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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这里随时会有外人出现,他怎能容忍此人这般任意胡为?
可即便他如何不甘心,也只能暂时妥协,待事后他自会一并算账。
听到这句话,灭度眼中闪过一丝奸计得逞的光芒,对着身下人诡异一笑,邪邪反问道:“你说呢?”
然而,他话音刚落,头便随着快速地下,迎着那双充满震惊的凤眸,便要袭上那张令人垂涎三尺的薄唇。
医馆里,顿时充斥着暧昧地气息,燥热感急速上升……
只可惜,这种不平衡,很快被打破,直接迎来冰天雪地。
“咳……两位,有些事还是回房做的比较好。”门口处,意外地响起一道调侃之声。
只差一点点,便可吃到的芬芳,顿时四散开来。
趁着灭度分神之际,念生快速将他推开,略显慌张地直起身子,看向门口。
只见何敬儒脸上挂着似笑非笑地表情,斜倚在门口,别有深意地望着他们。
“何…何兄,你怎的突然来了?”念生难得地说话打结,那张俊美的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窘迫与愤慨。
“怎么难道贤弟不欢迎?”何敬儒看着他这般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稀奇之色,语气中又掩饰不住地幸灾乐祸。
“无事不登三宝殿,何大人来必定没好事。”灭度白他一眼,心里记恨着被他打断了好事,不客气地讽刺道。
“灭度兄这是说的什么话,本官并非扫把星。”何敬儒倒也不在意他的态度,弹了弹衣袍,走进医馆来说道。
“我却觉得非常像。”灭度仍不给好脸色,狠狠反驳回去。
“哎,看来本官来的真不是时候,打扰了灭度兄的好事,下次来之前,一定会先派人来通知二位一声,免得又看到一些不该看……”
“咳…何兄,既然来了,就请屋里坐吧。”念生冷着脸,一把打断他们之间的对话。
倘若再如此任由他们说下去,难保自己不会亲自动手,让他们乖乖闭上嘴。
何敬儒倒也明白凡事不能太过,便对灭度挑了挑眉,随着念生走去后院。
看着二人一前一后的背影,灭度心里既懊悔又气愤,却只能无可奈何地去关上医馆的门。
何敬儒与他们是朋友,偶来医馆访友,自然是在平常不过的事情。但他这般突然来访,又事先没有丝毫征兆,十有八九是出了什么事情。
本还以为终于可以清静一段时间了,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也不知接下来迎接他们的会是什么?
灭度转过身轻轻叹了口气,摇着头走向后院。
收费章节 【卷二】044:巧中之巧
小巧精致的四合院里,一颗梧桐树靠墙而立,繁茂的枝叶在明媚的阳光下,慵懒地舒展开青翠的身姿。
斑斑光芒,投射在石桌旁的三道人影上,摇摇曳曳,明晃动人。
念生抬头望了眼晴朗澄澈的天空,几片轻薄的白云悠然浮动着,墙外热闹地喧哗声,却抵不过此刻院子里的静谧。
收回目光,转头看向静静品茶的何敬儒,之前慌乱的情绪,很快被他隐藏起来恢复平日里淡然而冰冷的神情。
“何大人,您也别卖关子了,有什么话不妨直说。”灭度手里把玩着杯子,抢在念生之前,不客气地开口说道。
何敬儒放下茶杯,轻轻一笑,若仔细观察,不难发现他的眼中,快速闪过一丝尴尬与歉意。
虽然他表面装作若无其事,但其实心里真正的感觉,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他承认自己并非圣人,两个男人相爱之事,本就在他接受能力的范围之外。若非被这二人的那段“往事”所撼动,他亦不会赞同他们这样明目张胆地在一起。
更何况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那般亲密的举动,又不巧被他撞个正着,难免会举得羞赧。
不过,既然灭度如此说了,何敬儒便不再扭捏,看向他们开口问道:“二位可听说过本镇的‘水云庵’?”
