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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奴良还旁若无人地进行着消毒大业……
正午,花开院家后院的花厅。
是光双手抱臂,看着托盘里的那块石头率先开口:“原来就是这个东西。”
众人(妖)齐点头。
“那么……该怎么用?”
众人(妖)齐摇头。
“那只小狐狸呢?”奴良四下看了看,没见到影子。
“我知道我知道!”花开院流刃兴奋地举手,“白白说找到的不是他的钥匙白高兴了一场,所以就去掏鸟蛋寻找安慰了,嗯……鲤伴一起跟去了。”
“掏鸟蛋?”阴阳师轻轻一笑,“他纯粹只是馋了吧?”
说罢,抬手唤来了一个仆人吩咐道,“把他们俩叫过来。”
仆人应声退下,半刻钟后,一人一狐全都头顶树叶地走了进来。
“白白。”阴阳师拿起石头放到他的爪中,顺便把自己的手指递过去,“这东西要怎么用?”
小狐狸啊呜一口咬破了他的指尖,摄入充足血液后抖了抖毛,再次变成少年模样。
他拿起那块石头仔仔细细看了看,然后道:“这确实是一把钥匙,不过它的主人已经不在了,想要再派上用场的话,必须重新认主。”
“重新认主?”众人面面相觑,“该怎么做?”
白白拍了拍手,把石头放回原地,“这个很简单,只要与钥匙原主人有血脉亲缘的人用血浇灌就行了。”
“浇灌?”奴良皱起眉头重复了一遍,如果他没理解错误的话,这两个字的意思是……
“没错,就是浇灌,想要持有钥匙之人持续性放血,直到完全将钥匙浸润为止。”
“……”
“臭狐狸!”奴良一把将白白拎到身前,曲起指关节顶在他的脑袋两侧,用力钻啊钻,“说什么很简单……秀元可是人类啊人类,要是放那么多血,不出事才怪!”
“疼疼疼疼疼!”白白痛得眼泪鼻涕乱飞,甩手蹬脚地死命挣扎,“那也没办法啊,事实就是这样又不是我的错,你干嘛欺负我!”
“因为本大爷很不爽!”
奴良毫不讲理地说道,继续用力钻啊钻。
“臭老头,不准欺负白白!”
鲤伴一个猛子扑过去,但让人奇怪的是,他嘴上这么说着,手却毫不留情地打着白白的脑袋,而不是顶着白白脑袋的奴良的手。
花开院是光:“……”
花开院秀元:“……”
“呜哇哇哇~~~”终于挣脱出来的白白泪奔,“你们这些坏银,就会欺负我!”
看着三两下不见了踪影的某狐狸,真父子档奴良滑瓢和奴良鲤伴对视一眼,同时勾起一边嘴角,露出了个极其相似的笑容。
花开院兄弟再次默然。
是夜,花开院主宅底下十米处。
这里原本是花开院家的禁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因为在这里绘制着大量的阴阳阵,作为核心中枢编织出能够将花开院本家完全笼罩起来的结界。
但到了这代家主,即第十三代家主花开院秀元继任后,这里便废弃不用了,因为凭借当代家主的力量撑起一个结界绰绰有余,根本不用依靠什么外物。
可是这么大块地方空着也是浪费,于是某一天,家住大人忽然灵光一闪,命人将达官贵族送的许多礼品美酒金银一并塞到了这里,从此以后,这个地方便成了专门放置暂时用不到的身外之物的场所。
简称“储物室”。
那么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阴阳师并着哥哥花开院是光以及食客奴良滑瓢到这个地方来干什么?
很简单,为了放血……不对!
