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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一个个子较高的白眼男孩跑了过来,“雏田,该去教室了,快走吧。”
“啊,好的,宁次哥哥。鸣人君你要一起去吗?”
宁次一眼扫过,鸣人觉得后背拔凉拔凉的,这个“恨不得把所有接近自家妹子的雄性生物拍死”的眼神好可怕……
“啊,不用了,我等佐助和鼬大哥,你们先走吧,一会儿见。”
雏田不舍地和宁次一起走了。
很高兴再见到你,雏田。你很好,我很放心。
所以,你不需要再掺和进这一通我们都理不清的乱麻里,认真守护你要守护的,坚定走下去就好。
剩下的,让我来背负吧。
作者有话要说:佐井开始以毒舌对二少进行荼毒了,相信可怜的二少能够撑下来而不神经衰弱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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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番外(一)鹿子家事 。。。
鹿丸和手鞠后来有了两个孩子,长子鹿野,次女柳砂。
鹿野大柳砂六岁,性子和他老爸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常常气得手鞠不轻。
柳砂对母亲没有什么记忆了,因为在她出生那年手鞠就去世了。
沙隐和木业的和谐盟友关系并不太持久,四战结束时鹿丸二十三岁,手鞠二十六岁,结婚已经两年。
再没有大规模的战争威胁,手鞠便怀了孕,十月后诞下的小子取名叫鹿野。
那是他最幸福平静的时候。虽然和他要先生一个女儿再生儿子的人生理想有着微小偏差,但他曾以为,至少最后可以保持大方向不变,在这个位置上勤勤恳恳直到死去。
没想到的是,五年后,年仅二十八岁的我爱罗暴毙。
很难说清是什么原因,也许是早年和守鹤之间的争斗耗去太多生命力,也许千代婆婆的术并不完美,也许劳心劳力鞠躬尽瘁这么多年,他也需要一个漫长的假期。
一时间,两个忍村之间的关系颇有一点微妙。新任的风影,与云隐村交好。勘九郎也身处高位,奇妙的保持了缄默。
三个忍村之间在私底下开始了明争暗夺,围绕着几个在四战中湮灭的小国的地盘归属,烽烟再起。
手鞠被推到了一个很尴尬的位置上去。
一边是故乡族人,一边是夫婿幼子,她该怎么办?
帮谁都是错,不帮也是错。
奈良家虽不是大族,亲戚还是众多的。众人看她的眼神大多有了一点试探和躲闪。
在木叶中,所有人也都会下意识的在她到来之时轻下声去。
不是不信任,只是不敢放任。
偏偏鹿丸在前线上,而家中几乎没什么改变,行色匆匆的他大约也体会到手鞠的难受,让她小心。
暗地里向她接洽的沙忍被她一避再避,习惯了骄傲直接的她也不得不退让隐忍。
不久后后,手鞠检查出怀上了第二个孩子,战事开始吃紧,鹿丸、鸣人、佐井、丁次、小樱都去前线了。
手鞠某天早晨心神不宁,后来听到捷报,敌军某个支队的首领被杀,溃逃,木叶大胜。
那个死去的家伙,是她唯一在世的沙忍的亲人。
鹿丸回来时,听说手鞠早产了,还好孩子还是活下来了。
手鞠自此常常神色郁郁,身体也迅速衰败下去,旧伤复发,不到半年就亡故了。
谁知道背后真正原因是什么。鹿丸只是牵着年近七岁的长子的手,抱着襁褓中的小女儿,在众人散去后久久于那方墓碑前徜徉。
鸣人在傍晚来了,带着三份便当,两瓶牛奶。
利落地坐下,开始无声的分享晚餐。
“佐井叔叔的手艺真好。”长久的沉默后,鹿野说道。
“小子挺聪明的啊,一下子就吃出来是他的手艺了。”哈哈笑着摸摸鹿野的头,鸣人接话。
鹿丸只是小心翼翼的以在这半年间越发熟练的姿势喂着醒来的女儿牛奶,依旧一声不吭。
“……鸣人叔叔,教我忍术吧。”
“好啊。看在我们七年交情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带你这个弟子啦。”
鹿丸拭去柳砂嘴角的奶痕,下意识想摸烟,又在动作到一半时想起半年来为了照顾手鞠和柳砂早就不抽了,只得叹口气。
