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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年龄算欧阳亭和慕容姬实质相差无几,却比慕容菲还年少两岁。鳞国的男人都比较喜欢比自己年幼的妻子,她的几个姐夫就是很好的例子。刚开始也觉得不免强人所难,但一想到还在皇姐就顾不得这么多了。
欧阳亭这一路上可是逍遥,路过茶棚对着那些不入流的茶水都能品上半天,太阳稍微热点就干脆躺在树干上避暑,手里海拿着展开的折扇扇凉乐得自在,突然听到树下零碎的脚步声不久便有人吆喝道,“小子识趣就留下钱财,免得有血光之灾。”
树下已经聚集了十来人,马已经被其中两人牵制,衣着到像是附近的山贼草寇,带头说话的男人身材比较雄壮而且满面胡渣,粗糙的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看来十分恐怖。不过欧阳亭坐了起来悠然的继续煽动手里的折扇,并不慌张反而在翘首以待的样子。
“居然敢瞧不起人,兄弟给我上教训教训这不长眼的家伙。”带头的人刚说完就发现带来的人已经横七竖八的躺在了地上疼痛呻吟,伏倒在地的人群中唯有一人伫立。他身着银灰色长衫长袍腰裹着手工精细的皮革宽带,完全盘起的头发上插了一根银簪,哪像欧阳亭就束起一撮风一吹就都舞动起来好不潇洒。
“多谢兄台出手相救,不然恐怕小弟少不了要受皮肉之苦。”欧阳亭笨拙的树杆下的滑下来,怎么看都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看那些被撂倒的人也就抱头鼠窜落荒而逃,那灰衣男子也没继续追拱手回到,“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小兄弟一人出门在外万事要小心才好。”
“还没请教恩公大名,准备去什么地方?看小弟是否有幸能和恩公结伴同行。”走近欧阳亭才惊觉那人还背着一把钢刀,刚才徒手就将十几人制服看来武功应该不弱。
“在下王子疆,小兄弟也不要叫恩公了直接叫名字就可以。这趟是准备会南方老家,如果同路多一个伴也好解闷。”王子疆为人热情见欧阳亭这么问恐怕是被刚才的歹人吓到,才会要求同行也就没深究如实说来,又岂知中了欧阳亭的诡计。
皇天不负有心人不枉她设下这么一个局,在爹爹口中得知自家和林家曾有过一段恩怨的欧阳亭为了少受罪就找人着手调查林家,意外给他发现林斌的义子王子疆最近进京述职也准备在这几日回营。于是就有了刚才那一幕自编自导自演的戏码了,当然手段是有点卑鄙不过也不算丧天害理,只能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就怪老爹他为什么要帮哥指腹为婚。
听说王子疆的父亲是林斌当年的左右手,在一次出海巡视的时候被海盗所杀,林斌当时也只育有一女总觉得遗憾便收了王子疆为义子。换言之欧阳亭如果能笼络身边这位林将军的爱将,日后在军营的日子应该可以好过点。
☆、第四画
“爹,你觉得这次皇上派欧阳亭南下用意何在?”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男人,暗紫色的锦袍上有金丝绣着的麒麟图腾,头戴金冠留着一把整齐乌黑的山羊须,正是皇后南宫雪一奶同胞的哥哥南宫寒,“难道真的和传闻一样想借机铲除欧阳家血脉?”
皇上一直视欧阳家为眼中钉肉中刺,就算三年前赐婚也不过想用一纸婚书将欧阳家长子变成质子达到束缚欧阳东堂。这次突然在欧阳家和公主大婚前居然派他南下,让南宫寒不得揣测皇上这次目的。
躺在太师椅上头发斑白看来也年过七旬的老人家却拥有鹰一样锐利双眼,“圣意岂容窥视,不过可以说皇上可不在是以前乳臭未干的毛孩,我看他可是要比先皇更有出息的人。”
南宫羿昙是鳞国的唯一的异姓王,世袭王爵的子孙都享皇子礼遇。自从先皇仙逝后他也辞去朝中职务在府邸修养生息,朝中大小事务都交给了儿子南宫寒。相比这位曾经在鳞国叱咤风云的父亲,南宫寒为人优柔寡成不了大事。
在官场打滚了几十年的他岂能被皇上这些小动作蒙骗,这次决定并非像儿子说的如此简单,恐怕这一步棋背后牵扯不少的权利纠纷,“是时候让我的乖孙出去磨练一下,翎儿现在带兵让翔儿到南方走一趟好了。”
欧阳东堂收到兽一路捎回来有关欧阳亭的消息得知她一路平安也心安,为了让欧阳家能摆脱困境现在连女儿的性命都赌上了,三年前痛失爱子让他一夜白发,至今尚未查出究竟谁在背后操控这一切,无论是皇城后的帝皇还是势均力敌的南宫家都不是容易对付的主,不过权利斗争历来都是丑陋血腥,在一定位置的欧阳家不能置身事外,如果不挣扎连生存的机会也没有。
在客栈投宿了一晚的慕容姬派出侍卫终于在第二天打探到追了一天的欧阳亭还在身后,因为走的是小道才一直没能撞上,足以让奔波了一天的慕容姬火冒三丈,“抄小道本就比大路要短,就算是爬也应该快到,怎么还在半路上?”
