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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王盟更加不知所措了,求助地看着张起灵,张起灵也看到了内容,停了片刻,淡淡地道:“回过去,说实话。”
“好。”
于是便回了一条:“张老板在我旁边,老板你有什么事?”
吴邪过了一会儿才回过来:
“我马上打电话给你,你不要喊我,就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了。”
王盟更加的不解了,却感到身边的人所散发出来的气息越来越寒冷,心想糟了,该不是两位老板吵架了,拿自己当传声筒吧?这下子完了,要是老板回来,知道张老板看到了短信,不整死自己才怪!
手机响了起来,忽听到旁边的人说了一句:“接起来,用免提。”
王盟也没办法了,只好苦着脸点点头,
“老……喂,哪位?”
“王盟,你听着。你挂了电话后,就对张老板说,你家里有事,要请假一段时间,铺子就让他看管着,你赶紧出来!”
“啊?”王盟一惊,又看一眼张起灵,“老……为什……额,是!”
“然后你带一些我平时用的东西,毛巾牙刷之类的,到浙一医院,810室。……你少他娘的废话,听见了没?”
“……是是,听见了!”
一只奇长的食指伸过来,按掉了电话。
“张……张老板,这……这该怎么办?”王盟手足无措,“老板怎么会在医院里?他受伤了?好像要住院?那我要不要去……”
张起灵没有理他一连串的问题,却说:
“你看着店,我去。”
王盟乖乖地应声,也没话讲了:“要是老板很严重的话,你就打电话给我,我马上过来!”
这句好心好意的话,却换了张起灵一个狠狠的如寒刀一般的眼神,吓得王盟忙又摇头又摆手地解释: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老板吉人天相,福大命大,当然只是小事,小事……”
那个穿着蓝色薄T恤的瘦长人影,在他喃喃的解释中,早就不见了。
☆、我要我们在一起(二)
张起灵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家,冲进房间,随手拿了一个大旅行包,胡乱地将两人的东西往包里塞。
同时他也掏出手机,按了通话键,用脑袋夹着,手上却没有停止收拾。
电话很快就响了,是吴三省本人接的。
“是小张?啊哈哈”,吴三省打了个哈哈,“真难得你给我电话,那个我……”
“吴邪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哦,你说大侄子啊,不是你说他做生意去了吗?怎么他没有你说吗?大概会过一段时间才……”
“吴邪发生了什么事?”
“小张,你看吧,我也挺忙的,大侄子的事我实在不怎么清楚,要不然你等他回来……”
张起灵声音一沉:“吴三省,我不问第三遍!”
那边的吴三省一个激伶,笑容僵在了脸上,然后,便马上乖乖地回答道:“吴家人不同意你们来往,他被打了几下,一点小伤。”
虽然他说得够轻的,但张起灵收拾东西的手还是滞了滞。
打了几下,什么叫打了几下?
吴邪到底怎么了?
等到张起灵赶到医院病房时,吴邪闭眼睡着。一名中年护士和他同时来到门口,看了他一眼,轻声问:“是家属吗?还是探病的?”
“家属。”
张起灵将手中的包放到了外间的椅子上,随着护士走了进去。
那个护士手中拿着体温仪和血压仪,不满地对他说:“你们这些做家属的,不要乱跑。刚刚吊瓶都输完了,病人睡着了,连个人也没有。时间长了,血液倒流,要出事情的!”
“恩,我不会走开了。”
“还有,十二小时要换一次药,到时候我们会把药拿来,也是要家属帮忙的,你这个大小伙子,会不会照顾人?还有没有其他人了?怎么这么不上心?你是他兄弟吗?”
“我会好好照顾他的,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张起灵几乎是低眉顺目地应着。
他说着,看了一眼吴邪,却见吴邪不知道何时已经醒了,正吃惊地睁着一双眼睛瞪着自己。
“你……怎么是你……”
张起灵就不再理会那个护士,大步走过去,来到床边,看着他说:“你短信发过来的时候,我就在旁边。”
“那小子果然不劳靠。”吴邪也只好讪讪地笑了笑,避开他深深的目光。
心里想要糟,闷油瓶子看样子是要发火了。
“病人量体温,测血压了。”那护士已经来到了另一边
。
吴邪一听便要试着坐起来,刚一动胳膊,扯动伤口,不敢叫,略皱了一下眉,张起灵立刻按住了他:
“不要动,我扶你。”
“不用扶,躺着测好了。”中年护士将被子掀开,吴邪的上身因为被纱布绑满了,几乎像个木乃伊一样,所以并没有穿上衣,张起灵看到后,几乎是倒吸了一口冷。
这叫一点小伤?
