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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跟你说个话真累,叫你给我你就给我呗。”陆梓旗说着拿过刘莲身上最重的那两袋东西,百忙之中还不忘抽空骂道,“真是白痴,不会用行李箱装吗?拖着总比你背着好。”
刘莲看着陆梓旗走在前面的身影,忽然觉得陆梓旗也不是那么冷血的人。至少她还隐约记得,前天她喝醉了的那个晚上,陆梓旗把她扶回去是怎么帮她脱了鞋子和袜子,用热毛巾为她擦拭脸和手的。
而刘莲不知道的是,那么高傲的陆梓旗,在那天晚上也是人生中第一次照顾一个喝醉酒还要发酒疯的人。陆梓旗的朋友众多,从不缺喝high了的人,只是陆梓旗从来都是把她们随便扔在宾馆里了事。至少那晚陆梓旗为什么要那么做,连她本人都不知道,她在想,一个尽心尽力对她好的人,她总应该付出同样的好。
作者有话要说:说明两点哈。
第一,很抱歉,最近严打,实在不能写肉,现在*的举报网上一大片被举报了的作者,连写肉渣都可能被举报,我只能等严打过去了看看到时候能不能再贴肉。
第二,这篇文不分TP,陆梓旗和刘莲都有优势和劣势,属于互补型,没有谁更强之分哈。
☆、第十九章【二更】
上午十点二十的飞机;晚点了四十分钟,飞到重庆江北机场都已经快两点钟了。刘莲一直断断续续地做着梦,到下机时陆梓旗才把刘莲摇醒。
“收拾收拾走了;还有把你嘴角的口水擦擦,都快流到衣服上了。”陆梓旗一边把手提包一一从行李架上拿下来一边说。
刘莲脸上一红;连忙抹了下嘴角,什么也没有;陆梓旗那家伙又开她玩笑。
感受到刘莲愤懑的目光;陆梓旗拍了拍刘莲顶着乱蓬蓬头发的脑袋,笑着说道:“逗你玩儿呢;小孩子似的还当真了,但是你说梦话倒是真的;声音还挺大的,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
刘莲登时一惊,赶紧问:“我都说了什么?”
陆梓旗提着两袋笨重的行李,侧着身子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刘莲,然后什么话也没说地跟着前方的邱淑语走了。
在飞机上的三个小时里刘莲总觉得她做过很多很多梦,但是醒来后又具体说不上是什么内容,她能感觉到梦中的她非常压抑和痛苦,就像长年背负着一块笨重的石块徒步行走的人,寻寻觅觅,反反复复。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种感受,如果你承受了很大很大的压力,并且后来在你逐步适应那些压力时,就算在原有的基础上只增加一根小小的羽毛,你也会感觉到非常崩溃。人并不是不能经历挫折,而是经历的挫折太多了,跌倒过太多次,当这些失败和痛处逐渐累积到一定程度,就会爆发了。
刘莲想,如果用一个物体来形容每一个人,那么最适合她的一定是坛子,因为她最拿手的就是把所有悲伤和痛处都装在肚子里,并用盖子捂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但是再大的坛子都有装满的一天,当被刻意隐藏的悲伤情绪倾泻而出时,就一定是刘莲爆发的那一天。
结婚,大家眼中最甜蜜的事情如今却成为刘莲最惧怕的字眼。
机场外,一些提早来到重庆探路的工作人员早就等在那里,整个剧组的人一共坐了五辆房车,队伍浩浩荡荡开出机场。
监制、统筹、财务与另外一个工作人员和刘莲陆梓旗等人坐一个车,导演、副导演、场记等就和曹之茹坐一辆车去了,可见两个多月过去了,曹之茹在导演组心中的分量还是一如既往比陆梓旗重,对此刘莲感到忿忿不平,那个曹之茹除了年龄比陆梓旗大,阅历比陆梓旗多,其他哪点比她好了?
