红光满面,体态略显丰盈,想来是有孕在身,进补得比较妥当的缘故。
北堂勋给卫青行礼后,即退出,这是大将军和骠骑将军的家人会面,他在里面终究是不大合适。
“好小子,瞒了舅父这么久,呵呵!”卫青看似嗔怪,却还是难掩喜色,又瞟了眼苏若,点头,这女人不错,该是个懂事的。
卫青递给苏若一个锦盒,说是平阳公主的心意,待打开后,竟是一对碧幽幽的翠镯。
苏若大惊,看向霍去病,不知该如何,霍去病歪在椅上,很是平静:“还不谢谢大将军和公主的赏赐?”
“诶!”卫青大声呵斥,“去病,你这孩子真不懂事,这不是赏赐,这是舅父和公主给她的见面礼。”
苏若不敢怠慢,欠身拜谢了卫青,见霍去病给她递眼色,识趣地和卫青告罪,也退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孕夫难当啊,男女身体有异,只可怜我家霍霍,怀孕反应比较痛苦了。
34
34、孕夫难当 二 。。。
大厅里,就剩下卫青和霍去病舅甥两个,卫青才缓缓开口:“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告诉舅父一声?”
“舅父,这个事如何能大张旗鼓地说?”
卫青长叹一声,外甥的难处他哪能不知,可这也不是办法,“你长大了,有子嗣是好事,就是不知陛下那边……”有些迟疑,恐怕陛下那边不好办吧?
霍去病道:“这是迫在眉睫,总不能让一个女人肚子完全大了,自己经历产子之苦,而不被承认吧。”心中叹息,自己的身世,永远是心中的一根刺,那是刻骨铭心的痛。
卫青一愣,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外甥,外甥能说出这样的话,看来又成熟了一分,知道为人父的责任了。
“那陛下那边,你打算怎么办啊?”卫青说出了自己最忧心的问题。
“舅父,实话说我也不知该如何去说,走一步算一步吧。”
……
自那日卫青离去后,天子先后派琅琊两次传旨着冠军侯入内侍驾,均因霍去病身体不适,婉转拒绝了。
这日,琅琊又一次传旨,他看得出年轻的侯爷确实身体不好,否则不会人一下清减到这个地步,偏天子不甘,今日不但又命他来传旨,还令王御医一同前来。
和徐、王两位御医也算熟脸,霍去病很配合地让老御医诊脉。
王御医眉心收拢,凝思片刻,才道:“侯爷这病,可是越发的古怪了。这和胃的药也吃了不少,竟是毫不见效。”
霍去病笑笑,暗想再不济,过几天我也该好了,天气热了肠胃不和,也算寻常病症吧。真是难为您了,为我这个假“肠胃不适”的人一次次问诊,医不好,还招致陛下的责怪。
王御医不是没发现霍去病脉象有异,即使再狐疑,打破脑袋他也不会往男人怀孕那个方面想。但如此明显的肠胃反应,究竟是何缘故,让这当了一辈子御医的老人百思不得其解……
天子听完王御医和琅琊的奏报,眉头紧锁,手中紧紧握着白玉杯。
“很厉害是么?”
老御医战战兢兢,道:“回陛下,冠军侯的病来的古怪,老臣也是束手无策。”
“难不成还是什么不治之症么,废物?”刘彻哼了一声,忍无可忍,这么久了,都看不好,这御医真是白当了。
“陛下恕罪。”老御医无奈地说道:“老臣怀疑冠军侯平日的饮食有问题,再加调理不当……”
“别说了,退下吧。”
刘彻心烦气躁地把御医和琅琊遣退下去,扭头对身边的陈庭道:“这家伙要干什么?”
陈庭望了眼天子,低下头,小心地回答:“陛下,冠军侯许是身体真的有恙,容他再多歇养几日就好了。但是眼前,有个事还请陛下先行裁夺。”
刘彻问:“何事?”
“回陛下,过几日,是太子的生辰,方才皇后遣人来,请旨意,说是太子还年幼,不宜大肆庆贺,想一切从简,不知陛下以为如何。”
不着痕迹地,陈庭把刘彻的注意力引到了别的事情上,这大总管可不是白当的。
刘彻冥想了一会,嗯了一声,“准了,让皇后自己安排。”
接下来,宫中开始忙碌,即使皇后把太子的生辰庆典改成家宴,但还是需要提前做些准备。
该请的都请了,该布置的也都布置了,卫子夫带着一丝期盼,等着儿子的生辰家宴到来。
当那天到来的时候,盛装的卫子夫显得格外美丽动人,然而,这位国母的心里,却是十分的不安。
他会来吗?据说他已经多日不去早朝,是真的生病了,还是在家里陪着怀孕的枕畔人呢?
家宴虽然简单,但也不失热闹。
然而,乐曲再动听,献舞的伶人再美丽,也无法吸引天子的注意。
席间,刘彻左顾右盼,在前来道贺的人群里,找寻自己想要看到的身影,令他失望的是,即使是太子的生辰家宴相邀,他也没有来。
平阳公主见刘彻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知道自己等待的机会来了,笑吟吟地说道:“最近的喜事真是不少,这太子又年长了一岁,可喜可贺。不过,还有一桩喜事,不知大家听说了没有?”
公主的话,有人听明白了,有的人却是一头雾水,包括天子刘彻,一齐往公主那边看去。
卫青听了公主的话,大吃一惊,待要阻拦已经不及。
“近日,冠军侯可是双喜临门呐,收了妾室,还将为人父。今天连太子的生辰宴也未出席,看来是在府中看护孕中的美妾,无暇抽身吧。”
……
刘彻愣住,耳边浮现着平阳公主的话,而手下不自觉用力握住青爵杯。
心里似乎有什么被触动了,一阵抽痛,刘彻难抑心中的怒意,子崱憔谷黄勐髁穗拚饷淳茫
握紧了双拳,天子在众目睽睽之下佛袖而去,只惊得旁边的卫子夫和太子一时手足无措。
卫青低声质问公主:“说这个干什么?”
平阳公主无奈的摇头,并没有回答卫青的话,反而给了卫子夫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她没有大事儿。
天子的寝宫内一片狼藉,陈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