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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什么人?”
“负心人。”
他笑了笑,没有继续问下去。忽然,他走回自己的房间:“再会了,我感觉我们还会再见面。”他又回过头:“如果明天你没事的话我建议去看看山下的祭祀。”他诡异的笑了笑,便走远了。
“祭祀?”东方不败喃喃低语。
火光冲天,这里的人全都疯了,他们盲目的祭祀着心中的神。
热闹的鼓乐,无休止的击打着。在那个祭坛上站着的,是一个巫师。他张开双手,享受着被人尊崇的美好。
这群无知的人,他只要随便说说,这里就有人愿意献出自己的生命,可是,到头来,他们为谁死的都不知道。
看着他们,巫师的心开始燃烧,他需要血的滋润,他疯狂,他贪婪,他要的,是无上的权利。然而,他只是一个凡人,他没有过人的本领,他会的,只是愚弄人心。但是,这,就够了。
当一个人将自己的心交给一份虚无的寄托时,他就注定,任人宰割。
一个女子,如花般,美丽。可是,她却要献出自己的心,去给她心中的神。
“血祭。”东方不败在一旁,静静的看着,那人说的对,今晚这里有戏看。
“我愿意将我这颗炙热的心,献给神圣的东方教主。”
她?刚才说?东方教主。
这里,祭拜的,竟然是自己?!
一个魔头,一个被人一次又一次伤害的人。
“杀了她,杀了她。”仿佛已经没有了丝毫的人性与理智,有的是疯狂,对人命的,漠视,好像杀了谁,都无所谓,哪怕,是自己。
这群人疯了吗?
为了一个根本没见过的人,肆意的掠夺他人的生命。
好像罪责,是自己的呢。
东方不败努了努鼻子,果然,自己是个罪人。
“来吧,把我的心拿去吧,我无怨无悔。”女子的誓言,真实地残酷。
生命,原来不过儿戏。
信仰,只会让人变得愚蠢。
来自恶魔的利刃,一寸寸接近少女温暖的心田。而她的嘴角,还在微笑。似乎,这一切,是最美的梦。
刀光,一闪而过。
身影,也一闪而过。
“谁!”破坏了祭祀,破坏了最美的时刻!不可原谅。
落在巨大石像上,东方不败俯视着这的人。
“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口中的神是什么人。”
“他是神,是苗族的神。”那个女子一点也不感谢他。
“神?哈哈!”东方不败仰天一笑:“他是个大魔头,是个罪人!”
“不许你诬蔑东方教主!”所有人都愤怒了。
“你们了解他多少?我看,你们根本没人见过他,一群人聚在一起,自以为是自欺欺人的信奉着一个不知所谓的神,这样做有趣吗?”
“你究竟是什么人!”巫师愤怒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心中只想让他永远消失。
东方不败看着这个巫师,一个可怜的蛊惑者:“你没有必要知道。”
“为什么?”
“因为你不配。”
“混蛋!”巫师愤怒的指着东方不败:“他在侮辱我们的神,杀了他!”
汹涌的人群向东方不败冲去。另一边,女子坦开胸脯说:“来吧,取出我的心,让这个愚昧的人看看我们的力量!”
鲜血,从心房涌出。
一颗,炙热的,血红的心,就这么捧在巫师的手中。
“看到了吗?哈哈!这就是我们的力量!死亡也阻止不了!”
那一刻,看着无力倒下的女子,是什么感受?
不知所谓的献出自己的生命,有趣吗?!
☆、弑杀
“奇怪,东方去哪了?”顾长风四处张望:“奇了个怪的,大半夜的闹失踪,午夜凶铃!?”顾长风忙四处寻找东方不败。
“你去哪?”令狐冲看见顾长风疾风一般离去,心中郁闷——“大晚上的才晨练?”于是不管他,回房继续睡觉。他喜欢半夜抽风可不代表我要陪他抽。
顾长风看到的,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一幕——
“既然如此,把你们的心都给我!”话音未落,冲向东方不败的一群人都静止了,仿佛时间凝固了一般,血也不流了,因为流尽了。话也不说了,因为心没了。
数十颗心脏,跳动着,离开了他们的身体。
剜心。夺命。
这就是东方不败。
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他是个大魔头。
人命于他而言不过弹指一挥间。
什么是非对错,什么善因善果,都是假的。
对他而言,对这个江湖而言,武力才是王者。
只要你强大,只要你无敌,你就是那仁义道德,你就是那阿尼陀佛。你就是那是非对错!
