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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少做这种事,但不代表我不会。很快东方凌鹫全身被我刺激的泛红,身子紧绷,呼吸沉重。随着我前后刺激频率的加快,他原本抓床单的手改抓我的后背,身子也伛偻起来,细汗遍布全身。他难耐的扭动身体,双腿不自觉的夹紧我的身体。他全身不住颤抖,连带床板都在颤动,他压抑的忍耐声越来越大。我知道极致的快感会使人类在巅峰时尖叫、哭泣。我做到了,我将东方凌鹫不止一次的带到快感的巅峰。我令他疯狂,而他令我心醉神迷。
每次结束后我都会问他:“舒服吗?还想要吗?”东方凌鹫只是闭着眼吐出两个字:“随你。”
这让我很矛盾,趴在他胸口直蹭。他的回答模棱两可,可他身体的反应是快乐了。思来想去,我决定顺应本能。虽然变异后他体力翻倍,我是体力无限,但我们也是有节制的。我和他在房中翻云覆雨了一整天后,我决定并头躺在床上与他相拥,享受温馨与宁静。
是我做的太好,余韵尚存?不然休息许久他为何还会落泪?我亲吻他湿润的眼睑,引起他的轻颤,脱口而出:“我……不行了。”
我笑出声。“你以为我还要做吗?放心,我只是想亲亲你。”他这才放松,继续闭目休息。
我以为经过这次我们之间的关系会有所改观,现实并非如此。我和他之间的隔阂更加严重,他对我的顺从让我说不出的不对劲,数日下来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让我浑身不舒服。究竟是哪里出了错。我百思不解,直到逛街时听见有人喊:“主人”。我以为是在叫我,寻声看去,是一个家仆在跟他的主子说话。“主人您有何吩咐……主人您要的东西买来了……是主人……”
此情此景看得我有些呆滞,周围的繁华不在入我眼。那对主仆的对话似乎让我苦寻的答案浮出水面。我被喜悦冲昏头,未曾发现东方凌鹫唤我名字时与以往有何不同。此刻,恍然大悟的我急切的询问东方凌鹫:“你究竟在叫我什么?”
“主人。”他答得肯定而平静,我却急了。“你到底在叫我‘主人’还是主人。”我从没向现在这么痛恨自己的名字。“你是在叫我的名字,还是……还是……”我哽咽了,我在害怕,我在惶恐。东方凌鹫又是用哪种谦卑的口吻回答我。其实他不说我也已经知道答案。
“你一直是用这种心态面对我吗?”幸福的假象被揭开,剩下的就是无尽的痛苦。我爱东方凌鹫,我不会伤害他,所以我把这份悲伤发泄到对我无足轻重的人、事、物上。
站在废墟和尘埃中,我终于冷静下来。不久前这里还是人声鼎沸,一片繁华,现在房倒屋塌,伏尸遍地。无所谓,我才不在乎这些。我换上笑脸,虽然笑得有些牵强。“我们去别处,这里的光景不好。”
我像是在对东方凌鹫说,又像在自我催眠。我继续逃避现实,不去想刚刚发生了什么。往后几日也是如此,我努力让自己忘记那天的事,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也不去计较东方凌鹫在用何种心态称呼我‘主人’。我完全自闭起来,陷入自己的遐想世界。我依旧和东方凌鹫游山玩水,依旧和他缠绵在一起。可假的就是假的,终于有一天我承受不住这份压抑,崩溃了,再次吼向东方凌鹫:“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像以前一样对待我!我讨厌现在的你!”
“如果厌恶那就放弃。”
“不!你休想甩了我!”
自从那次争吵后,我和东方凌鹫之间变成冷战。好几天我们都没说话。到了第四天,我实在忍不住,开始找话题,可他都不搭理我。我想摸摸他,他不是躲开,就是闭上眼献出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我不要这样,我快被他逼疯了。
“你是不是还想照岳冬?”自从我把他救出来后,他就没提过岳冬的名字,不提不代表不想。
东方凌鹫瞧着焦躁的我,轻轻摇头,淡定的说:“没有。”
“你是怕我伤害他才刻意这么说的,对不对?那些不相干的人我都能毫不留情的毁灭,更不要说岳冬还是我的情敌。”
“如果你真杀了他,我会替他感谢你。”
“唉?”我不懂。是我听错了,还是他在说胡话?
