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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涕精!你要是敢对哈利怎么样我就唔唔唔唔……”
“安静些,小天狼星,”邓布利多和蔼地放下魔杖,“我知道你不放心才让你过来看的,可没有允许你添乱,要知道灵魂上的魔法需要十万分的谨慎,让施法者分心是不对的。”
斯内普回了小天狼星一个混和了轻蔑、炫耀和不屑的微笑,他看向哈利的眼神依然让小天狼星打心眼里不舒服,若不是凭着对邓布利多的信任,他可忍不下这个——把可爱的教子扔给那只大蝙蝠,说他不会公报私仇那就是摄魂怪也不会相信的(其实小天狼星还不知道旁边那个打下手的老人是谁,邓布利多谁也没告诉)……
对于他的这种看法,斯内普也是无比赞同的——在他能力所及的范围内,他当然希望波特能多疼就多疼……可惜这是个精确的魔法。
不过波特也轻松不了就是了。他惋惜地看了眼那伤疤,小心地抹上魔药。哈利觉得头上开始火辣辣地疼,有什么东西好像要钻出来了。
“别睁眼,哈利。”邓布利多可靠的声音从他耳边传来。伏地魔无意间留在他头上的魂片并不算强大,它出来得比想象中容易。邓布利多用自己的守护神把那块碎片驱赶到准备好的水晶瓶里,哈利一睁眼就看到一个半透明的东西在翠绿色的液体中浮浮沉沉。
“这也是一个伏地魔吗?”哈利问道。
“一个很小的部分,甚至没有意识。”邓布利多答道,“这样反而更方便我们去找他的主魂。”
接下来就不是小孩子该参与的事了。邓布利多让小天狼星把哈利带走,斯内普则回到他的教师岗位上继续用毒液攻击可怜的学生们,而闷了一肚子气的前任黑魔王无处可去——他推开坩埚坐到邓布利多身边盯着对方的背影:
“阿不思。”
他的阿不思晃了晃手里的水晶瓶,好像在非常入神地研究手中的魂片。
“你轻视我。”
邓布利多回头疑惑地望着他。
“我不是来打下手的。”
“盖勒特,我原本打算让你在贵宾室里喝茶,是你自己要来的。”邓布利多说道,“熬魔药你比不上西弗勒斯,捕捉灵魂而非破坏灵魂还是我更合适……”
“所以你就让我像个傻子似的在一边搅搅坩埚——那么除了这个呢,你的计划似乎排得够完美了——魔药的药方和需要的魔法阵是创始人提供的,分离魂片你们自己就可以做到,接下来寻找主魂的魔法你也早就准备好了——”怒气冲冲的格林德沃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别人准备得好好的关他什么事,可是原以为自己能大大帮忙露脸,找回一点年轻时代的感觉,现实却狠狠地给了他一个清水如泉,曾经的魔王非常不爽——尤其是阿不思那种轻飘飘的,好像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旧识一样的态度,简直要让他以为过去的那些纠缠与最后的决裂是他一个人的梦境。
“噢,所以我打算,我们两个一起去啊。”
“去……去什么?”沉浸在回忆里的格林德沃猛然抬头。
“去找伏地魔的主魂。这是个漫长的,风险未知的工作,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汤姆这孩子还是很会做陷阱的。”
格林德沃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
“别轻视他。他连自己的灵魂都舍得切成好几片。”邓布利多用魔杖戳着那个魂片。过了一会儿,魂片移动起来,在瓶底的魔法阵上指了个方向。
“看来我们可以出发了。你愿意陪我去吗,盖勒特?”
“咳,”格林德沃咳嗽了一声,“我本来就是来收拾这小鬼的。”
“谢谢。”邓布利多递给他一把扫帚。
“扫帚?”格林德沃惊讶了一下,“用扫帚去?”
“是啊。”邓布利多点头,“方向随时会变,而且有可能经过或者就在麻瓜聚集区——当然不可能用飞路网什么的吧,还是说这么多年来你的兴趣有变?”他思索了一会儿,突然很认真提议说:“亚瑟那儿有辆改装过的麻瓜汽车,能飞——再不然我们去蜜蜂公爵定个巨型的飞行蛋糕怎么样?还可以边飞边吃!”
“不了,扫帚吧。”格林德沃想起了他刚来霍格沃茨时那个被自己坐在屁股底下的柠檬蛋糕——讨厌的蜜蜂公爵!
