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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吧,但这让我认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能让惜字如金的他重复两遍的话,绝对不会是没有意义的。
一般他能够重复两遍的话都代表了他的震惊、激动、喜悦以及愤怒。
我从白哉紧皱眉头的态度中看出来了,这次绝对不是除了“愤怒”以外的任何原因可以解释的。而以我多年来的“对敌”经验看,他这次真的是生气了的,没有丝毫水分。相较于前八天的冷战,那完全就是小打小闹啊过眼浮云。
但是,为什么呢?
我重新审视了一下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大到言行举止,小到一个眼神的变化我都重新谨慎的过滤了一遍,很正常、很老实、很……很符合我的一贯形象啊。态度热情感情真挚,仿佛没了他我就不能活似的,按照以往的经验,此时此刻的他不是应该和我言归于好了吗?
不过,从白哉此时皱的比银铃老爷子还深的眉看来,即使我真的是一傻X,我也知道他的情绪怎么着也是不能用愉悦来形容的,他一定是生气了,而且气性还不小。
准确的说……应该是他依旧处于崩溃暴走的边缘了。》O《
然后,在我耐心等了很久之后才从白哉铁青的脸上看到他了控制自己情绪的艰辛,他从他的牙缝里挤出来了两个字给我:'对·敌?'
呃……玩笑而已,我想了那么多的话,你怎么偏偏要抓住这个抽风的语病不放呢?嘿,兄弟,还记得吗?我们是一奶同胞啊一体同生,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不会是真的想要伤害我吧?TAT
'你·觉·得·我·会·伤·害·你?'白哉依旧开始有怒极反笑的趋势了。
我当时在极度脑抽的情况下,用我眼泪汪汪的小眼神如泣如诉的控诉着他的“暴行”,你看,你现在就在用恐吓的方式伤害我幼小的心灵……其实我当时想的也挺简单的,不过是希望借着耍宝来缓和一下我们之间尴尬的气氛,而且本来他的变化确实是有点吓到我的,你想啊,他一走冰山系的突然转型,那笑起来好像你能受得了似的,说的到轻巧。
'哈,好,你真好!'白哉继续着他那种令我胃疼的笑容,说话也变得不再那么连贯。
最后,其实我个人也是有些小愤慨小郁闷的,想我八天来是勤勤恳恳的端茶递水、鞍前马后,比孙子都孙子,我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让他高兴?可看看他做了什么……我不就是有了把斩魄刀嘛,那还不是为了让他不要在纠结于千本樱的事情?这又哪里惹到他了?
我思想前后,最后只得出了一个他更年期提前了的推测。好吧,我知道这很囧,然后就在电光火石之间,我灵光一闪的想到了一种全新的、完全可以解释的通的理由——
我不可置信的望着白哉,目瞪口呆,可是我们是兄弟啊,怎么可能……
以为白菜会想到白哉对他已经超出一般标准兄弟情谊的,只能说,你对白菜的抽风程度以及他九曲十八弯的大脑回路还是了解的不够深,正如以前的一句话说的那样,你现在骂他是因为你还不够了解他,等你了解了,你会直接动手扇他。
所谓JQ的眼中发现JQ,猥琐的眼中发现猥琐,于是……
——他嫉妒了!
↑这是在白菜眼中最合理的答案。
是的,是的,想想看吧,我越想越觉得我快成名侦探柯南了,等等,名侦探柯南那是什么?好吧,无关紧要的问题先搁置到一边,让我们回归到主题上来。按照我以往的经验来看,我们也是时候和好了,天时地利人和,占的也已经很齐全了,但我们却反而越来越僵。
这是为什么呢?对照一下以往,答案很容易就会被比出来——那个“女鬼”,也就是我的斩魄刀,他就坐在我们的对面,他是唯一的变数,也许还应该算上他旁边的武士盔甲。
(千本樱:其实我是有名字的……
七弦淡定瞥:其实我也有。)
其实我个人也不是十分愿意相信这个推断的,但我又不得不去相信,我们是最亲密的兄弟啊,可也许正因为是兄弟,这种事情才会显得比较,正常?
