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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明天呢?”
“明天也不能!”脸色沉下来,附耳:“兰泽啊,反正这四下无人……”
“你不觉得自己很混蛋?”
“我想说这四下无人,你可以笑笑,千万别憋着……你想什么呢?”(七公子,你邪恶了…)
“看来,你真是个混蛋!”
“七公子,你当真难伺候,我还打算以后归隐了,你能做饭给我吃呢?”
“我不会!”
“那刷盘子呢?”
“没学过!”
萧大殿下终于一把辛酸一把泪:“洗菜总可以吧,我可是教给你的?”
“呃……这个?”白衣少年温柔羞怯:“我觉得我还是弹琴给你听……”
作者有话要说: 人品爆发了,哈哈哈
☆、59
后碑山,祭祀神殿屋顶。
音符跳动,余音袅袅,曲声和邈。
“妙,妙,妙!”萧妄顷拍掌叫好:“七公子一曲,天下难求!”
“曲子虽好,待人来和!”念兰泽衣不带水,笑意不减。
晚风习习,催得七公子白衣翩飞,清浅笑容映容在月下,连残月也变得是陪忖。
“我可以唱歌给你听,就怕辱没了七公子的曲啊……兰泽啊,你别嫌弃我啊……”
“何不对弈一曲…?”
月下,
花前!
两个绝世少年,一歌一曲!
歌声浩荡,彰显男儿本色。
琴声清越,欲寮天地之气。
—白马飞断蹄,击戟吹角起
—九天星璇平生揽月破关刈
—流云残壁,血敛骨剔
—男儿戍战北,忠骨埋泪
—城池断火毁,将军红颜悲
—烟花碎,冰甲溃,乱世江山媚
—血染苍生八方成刍狗,苍生成狗
—九州江山缭乱意不休,英雄末路
—谁江山指点,大漠血泣
—入阵刻残碑,问君一声归不归
—舞,一剑长空破北夷
—千秋兮,残月冷光箫殁急
—无起兮,天狼凸显紫宸意
—刀剑兮,催剑扬鞭割尸骑
—飞舞乱,葬尽天下英雄乱世报国泪
—风云动,前尘黄粱死后无悔评是非
—马蹄踏,战鼓震天霜断大雁千军退
—史刀刻,生无何欢死无何惧千秋随
—斗转星移,残月高起
—荒冢添新迹,黄泉水沵
—八荒鬼神泣,无声换天地
—偷星辰扭乾坤走马观,花千杯醉
—血染苍生八方成刍狗,苍生成狗
—九州江山缭乱意不休,英雄末路
(小李子胡写,随意看看)
“你唱歌挺好听的,为什么从来没听你唱过?”
“你若喜欢,我天天唱给你听!”
念兰泽抿唇不语,默认了,这便是一生的羁绊。
月下花开了一世红尘淡漠,七公子白衣翩飞,于朦胧夜色中如水的清涟。
萧妄倾嘴角清扬,一派意气风发。
黄色绸缎显示出帝王的雍容,青龙缠绕威严如神灵。
自古拥兵者自重,萧大殿下手握重兵,却沉得住气。
不急着逼老皇帝让位,天下已是囊中之物,探手可得。
荣华近在咫尺,萧大殿下却望而远之。
天下人不免悱恻:这大殿下意欲何为?
就连北漠东夷也指望着大南朝国内矛盾激化,妄想着趁乱敛财。
可是,这大南朝的朝堂太过平静,平静的让人窒息。
“咳咳!”念兰泽轻声,压抑着不让自己咳出来,可是那点点血梅出卖了他。
在月下,清凉的指尖开出了妖冶的花,血粘稠的顺着指缝滴在月白色衣服上,蒙上一层残月冷光,显得几分萧索。
“兰泽…!”恍如隔世的羁绊,悲怆的声响被压制住。
萧大殿下满面笑容散尽,声音自然如水。
“兰泽,没事的,你太累了,休息几天就好了!”
“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恐怕过不了这个冬,等不到来年的花开吧!”
没有埋怨,这个绝世少年沉寂如水,生死一笑置之。
“其实,能得你一诺,已然足矣!”
那一抹笑,没有哀怨,没有不甘,在死亡面前,淡然如水。
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他不惧生,不畏死。
七公子敛起笑容,平和自然的就像在泛舟湖畔。
此时,好像有点舍不得呢!
