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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婶子这算盘,从几年前秦墨就感觉到了。
想着让秦墨打工,自己以后凭借秦家的大婶子就想霸占秦墨的全部财产,只可惜,所有财产名下的名字都是秦墨,跟秦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想来占自己的财产,没门!
秦三婶子是絮絮叨叨给秦大婶子说了一大堆。
但是秦大婶子明显没有听进去。
她最讨厌别人给她说这些断她财路的话了,这秦三婶子才一劝诫完,急急忙忙打了那扇子就朝那宅子的一个方向走去,然后出去再问着宅子里的佣人正门怎么走。
秦墨便悄悄的从一头退了出来。
回到自己闺房,秦墨一身子坐在那圆桌边手一拍桌子。
小桃刚才跟着秦墨,自然也听见了那段…。
见秦墨脸色不好,知也是被这秦大婶子给气着了。
一边看秦墨的脸色,一边劝慰在旁边站着给秦墨斟茶。
“姑娘,你也别气了,连我都看出来了,姑娘是气那大婶子辜负你对她们的一番考验,服侍了姑娘这么多年,也知道姑娘并不是一个冷血的人,又怎么会置本家人不顾呢,姑娘这次是为了安抚她们才接了她们来钦州过节,可是人心餍足,姑娘听那大婶子的话寒了心,以后姑娘不要理她们就是了——!”
小桃提着那青花瓷的茶壶,秦墨静默的听这从那茶壶里倒出来的水,哗哗的流进杯子里的声音。
最后,凝气作了半晌,又听小桃的话,是觉得这丫头讲的很对,何必要对这种人怜惜,是喂不饱的白眼狼。
末了,秦墨想通了,才又端起杯子喝茶,也便把这件事儿丢开了。
秦墨没留那两家人长住,过完节立马就遣马车准备了些平日会送下乡贴补的东西放马车上。
那大婶子临走还对秦墨千恩万谢,似乎也不知道秦墨是听见了那番话,去了那秦墨的舅母家叙话,又绕着弯子问秦墨给买了的那房子,地的钱,心里盘算着以后秦墨也得给自己送这些才对。
心里酝酿了想法,却是没有立马说出口。
而在这里过了两日节,立马又返乡下去了。
回去之后,托人给秦墨摘了些乡下的新鲜蔬果来,又旁敲侧击说赤水村不管秦墨怎么说用肥料,到底是土质贫瘠,想要一些另外的地。但是都是托人来说,秦墨只把那送来的瓜果收了,其他的事儿便一直不提,按捺不管。
*
五月一过,天气渐渐热起来。
学堂里夫子生病,香香也放了几日学,然后跟秦墨一同在宅子里。
外祖母现在是一日老似一日,一想到这些,秦墨心里就酸,但是,看近来老人家搬来宅子里的一段时间,精力却是越发的好了,老人没牙,秦墨平日就把那鲍鱼,鱼肉给剁碎,然后加了碎的瘦肉在里面,然后好好的熬了粥来。
又或者,炖了汤出来。
喂老人家一口一口的喝。
时常也叫人买些人参,山参的送到舅母宅子里,让他们帮忙照顾姥爷。
老人家在宅子里,每日看外孙女,孙儿在院落里蹦蹦跳跳。
香香十岁,敏生五岁,都是跑跑跳跳的年龄,然后老人家就坐在那走廊上,看庭院的花,看孙儿们的跳跳闹闹。
有时候会高兴的合不拢嘴。
只是,偶尔还是会想到秦墨母亲,偶尔还是会把秦墨叫成素群。
那秦墨还有那小姨妈,等舅母舅舅搬到钦州后,人也一起过来,原本是被婆家休了回来的。
但是恰好这姨娘搬在钦州,又住的比较大的院子,那送菜的每日往院子里去,就每每看见小姨娘。
出去却对外人说这宅子里小姨娘模样长的确实好,虽说脸上有几处要害的地方恰好还有几颗痣,但是整个人却生的体态丰腴,眉眼风流。
秦墨一直是知道这小姨娘是爱打扮的,她就第一次去那外祖家,那小姨娘要吃饭从厨房里出来一头一朵大红花,虽说家里穷的屋顶不避,但是却喜欢穿的个花花绿绿,以前出阁前外祖父外祖母也管不了她。
就由着她打扮穿着。
如今,自然更管不着,这次秦墨恰好给家里买了房子。
