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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青草味,蔓延开去。山雨过后,天与地都被洗涤一新。
那么——人呢?
伤痛呢?
能洗的去吗?
肩上的剑痕仍在隐隐作痛,那曾经撕碎自己灵魂的一剑……
如今,伤他的人就在眼前。
“诗诗?是你吗?”咽喉处,哽咽着。
他没有回答——是或是不是,又有什么区别呢?
看着眼前的他,东方心中叹息,原来,受伤的,不仅他一人。
“呀呀呀呀……”一声夸张式的惨叫……顾长风挣扎着醒了过来……两只眼睛水汪汪的,当真“我见犹怜”!
“咦?你们在干什么?怎么都挤我床前?偷窥我睡觉?!”
隐约间,东方与令狐的额头有黑线滑落……
于是顾长风很想奋然起身,抓紧被子往身上盖,以防春光乍泄……只可惜,现在的他无疑是刚从埃及进口的木乃伊,动弹不得……(小声)要是动弹的了还了得……
一脸失望的小顾同志本以为自己守身如玉的身子就要保不住了,(我寒……)但是,天无绝人之路,他惊奇的发现——啊哈!自己身上全是绷带,没有春光乍泄耶~!
于是他很开心的问令狐冲:“这么晚了,兄台来我房间干什么呢?嗯哼?”
“……”令狐冲保持沉默。
“嗯哼?怎么不说话了呢?”顾长风依依不饶。
“……”你让我说什么啊!令狐冲内心呐喊……
“嗯哼?”
“你别嗯哼了!”东方不败也受不了了。
“嗯哼?为什么不让我嗯哼?”
“……”东方不败很久没有这么想杀一个人了。
“嗯哼?你生气了?”顾长风道:“你生气的时候真好看。”
令狐冲也点头:“是的,真好看。”
东方不败还没说话,顾长风却跳了起来(绷,绷带……)——很明显,跳不起来,又摔回去了……但是顾长风却没有停止自己口中话语:“兄台,这种话你怎么好意思当着我的面说啊!”
“啊?”令狐冲很迷茫……
“啊!啊什么啊!你这是当着我的面勾引我女人!”
令狐冲震惊!
东方不败跟着震惊!
“你,你的女人?”难道是自己认错人了?怎么可能?!
东方不败正欲开口,顾长风却不知以什么力量将没有包扎到的手指放在东方不败唇上:“你别说话,我来说。”那语气,那动作,活生生一对小情侣!这时,令狐冲的心已经凉了半截……
“刚才你叫内子什么?诗诗?我说兄台,初次见面,你怎么可以乱给别人取名字啊,你就算是再色心大起,也不能忽略我的存在啊!不对,你……你,你是挑拨我夫妻感情,然后借机接近内子,为了不让我阻碍你,你就把我包扎成这副鬼样子,居心!居心否测啊!”顾长风指着令狐冲的鼻子大骂。
东方不败以为顾长风被自己打的脑震荡了,正想让他继续长眠时,顾长风的头靠了过来……他吐气如兰,在东方不败的耳边低声诉说:“如果你不想面对他,那么就交给我,等他走了,我任你处置。”
!!!
他……东方不败已经不知道眼前这个人究竟什么时候正常,什么时候不正常了。
令狐冲见东方不败没有挣扎,任顾长风靠在肩头,也便不想再说什么了。
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他,到底是死了,眼前这个人,不过是跟他有着相似的脸孔,罢了罢了,再呆下去也只是徒添伤感。
心灰意冷的道了歉,便转身欲走。
看着那背影,落寞?孤独?
那宽大的臂膀已经无力的垂下,
他忽然想哭,可是却哭不出来。
原来,伤心到极点时,是没有眼泪的啊!
抑或是,早在多年之前,泪水就已经流尽了呢?
好冷,令狐冲忽然觉得好冷。
不过几步路,怎么感觉走了一生?
原来,自己已经这么累了啊…
眼看,门栏就在前方……
眼看,他就要踏出房门……
他的心里防备终于被击溃了。
顾长风阻止不了,也不想阻止。也许,他们真该好好谈谈了。
“令狐冲。”三个字,低沉,冷漠。
他回过头,脸上说不出是欢喜还是什么。
“诗诗,是你?真的是你?”
