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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楚歌双眸一暗,为了不让白玉璃担心,还是说道:“师兄,你放心,我会小心的!”
水萦月看着凤楚歌,嘴巴动了动,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是最终还是没说的出口。
她怎么能说让他多注意北燕国皇后!
那是他的亲生母亲,他等待十六年想相认的母亲!
那是他最重要的人!她如果让他多注意自己的母亲,他心里一定很难受。
何况,明天的事情也并非和北燕国皇后有关,也许一切不过是自己庸人自扰,并且,北燕国皇后现在对凤楚歌是什么态度谁都不知道,如果她开始,说不定会让原本很简单的事情变的很复杂。
与其让凤楚歌伤心,倒不如静观其变,等确定北燕国皇后对凤楚歌到底是怎么样一副心态后再做决定。
她也不相信,当初拼死护着凤楚歌的北燕国皇后会做出伤害凤楚歌的事情来。
毕竟,她是凤楚歌的亲生母亲不是吗?
没有一个母亲会做出伤害孩子的事情来!
所以……也许是她想多了……!
水萦月不确定的想着!
凤楚歌淡淡的看了她心事重重的小脸一眼,放在桌上的手指动了动————
翌日————
当天际泛起鱼肚白时,大家已经全部整装待发,秦子墨骑着骏马,将行宫里的人带到北燕国西郊围场。
西郊围场很大,四周都用红墙围着,一眼忘去,根本望不到劲头,眼睛所看之处,全部都是一片片茂密的树林,树林上方时不时的有鸟儿成群结队的飞过。
西郊围场里面有一个很大的用玉石砌成的凉亭,凉亭后面是经过特训专门用来狩猎的马儿,凉亭前面是一片长满绿油油青草的空地,空地左右两边分别站着两排训练有素的御林军负责保护在场人的安危,围场外面里三层外三层的也有不少士兵把守。
凉亭内,北燕国皇帝坐在正中间,他的左边坐着北燕国皇后和秦慕华,右边坐着太子秦子墨,秦子墨旁边坐着其余几位皇子。
而北燕国皇帝后面则坐着以金成雍为首的三品以上官员,北燕国向来民风开放,对女儿家向来没有那么多约束,不仅如此,像秦慕华这样的女汉子,反而在北燕国更受欢迎,也更受大家的尊敬!所以,只要愿意,在场的人都能带女眷前来。
毫不例外的,金牡丹也来了,坐在金丞相的几个子女当中。
而金云箩则坐以大皇子遗孀的身份坐在皇族女眷当中,那她那柳弱花娇的身姿在众女眷中显得格外显眼出挑,夺人眼球。
以凤楚歌为首的东凌国官员坐在北燕国皇帝左侧,按官位依次排开,一些官位低的,则坐在后面。
以慕容雪痕为首的南傲国众人和以纳兰云焕为首的西齐国众人则依次坐在北燕国皇帝右侧,座位和东凌国一样,按官位高低而来,多出的官员也是坐在后面。
今天,连身体尚未恢复的夜天凌也出现了,虽然他体内仍然有余毒未清除干净,但是整个人的精神比昨天好多了,脸色也不昨天有关泽得多。
水萦月仍然是一副小厮打扮,安安分分的站在凤楚歌身后伺候。
经过昨天和纳兰末央的比试,今天她的关注度明显升高,尽管她低头尽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是仍然能清楚的感觉到大家不时投射在她身上的目光。
那目光是那么的*裸,让她想忽略都很难。
更甚者,她还能听到大家的谈论声,谈论的内容无关乎和昨天差不多!仍然说她模样普通,身份低微,怎么就赢了第一才子纳兰末央。
更在偷偷的猜测,昨天她到底是写了怎样一手惊世骇俗的书法,让第一才子直接认输。
对于大家的目光和质疑,水萦月只是不置可否的淡淡一笑。
反正,不管大家怎么说,赢了就是赢了,这些人说再多,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慕容雪痕一袭金线绣边的黑色长袍,身子整个靠在椅背上,慵懒的斜睨前方,依旧一副玩世不恭懒洋洋的样子。
纳兰末央端坐在纳兰云焕身边,脸上依旧是那副千年不变的淡淡浅笑,目光温暖如玉。
纳兰云焕和他们相比要不安份得多,脖子伸的老长,眼睛总是在人群里搜索秦慕华的身影。
见人数到齐,北燕国皇帝站起身,虚伪客套的说了一番话之后,才进入正题,“今天,谁猎的猎物最多,那么他就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只要不危机北燕国江山社稷,不管是什么要求,朕都答应!希望大家在比赛的时候能够玩的开心!”