用阴阳师的话说,就是如今花开院家的结界是通过他自身来设置的,虽然在日常生活中没什么影响,但如果是要大量放血的话,那么这部分分散出去的力量就会变成很大的负担,于是为了他的生命安全,还是先启动这下面的旧结界,把力量暂时收回来。
常年游离于体外三分之一的力量突然间全都回来了,让秀元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如果非要用一个通俗点的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撑着了……
“那么,开始了。”
阴阳师在是光、奴良以及被召唤出来以防不测的治愈系神将天一担忧的目光下,捧着那块石头走到阵中央。
地下的空间透不过光线,仅靠几盏灯笼照明;又因为这里已经常年被废置,除了存放东西,鲜少有人下来,所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有些刺鼻发霉味道。
五芒星的石头在昏暗的空间中跳跃着荧荧的绿光。
阴阳师拿出匕首,在油灯上反复加热消毒过后,抵在左手腕上狠狠心往下一割——
有血色的光芒霎时从奴良等人的眼中划过!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蛋疼年代之求婚
三十年前,室町天皇(原十三公主,九岁),花开院秀元(八岁),一个女生男相,一个男生女相。
某次神祭,一身男装的十三公主捧着自拟和诗向一身巫女盛装的花开院家幺子当众求婚。
公主:请嫁给我。
秀元:不好意思,我是男的。
公主:正好,我是女的。
秀元:……
☆、48第四十六章
血液从伤口中流出;汇成细流汩汩而下,灌注在五芒星形状的石头上。
伴随着萤绿色的光芒明明暗暗;血液以极快的速度被石头吸收。
阴阳师的脸色开始发白……
阴阳师的额头开始冒出冷汗……
阴阳师的身形慢慢不稳……
花开院是光看着面无人色摇摇晃晃的秀元,忍不住想要冲上去;却被猛地按住,回过头;奴良滑瓢死死掐着他的肩膀;手上青筋暴突,腮边咬肌绷紧。
“相信秀元;他不会做无用的事情。”
奴良这么说道;他是在安抚是光;也是在说服自己。
阴阳师的身体从内里开始发冷;他勉强侧头看了右后方的三人;才惊觉似乎连视线都开始模糊了。
这是身体在发出警告。
……要不要就此停下?只是为了知道母亲苦苦隐瞒了一辈子事情就把命搭上,值得吗?
不值得,可是他不甘心。他对于这块石头还是有些模糊的印象的,记忆中,母亲经常捧着它一擦就是一整天,可是如果照白白的说法这是把钥匙的话,那么为什么母亲从来没有用过?
是不愿?……还是不能?抑或是有其他理由?
他一定要弄明白!
哗——
一阵奇怪的旋风突然以石头为中心莫名刮起,把毫无防备亦已无力防备的阴阳师猛的推了出去。
“秀元!”
“秀元!”
花开院是光和奴良同时大喊,不过还是奴良眼疾手快地上前一把人捞过锁在怀里,却因为冲击力过大,连自己也控制不住地被撞飞了出去,在落地之前,他用力抱紧怀中之人,同时身体往下沉,硬生生当了一回肉垫,用自己的身体减缓冲撞,不让秀元伤到一丝一毫。
落地之后,奴良强忍着背部火辣辣的疼痛,龇牙咧嘴地摸了摸秀元散下来的头发,却没有得到回应。他的心里一惊,勉强坐起身子查看,却发觉秀元已经陷入了昏迷。
稍慢一步的天一跪坐在两人身边,一把按住了奴良试图将阴阳师搬起来的手,严肃道:“请不要乱动,秀元大人现在失血过多,先等我护住他的心脉。”
“娃娃,护住这孩子的心脉还不如将他的伤势转移到你自己身上,这是只有神将天一才可以办到的事情,你不知道吗?”
就在这时候,一个苍老却稳健的声音突然响起,在场众人皆都一惊,猛然抬起头来。
只见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盘腿飘浮在半空中,长长的胡子缓慢飘动,铁灰色的眼睛中盛满睿智。
——他是什么时候在那里的?为什么他们竟然连一点气息都没有感觉到?
奴良和是光惊疑不定,唯有全力护着阴阳师心脉的天一着急地看着他,恳求道:“如何将秀元大人的伤势转移到我自己身上?若前辈知道的话请无比要教导晚辈,求您了!”
老者伸手捋了捋自己的胡须,大致打量了她一番,方才道:“原来你还是个新晋不久的神将,也难怪你不知道了……也罢,且跟着我的口令行事……”
奴良和是光皱紧了眉头,总觉得不能这么轻率地相信这个来历不明的老者,可是刚要制止,却在对上了天一坚定的眼神时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相信我,我不会让秀元大人有事的!”她的眼神在如是说道。
两人咬咬牙,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决定一切相信天一,他们不会治愈术,在这种危急时候,只能选择相信。
事实证明,那位老者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