一个天才在面对并不如他的兄弟的时候,多多少少是会有一些自傲的,即使他们隐藏的再深也还是存在。而当“对方不如自己”的这个认知成为了一种习惯之后,某一天突然天才的那方发现其实对方有可能超过自己,或者仅仅是与自己持平,甚至是哪怕与自己还差那么一点的时候,作为一向处于领导地位的天才,就会受不了了。
难道,白哉也属于这种情况?
而作为我这种猜想的答案,是白哉突然起身离开的决绝背影,一句话也没有留下。
啊喂,不要走啊,逃避现实是不对的啊~心理疾病也是病,有病就需要及时投医,以免发生不可挽回的错误啊,白哉,听哥提一句劝……(= =你没救了,真的)
在白哉走了很久之后,我才反应过来,也许我是不是做错了?
然后我很小声的开口问:'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千本樱和某鬼极其淡定的一起无视了我,用一种无声胜有声的境界在告诉我,我们又不是你们兄弟,还能够和你心意相通,谁知道你抽风的时候都想了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真正意义上的吵架了=V=
还是超过八点了T T不过某也不是太晚,起码还不到八点十分^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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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18 立下承诺的这天 。。。
既然有错,那就不能不去承认,可是现在的问题是,我不知道我错哪儿了……虽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我也是可以编出一套感人肺腑的悔过说辞的,但是我相信,如果我真那么做了,白哉一定会真的再也不理我了。
那段日子大概是我从到了这个世界以来最闹心的一段时间,千本樱在和我家的斩魄刀在我右手边的隔壁房间里“相亲相爱”,而白哉去主动搬去了我左手边的隔壁。
整个房间一下子就变得空空荡荡的,这我肯定是不能适应的,而最令我郁闷的事情还在后面。那天的小憩看来是没法进行了,没有白哉这个天然的抱枕我真的睡不着啊睡不着!但我又不敢跑到隔壁去找白哉,因为我怕我再把他个刺激着了……
于是,在我纠结的时候,我错过了我的午饭。TAT
在无所事事的自我纠结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我决定小心翼翼的尝试看看我能不能控制我们的壳子,然后我发现白哉其实并没有我揣度的那么幼稚,起码他依旧同意了我控制他壳子的行为。
然后我看到了外面的世界,以及一盘各种菜式和米饭都剩下了一半的午饭,泾渭分明,昭示着他们没有被动过哪怕一丁点。
好吧,我再一次错误的估计了白哉的RP,一边自我谴责着,一边吃掉了那剩下的一半,包括我一直很排斥的天妇罗。食不言寝不语是朽木家的家规之一,我自然也是知道的,只不过在以前我从没有遵守过罢了,但这一天我却格外的守礼——沉默如金。
下午就是换了老师的白打课,面对一脸笑眯眯的未来奸商浦原,我突然感觉到鸭梨(压力)很大,特别是当我感觉到身体控制权是属于我的时候……
何谓白打?其实就是赤手空拳的格斗。
虽然在响河还活着的时候他教过我说,白打并不单单是赤手空拳那么简单,它包括了足、膝、臀、肩、背、肘、掌、拳、指、头在内各个能用的身体器官。不过在我这个初学者眼中来看,一切都是空谈,只有拳头才是硬道理。
以往白哉控制身体的时候,和浦原互打,勉强还可以称之为教学,而如果我上的话,我个人觉得,那只能成为单方面的殴打,而很显然的,我不是那个打人的人。
我心有戚戚然的在壳子里瞥了一眼正在散发寒气的白哉,意思很简单,咱们可是用的同一个壳子,我被打的话,你也是会疼的……你不会真的这么绝情要让我独自去面对那么可怕的浦原吧?在训练的时候的浦原可是一点都不会讲情面的魔鬼老师。我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吗?/(ㄒoㄒ)/~~
然后我在白哉见死不救的漠视里,在朽木家的武道馆里和浦原鞠躬行礼,然后开打。
一边心里在颤抖,一边手上毫不留情的主动攻击,其实我也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