随着北燕国皇帝话音落下,在场的御林军手里举着长枪,吆喝的助威呐喊起来。
北燕国皇帝做了一个手势,让助威呐喊的御林军停了下来,转而看向水萦月说道:“这位随侍小哥,昨天你赢了第一才子,朕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呢?”
闻言,水萦月抬起头,看了北燕国皇帝一眼,故作惊慌的低下头,结结巴巴道:“奴……奴才……皇上唤奴才阿二,王爷都是这么唤奴才的!”
听着她的回答,凤楚歌和夜天凌嘴角同时抽了抽。
“哦!原来是阿二啊!”北燕国皇帝不疑有他,笑着点点头,又对凤楚歌道:“楚王,不知可否给朕一个面子,让阿二兄弟也一起参加吧!朕觉得这个阿二绝非池中物,他日必有一番成就!楚王就当是给他一个表现的机会,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呢!”
“奴才不敢!”北燕国话音刚落,凤楚歌和夜天凌还没来得及反应,水萦月突然就跪到地上,一副诚惶诚恐的惊恐模样!全然没有了昨天比赛时的淡定自若和冷静。
看她这演技,凤楚歌和夜天凌又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有什么不敢的!经过昨天那场比试,朕就知道,你绝非凡人!今天你就不要拘谨了,和大家一起玩吧!朕是东主,一定要让你们宾至如归!”
可惜,不管北燕国皇帝怎么说,在凤楚歌没点头答应之前,水萦月就那样跪在地上不表态。
凤楚歌哪里忍心让她就那么跪着,不多时便开口说道:“既然皇上开口了,阿二你就谢恩吧!好好表现,别给本王丢脸!”
“奴才谢王爷,谢皇上!”水萦月在谢恩时,故意将凤楚歌放在前面,这无形中就是在告诉北燕国皇帝,哪怕他是一国之君,可是,他这个皇帝也只是北燕国皇帝,她是东凌国人,只认东凌国惠帝和自家主子!
所以,在她心里,别说你是皇帝,就是天皇老子也不如他主子。
“行了,行了,你也别跪着了,起来吧!再跪着,你家王爷该怪朕了!”对于她的回答,北燕国皇帝不止没生气,反而哈哈一笑,一看便知今天的心情不错。
水萦月不置可否,站起身,低着头,毕恭毕敬的站回凤楚歌身后。
“大家随朕去挑选马吧!”说着,待大家都站起身后,北燕国皇帝便领着他们朝两天后面饲养马儿的地方走去。
参加狩猎的武官跟着北燕国皇帝到马房,而文官着老实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般般无聊之下想离开却又不敢离开。
夜天凌虽然暂时不能试用内力,但是他的伸手摆在那,让他和一群文官坐在那里看着别人玩,他也不愿意,所以也和北燕国皇帝一起去了马房,还选了一片高大的棕色骏马。
就怕水萦月不会挑马,凤楚歌特地给她挑了一匹性格温顺,又跑的比较快的马。
挑好马,和北燕国皇帝道别之后,各自骑着自己的马拿着弓箭直接进入树林。
看着骑马消失无踪的夜天凌,凤楚歌倒是不慌不忙的骑在马背上,和水萦月并行,小声叮嘱道:“待会你跟在我身后,别一个人到处乱跑,围场里,有很多你没见过的野兽,他们生性凶猛,你打不过他们的!”
水萦月抬了抬下巴,自信满满道:“你放心吧!就算真的不小心和你走散了,我打不过他们,我还跑不过吗?何况,我会爬树,他们难道能上树攻击我不成!”
凤楚歌点点头,紧张道:“对!倘若我们真的不小心走散了,你又很不小心的遇到野兽,那么你就爬到最高最粗的树上!然后等我来救你!”
“嗯!”水萦月点点头,和凤楚歌骑着马儿一起消失在树林里。
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北燕国皇帝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转而被蒙上一层厚厚的阴霾。
直到马房内只剩下北燕国皇帝和一些随行的御林军,北燕国皇后这才慢慢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