时光过得真快,一转眼三年飘然而去。
我本知道你我缘薄,却不知缘薄至此。
“兰泽,我不会让你有事的,颠覆了这天下,你也不能有事!”
少年魅惑拔扬的口气,那是一种志在必得的气势,天地为之震荡。
念兰泽抬手挥止,清涟了笑容。
他信,他信萧妄顷可以举天下之力为他一人。
只是,他手上血债太多,不想造孽。
此刻,他没有回复他,只是温和而温柔的笑。
直到后来,萧大殿下才明白了那个笑容的涵义。
世事不能尽如人意,念兰泽的笑是对世事的洞澈与淡然。
只是,有那么些许的情愫七公子一生没有说出口。
——他确实舍不得。
“兰泽怎样了?尤良,你曾救过他一命,这次无论如何,你也不能见死不救……”(尤良就是前面念兰泽受伤,他就了念兰泽,却被萧大殿下丢在妓院那个云游的御医)
“如果躺下去的是你,我一定见死不救。”
云游的世外神医自骨子里透露着一片清风傲骨。
面对权势的无所畏惧,清风一笑。
可是这个尤良也太小气了,萧大殿下只不过找了十个姑娘照顾他,被他记恨至今。
“我只能用针把他体内的毒给压制住……只是,此毒,无解……”
“怎会无解?”
“相思入骨,无药可解!”
“相思入骨是何意?”
尤良叹了口气:“此毒名曰相思入骨!”
“我只是在医书听说,并没有见过,可是不知七公子想的是何人,思的是何人?”
“传言,醉红颜的解药是玲珑骰子,可是这只是其一,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玲珑骰子只不过是入骨相思的引子……”
“这两种毒相生相克,中醉红颜者需至爱之人喝下玲珑骰子,饮他一碗血,只是这并不代表着中毒。玲珑骰子是忘情之药,只要七公子忘记了他心里那个人,那么他也不会相思入骨,只是他好像已经中毒至深了!”
萧大殿下敛眉,目光沉得像一把刀剑:“当真无解?”
“无解!”
念兰泽为了不将他忘记,把他的名字刻在血里骨里。
把他们的过往镌刻在桌面上,斑驳惨淡的字字记录着他们的过往。
原来,万赫炜要的他们相见不相识,相知隔黄泉。
心口撕裂的疼痛。
床上的人日益消瘦,甚至昏睡不起。
若说得天下为他一人,那么得到天下失了他,谁还能陪着他坐拥江山万里呢?
“怎会无解呢?”萧妄顷喃喃自语:“江山万里拥在手边,富贵荣华已是囊中之物,可是没了你,太苦涩了!”
“殿下,若无误,该毒罕见,可是也难以中毒啊……”
“若非为自己所爱的人饮下毒引,也不会中毒……”
乌苏匆匆走了进来:“主子,抓到万对月!”
“带进来!”
一蓬头垢面的叫花子被带了进来,只见他衣衫褴褛,污秽不堪。
萧妄顷抽出剑,指着地上的过早衰老的叫花子。
“你叔父下的毒,你若能解,我保你富贵荣华,平安一世,如若不然,叫你求生求死两难全!”
那叫花子只是一味的呵呵傻笑,口水流在衣衫上,顺着口水流下,嘴角留下一行行的沟壑。
身体发出恶臭的味道,只是呵呵的傻笑。
“他怎么回事?”
尤良拿起他的手,把脉:“他头部重创,已经成傻子了!”
萧大殿下紧捏着万对月的肩膀,“说,你叔父下的毒,解药在哪儿?”
仿佛,很疼,他皱起眉头,却依旧一阵呵呵的笑。
萧妄顷余光瞥到床上的兰泽,绝望而悲悯:“把他带下去!”
郑重的,跪在了尤良的脚边:“尤神医,无论用什么办法,求你,帮我救救兰泽,他是好人……”
“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相当于没有!”
“什么办法,你说!”
“你听过沧海月明珠吧!世间有两颗,可解百毒,可缓百蛊!”
“就是那个前朝元列将军在南海捕杀鲛人,那两个珠子可是它的眼睛?”
“是啊,可是传说毕竟是传说,在□□皇帝攻入皇都,已然不知道去向!”
有办法,虽然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可是比绝望强多了!
萧大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