监制是一个国字脸长相威严的中年大叔,上了车和大家一一问好后,就跟打坐的如来佛祖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句话都没有。在剧组里监制的地位算是很高了,曾经有人说过一部好的剧一定有个好的监制,监制是整个剧的灵魂所在。刘莲非常认同某个无名人士说的这句话,所以在车上她还各种找话题想和监制套点近乎,结果监制大叔恩恩哦哦了几声后就没反应了。
刘莲挫败地坐回陆梓旗身边。
陆梓旗不动声色把手缓缓覆盖到刘莲的手背上,轻轻捏了一下,埋着脑袋正在郁闷中的刘莲抬起头来望向她,陆梓旗摇了摇头示意她以后别再这样做了。
刘莲看懂了陆梓旗的意思,叹了口气没说话。
剧组选中了距离机场不远的一个星级酒店下榻,由于整个剧组人员太多,导演助理安排的是两个人一间房,刘莲和陆梓旗理所应当被安排到了一间。
中午在大厅吃完饭后,刘莲去到统筹房间里拿最近一周的通告单和拍摄安排的日程表,就在那里大略浏览了一遍,刘莲很悲催地发现身为女主角之一的陆梓旗的拍摄又被延迟到后面几天去了。
“为什么梓旗又被排到后面去了?”刘莲拿着单子向统筹问道,“当初在横店也是这样,我还以为你们是看在梓旗前面几天到不了的份上刻意安排的,结果你们本来就是打算把梓旗往后安排的啊……”
统筹坐在床上还对着笔记本电脑啪啪啪打着键盘,闻言连忙站起来摆了摆手笑道:“哎呀,小莲,你看你说的,这早几天晚几天不都一样嘛,大家都是同一天杀青,把戏份集中起来拍摄还轻松些呢!”
刘莲满不高兴地指向统筹放在床上准备给曹之茹的通告单和拍摄安排单子,说道:“但是曹之茹的安排都在前面啊,同样都是女主角,怎么差别待遇就这么大?”话说出口,刘莲才忽然意识到她说的实在有点过了,只是平常和统筹关系不错,让她忍不住想把心里的不满说出来。
陆梓旗获得的奖项和荣誉不比曹之茹少,况且曹之茹结婚这两年都快淡出荧屏了,凭什么曹之茹就可以特殊优待!
这还不是关键,最主要的是曹之茹的戏主要集中在下午和傍晚,陆梓旗就只能在早上和上午了,有时候会有一两场下午和晚上的对手戏。而那些配角们最命苦,戏份安排时间完全不定,有的人早上五六点就必须起床化妆打扮,拍个几分钟就换下来了,然后一直等到晚上才能继续上场。
刘莲忽然想起陆梓旗说过的话,娱乐圈就是一个外表富丽内里腐朽的空壳子,外面的人羡慕里面的人活得光鲜亮丽,里面的人羡慕外面的人活得无拘无束,踩着别人的肩膀往上攀登是最常见的事情,最可怕的不是你被人当成垫脚石,而是连当垫脚石的资格都没有。有地位你就是受尊敬的三好演员,没地位只能做攀附在别人身上、活在别人光芒下的蝼蚁。
“小莲?”统筹的手在刘莲眼前晃了几下。
“诶?”刘莲瞬间从思绪中反应过来,“怎么了?不好意思……刚才走神了。”
“哦,我还以为你在使小性子了呢。”统筹松了口气笑着说,“小莲,不是姐不肯帮梓旗安排个好的时间,是导演都明确说了,我实在没办法不这样安排,导演发起脾气来可不是一般的恐怖。”
刘莲叹了口气:“俞姐,我刚才的确有些为难你了……”
“不为难不为难。”统筹笑眯眯地拍了拍刘莲的肩膀,“下次有机会一定给梓旗安排个好的时间,谁叫她是你家夫人呢,俞姐不求别的回报,以后多让我蹭几次饭就OK啦,好怀念你炒的青椒肉丝——”统筹留着喇叭哈子开启幻想模式。
回到房间里,陆梓旗鞋子都没脱地躺在床上小憩,看到刘莲进门后,伸出手说:“拿来我看看。”
刘莲走过去把两张单子递到陆梓旗手里,给自己倒了杯水后转身坐到沙发上:“你的戏份都在后面去了,这样也好,你还可以在重庆玩几天再过去武隆。”刘莲假意笑嘻嘻地安慰陆梓旗。
陆梓旗倒没有和曹之茹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没了攀比心理她也不在乎拍戏时间的安排,把单子随手扔到一边去,然后伸了个懒腰呈大字型仰躺在床上。
刘莲看到了连忙说:“诶,你把鞋子脱了再睡吧。这样会把床弄脏的。”
陆梓旗动也没动,眯着眼睛说:“太累了,不想动,就这样吧……”
刘莲嘟哝着:“不就坐了三小时飞机嘛有什么好累的,又不是让你开了三小时飞机。”
“我不喜欢在飞机上睡觉,没有落在地上的实质感觉,这让我很没有安全感。”陆梓旗听到了刘莲的咕哝声,她换了个姿势把手枕在头下看着天花板说,“而且我也没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