“既然如此,那也拜托你一并收了柳砂做弟子好了。带她进根部吧,那里有你和佐井一起看顾着,比较安全,让人放心。”
“鹿野你还是老老实实去上学,少出风头,保护好妹妹。”
“嗯。”
这以后的鹿野懒散如浮云,这以后的柳砂在奈良家几近绝迹。
多年后这两兄妹都成为了木叶史上的传奇,几与初二代火影齐名。
他们俩分别是第九代和第十代火影。
九代火影奈良鹿野,“梦魇”。
十代火影奈良柳砂,“火鹤”。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在其他项里出现很久却一直没做说明的生物们~
不要大意的忽视字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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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番外(二)抚子花 。。。
梦魇,木叶根部首领妖狐的亲传弟子。
擅长几乎所有五系忍术。
黑发黑眸,其余不详。
火鹤,木叶根部首领妖狐的亲传弟子。
擅长火遁和风遁。
常用武器为扇子。
红发绿眸,姿容魅丽。
以上是各忍村里保存的梦魇和火鹤的基本资料。
日向抚子是个很像她亡母的女孩子,羞涩温柔坚强。再加上上面有一个放荡不羁、惊才绝艳的叛逆大哥,她的存在更显得乖巧得像是装饰了。
至少,十二岁以前是像的。
十二岁那年,她邂逅了一个足以倾城的女子,发现原来世上还可以有这样的女人。
火鹤。
那只是一个简单的c级保护任务。
她和带队老师与同伴们小心侧立一边,看着吉原里来来往往的美丽艺妓。
“快,安静下来!火鹤太夫要来了!”不知是谁吼了一句,刹那间觥筹交错莺歌燕语的大厅内静得可闻落针。
只听见脚步声。自远而近。
落在那条后方通往大厅的长廊上的脚步声竟然隐隐合乎音律,宛若一首舞曲,又如山水风色间摇曳的风铃。
怎样的人可以做到这样?未见其人,已是勾起所有听者的好奇心。
红色,最终出现的女子一身火红的长衣,脸上蒙着红色的纱,衣饰极尽华丽。
衣上有繁复层层叠叠的刺绣,全是一色的火红。
缓缓眼色浮动,扫过整个大厅,竟无人敢于直视。
那眼睛像是闪电般,不可逼视。
眼角微微上扬,似是笑了。音乐于此时响起。
一舞,再难有思绪浮起。
似乎只有眼睛还活着,又似乎全身都重新注入了生命力,每个细胞都跟着欢悦地舞动。
飘然入座,很久后才有人反应过来,赞叹声一波高过一波。
于是俗套的某个路人甲开始想要仗势重金求得美人相陪了。
两名武士上前固请,火鹤太夫却只是仿若未闻地在座位上自顾自低着头调着三线的弦。
大厅内没有人劝阻,抚子甚至发现服侍她所保护的大人的艺妓眼中对着火鹤太夫一闪而过的幸灾乐祸。
一个武士上前一步,伸出手去。
然后他们看见那只手腕停在半空,血液喷射,直印到火鹤身后雪白的墙上。
火鹤只是略略侧身,躲过血去。微抬起眼来,神色冷淡。左手还捏着一段弦线,上面滴下一滴血来。
尖叫声开始在大厅响起。
而火鹤开始演奏三线,一边弹着,一边以精妙的身法躲过众护卫的保护,来到那个路人甲面前。
一个空旋,踩着象牙屐的左足轻巧落下,再一个借力又跃起。衣角舞动,红纱飘扬,长发散开。
她弹完了曲子,抱着三线向门口出去,未曾回头。而也没有人追上去,因为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令人来不及反应。
那颗被她踏过的头脑浆迸溅,地上还可以看见她留下的一行血鞋印。
何等嚣张!
她好一会儿才在老师的示意下与之一同追了出去,循着血迹追踪。
郊外的旷野里,他们看见那个红衣如火的女子正扯着一个身穿黑色忍装、戴着狐狸面具的男子的袖子撒着娇。
“好啦~不要责怪人家了嘛,我不是就忘了那么一点点嘛,让我通过啦。”
“最后那一脚用力那么重,看来你是休息得太多饭吃得太饱所以有劲没处使啊~”男子伸出指头点点女孩的额头,“回去重修吧。看见你这样不精准的一击,他肯定会让你再练俩月的腿法的。好歹还算是完成了任务,走吧,回家了。”
狐狸面具的男子回头看向他们,扬手飞出一把暗器。
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