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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珏白眼一翻,“前二十六房你除理好了?回头被她们收拾,我可不救你。”花心浪子!
“当然除理好了,宝贝乖,自己下楼玩去,回头找你。”他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放在姑娘手中,顺势亲亲她的小脸,她咯咯的笑了,对二人行了个礼下了楼,他回头看向凤珏,“珏,你到底丢了什么?”
“面子。”凤珏趴在桌上狠狠的说,“我堂堂凤凰家被人潜了进来,这是多大的挑衅!”
“原来只面子,不是被采……”秦玟小声嘀咕却没逃过凤珏的耳朵,他身起回手一把拎起人脖邻子,“你说什么!”
“没,没,没说什么。”乖乖,看来还真被采了,不然怎么这么生气!
“哼!”凤珏松开手坐回原位,接着发愣。
秦玟手欠加嘴欠的说:“那贼眼光不错,可是珏呀,你怎么能便宜外人呢?怎么说第一回也应该我来呀!啊——!”他那张欠抽的嘴,被抽了,嘴角青了一大片,他第一个想法就是,完了,亲不了人了,凤珏你太过份了!
凤珏看都不看他那气呼呼的表情,“白鹭,今儿个第几天了?”他一叫白鹭,秦玟眼中只冒光,白鹭大美人呀!跟了那小子算是可惜了!
然,白鹭知道里头那只色狼在,只是站在外面面也不露,回道:“回主子,第三天了。”
“一两也没还?”凤珏眉一挑。
“是。”
“嗯!”他起身伸了个懒腰,往外走,“要债去。”
秦玟可知道他去那要债,狗腿的跟有后面,“我也去。”哟!有戏看喽!
皇宫内,楚天腰靠着龙案,他身前的进宝两腿发抖,手臂却还护着他这位皇帝,他瞪大眼睛看着凤珏,“凤珏,你丫……呃,你到底想干什么?”这家伙打算逼宫吗?
“在下只是来收帐的。”凤珏轻描淡写的说着,一脸无辜。
“你放……呃!咱们俩那么多年交情了,还用算得那么清吗?”我忍!我忍!
“是陛下先跟在下算的,那么要算一起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凤珏双手环胸。
“就算是这样,你干嘛把它带来!”他快速的指了一下,又快速的收了回来,他怕被咬!
凤珏身边,一只两米来长全身雪白黑纹及淡的雪虎,乖巧的趴在他的脚边,他时不时的抚摸雪虎的头,又挠挠下巴,像是在逗小猫,“好久没带小寅出来了,出来溜溜。”
“它为什么会在这?凰晔走时不是带走了吗?”楚天最怕的就是雪虎,在多侍卫也没用,他就是怕。
“它自己跑回来了。”凤珏轻轻摸摸雪虎的耳朵。
“凤珏,我给你枝梨花还不成吗?”楚天感觉到自己的腿在发抖。
“一百枝。”
“你这叫坐地起价!”楚天吼,结果……
“嗷呜——!”被吼回去了。
“来人给凤珏凤公子剪下一百枝梨花枝!快去!”殿外顿时脚慌乱,后宫打赌的娘娘们无奈的叹口气,还当这回陛下能赢呢,结果又输,皇后又是赢了个满盘。
挽香园外,宫女太监围了一群,想进去,又不敢进去,只能远远的看着,楚衣路过时就看到一群人推推搡搡的,凭借身高的优势,他探头往里看,只见满树的梨花下,卧着只雪虎,凤珏侧躺枕着雪虎的肚子睡的正香,几片梨花瓣散落在他的脸上头发上衣服上,看上去十分美好。
楚衣皱起眉头,虽说已经入春,但这天还是很冷,就算是他也穿着夹,然,凤珏就这么单衣单袍的,还睡在园子里也不怕生病!
“顺子。”他开口唤自家小厮。
“王爷什么事?”顺子麻利的站在他的身后。
他不回头手往后一伸,“把狐裘披风给我。”
“王爷是冷了吧,小的这就给您披上。”顺子展开披风要给他披上。
楚衣白了他一眼,“叫你给我,哪那么多话。”一手夺过披风,迈步走入园子,顿时引来一片惊呼。
“王爷,回来呀!”
天哪!笑王是不是疯了?
