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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方还不曾被女子这样对待过,一时气血上涌,几乎是随着本能的就将芳华扑到在地。
不消一会,他就泄了出来,脑子里竟然又冒出了原良那似是而非的嘲讽的笑,蒋方快速的穿好衣裳,神色慌张如同做了大错事一般推门而出。
老鸨见他做贼似的跑了出去,忙道,“蒋爷,您这是火烧到屁股了?”
蒋方不理她,慌慌张张的出了揽月阁的门。
老鸨只当发生了什么,推开芳华的门见她正袒胸露乳的躺在床上,便骂道,“死丫头!你是不是得罪了贵客了!”
芳华懒懒应道,“他像没见过女人似的一上来就干,一做完提上裤子就走,我哪里得罪了他?”
老鸨一时找不到话回她,便骂道,“看看你那欠操的贱样子!回头就让韩大爷给你艹舒坦了!小娼妇!”
芳华倒不理她,由着老鸨去骂。
彦宗在留仙亭上半壶酒都没有喝完蒋方就找了过来,他看蒋方那神色慌张心有余悸的样子,便问道,“怎么?”
蒋方道,“回王爷,属下没什么事,只是过来的急了,有些气喘。”
他这理由变编的荒唐,彦宗却也懒得揭穿他,便又问道,“怎么不多待些时辰?”
蒋方一低头,道,“王爷,以后,以后再不要让我去那种地方了。”
彦宗道,“怎么?嫌脏了?”
蒋方沉默了一会儿,方道,“不是,只是,只是属下觉得,这样做,实在是教人耻笑。”
彦宗道,“谁耻笑你?原良?”
蒋方被彦宗一语说中,呐呐了一会,方道,“是我自己,心中有愧。”
彦宗不再问他,只道,“你看,很多事情尝试了才知道不过如此,可是若是不曾尝试,便没有办法判断对错。”
蒋方道,“王爷教诲的是。”
彦宗淡淡一笑,道,“现在,心中是不是安稳了许多?”
蒋方道,“是。”
彦宗道,“本王也觉得,安稳了许多。”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睫低垂,漫不经心,好像说的不是他自己。
他要等的人,到底是没有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3 章
四月初,蔷薇花开的正好,距离四年一度的刀评会只有半月之隔,西宁却是发生了件不大不小的事,说是不大不小的事,那是因为有十四家灭门惨案在前,若是单独拿出来讲,却也算的上大事。
被看做宗昌阳不二继承者的韩品,在梓屏被胡定风当街断腰而死。
死状之惨烈,让当时目击整个过程的几个巡夜捕快都双腿发麻。
事情传到彦宗的耳中,也叫他有些讶异。
他对韩品倒也有些印象,自去年他在西宁崭露头角,亲自运押了好几趟从番邦过来的火药,来王城的次数一多,彦宗便留心观察了几次,见他武功不在宗昌阳之下,行事低调谨慎,早属意由他接任宗昌阳营运特押使之位。
一者刀圣客之位十年来都由宗同掌门人夺得,看宗昌阳对韩品的器重,下一任宗同掌门非韩品莫属,二者韩品所娶之妻乃梓屏万里绸缎庄的万三小姐万颖枝,万里绸缎庄所出的宁锦历来是西宁上贡的贡品之一,就算是彦宗见了万颖枝的父亲,也要给他几分薄面。
层层关系在里头,现在韩品一死,谁来角逐这刀圣客之位,谁来任营运特押使之职,都变得一团糟。
早上原良过来向彦宗禀报此事,有些可惜的说道,“韩品的武功绝不在胡定风之下,但胡定风这人向来是心狠手辣,不论方式,只管取人性命,可惜他年轻有为,去年成亲的时候还是那样轰烈,娶得又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没成想不过半年,竟就死于他人刀下。”
彦宗沉道,“早听闻这个胡定风神出鬼没,是整个西宁开价最高的杀手,本王只当他是徒有虚名好自抬身价,现在看来,倒是不容小觑。”
原良道,“是,这个胡定风是胡长清的侄儿,传闻胡长清乃是昙门旧部,却也不知真假。”
彦宗冷声道,“又是昙门,到底怎样一个门派,本王却不信,真的能够如神如鬼不成。”
原良道,“王爷,依微臣看来,此事要查,还得从有意同宗同争夺刀圣客之位的其他门派查起,若是让有着这样歹毒心思的人做了王府的营运特押使,”
他话未说完,彦宗便一摆手,怒道,“你当本王是三岁痴儿?拿这样的蠢话将昙门揭过去?其他门派哪个敢这样名目张胆的同宗同作对?就算不将宗同放在眼中,还敢不将本王放在眼中不成?”
