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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怀远坐在那里自得其乐的想着,脸色古怪的吓人,不时还嘴里嘿嘿的笑着。
严嫣看不惯他这副鬼样子,偷偷的将手伸到他腰间,拧了一把。骆怀远龇牙咧嘴,胖脸皱着,眼神赶忙求饶,样子令人滑稽。
装,你就装,明明都没使劲儿!
那边,镇国公和沈鼎两口子还在分析着。
“许向荣此人不像如此冲动之人,更何况小妹与严霆和离,与他又没有任何冲突,怎么可能会派手下死士暗中阻杀?并且他为人小心谨慎、深谋远虑,此时许贵妃一系与皇后他们斗得正乐呵,靖国公最近揪着二皇子到了年纪未就藩一事闹腾得厉害,哪里能有空闲去对付一个弱女子。更何况这种时候,他会冒着得罪咱们家的风险?”沈二夫人道。
沈鼎略一沉吟,道:“许向荣没有空闲,不代表严霆也没有,他作为许向荣的、咳咳、心腹,派手下死士去做点什么应该不难。”
若真是严霆做的,也说明他和许向荣关系不一般,倒不是其他关系,而是从这个表象来看,严霆已经进入了许贵妃势力的核心位置。
这些道理大家都明白。
镇国公一捏拳头,沉声道:“严霆此人留不得了。”
*
因此事牵连甚广,沈家的人也不想闹去明面,所以并没有报官的。
事后的扫尾工作,由沈鼎命属下办了。但这么大的事,能瞒过京中其他人,威远侯府那边却是瞒不过的,死伤了那么多人都是威远侯府的下人,这件事在府中引起了渲染大波。
躺在荣安堂的老夫人,差点没从榻上笑滚下来。尤其听说那些歹人是冲沈奕瑶去的,更是让她幸灾乐祸不已,直道老天长了眼,要收了这个祸害,还说最好连严嫣一并收了更好。
总而言之,自瘫在榻上起不来后,就显得脾气很暴躁怪异的老夫人,今日心情出奇的好。
三房陈氏那里的反应与老夫人不相伯仲,自己不好就见不得别人好,别人不好了,自己就非常开心,这种阴暗的心理总是有许多的。
可是碍于面子,该过去嘘寒问暖还是要问候一番的。沈奕瑶还未从镇国公府回来,这些便由遭受鱼池之殃的薛氏受下了。
消息自然也传到了严霆耳里。
知道这些后,他面色难看至极,未去镇国公府,反而往私宅那处去了。
……
“废物,一群废物!”
坐在书案后的许向荣,面沉如铁,那抹总是挂在他嘴角的笑容,罕见的没有了。
“这么多的人,追两个女子居然没追上,你说要你们有何用!”
下处站了一名男子,面容普通,拱手垂首站在那处一动未动,也不敢出声辩驳。
“扫尾可都扫干净了?”
“世子爷放心,保准他们什么都查不出来。”
许向荣点了一下头,挥手让他退下。
此人往书房门外走去,出门之时居然碰到了迎面而来的严霆。严霆望了他一眼,擦身而过入了书房。
“怎么这会儿来了?”
许向荣往椅子里靠了靠,又换回往常雍容淡然的模样。
严霆的模样似乎有些激动,面色挣扎,呼吸沉重。
“那件事是你干的?”
“什么事?”
他紧紧的盯着对方,一字一句说道:“我妻沈氏今日出城上香,遭到一群不明黑衣蒙面人阻杀。”
许向荣似有些诧异,好笑道:“这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去动镇国公的掌上明珠?”
严霆粗重的喘着气,喝道:“你别装了,是你干的是不是?”
许向荣收回唇角的笑容,眼神略有些怪异的看着严霆,“我为何要对沈氏下手?”
这句话彻底问住了严霆,他僵滞一瞬,之后大吼道:“反正我的事以后你不用管!”
