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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照耀在花如月的脸上,勾起了一抹红晕,花如月甩了甩脑袋,心道自己的酒量真是越来越差了,一个小小的宿醉就搞得自己脑筋转动缓慢。不然怎么会被一个小屁孩,搞得脑袋晕头转向的。
凉风习习,花如月任凭吹了一会儿,感觉自己清醒了不少,方问了一个自他醒来,最有建设性意义的问题,“话说,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莫不是我们昨晚就睡在这里了吧。”
沈君暖点点头,理直气壮的说,“因为我迷路了。”
花如月费劲的站起了身,无语的张望着四周,发现近处是树,远处是树,除了脚下的草坪,这里到处都是树,而他们正站在一个小山坡上。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这才是真正的迷路,我在都城四年了,还不知道这里居然有山。”
沈君暖也起身,他与花如月并肩而立,不紧不慢的解释眼前状况的缘由,“我也不知道,昨晚我背着你走了一条街,又一条街,还是找不到青胭倌楼的所在。后来遇到了一个打更的老伯,他说一路向北,我顺着他说的方向一直走,就莫名其妙的走到了这座小山坡的坡下,我想反正来都来了,站得高看得远,索性就上来了。”
“事实证明,站得高的确看得远,放眼望去漫山遍野郁郁葱葱的大树小树,我都看得很清楚。”花如月囧囧的说道。
沈君暖倒是笑得一脸云淡风轻,“没事,没事,我们先下山吧。”
于是,二人当真踏上了下山之路,只是上山容易下山难,目及之处的参天大树十分碍眼,约莫在这山里套了三圈才终于蒙对了路,走到了山下。
往日里花如月是极其注重自己的形象的,绝对不会让自己陷入这种局面,现在就算不拿出印花小镜照,也知道会有多狼狈,他不忍心打击自己。更何况经过漫长的山路,全身的力气也已经消磨殆尽了,他坐在山脚下的路边,有气无力的说,“你真是我的小冤家。”
沈君暖也不恼,好脾气的在花如月的面前蹲下来,“花如月上来。”
花如月瞧了瞧日头,虽然在山上消磨了不少时间,时辰也还尚早,为了不在都城百姓街坊四邻面前,遭遇嘲笑,花如月很没骨气的趴在了沈君暖的背上,“小君子咱们走。”
沈君暖的背明显一僵,“换个称呼。”他执着的说道。
原来这没脾气的孩子,也有硬气的时候,花如月吐了吐舌头,“是,我最最亲爱的君君,咱们回家。”
沈君暖脸上勾起了一抹笑意,然后笑意越来越明显,不知是不是花如月看走了眼,竟给人一种得瑟的感觉,可明明又只是有那么点灿烂而已。
这一次有了花如月的指路,沈君暖的脚程明显快了不少。
临近通宝街的时候,花如月扯了扯身上沈君暖的外衣盖过了自己的头顶,心里暗道,阿弥陀佛,希望早起的人少一点,认识他的人更小一点。虽然这完全违背了花如月以往招摇过市的本意。
又过了一会儿,花如月从外衣里探出脑袋,看到自家的金字招牌,自开业以来第一次为青胭倌楼的门面而由衷的感到高兴。
“如儿。”这个声音一出,前一秒还在欢呼雀跃的花如月,下一秒情绪便冷冽的下来。
但是当花如月重新抬起头来的时候,却依然能摆出那副笑容妩媚的样子,“呦,这不是秋镜山庄的秋庄主嘛。大清早的不和余小姐再温存温存,跑到我这儿来,是余小姐满足不了你吗?”