他一步步的往里走,他走一步雪虎便警惕的看着他,他越近雪虎就发出呜呜声,想起身又碍于凤珏枕着它的肚子不敢动,只得呜呜的威胁。
可能是它动静太大扰了凤珏的好梦,他抬手不客气的打了雪虎肚子上,“别闹……”它顿时老实了,脑袋耷拉下来,活像只受气的小猫。
楚衣眼睛弯弯勾着笑,走到他身边,轻轻给他盖上披风,顺势坐在他的身边,背靠着雪虎,雪虎回头抗议的瞪了他一眼,又趴了回去。
凤珏也不客气就着披风一卷将自己包成个球,舒服的接着睡,只是时不时的吸吸鼻子,小鼻子冻的红红的。
楚衣轻轻点点他的鼻子,人不满的皱起眉,他又捏了两下,凤珏挥挥手哼哼两声,楚衣笑了,好可爱,伸手接着捏,凤珏不舒服啊了一声,楚衣还要玩时,雪虎突然抽了他一尾巴,也幸亏他躲的快,不然这一下子定是轻不了,就是他这么一躲,雪虎身子一滚把凤珏背到背上大摇大摆的走了,众人自发自觉的给它让路。
楚衣侧头看着,不错,不错,不错!他又不错个什么。
第二章 春晓梦醒,花染尘(下)
楚衣一路回府,他走了一路,顺子碎碎念念了一路,“我的王爷,您知不知道那个大家伙是雪虎,是雪虎呀!凤公子上回出游被人打劫,雪虎扑了出去,四个人,死了一个,重伤了两个,另一个被吓傻了,您要是有个什么好歹,小的这命也赔进去了,小的是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呃,小的还没成亲呢,王爷您怎么也要给小的家留个后,就算您不为小的想,王爷您可没娶妻呢,要是后就断在您这了,小的就是罪人了,小的对不起紫辰的列位君王,小的没脸……” 听的楚衣耳朵都嗡嗡直响。
“行了!别嗷了!”他终于忍不住了,“你没看凤珏枕着雪虎的肚子吗?雪虎是有灵性的生物,他知道本王不会伤害凤珏。”
“可是,可是……”顺子还要说什么,被楚衣瞪了回去。
“没有可是,本王问你,可知玉白雪梨花?”
“小的不知,王爷还是回去问暮先生吧。”他这话出又是招来楚衣一道冷眼。
笑王府,帐房,烛光下青衣布衫的公子埋头于堆积如山的帐本中,随着他的翻阅,帐本一本本的减少,最终减少到可以有空抬头看屋内的情况,公子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几乎快睡觉的楚衣,“王爷,天黑了要睡回屋睡。”此人,王府管家,易子倦,字暮潮,平日王府内的人都尊称他一声暮先生。
“嗯?天黑了,那我去……”楚衣话说了一半突然觉得那不对,往外走的步子停下了,回身走回桌案边,“不对,子倦我有事问你。”
“王爷请讲。”易子倦坐正身子,恭敬的听着。
“你可知玉白雪梨花?”家里的下人问了一个便,愣是没一个知道的,此时他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我知道。”易子倦话一出,楚衣眼睛立刻放光,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等他说,“花瓣宛如玉,落地便化雪,传说,极东之地有一山名为凌峻,玉白雪梨花长在山顶长年不败,但,这只是传说,并没有人见过。”
“原来是传说。”楚衣失望的叹口气,“子倦还真是厉害连这样的传说都知道。”
易子倦摇摇头,“并非我厉害,而是上次秦小相爷纳二十一妾时,无意中听凤公子所说,便记下了。”
“秦玟那家伙又纳妾了,二十一个,他也不怕累着。”楚衣冷哼,心中明了,原来是凤珏说的。
“听说前几日已经纳了第二十七个。”易子倦平静的说道。
“……”楚衣无语。
梧桐居,凤鸾轩,凤珏舒服的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坐起身,光溜溜的脚一沾踏凳又缩了回去,往下看看,红木的踏凳上空空如也,他侧头看向门口张开口,“白鹭。”
随着他声音,一名女子急急的跑来,却不是白鹭而是燕子,小丫头跑到床边半跪下,取出一双素白软鞋,慢慢的给他穿上,“爷,二爷从沙陵托人送来了几只花斑鸡,白鹭姐去除理了。”
一听花斑鸡,凤珏舔舔唇,“我要吃糯米鸡。”
“是。”燕子应声,回头对门外喊,“喜鹊,去厨房看看,和白鹭姐说,爷要吃糯米鸡。”
“好嘞。”门外的丫头喜鹊应声,小碎步离去。
燕子为他穿好鞋,轻抚鞋面,“爷,怎么又在梨树下睡着了?这天还冷的紧,别在受了寒,白鹭姐让人煎了参汤,爷喝点吧。”起身端过参汤,交到他手中,看着他慢慢的喝着,“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