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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的桃花里,有一位风华无双少年斜倚在榻上闭目休息,他的手里还有一本未曾放下的书。那少年虽然闭着眼睛,但是仅仅这样,还是让人移不开眼睛,他就算躺着,还是这世间最吸引人的绝美风景。然后,白珊珊就看见,外人嘴里多么英勇的九王爷,轻轻解下自己的外袍,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温柔盖在那个人的身上,俯下身,在睡着的那个人的额头上印下一吻。那么的虔诚,那么的温柔,那么的让自己心碎。
原来,外人口中九王爷千娇万宠的人竟然是个少年。白珊珊一时无法接受,猛地向后退了几步,踩到了掉落的树枝,惊醒了睡梦中的人。楚天佑猛地睁开眼,却在下一瞬被赵羽搂在怀里,
“天佑,你先好好休息,这些事情,我会处理。以后,你都不会再见她。”
楚天佑闭上眼,昨晚练功损耗过大,现在累得不行了,既然赵羽给了他保证,他就安心睡下。赵羽见楚天佑闭上眼睛,也知道他累坏了,心疼之余,却也无话可说,给楚天佑盖好外袍,径自离开。白珊珊早知惊动了这两人,站在原地,等赵羽给她一个解释。赵羽过来,压低声音到:“你先跟我来。”随机两人离开,白珊珊忍不住回头看了熟睡中的人一眼,这样一个人,还真是······
两人出了园林,赵羽挥挥手,暗卫落下,拱手:
“记住,今日任何人不得进园,让管家把事情报到我那里。”
再挥手,人已经不见了,白珊珊不傻,知道这是顺便警告自己,看来,自己今日能顺利进了园林,怕是这人早就嘱咐好了。两人一直来到书房,不等白珊珊开口问,赵羽先道:
“就像你看到的那样,我喜欢······不,我爱他。”
赵羽一句话,说的光明磊落,白珊珊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心下难受:
“可他是个男人。”
“我不在乎。”
“你就不怕······”
“我什么都不怕,只要他在我身边。”
“还有,你尽量不要在他的面前出现。”
“为什么?”
“因为我对不起他。”
“那你就对得起我吗?”白珊珊忍不住朝他喊道。
赵羽到底是对她有愧疚,柔声道:
“珊珊,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从见到他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上他了,这辈子,除了他,我再也不会有别人了,若是有一天他走了,我宁肯孤独一辈子,也绝不会找别人。这辈子,我欠他的已经很多了,不会再负了他。所以,我只能负你。”
白珊珊听他的一席话,再也说不出什么了,在这场爱情的游戏里,自己是在最初就被抛弃的一人。
“珊珊,我早就对你说过,等时机成熟的时候,我就会放你走,你再等等。”
“王爷说的时机,恐怕是等你登上皇位的时候吧。”白珊珊说的万分肯定。这两个人都不是池中之物,早晚有一天他们都会一飞冲天,成为遨游天际的龙。赵羽没有回答就当是默认了。白珊珊见此,也知道所有的都结束了,那些不切实际的妄想,早该结束了。白珊珊在离开书房是顿了一下,低下头,面无表情的说道:
“王爷,以后的事珊珊都会做好的,只求王爷到时可以放家父一马。”
随即,也不等赵羽回答,径自离开了,赵羽坐在宽大的太师椅中,揉揉额角,最近的事情越来越多了,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另外一边,楚天佑听完手下人的报告,也在头痛的揉揉额角,心想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地方疏忽了,原本两人安排如此隐秘的事情怎会有人知道?
白珊珊回到寝室之内,对侍女说自己累了,不准别人来打扰。独自躺在床上,想着赵羽说过的所有话,想着自己这么多年来辛苦的暗恋,忍不住叹口气,也许这就是缘分吧,自己与赵羽,终究是有缘无分。仍就忍不住叹一声,老天,你怎么如此无情,既然自己此生注定与他无缘,却又为何让自己年少时节与他有了这段缘分。又让自己成了他的王妃,老天啊,你对世人皆是仁慈,却为何独对我无情。
京城里,皇帝寝宫内。
太子接过侍童递上的药碗,伺候皇帝服下。赵毅喝过药,看见眼前的儿子,这个孩子是自己最疼的,自他未出生时,自己就为他谋划好了一切,现今,自己的大限将至,可是,还有一个巨大的隐患没有除去,那就是最近越来越猖狂的藩王,他们手握军权,不尊中央已经很多年了,如果一定要削,最好还是自己来动手。赵毅挥退下人,看着赵文,问道:
“文儿,父皇想要削藩,你是怎么看的?”