“真是太可惜了……”
两位老人跨上扫帚,左右并排着飞了出去。风扑到脸上时格林德沃突然想起了少年时期,那些能和阿不思毫无芥蒂地疯玩的年纪……
他瞥到自己苍老的手和身边人长长的白胡子,知道不会再有一个少年骑着扫帚在空中和他相撞然后一起倒在地上。
“先说好,阿不思……把那小子留给我来收拾。”
“假如你出手够快。”
“哼,打倒一个黑魔王对你来说还不够吗?”格林德沃小声地嘀咕着。
“带着一个黑魔王去打倒另一个黑魔王可是个稀罕的经历,亲爱的盖勒特。”邓布利多的头微微地侧过来看向他,胡子太多,看不出来他是不是微笑着,“汤姆很擅长蛊惑人心,他会准确地知道你想要什么,然后用你的愿望来诱惑你——即使是我也无法保证自己一定能抵御住,所以你在我身边的话就要好得多了。”
格林德沃有些呆地看向邓布利多,他觉得自己那颗苍老的心脏一下子又鲜活起来了,扑通扑通地在胸膛里跳着舞,害得他差点和一只鸟撞上。
“原来我对你……原来我对你来说这么地……有用么。”格林德沃决定努力装淡定一点。
“嗯。”邓布利多很认真地说,“只要看到你我就会明白——我想要的那些东西早就回不来了。”
=====
伏地魔·主魂,今天也依然为生存而努力着。
近了!又近了!要到了!
那个奇异的肉团张开了嘴,一小股雨水顺着屋檐落下来,正好到它口中。
“嘶嘶嘶嘶……”
一条花蛇爬了过来。它叼着一只死老鼠友好地放在肉团旁边,见伏地魔移动艰难,还很好心地把老鼠塞进它张开的小嘴里。
伏地魔的眉头深深皱起,然后它缓慢而坚定地咀嚼起那只老鼠来。
黑魔王无所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我错了我根本就没有假期嘛摔!全天学车中QAQ……
☆、终结的序曲
周围突然变化,萨拉查、赫尔加与罗伊娜都从视线中消失时,戈德里克并没有惊讶。他握着他的长剑沉默地注视着对面出现的人。
伏地魔的魂片之一,被蕾切尔称作阿莱特尔的男人——这个名字本来是属于蕾切尔死去的爱犬的。蕾切尔将爱犬的忠诚作为修补魂片的原料——这份忠诚是如此的纯粹而热烈,就连黑魔王的执念也无法对抗。
自由的野望从未在阿莱特尔心中消失,但蕾切尔的命令永远是第一位的。黑发的男人此时依然冷静而理智,只是现在他脑中所有的算计都只为了一个目的——让蕾切尔高兴满意。
“何必如此紧张,”阿莱特尔优雅地坐在那儿,轻轻抬起手腕,让一条毒蛇爬上来嘶嘶地吐着信子,“您可以不放心我们给您的坐位,可是用剑对着我就太过分啦——我怎么也不可能打得过您的,只是如果我死了,有件事情您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他眯起那双红眼睛,露出一个邪邪的微笑,左手食指戳着那条毒蛇的脑袋,右手缓缓举起一样东西——那是一袋非常古老的羊皮纸,磨损得很厉害,上面的字有好些已经看不清了,阿莱特尔非常小心地翻动着,让对面的戈德里克正好能瞟到那墨绿色的、扭得像蛇一样的字迹,还有底部那些已经褪色的魔法花纹。
一千年前他们用过这种纸——他和赫尔加比较少用这种昂贵的东西,不过萨拉查和罗伊娜可是耗纸专业户,而会用这种需要专门调配的墨绿色墨水的,就只有萨拉查而已。
“这是……”
“萨拉查斯莱特林的日记。”阿莱特尔快速地解答。
“萨拉查哪有日记这种东西。”戈德里克上前一步——能看清一些字了——不是仿制品,那确实是萨拉查的字无疑,一扭一扭的却又自成一种独特的风格,刚好在“能看出写的到底是什么”的边缘,许多不明真相的斯莱特林学生觉得这种字非常厉害试图模仿,但最后写出来的都是一堆鬼画符。
等等……萨拉查……真的有日记??!!!我怎么不知道!
戈德里克心头一凉。
萨拉查写过些什么呢……但不论他写了些什么,哪怕只是“今日无事可记”或者“嘶嘶嘶嘶嘶嘶嘶”,那也是独属于萨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