水云庵……
灭度与念生快速对望一眼,随即又将目光齐齐移到何敬儒身上。
“何兄知道‘水云庵’?”念生反问道。
何敬儒点点头,听他这般口气,眼中光芒骤亮,回道:“四年前的七夕之际,水云庵内发生大火一案,震惊整个樊州城,为兄又岂会不知。”
“既是四年前的案子,何兄今日却又旧事重提,想必并非只是说说那般简单?”念生似是猜到了些什么,再次反问过去。
“知我者,贤弟也。”何敬儒顿时大笑几声,欣慰地拍上他的肩膀,说道:“这次又要麻烦贤弟了。”
“倘若在下没记错,何大人才是这里的父母官吧?”灭度嗤然一笑,似讽刺地说道。
“灭度,莫要失礼。”念生冷眼扫过去,示意他收敛起乖张的气焰。
迎上他略带警告地延伸,灭度只得讪然一笑,不情愿地闭上嘴,兀自低头喝茶。
“何兄,你也知我……”
“诶,贤弟,为兄明白你的难处。不过,此事不会牵扯到官府,你大可放心。”何敬儒似是早已料到他会拒绝,连忙打断他,说道。
对上他诚恳地目光,念生立刻明白了。
看来这个忙,他不帮不行了。
“既如此,小弟也只有从命了。”念生抱拳略有无奈地应下。
“果然是好兄弟,事成之后,为兄定当重谢。”何敬儒展颜大笑,又拍了几下他的肩膀。
灭度撇嘴瞪视着那只“不安分”的手,忍不住插嘴道:“说了半天,还不知道何大人究竟想做什么呢?”
“哈哈……”何敬儒一拍大腿,看向他们说道:“瞧我这一高兴,就把重要部分给忘说了。”
灭度配合地狠狠点了点头,看好戏般地继续盯着他。
“此事说来也巧,前几日闲着无事,我便想整理一下往年的案例,谁知当我翻看到有关四年前‘水云庵失火’的案宗时,心里总有种说不清地异样之感。”说到此处,何敬儒的脸上逐渐浮现出浓浓的困惑,顿了一下,继续回忆道:“后来,我反复翻看这卷案宗,才发现当年结案太过草率,许多蛛丝马迹都被我忽略掉了。”
“哦?案宗上是如何记载的?”念生略感兴趣地问道。
“因为庵庙里的人全部都被大火烧死,所以并没有证据能够证明,这场大火是人为。最终,案子被定为意外失火导致伤亡惨重,记录了下来。”何敬儒回道。
“那么,何大人在案宗上,究竟发现了哪些线索?”灭度扬眉露出一抹有趣的神情。
这件案子并非悬案,既然已经定案,就说明当时有足够的证据说明,那场大火的确是意外。而通常已定的案子,很难再有推翻的机会。
案宗上所记载的东西,都是最直接最明了的证词,何敬儒四年前没有发现其中的破绽,为何会在四年后突然又发现了呢?
对此,灭度感到非常好奇。
“当年的确是我疏忽了,一直只想着查清楚失火的原因,却忽略了那些受害者之间,是否有什么联系。”想起那卷案宗,何敬儒便觉羞愧,妄他在官场混迹这么多年,竟连忽略掉了那般重要的线索。
“死者之间的联系?”念生反问过去。
“不错,当年在确认那些死者的身份时,我只调查出他们都是本镇人氏,并没有进一步调查这两家人的关系如何,而是将所有精力都放在了那场大火上。”何敬儒点点头,说此话时,声音明显低了下来,隐约中能听出自责之意。
“两家人?除了这两家人与那些沙尼们,‘水云庵’失火当日,里面便没有其他人了吗?”念生稍稍蹙眉,问道。
七夕之日,庵庙里必然会多出不少的痴男怨女,可为何偏偏那些受害人,都在这两家之中?
“没有了,因为那场大火发生在夜里,而在傍晚时分,水云庵已然关门禁了香客。”何敬儒摇摇头,说道。
“那为何还会有两家人留在里面?”灭度不解地问道。
“据说,这两家在本镇都非常有名望,而且财大气粗,便在七夕之下,包下了整座‘水云庵’。”何敬儒解释道。
“果然是财大气粗,却是命不久矣。”灭度感慨地笑了笑,笑容中似有讽刺的意味。
庵庙本就是让百姓们祈求福祉,慰藉心灵的圣堂,可他们却偏偏要在乞巧节当夜,阻断了大家虔诚的参拜。或许,这便是所谓的报应吧。
念生沉默了片刻,才又看向一旁仍处在自责之中的人,说道:“不瞒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