赵文顿了顿,叹口气:
“父皇,藩王之祸已经数百年了,如今的藩王,依靠我们现在的势力恐怕是动不了的。”
“确实是,可是,如果我们让藩王打藩王呢?”
赵文思索一会儿,依旧摇摇头:
“恐怕,他们不会这么笨就上当。”
“他们自然不会上当,可是,若是有人谋反,事情就说不定了。”
“谁?”赵文略微一转,就知道了自家父皇话里的意思。
赵毅想了想,依自己手里的情报来看,最有可能谋反的就是如今手握十万铁骑的辽西王,且不说他手中的精兵,当年,两人同为先帝最喜爱的孩子,只是他到底不及自己,最后时刻晚了一步,只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登上皇位,当年,自己登基时,他那愤恨的眼神,自己可是没有忘啊!两人又商议了很久,赵文才匆匆离开。
一个月后,藩王进贡。皇帝以几位藩王进贡的东西成色不好,废藩王三人。过几日藩王觐见时,皇帝话里话外透着对辽西王的不满,联系到前几日废藩王事件,众位藩王心里不免打起了算盘。只是面上依旧唯唯诺诺。
御花园,赵羽细细欣赏着阔别已久的景象,似是万分高兴。
“九弟,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赵羽回头就见赵文正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赵羽也对自己的大哥笑的一脸亲切。
“太子安好,有劳太子挂念了。小弟一切安好。”
赵文扫扫四周,没见到自己想见的人,忍不住开口问:
“九弟,自己一人来的?”
“是啊,既是来京城,自然不用带太多的人。”
赵文见赵羽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只好开口问:
“天佑没有来吗?”
“没有,天佑最近不是很舒服。我便没有让他来。”
赵文听此,焦急的问:
“怎么了?可是很严重?”
“不过偶感风寒,有劳太子挂念了。”
赵文见赵羽不欲多谈,也就收敛了心急之色,淡淡道:
“九弟一路劳累,也就不来京城了,不如随我回府,小住几日?”
赵羽摇头拒绝,只说一切安排好了,不敢让太子挂心。赵文又客套几句就离开了,赵羽紧紧握住手,楚天佑是自己的,任何人呢都不可以觊觎,绝对不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运筹帷幄
“孩子,当年,是爹对不起你啊!”藩王朝见的最后一日,皇帝强撑着病体举办了宴席为诸位藩王送行。席间,辽西王言语之间处处透着对皇帝的不满意,皇帝言笑晏晏,不以为意。宴会将要终结时,皇帝突然口吐鲜血,被众人手忙脚乱的送回了寝宫。第二天,众位藩王各自离开京城。彼时,在寝宫养病的皇帝对站在自己面前的太子嘱咐道:
“文儿,即刻传信给辽西王哪里的人,务必让他们在一个月之内起兵。”
“是,儿臣这就去。”
太子赵文出宫时正巧看见英睿王赵羽的车驾离宫。看着浩浩荡荡离开的车驾,赵文攥紧了手,楚天佑,你最终会是我的,等我除掉所有的藩王,你就是我的。马车内,赵羽看着飞鸽传来的书信,笑得满脸花。信上寥寥几个字,问自己何时回家。赵羽看着那个“家”字,更加高兴。有楚天佑的地方,就是赵羽的家。
赵羽回到江南后,将京城里的事情一一说了,楚天佑皱眉思索良久,皇帝的做法实在是怪异。若说他找借口削藩,这很正常,可是他为何如此对待辽西王呢?就像是故意的一般,楚天佑似乎想明白了。问道:
“王爷,这辽西王手下有多少兵?”
“精兵十万,这只是面上的数字,具体的我们派去的人也没有查到。”
“这就难怪了。”
“天佑,此话怎讲?”
“王爷,皇帝此意,多半是要故意刺激辽西王,令他谋反,然后再派藩王对抗。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侥幸赢了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