从来,如此。
从未,改变。
顾长风冲了过去,他抓住东方不败的手,愤怒的指责:“你不是答应过我不杀人的吗?你现在在干什么?你还要杀多少人才甘心!”
“这是我的事。”东方不败反手抓起顾长风的衣领:“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
“你非要把所有人都杀了才甘心是不是?!”
“是!都杀光!省得碍眼!”
顾长风拍掉东方不败的手,不断地后退:“你真是个疯子!”
“疯子?对,没错,我是疯子,那又如何?你连一个疯子都不如顾长风。”东方不败一掌打向顾长风,顾长风根本无力抵挡,一下子就被打落到海中。(=。=我们要相信,那是在海边的祭坛)
死寂,一片狼藉。
鲜血,渗透进土地。
东方不败伫立在死人堆中,忽然听到一阵箫声。
寒意四起。
东方不败忽然感到孤独,感到害怕。
没有人的气息,只有死人的尸体。
这些人,都是自己杀的。
海面:
“报告教主,又捞(重音)到一个朝廷狗官。”
“扔上来。”
甲板上,一个身着锦衣卫服装的男子正瘫在一旁,口中不时有水滑落。黄昏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他眉头微皱,慢慢张开眼睛。
他看到的,是一个模糊的身影。怎么那么像——“东方不败?”顾长风无力的低吟了声。随即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过来。定睛一看,这才看清眼前的人。
剑眉一对,冷目一双,虽似东方,却不及其豪爽。
“又是一个冒充的。”顾长风呸了一声。
假东方瞥了他一眼,也不理会:“把这个狗官关起来。”
“是。”
疑为天牢(=。=):
“大人,你也来了啊~!”凌风激动的差点扑过去。
“你们两个……”顾长风抚额:“孽缘么?”
汗青拍了拍顾长风的肩膀:“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了,这是宿命啊大人。”
在某一刻,顾长风很想脱下鞋子砸向自己的两个手下。
“你们丫的,不是让你们回营里吗!这是营么!”
二人互相指着对方:“都怪他!”
汗青怒道:“是他看到这艘船的!”
凌风斜目:“是他说这艘船是大明水师的。”
汗青忙道:“也是他划得船!害我落水,这才被抓!”整出一副受了对方拖累的表情。
凌风愤怒了:“妈的,是你指的方向,你雇的破船。你不会游泳还硬拉着我下海!”
“是你脑残似地冲上去让那家伙攻击,不然我早跑了!”
“是你是你就是你!”
“我说,你们吵够了没?”顾长风感觉自己一个头两个大。
“别吵!”二人回过头怒斥顾长风:“没看到我们在说话,给我安静点!”
“……我错了。”顾长风低下了头,下一秒:“喂!谁是大人!”
“……”二人回过头,笑嘻嘻的讨饶:“当然是您了~!”
“哼!”
客栈:
“顾长风呢?”令狐冲问道。
东方不败闭上眼睛:“这跟你没有关系。”
“恩?”令狐冲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是,他。”
“你再说一句我可以送你去见他。”
“蛤?”令狐冲感觉气场有点冷下来:“我去后院找找。”赶忙溜走。
东方不败望着令狐冲的背影——令狐冲,亲手把我变成现在这样的人,是你。为什么,到最后,下不了手的人,却还是我。
真的是,天意么?
“我去找他。”
“恩?”东方不败挣开睡眼。
“顾长风。”
“哦。”继续闭目养神。
令狐冲看着东方不败:“你就一点也不担心?”
“担心什么?”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