原良忙道,“王爷说的是,是微臣思虑浅薄,愚不可恕。”
彦宗看了一眼原良,道,“你也不用在此事上面给我打招骗,昙门确实查起来不易,你能做到哪一步,本王清楚的很,那些无用功,你还是少费脑子去做为好。”
原良道,“是,微臣明白了。”
彦宗又道,“你去一趟宗同府,叫宗昌阳晚上过来见我。”
原良忙应了是退了出来。
半晚时分,宗昌阳被管家领着过来见彦宗,一见彦宗的面,宗昌阳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悲戚道,“求王爷要为我那含冤而死的弟弟查出幕后黑手。”
彦宗见状,便放软了些语气道,“你先起来吧,本王有几件事倒是要问问你。”
宗昌阳缓缓站起身来,道,“不知王爷有什么要问的?”
彦宗看了他一眼,起身走至他面前,道,“本王问你,韩品他是否有什么私人恩怨?我听说他是你父亲收养的义子,倒不知,他亲生父亲又是何人?”
宗昌阳道,“回王爷,韩品乃是家父在去京都的路上捡到的孤儿,并不知生父是谁。若论起仇家来,那更是无稽之谈,他自小长在宗同,若不是押镖,连门都出的极少,又何来与人结怨呢?”
彦宗冷眼瞧着宗昌阳,道,“那你倒是说说看,谁会出金万两,买他性命?”
宗昌阳喉结翻滚,道,“属下若是知道,必定豁出身家性命,为家弟报仇。”
彦宗开口说道,“人都已经死了,你还是看开些吧。”
宗昌阳叹气悲伤道,“可恨我宗同无人,我自己膝下无子,胞弟昌月又是个不争气的,独剩下韩品还能为王爷效力,竟又被人这样给害死了。只能求王爷,为我宗同报仇雪恨。”
彦宗淡淡说道道,“你这样说,是再不打算为本王做事了?”
宗昌阳忙道,“王爷,胞弟昌月因听闻韩品的死状大病不起,郎中说需离开西宁到江南水秀之地慢慢调养,我独他这一个弟弟,实在是,”
彦宗道,“按规矩,宗同派出的人在刀评之前死了,确实没有资格再担任营运特押使之职,只是,除开你宗同,本王实在想不出第二个门派来担任此职。”
宗昌阳略一思索,道,“有一人,倒不知王爷觉得如何。”
彦宗原先并不作声,只看了宗昌阳一眼,才慢慢说道,“来之前,就替本王想好了下家是谁?”
宗昌阳道,“属下不敢替王爷决策,只是自知不能再为王爷继续分忧解劳,心中有愧,只好举荐贤能,算是为王爷做最后一点事。”
彦宗道,“不知你要举荐的贤能又是哪位?”
宗昌阳道,“悦风酒楼的千岚少爷。”
彦宗倒是没有想到他会提起这个名字,此时听到了,为着某些缘故心中隐约有些不快,便问道,“你又是如何知道,这个千岚,乃是贤能之人?”
宗昌阳道,“这位千岚少爷,曾舍命救过胞弟的性命,为人忠厚,武功绝不在属下之下,就算放眼整个西宁城,也能算作是一等一的高手。”
对于千岚的武功,彦宗自然没有什么好怀疑的,他心中介意的本不在此。
只是宗昌阳这样一提,他又觉得若是让千岚来做营运特押使,也算是用的其所。
彦宗沉声道,“参加刀评的人,本王都会慎重考虑,最后还是要按规矩来,营运特押使和刀圣客,只能是同一个人。”
宗昌阳道,“属下明白。”
彦宗好似随意的问道,“说起来,这个千岚又是怎样救得你胞弟?”
宗昌阳道,“回王爷,是属下自王爷寿宴之上见过千岚少爷和小温公子之后心生敬慕,一心想让胞弟以他二人为榜样好好努力,故而约了他二人同游了普渡。在船上胞弟不辛落水,幸得千岚少爷相救,才保住一条性命。”
彦宗虽不相信他说的话,但也无从指摘,只看着宗昌阳,待他将话说完,便又沉声道,“你要去江南也倒可以,只是,若是哪天本王还要用到你的时候,可不要叫我找不到人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