说完,人便摔了门出去。
许向荣坐在那处,一抹奇怪的笑容蔓延上他的嘴角,久久不散。
过了一会儿,管家走了进来。
“世子爷,严爷那里不用提醒吗?镇国公府那里可能要出手了。”
许向荣望了他一眼,“不用。”
管家赶忙垂下了头,“属下多言了。”
☆、第131章
朝堂之上,因二皇子就藩之事闹得如火如荼。
火药味儿越来越足,甚至有朝臣当朝吵了起来。太子一系的正统维护者自然揪着二皇子有违祖宗规矩,到了年纪不出京就藩之类等等不放。二皇子一系的人一直表现的很沉默,直到太子一系的人表现的越来越咄咄逼人,才出口反驳。
大体就是说二皇子刚大婚,规矩是很重要,但是总不能让陛下将刚新婚的儿子扔出京去,是时外人会怎么议论陛下?父慈子孝,此才乃伦常。当然这些是歪理,可附和之人居然不少。
其实所谓的争论,不过是吵给熙帝看的,熙帝一天不表态,这些朝臣们一天就不会消停。
这一日,熙帝终于给出答复。
大体的意思是,三皇子四皇子大婚就在近期,二皇子作为兄长自是要参加了弟弟们的大婚才会离京。并二皇子的封号以及藩地正在商论之中,不多时便会出来了。
熙帝这话算是将此事盖棺论定了。
太子一系自然是得意洋洋、欣喜万分。而二皇子一系则是垂头丧气、心生失望。
其实也是可以想象的到,熙帝如今正处壮年,又怎么可能会如此早的定下结论呢?熙帝是对太子不甚满意,但终归究底换掉一个储君并不是那么简单和容易的。二皇子一系想借此掀翻太子稳固的地位,实属不理智。
鼓动朝臣替二皇子辩驳的,自然不是许向荣。
按照他的想法与思路,就一直保持沉默,太子一系越是嚣张跋扈、以势压人,熙帝的心就会越偏向二皇子这边。这种偏向短时间并看不出来的,但长远却是受益无穷。
一直以来,许贵妃一系遵循的策略,不就是如此的吗?
偏偏多了一个二皇子的老丈人成国公喜欢跳出来指手画脚!
可关键是你还扔不开他,姻亲的定义就在如此,你享受了便宜,同时产生的后遗症也要自己解决。
许向荣自从与成国公打了两回交道,就不怎么太爱搭理他。对于成国公跳出来指手画脚,他也只是看着一言不发。
每个派系都会有个领头人,成国公并看不惯这个许贵妃的弟弟,本人一无是处,连个正经差事都没,怎么能领导依附二皇子的朝臣们从此走上康庄大道?也因此自从成国公当上二皇子的老丈人,就没少在外面给二皇子当家做主。
这次太子一系拿就藩一事攻击二皇子,起先就是许向荣定的策略,不动如山。哪知到了最后异议声很大,便是成国公那一派挑出来的。既然成国公愿意在前面跳,许向荣就听之任之,这下成国公他终于不跳了。
之后,许向荣进了一趟宫,姐弟俩说了什么没人知道。只是之后许贵妃将二皇子叫了过去,点着名骂了一通成国公,说让他以后没事少管闲事。
二皇子自然懂得其中的意思,说实在的,经过这次的事,他对自己这个岳丈也有些失望,大局观根本不够,怪不得被镇国公压了几十年都无法翻身。
这两人下意识淡忘自己在其中有意纵容的作用,说白了,不光有些朝臣想摸清楚熙帝的想法,这母子两人同样也是,只可惜结果让他们有些失望了。
而许向荣因为之前放任了成国公的作为,事后自然也要出来收场,这些都是必须要经历的,因为很多时候你不光与旁人在博弈,与自己人也是,因为没人愿意屈于人下。
与此同时,又发生了一件事。
许向荣位于京郊的一处别院,居然被人借着抓流匪的名义给带兵抄了。抄他别院的人是京大营的人,据闻是京大营麾下有个营队在京郊附近进行例行巡逻,发现了一名可疑人士,那名可疑人士行为诡异,见到京大营的兵士便望风而逃。
由此,京大营的人才追踪到这处别院来。
这些自然都是信口胡说的,可还真让京大营的人抄出了东西,此处居然发现不少管制军械。硬弓强弩此类军械在历朝历代皆是官府严格管制物品,民间不允许私藏。当然有些富贵人家子弟喜爱骑射,家中备一二良弓也不是不可。可若是数量繁多,就值得考量了。
尤其此处地处微妙,你一商户的别院,居然敢大肆藏匿硬弓强弩,你在天子脚下藏这么多弓箭意欲为何?说你意欲谋逆都是轻的!
管闲事管出了猫腻,谁敢说京大营此举不对?京大营本就是拱卫京师安全的,打个擦边球是无人敢说闲话的,剩下的事自然是交给了兵部与京兆尹,与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