房子就在钦州城一条微偏的街道的中间,虽说有点偏,到底屋高院大,门前又多人来车走,外面一看就知道这家人日子过的不错的。
就是如此,反而今才两个月,就有钦州城的一秀才,听见这消息,便要迎娶这位小姨娘。
这秀才在钦州城原本还家境殷实,虽说不是大富大贵,到底不愁吃穿,钦州城一比起来,算是小富之家,也不知怎的,那秀才就听那送菜的说这家院子里那休回门的小娘子,却格外的惦记。
但是这秀才祖上也是正宗乡绅,只说这秀才还从未娶亲,却偏偏喜欢一个被人休了回娘家的贫阶女子,那秀才的母亲怎么都不肯。
但是偏偏这秀才的性格却是执拗的,母亲越是不肯,越是要喜欢,最后,竟然这家主母竟然执拗不过。
最终还是派了人上门来看情况来了。
这姜家的小姨娘也就是命好,之前被一农家休了,反而转身还嫁了一个秀才。
但是,这事儿到底成不成现在还说没定,但是秦墨是知道这情况的。
。
☆、第两百零四章 化肥出来,闻名遐迩
“大人请起——!”没想到,这古代还有如此真心为民办事儿的人,秦墨亦是有些佩服,心也为此疏开了。
那大人说将站起来,秦墨倒没有想到他会对自己如此客气,还形式给自己鞠了一躬。
“多上一半就已经了不得了,还望姑娘能告知一二,让本官也学识学识,若他日能用在救济百姓上,那可不更是美事儿一桩——!”
“其实大人谬赞了,也只怕是听了外面那些,以讹传讹,这水稻都是一样的,只是我的比别人家每吊穗的颗粒多些而已,也不过就多上一半,有何稀奇…!”
其实,这官员能亲自上门,看来至少在秦墨心中,他是心有百姓的,否则。
刚一说完,秦墨面下眼色一亮。
“姑娘种的谷穗,粒大谷满,也比其他稻田里的谷物可谓是不能同日而语,我虽是布政使,到底也是朝廷的父母官,所以对农田的事儿很挂心…!”
就算他不说,自己也知道——!
“大人请讲——!”
“其实今日来,是有一桩要事要请教姑娘——!”
这布政使神色沉稳的抬抬手。
“不知道藩台大人亲自到此有何要事——!”
秦墨先抓住了文华。
“小女子姓秦——!”
没有隔着帘子,只是面纱,秦墨面无表情
“姑娘贵姓——!”
他今日也是郑重而来,却一见面,可不想真是个女的。
虽以前有传闻,这主人掌管下的庄园每年收粮时都产量不俗,他曾也听州府的大人反馈过,一般平日里照管庄子的都是管家,这背后的主人,众人对这庄园的主人有过各种猜测,有人说亲眼见过,是个女的,但是又有人说,女的咋能管理这么大的庄园,肯定是男的。
面带纱巾,可是也遮不住女人娇好精致的容颜,这布政使进来,咋然先一见秦墨从里出来,是一愣,才知道在随州有如此大几个庄园的手握这些庄园的主人,还真是一位女子。
小桃毕恭毕敬的奉茶,那布政使坐一边,秦墨坐另一边。
茶是上好的峨眉毛尖,这是西南,自然就只有西边的东西。
秦墨也恰好是在这里招待客人…
其实,虽然香香口上如此说,也心知外祖母担心的也是道理,便先不算账了,搁下笔,一人步行悄悄走去前厅。
“那官府的人你敢乱得罪么,以前你外祖父,就是交公粮时,交的迟了些,都被那些官差给打折了一条腿,那些都是朝廷派下来的官爷,得罪不起,你说我能不但心你姐姐么——!”
说着把手边一摞账册给摞摞。
“当官的自然可畏,但是姐姐又没做什么犯法的事儿,他们官府敢乱抓人么——!”
香香将头一歪,小时候的她就漂亮,因为婴儿肥更可爱,而是现在,如才开始徐徐绽开的鲜花一般,侧脸娇俏。
“唉,丫头——!”外祖母自己这二孙女这样讲,也不知道是气还是叹,老人满头银发,可到底听这话一下子气性上来“你可不知道这当官的,一个个的可惹不起,万一他们要对付你姐姐怎么办,你姐姐就一个弱女子,如何能应付了那些当官的——!”
看的出祖母在这里白担心,香香一边剥弄算盘一边抬头好笑的调侃自己的外祖母
“嘻嘻嘻,外祖母,你就别担心姐姐,看那大人进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