秋冷霜充耳不闻,一张脸就像是掉进了冰窟窿一下,冰冷到了极点。他看了看只穿了一件里衣的沈君暖,又看了看衣衫不整披着沈君暖的外衣,还被他背着回来的花如月。怒气充斥着他的胸膛,“你可以不原谅我,但我不允许你作践自己。”
花如月不用看也知道秋冷霜误会了什么,但他一点不想解释,火上浇油的说,“作践?秋庄主太高看如月了,全天下都知道我花如月最犯贱,躺在男人身下,我心甘情愿。”
“你……”秋冷霜身上的气息变得肃杀。
花如月嘴角微扬,“其实秋庄主不用假装清高,你也想上我吧。没问题啊,只要你能符合我立下的规矩,做多少次我都奉陪到底。”说完他从袖中抽出了一本册子丢给秋冷霜,示意沈君暖进门,“砰!”的一声关上。
秋冷霜站在原地,望着紧闭的大门,又看了看手中的“花醉春宫集”,一页一页尽是花如月与男人欢爱的图画,他火冒三丈,过了许久,又深叹了一口气。
在秋冷霜的记忆里,那时花如月还是秋如水。他记得,这个人不黏别人,却总是欢天喜地的围着他打转,“师兄,师兄……”一遍一遍不见其烦的唤着他。
这个人怕高,却爬到屋顶上去陪他看了一晚上的星星,那时他说,他便信了,“‘红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秋冷,如水。你看我们是天生一对,我们是命中注定。”
这个人很懒,平时多动一下,多跑一步都不肯。那次他病了,庄里药都用完了。他不顾庄规,冒着大雨半夜,跑了十几里路去替他买药。
这个人很傻,一双好看的丹凤眼总是注视着他,一看就是一整天,从来都不懂得把眼睛转向别处,总是一个人不知道在傻笑什么。
这个人,其实很骄傲很自负,却咬着牙坚定的告诉他,师兄我舍不得你难受,过了十六岁诞辰我们就堂堂正正在一起,我永不为上。
这个人……曾经站在离他最近的地方,只要他伸手就能触及,只是当时他不懂得珍惜。而现在咫尺天涯,真的不可挽回了吗?秋冷霜依然面无表情,只是眼底的狂乱与懊悔已经泄露了他的情绪,他手一紧,那本y。i。n乱的春宫集在他的手中化成了灰。
“终是我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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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小府不知该怎么解释目前的状况,本来是跟学院申请了实习,电脑什么的都搬出来了,可是明天说什么拍毕业照得回去,后天班主任又不知道说是有什么事,让我呆在学校里。下周又有万恶的期中考试,各种凌乱,俺连实习请几天假都不知道了。
毕业照安排在上午九点多,完全不考虑俺的状况,毕竟跨市,俺怀疑五点多起来,都不一定赶得上,恨啊~~最近只能寻找机会更,要是更慢了,各位大人千万别飞板砖!
'查看评论 第十三话:流言是可以制造的'
继“红花阁”开业之后不久,坊间又有了两则最新流言,引起了大家的探讨。
一则是最近销路很好的“花醉春宫集”被人秘密的大批量收购而导致普遍缺货,有位贫穷的书生好不容易省吃省喝省睡省拉,把自己都作践的没个人样了,才攒够了买一本的钱,却因为“江湖风月”旗下的所有店铺都告罄,而崩溃的跑去找陆人青闹事。
由这位穷书生带头,不少人参与了这场闹事,陆人青不得不出面解释,却被人当头砸下无数臭鸡蛋。
“我是一个商人,对方愿意出高于市面双倍的价格,我没有理由拒绝。”陆人青撩去头顶的蛋壳,很苦逼的说道。
当被问及是何人花下重金时,陆人青顶着巨大的压力,说道,“说不得,说不得,我是有操守的,收了封口费绝对不能说。而且从今往后,‘花醉春宫集’也不会再出了。”
搞了半天什么都没问出来,还得到了这么个结果,陆人青瞬间激起了民愤。最后陆人青偷偷表示,他会陆续将剩下的“花醉系列”陆续刊登在月刊上,而且价格便宜,才结束了这次的事件。
事后,陆人青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跑去找花如月,想要从他那里报一点精神损失费。结果花如月拒不见他,还令龟奴放狗逐之。
这便是坊间的第二则流言,据说青胭倌楼花老板,花如月,最近养了一个小白脸,日日与他翻云覆雨享受床第之乐,已经不见客多时了。红花阁开张那日,更是带着他一同出席,出双入对举止间亲密无间。
就连前几日与他私交甚密的天下第一画师陆人青要见他,都被他拒于门外,据说还放了狗。此事传得是沸沸扬扬,一发不可收拾。
大家就好奇了,花如月是何等的绝色,经过雀池茶楼绘声绘色的说书,加之花醉春宫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