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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夏期待着凌珺珂的回答,也得到了凌珺珂无比清晰的理由。
“我喜欢她,所以明知道是徇私,还是救了她,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韩夏该怎么去对抗这一份理所应当?
作者有话要说: 敢问一句,大家都接受不了此类情节么?
☆、片段
下午时间,两个穿着白色休闲服的身影在空旷安静的高尔夫球场,Trace立杆站在一旁看着Black挥杆击球,随行的保卫人员安排在远处,没有黑蟒平日里紧绷的气氛。
“Trace,最近还是没有Riddle的消息吗?”
“是,有可疑的地方我都去确认过了,没有线索。”
Black皱眉看着球的轨迹,“有多久了?一个多月了吧,被血豹抓走的可能性可以排除了,否则的话,他们一定会拿Riddle大作文章,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没有动静。到底会在哪里?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确实让人担心。”
Trace抬头看了眼Black的侧脸,并没有接话。
“Trace,你也来打一球,我记得你的球技是三个人里最好的。”
Trace点头答应,迈开步子走到球的前面,球杆对准,眼睛查看方向,不出意料,一气呵成的动作,一杆进洞,只是Trace最后没有站稳,球杆碰地支撑了一下。
Black抬起双手鼓掌,目光却是放在Trace脚上,“你的腿还没有完全好,为什么拒绝去德国接受手术?”
Trace低头看着使不上力的左小腿,“我觉得一次手术带来的伤害更大,就算往我的腿上加钢钉钢条也不能确保可以让我恢复到行动如初,还不如尽快习惯现在这样的身体条件。”
Black以为Trace是仗着年轻逞英雄,不客气地斥责了一句,“现在疏忽大意,以后做事,难道要拄着拐杖逃跑吗?!”
“会长,有缺陷的好处就是让人更有自知之明,求生的本能让不会我轻易冒险,轻易陷入必须要逃跑的窘境,反而会让我更加谨慎,能保全自己才能保证任务的成功。”
听了Trace的话,Black放开脸笑道,“不愧是Trace,换成别人,恐怕掉下一颗小螺丝就成了废铜烂铁。”
手下的人突然走进球场,打断了Black和Trace的对话,“会长,泰国那边来了电话。”
Black显然不满意被打扰,“Trace,你处理吧。”
在高尔夫球场临时进行了视讯通话,Wen要向Trace报告的事情是他们在泰国发现了血豹的行踪,暂时没有暴露自己,和北斗的合作计划进行得隐蔽且顺利。
Trace听取了所有的情况,首先要求Wen不要对血豹做出任何行动,“文森是泰国的地头蛇,在泰国,我们不能拿他怎么样,一旦他们知道了,先攻击北斗,虽然可以促使北斗更迫切地和我们联合,但是北斗的势力受损,我们就付出了不必要的损失。血豹肯定也是为了合作的事情去的,不管他们,首要搞定和北斗的联合,打击血豹不在一时,要沉住气。”
泰国那边任务的进展仍在计划之内,只要不惊动血豹和文森,Trace还没有出马的必要,适时给出指示之后,Qin和Wen都会落至实处,配合得很顺利。
太阳偏西,Trace换过衣服从高尔夫球场出来,开车去了一个地方。
韩夏最近重新获得活力,许久没有的笑容发自内心地挂在脸上,偶尔想到烦心的事也会马上被更大的满足覆盖掉,韩夏又是以前那轻松快乐的样子。
Trace坐在车里,看着韩夏从公交车上下来。黑白双方势力都查不出叶忱的下落,Trace把一份希望放在了韩夏这个普通人身上,有一种情况,Trace不能在Black和任何人面前提起,如果一直不让人找到是叶忱的意思,那么直觉让Trace觉得一定和韩夏有关,这种铤而走险的方法会让叶忱成为整个黑蟒的追杀对象,Trace只有暗自调查。