“欧阳公子不仅没有爬而且骑的是皇上御赐的爱马千里寻。”站在一旁的小贝好像嫌公主不够生气,忙在一边煽风点火。
手段有点毒辣不过效果显著,成功的逼到公主差点没把桌子拍烂,偷偷窃喜期盼能看到风轻云淡的公子被主子修理的模样,谁让他害自己和公主白跑了一天。
“如此说来日后与亭弟会经常照面,那日后有任何需要尽管开口。”欧阳亭果然不是盖得一路下来就已经和王子疆称兄道弟,并将这次行程如实相告增进感情,果然林老头是个好面子的人并没有将欧阳家悔婚的事宣扬。
“子疆兄,天色不早不如到在前面的镇子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在启程赶路。”欧阳亭打着小算盘尽量拖延时间不想太早到军营吃苦。
吃过晚饭的欧阳亭拖着王子疆离开客栈美其名曰了解南方民间风俗以便日后能更快入乡随俗,盛情难却的王子疆也当了一会导游带着欧阳亭四处游览,镇上的夜晚虽比不上京城繁华但也别有风味。
两人走在接到上也迅速成为焦点,一身富家子弟的打扮的欧阳亭眉清目秀,镇上难得见这种仙风道骨的俊才。站在身旁的王子疆也不赖,比不上欧阳亭帅气但也是侠骨柔肠,被瞧得浑身不自在的王子疆准备打道回府,转身发现欧阳亭被两个妖娆女子所缠,抬头发现门口上挂着‘花满楼’。
正想要搭救他那位文弱的兄弟时,人早被夹进了镇上最出名的青楼里,身为少将的他为了避嫌不能随意出入这风月场所,况且这又不是龙潭虎穴男女之事也要你情我愿,相信欧阳弟能全身而退便也就只好转身回客栈等他回来了。
眼利的鸨母在人群中发现了被带进来的相貌不凡的欧阳亭,便走到他身边将人领到□。没想到堂金碧辉煌的前堂后别有洞天。荷塘上架着精致的木桥错落有致的假山涌出清泉,满园飘逸这淡淡的荷花香气,而且还能听到不远处传来悦耳的琴音。
欧阳亭手持玉扇寻觅琴声源头,来到亭中发现早有几人围桌其中,看他们衣着打扮上看非富则贵,坐在他们身边的伺候的佳人更是粉妆玉琢明艳不可方物,唯独不见抚筝人。
“公主,大事不好了。”狼狈的小贝冲劲了慕容姬的房间喊到,“刚才派出去的侍卫说了,看到欧阳公子进了青楼,就在城西不远的‘花满楼’”
“居然敢做此等伤风败俗之事,看来这驸马爷是缺管教。”说完就风风火火的离开了客栈。
自从哥哥离开后欧阳亭就再也没有碰乐器,这首曲子恰恰触动了她内心深处思念,她安静的坐下一手撑着头闭上眼享受如此动人的音乐。然而就在曲子□部分停了下来连心也顿时一阵落寞,睁开双眼惊觉身边多了女子,白色的轻纱外衫下婀娜多姿,明眸皓齿温婉柔,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
“敢问小姐为什么停下来?”欧阳亭忍不住问,词语间带有一种惋惜和期盼。
“公子好生奇怪?”没想到身边除了美貌外还有一把天籁之音,“难道小女子就比不上一首曲子吗?”
听她如此一说欧阳亭才发现四周灼热的目光投射过来,环视一周发现所有人都看向她们,而目光则聚焦在她身上流露出倾慕之色。果然眼前这一女子拥有惊人之貌,这能让多少女人恨多少男人爱。看着她脑海突然冒出在京都曾有一面之缘的慕容姬,没想她们两人的美貌居然能震撼同时女儿家的自己。
“小生绝对不是这个意思,不过姑娘刚才所奏半曲绕梁声在,衷心希望有幸能听所剩的半曲,为表诚意我愿出黄金千两。”欧阳亭恳切的诉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