东方不败没有看着他,他闭上了眼,终于说出他心中的那句话——
“我不是诗诗,我是——东、方、不、败。”
(EG小剧场:
台下,某记者兴奋的走到顾长风面前,憧憬的问道:请问,你是用了多大的决心才说出东方不败是你的女人这句话呢?
顾长风:也没多大决心。(反正东方不败暂时还不会杀我,不是么?)
记者:啊啊啊!好伟大,我还以为你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说的呢!
顾长风(很得意):其实也是需要决心的,但是,为了顾全全局,牺牲我一个人又有什么呢?
记者(狂点头):你真是英雄!
顾长风(飘上了天了):那是,你是不知道啊,当时那个场面,如果我不这么做,东方不败那小子还不得直接奔溃在那里了!我这么一招下去,看,他痛定思痛,狠下心来要跟令狐冲沟通了吧~!所以说,我这句话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呢~!
记者(无尽崇拜):啊啊啊!你真是个英雄啊!
待顾长风欢欢喜喜的离去后,隔日,便发现日月周刊上的头条赫然登着:东方不败再遇情郎,顾长风玩转流氓牌!
这时候,顾长风很没形象的说出了心中的呐喊——我靠!)
☆、各种暧昧
………………
我不是诗诗,我是东方不败!
原来,这句话在自己心中已经埋了这么久……
………………
告诉我,你是诗诗……
………………
曾经,带着一种报复的心理,执意不告诉眼前这个人——他不是诗诗。
现在,带着一种复杂的心理,狠心的告诉眼前这个人——他是东方不败。
也许,会很伤他的心吧?
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毕竟,一开始,他们相遇,就是个错误……
“我知道。”令狐冲这么说:“在黑木崖上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东方不败。但是,你能否认,那一夜,跟我在月光之下,篝火之前,共叹‘皇图霸业谈笑间,不胜人生一场醉’的人,不是你?你能否认,在湖畔之中,同饮一壶美酒的人,不是你?你能吗?你能否认吗?”
“……”不能……
“在我心中,诗诗并不是那一夜缠绵的女子,而是你,是你这个能跟我把酒言欢的人,你明白吗?”
“……”但是,这个能跟你把酒言欢的人已经不会再跟你把酒言欢了,你又明不明白?
令狐冲还欲再说,顾长风却道:“行了吧,他要跟你说的已经说完了。”
“可是……”
“你还不明白吗?就算你和他有多少令人惋惜的过往,但那些都已经过去了,已经回不来了!”想不到,明白的人却是顾长风。
“是啊,回不来了……”令狐冲惨然一笑。
东方看了令狐冲一眼。
是的,回不来了。从我杀了你师兄弟的那一刻开始,从你跟盈盈上黑木崖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注定了。
“但是,我不在乎啊……”令狐冲望着东方。
如果情是一种牵绊,那么又何妨让这牵绊牵系你我,永生永世……
即使,是一段违背常理的情?
“你不在乎?”东方看着他的眼睛:“可是我在乎。”
“东方……”
“好了,如果你想跟我说什么你不在乎整天跟我这种人在一起的话,那么——”东方走到门口:“你先征求一下你同伴的意见吧……”随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你是说——小,小弟吗?”
东方笑了笑,没有回答。
是啊,小弟怎么办?她那火爆性子,不冲上去跟东方不败拼命就不错了……
(PS: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狐狸想跟东方在一起,中间往往隔着一个岳灵珊,这娃天生就是个小三的命……于是,我一直在想着找个机会了结这个娃……邪恶了邪恶了……我佛慈悲……)
令狐冲走出那间房子,霎那间,好像什么都奔溃了……
曾经的一切,真的?只能是曾经吗……
点滴的回忆,就这样随风去了吗?
抑或者,回忆——是为了要遗忘……
………………
“师兄,你去哪里了?”
“小弟啊,如果说东方不败没死,你会怎么做?”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