7号工厂事件对黑蟒的打击不仅是人力上的,更严重地影响了黑蟒内部的信任问题。Ghost野心勃勃,无视Black的警告破坏了计划,直接造成了现在的局面,Black的心里对Ghost已有芥蒂。Riddle向来都是Black把握不了的一颗棋子,Black摸不透Riddle的心思,却又利用着Riddle的能力,如果Riddle有了离开黑蟒,背叛Black的想法,Riddle还活着就是对Black的威胁。Trace看似处在中立的位置,但其实Black防备Riddle就不得不考虑Trace,Riddle和Trace从小到大的感情没人比Black更清楚。不确定因素Riddle下落不明,Trace更是如履薄冰,既要取信于Black,又要想办法比Black先找到Riddle,保住Riddle,这才是Trace不想去泰国,德国,和其他任何地方的真正原因。
Trace想事情的期间,韩夏等到绿灯,走过了人行道,沿着平常的街道回家。Trace打开车门,随手拿起车里一根像青竹一样大小的黑色手杖,下车跟在韩夏的后面。
韩夏正在心里计算下班时间和去看叶忱路上要花费的时间,明显会撞上很尴尬的晚饭时间,再晚一点上门拜访就更说不过去了。韩夏要顾忌的有两方面,一方面是韩妈妈,另一方面就是凌珺珂了,一想到后者,韩夏又涌起一阵惆怅,在想见叶忱的这个问题上不明不白地比凌珺珂矮了一等。
“小夏,今天回家得挺早的,家里妈妈还没做饭吧,买几只螃蟹回去烧吧,刚上市的新鲜螃蟹,金秋十月,正是吃蟹的好季节。”
韩夏听着水产市场王大妈的话,想起什么,笑着婉拒的同时拿出了手机,放弃了下意识找到的叶忱的电话,打给了凌珺珂。等待了一会,却意外地听见了叶忱的声音。
“韩夏,珺珂在洗澡,你有什么事?我转告她。”
洗澡这么暧昧的时刻,韩夏算是自找不自在么,但至少叶忱没有和凌珺珂待在同一个空间,也就是说……韩夏急忙屏蔽了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我是想提醒凌警官,千万别做海鲜给你吃,一点汁一点壳都不能让你沾上,你有很严重的海鲜过敏症,凌警官要是有时候不在家,平时也别买海鲜放家里,你自己也要多注意,还是备一点治过敏症的药比较好,我知道有几种你用了不会有不良反应,分别是……”
“等会”,叶忱听明白了韩夏的意思,更觉得奇怪,“韩夏,过敏这件事就算我不记得,珺珂应该很清楚吧,她一定会很注意的,你放心,谢谢你特地打电话过来告诉我。”
韩夏握着手机愣在了原地,笑得太不自然,“是,是哦,有凌警官照顾你,我好像瞎担心了……”
“小夏,你怎么站在这里,还不回家?” 韩妈妈从家里出来,走过路口就看见了韩夏,“屋里正在烧菜,突然发现没盐了,我临时出来买,你快回去吧,饿了就先喝汤,今天的汤我煲了一整个下午……”
韩妈妈说着,急匆匆地走向市场,韩夏回过神,拉住了韩妈妈,“妈妈,家里还有盐,我放在橱柜里了,不用去买了,我们一起回去吧。”
韩夏和叶忱的通话还没挂断,叶忱听着电话里面韩夏跟另外一个人的说话声,脑子里有着奇怪的感觉,与其说是偷听,更像是在,窃听,叶忱不自觉地屏息听着,忘记了说话。
“小夏,你确定家里还有吗?别白跑一趟,去菜场买一下也就走两步的事。”
“我确定,上次超市促销,我好像买了五包,每天吃都要用上很久了,别去买,回家吧。”
韩夏或许是一时忘记了手机还在通话状态,挽着韩妈妈往家里走,而那头的叶忱,皱起的眉心拧成了一团,脑子里有杂乱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弄到手的女人,酒店,堵车,危险,过分的室友……”
这一切都是什么和什么?叶忱的眼神里全是疑惑和不安,张了张嘴,“韩,韩夏,韩夏……”
韩夏听着韩妈妈和她说一天中发生的有趣的事,心不在焉地应了几句,手机就那样捏在手里,可能是忘记了,也可能是认定叶忱早就挂了电话。叶忱和平常有点不同地叫着韩夏的名字,可是韩夏,很遗憾地没有听到。
凌珺珂从浴室出来,听见了低音的喊声,走进房间,看见叶忱一手撑住桌角,像在微微用力,看起来很不对劲,“忱,忱,你怎么了?”
手机掉在地上,叶忱抓住凌珺珂的手臂,眼睛里聚集着力量看着凌珺珂,不过两秒,忽然间闭上眼睛晕了过去。
凌珺珂扶着叶忱坐到床上,拍了拍叶忱的脸,没有反应,凌珺珂也吓了一跳,但不是因为叶忱的晕倒,而是因为叶忱晕倒前的那个眼神,凌厉阴狠,还有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