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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想要的自始至终就只有天下,我陪了他十年,等了他十年,爱了他十年,也该结束了,这一次是最后一次了吧。
纪无名回府之后没看纪轩翊便自己回到房间去收拾行礼,将轩翊的那一份也收拾了起来,等到找到轩翊的时候直接出发就可以,穆子苏现在很危险。
门被轻轻打开。
“轩翊,穆子苏有危险,我们必须……”
门打开,人却不是纪轩翊。
“宣瞿?你找我?”纪无名不解。
宣瞿点头,“嗯,我刚才听说穆子苏……?”
纪无名继续收拾边道,“你听到也没关系,穆子苏就是你之前的管家,他恐怕有危险,我现在必须去救他,等我找到了轩翊就走,南风现在手上了,小怡又要照顾他,苍洲府的事情你多看着点。”
“抱歉。”宣瞿道。
“什么?”纪无名不解的问他。
宣瞿突然走上前来,动作快的看不清,下一刻就点了无名的穴道,“我不能让你去救穆子苏。”
“你是他的人!”纪无名意识身体昏了,但是意识还是清明的,很快就将整件事情想的清清楚楚,那个带员外们去洞穴的人根本就不是穆子苏而是他!
怪不得他会主动调查月老庙,怪不得他知道绳子上有毒,怪不得走在他和轩翊前面的他没发现地上的玉,哈鲁没发现玉,那些官兵们没发现玉,因为玉根本就是他丢下的!这一切都是他在幕后操纵!
一开始宣瞿接近他们就是为了知道他们调查的线索,为他们铺路让他们发现藏贡品的地方,因为贡品本来就是轩辕景修示意劫走陷害哈鲁的,如果由轩辕景修拿出来会让契丹怀疑,所以安排让我们查到还特意用落花洞女引出来。
穆子苏给他们的信也许真的是唯一一次他想真心提醒他们,穆子苏也知道这一次他凶多吉少。
“穆子苏在哪……”他感觉到自己被带出苍洲府,挣扎着抬起眼帘。
宣瞿骑上马飞奔,“不知道,找不到了。”
“别,伤害轩翊……”
轩翊……
苍洲府内,纪轩翊从厨房端了一碗银耳粥,特地为无名留的,推开门却发现没有人。
“门房明明说无名回来了阿。”纪轩翊将银耳粥放在桌子上。
床上有整理了一般的衣服,难道无名要出远门,翻开看了看,发现连自己的衣服无名也收拾了,路迁到底说了什么让无名要离开苍洲?
“南风玉的荷包……”轩翊拿起包袱边上的荷包发呆,虽然里面的花瓣已经被无名吃了,但是这是南风玉特意给他们做的,所以无名将他当做钱袋用,整日放在身上,除非睡觉不解下,现在不可能是要去睡觉了吧?
“无名,你请的什么……”沈庆怡一进门看见纪轩翊站在房间里发呆,“轩翊?无名呢?”
纪轩翊回过神道,“我也在找无名,你没见过他吗?”
“没阿。”沈庆怡道,“我还想问无名呢,他请的什么管家阿,一天到晚闹失踪。”
“管家?”纪轩翊愣了愣,“你说宣瞿也不见了?”
“你怎么,用也?”沈庆怡顿了顿,“无名不见了?”
纪轩翊心中不安的感觉萦绕,“无名的荷包被他拿下来了,他一定出事了。”
沈庆怡道,“那个管家……”
南风玉趴着门走了过来,“一开始你们说那个绳子的秘密是宣瞿发现的我就有点怀疑了,如今一看,他果然有问题!”
纪轩翊的表情阴沉的可怕,“我出去追,你们在府里找一找!”
纪轩翊刚出门就看见李耀走了进来,他一见到纪轩翊就冲上来道,“我刚才看到,看到纪大人趴在马上,被宣瞿带出城了!”
沈庆怡道,“别急别急,他既然没有立刻杀了无名应该不会伤害他的。”
“我去追!”轩翊说完了这句话就直奔马房骑了一匹马就冲了出去。
可是直至除了苍洲也没看见宣瞿的影子,纪轩翊紧握缰绳的手指甲都嵌到自己的肉里了。
“我一开始就应该一直跟着他的!”纪轩翊的手流出鲜血。
远处官道上过来一匹马,马上两人同骑,坐在前面的青年显然看到了纪轩翊挥了挥手臂道,“诶,小翊翊,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来?还特地来迎接我们?”