“没有自由,没有希望,活着对他来说只是一种沉重的负担和痛苦。”
“为什么要这么说?他现在过得很好,他有赝品爱他,他很幸福。”
“是吗?”
“是……”被东方凌鹫的眼凝望,我的答案变得不确定。
东方凌鹫凄然一笑。“赝品会爱上岳冬?”
“……对。他是不能用赝品的身份爱他,可他说他会用李贤的身份爱他。”
“他的爱就是将岳冬送到黑枭手上,受尽凌辱,让岳冬尝到离开他的后果,乞求他的宽恕。”
“那是个意外!”
“意外?那你们原计划又是什么?”
糟糕。我被东方凌鹫的话套了进去。
“对你来说过程无所谓,结果才是最重要的。你的确成功了,正像赝品说的,我连自都保护不了,又怎么能救岳冬。这半年的时间让我深刻体会到自己的无力,我的自傲全部被磨没了。但我并没放弃希望,我是那么的信任你,可你……在我看到冷牙的身体后,我终于明白你才是幕后的主使者。”
“不是我,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是赝品,他为了得到岳冬才陷害你们的!”
“赝品早将岳冬困于掌中,他有什么必要在乎我的存在,他又有什么理由要阉了冷牙。只有你才会介意别人碰我。我原以为你是个单纯的人,没想到你才是最负有心计,最残忍的人——不对,你根本不是人,所以才能做出这一切。”
我被说得哑口无言,可我不甘心,我不要承认这个事实。“不是我,是赝品。他就是为了让你以为是我做的,才把冷牙阉了,好让你讨厌我。”
“以你的性格若真如此,你还会拉着我四处游玩,而放任赝品不管。”
“我……我去惩罚他你是不是就会相信我?”
“……你好可怕。”
东方凌鹫眼中满是对我的失望,一脸疲惫的转过身不在与我说话。我噤若寒蝉,呆望他的背影。
我俩的关系就此降到冰点,一连几日不曾说话。我不愿承认错误,我害怕失去他。我讨厌现在的气氛,它令我抓狂又无所适从。我不断的将闷气发泄到别的地方,直到我发现这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时,才醒悟自己已经走进死胡同,错的离谱,错的让他无法忽视。终于在一个灰蒙蒙的天气里,我向他承认错误,恳求他的原谅,为了表示悔意和诚意,我甚至跪下求他再给我一次机会,甚至愿意和岳冬共享他的爱。
老天还真是应景,为我下了雨。可他却背过身,不肯看一眼跪在雨地中的我,只是对我说:“我一直觉得你和赝品不同,你会尊重人类的思想,爱惜人类的生命,可惜这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当我看到真正的你;当我看到你屠杀那些无辜的生命;当我感受到你稍不顺心就能摧毁我的力量;当你用那种非人类的方式和我交欢,我才知道不论外表伪装的多像,你根本不可能成为人。你的力量、你的原形、你的性格,你所有的一切都让我感到害怕。物以类聚,你不该选择我。”
“这就是你拒绝我的原因?就因为我不是人?”我不敢相信,这话会从东方凌鹫口中说出。
“是。”
老天再次应景的,在东方凌鹫说出这个字时,天空一阵呼雷闪电。是在嘲笑我吗?我呆滞了,我无法相信。“你真是东方凌鹫吗?你说过如果世上有鬼神妖精,能与他们结识也是一大快事,为什么现在成为现实你却要拒绝我?”
东方凌鹫有些迷茫,他也在疑惑这个问题。“在赝品告诉我你们不是人时,我的确没有排斥你。在我盼望你到来的日子里我甚至告诉自己,只要你能救岳冬,我可以用我的一生报答你,就算是做情人、宠物都没有关系。可在冷牙给我服下毒药,徘徊在生死边缘时,我觉得我的一生都是错的。我厌倦了朝堂,厌倦了江湖中的快意恩仇,我不该爱上一个男人,更不该进入你们的世界。如果可能我只想找个女子成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百年后子孙满堂,自己和妻子长眠地下……”
“住口!住口!”我激动的嚷着:“为什么你要否认自己?你把我认识的东方凌鹫藏到那里去了!”我不想听他再说这些,我不想见到这样陌生的东方凌鹫,我跳起身,拉过他。我要让他面对我,让他看清我,让他否认他只是在跟我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