吴邪见他眼神愈发的冷,几乎在爆发的边源了,下意识地忙用不量血压的右手握住了他低垂的手,手指轻轻地按抚着他的手背。
“一点小伤。”他安慰道,“医生们小题大作,我没什么要紧的,只是摔了一跤。”
谁知道话音一落,中年护士又不满地说了起来:“什么叫小题大作?医生从来不小题大作,是你们病人太不上心了。摔了一跤?你骗鬼呢?那明明是被人打的好伐?整个背几乎全是血痕,看得人都吓一跳!你们年轻人呀,打起架来都不要命的!要是我儿子打成这个样子,我早就报警了!”
她唠唠地说完,又看看体温表,便抬头对张起灵说:“病人还是在发烧,要多喝开水,晚饭吃得清淡一点,伤口不能再发炎了。等下八点钟我会再来告诉你怎么上药。”
张起灵点点头:“谢谢你。”
那护士摇了摇头,终于走了。
病房里于是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吴邪尴尬地咳了一声,试图解释:“小哥,其实我……”
然而张起灵却没有让他说下去,轻轻地把他的手抽出来放好,又把被子盖好:“别着凉了。”
吴邪还想再说什么,却见他已经走了开去,从外间拿了旅行包过来,先把衣服从包里拿出来。吴邪见他拿出的衣服,愣了一下:“你要住在这里?”
张起灵看了他一眼,明显他说的是废话。
“不用这么夸张,我又不是腿断了。你晚上可以回去的。这儿睡着不舒服。”
“我不睡,我陪着你。”他低头说着,把衣服拿出来放进衣柜里。
“真的不用了。”
他仍然是不回答,又从包里拿出了全新的两套毛巾牙刷,走进了卫生间。
吴邪只好郁闷地躺着,打算等他出来再好好谈过,可是左等右等,却不见他出来,只听见浴室里哗哗的水声。难道在洗澡?
过了好久,浴室门打开了,张起灵走了出来,身上穿的仍然是原来那套衣服,满头大汗,并没有洗澡。只是他手上却拿着一个脸盆,脸盆上,是吴邪早上换药
时换下来的衬衫,上面沾满了血迹和汗水。此刻却已经被洗干净了,绞得干干得放在脸盆了。
“你……你在洗衣服?”
“恩。”他应了一声,转头看看,医院的窗户都是打不开的,全用钢筋崩着,连个胳膊也伸不出去,主要是怕病人想不开可能会跳楼,因此根本没有阳台可以晾。他想了想,便对吴邪说,“我去天台晾,一会儿就回来。”
吴邪的心一阵抽痛,但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走出门的削瘦背影。
以前在家里,家务虽然都是两个人做,但洗衣做饭这种事情,吴邪都抢着自己做。在他的感觉里,闷油瓶是个强大的人,生活上又很超脱,虽然不至于吸风饮露,但明显地,如果他一个人,肯定可以更加自由自在的过。从某种观点上来说,感情也是一种牵绊。因为两人在一起,多了许多的事情,零零碎碎的家务,嗑嗑绊绊的相处,总难免有些不愉快。
所以吴邪潜意识里一直认为是自己拖累了闷油瓶,要不是自己是个居家型的,又安于现状的人,闷油瓶也不会心甘情愿地在一个杭州的小铺子里停住脚步,拘束在极小的天地里,过着极端无聊的生活。为了吴邪,他放弃了最擅长的下斗,平时最大的爱好只有发呆和看电视。虽然名义上是和吴邪一起看管着铺子,但说真的,这么小的铺子,加上王盟三个大男人整天大眼瞪小眼坐在那里,连客人的数量都没有他们多。
而今又摊上这么一件事,闷油瓶的心里,一定更郁闷了。
正胡思乱想着,张起灵回来了。他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