纪轩翊不认识喊他的那个,但是他认识坐在后面的青年。
☆、16 十年
路迁站在御书房外,看着树叶在秋风中坠落,十年了。
“罄王殿下,皇上等候多时了。”
“劳烦公公带路。”
路迁跟着皇帝的内侍进了御书房,然后内侍就退了出去将门带上,路迁慢慢的走向趴在书案上看着自己的人。
“臣弟参见皇上。”路迁行礼。
皇帝轩辕景修几不可见的微微皱眉,站了起来走向路迁扶起他一把拉进自己的怀里,嘴巴贴在他耳边道,“我说过了,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准你不必行礼。”
路迁面色不改微微挣扎开皇帝的怀抱,又跪了下去。
轩辕景修的眉头彻底皱了起来,也不再扶他道,“你又闹什么脾气!”
“臣弟不敢。”路迁中规中矩的回答。
轩辕景修无奈道,“平身吧。”路迁这才站了起来。
“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他问道。
路迁回道,“如果皇上指的的立后这件事,确实听到了一些。”
轩辕景修好脾气的靠近抱着路迁哄道,“雪卿,你知道我立后只是一个幌子,我发誓,只要她有了孩子我立刻将她打入冷宫!”
兴许是雪卿这一声唤使得路迁松软了下来,微微靠在皇帝的怀里摇头道,“或许在以前,我会生气,会吵闹,会不和你说话,但是现在的我倦了,你喜欢就娶吧,我不介意。”
“雪卿?”轩辕景修有些在意,“你今天是怎么了?”
路迁站直了身体,微微退后,“皇上,虚夜宫没了是吗。”这一路他都在赶路,希望能在这个人动手之前赶回来,但是很显然还是迟了一步。
轩辕景修一听他问得是这件事还以为路迁是在担心自己,也就不在意了,回去坐了下去,“嗯,虚夜宫留不得,不过放心吧,我不是自己动的手。”
路迁摇头,“我不是在问你有没有漏什么,而是在问你,虚夜宫没了是吗?”
轩辕景修狐疑的看他,“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说话总是不着调?”
路迁沉默一直不说话,好一会儿才开口,不过不是回答而是陈述。
“我把一切都告诉端木了。”
轩辕景修握着奏折的手一顿,眸光变深,“什么?”
路迁走了过去,坐在地上,头正好靠在轩辕景修的大腿上,“景修,还记得我以前和你讨过的那个承诺吗?”
没等轩辕景修回道,路迁就自己说了起来,“如果有一天你必要负我……”
轩辕景修的思绪好像也回到了那时,那天路迁逼着自己立下诺言。
若有朝一日,你必要负我,请别告诉我。
他问他为何,
他答他,
“这样我还可以幻想着你还是爱我的,然后放我离去,我会念着诗词,抱着虚无缥缈的梦想笑着独自老去。”路迁说着泪慢慢的滑落,沾湿了轩辕景修的龙袍,“我不知道你懂不懂什么是负我,你也不明白怎么才算是负我,景修,放我走吧。”
最后那一句,仿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字字清晰却淡的好像刚出口就飘散了。
轩辕景修被最后那一句话怔住,可是立刻反应过来,拉起毫无力气的路迁,目眦尽裂,“你说什么!”
“我说,放我走吧,我想回天山了。”
“我不准!”轩辕景修使劲的搂着路迁,“我不准,我不准!我没有负你,你为什么还要离开!为什么突然这样说,谁和你说了什么?是那个女人吗?我不娶了,不娶了,我去杀了她!”
路迁哭着摇头,“我不是路迁,我不是你这个世界的人,我是路雪卿,是路雪卿。”
轩辕景修立刻道,“我知道你是路雪卿……”
“你不知道!其实当年下山的时候,师父为我卜了一挂,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记得当时我这样对他说。”路雪卿竭力的模仿着当时的样子,明明流着泪却拼命的扯出微笑,“‘小爷我下山长见识去了~如果我以后回来了,就一辈子,都不走了!’”
“雪卿……”
路雪卿道,“放我走吧,十年了,我出来的太久了,该回去了。”
轩辕景修生气的大吼,“我说了我不准!我做着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什么你不懂!我夺权,娶妻,不都是想有了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