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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了馄饨,季南游小尾巴一样的跟洛云息进了书房。发现里面真是别有洞天,柜子上码的满满的都是书,十分庞杂。尤其是奇淫技巧方面的书籍收集的非常齐全。他靠在椅子上抽了本游记看得津津有味。洛璟言今天约了朋友,还没回来,书房里没有旁人。洛云息找出上次慕北驰查到的资料,又仔细的看了遍,凝神不语。“云息,你看这个做什么?”季南游不知什么时候凑过来问道。“没什么。”“你想收拾他们?交给我吧,这活我爱干。”“你别管。”季南游听他说得冷淡,不怎么高兴,正想开口,就听洛云息冷声道:“我要亲手揍他娘的!”
季南游挑了挑眉,往纸上多瞟了两眼,暗记在心。戳了会猫,若无其事的回去了。
“北驰,呦,我给你说,今天云息当着我的面骂了句他娘的!真不可思议。”
“为什么?他从军营出来,多少会熏点匪气。”
“也是。可总觉得别扭,这么个温文瘦弱的人,不像会说粗话的。”
慕北驰清淡地瞥了他眼,“你不要太小看云息了。他从战场上生还,被铁血训染过。忘了梅庄的事了?”不说手段的狠厉和冷硬,单是那份镇定,便远胜常人。
“他弱点也同样明显。一旦把你划归到自己人,便不遗余力的保护。容不得差错。看他喝药喝的那个干脆就知道了。哎对了,我就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喝了药却没事。”
“无外乎两种情况,碧茶给错了药或者他身体有古怪。第一种基本不可能,第二种……”慕北驰沉下脸,“我知道有种秘药,能让服用的人百毒不侵,甚至血可入药。”
“这么神奇?那吃的人得付多大代价?”
“它本就是种毒。起初能激发人体最大的潜能,日后再慢慢地耗空身体,虽看起来与常人无异,却外强中干,小恙都会蔓延成重症,缠绵病榻。最要命的是它让你五感灵敏,意识清醒。有伤痛时,痛感会被无限放大,能活活把人疼疯。”
“杀人不过头点地。怎可如此残忍。”
“呵……人可是无论多残忍的事都能做出来的东西。”慕北驰微嘲道。
“你是说,云息吃了这玩意!”
“具体不清楚。这原是宫廷流传的秘药。不是那么容易到手的。我在熙陆也只是有所耳闻,并未见过。却不知大烨是否也如此。”
“要真是,云息可够受的。”季南游重重的叹了声,心揪得慌。慕北驰不想再提,转问道:“他是为什么骂娘?”
“呿!我还以为你没兴趣呢。”便把自己看到的说了遍。临了,道:“我看云息对他新认的大哥紧张的很,那伙子八成是打伤他的人。你说他会怎么做,大街上逮着踹?咱们不得去助助威?”
看着季南游摩拳擦掌的来了兴致,慕北驰浇他冷水,“不用想了,你期待的不会发生。”“你又知道?”
“猜得出来。璟言是他的软肋,他定会谨慎的对待,不想牵扯到洛家。”
“啧!只能等机会了,一时半会怕是点不起火了。”季南游扫兴道。
慕北驰刮了刮下巴,“那我们便给他送阵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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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武很畅快。兜里有了银子,身边聚了群狐朋狗友,这他妈才是生活啊!前段时间的憋屈总算散了点。那天出门没看黄历,教训个小杂种都能踢到块硬板,实在是衰透了。也不知是哪家跑出来的少爷,闲的屁疼非来插一脚,结果弄得他被官差打了几十板子,差点没丢了半条命去!还被在府尹家当管事的老爹关了个把月才给放出来。干!这口气如何咽的下。好巧不巧让自己遇见上次那小杂种,尾随他一路到家。看还有谁能救你!打完人喝完酒,气才顺了。约哥几个去赌几把过过手瘾。
一群人耀武扬威的荡在街上。迎面走来个少妇,只顾着低头赶路,哎呦一声撞到他身上。
“嘿!长眼干什么吃的!”黄武骂了句,正想讹诈番,坐倒在地上的女人缓缓抬起头来,“民妇有眼无珠,冲撞了这位大人,请大人见谅。”声音娇媚,含羞带怯。黄武到嘴边的话都吞回去,小娘皮长得真不错,浑身骚气,老子喜欢。“起来吧。你要怎么让大爷见谅啊?”“民妇,民妇……听凭大人吩咐。”
有戏!那你来陪陪老子好了。“你弄脏了爷的衣服,总得拿出点诚意,端杯茶道个歉吧。”少妇低下头,脸上飞起两团红晕,“民妇住在京郊。夫君外出做买卖,只有几个使唤丫鬟,怕招待不好大人。”黄武大喜,小媳妇僻宅子,还有几个小丫鬟,没有比这更好的了!“没关系、没关系。哥几个,这小娘子家里可怜,咱们去给帮衬帮衬。”
走了个半时辰,远远地看到栋半新不旧的宅子,里面有些破败,几个千娇百媚的丫鬟雀鸟样飞出来。“夫人,您回来了,可担心死我们了。”“是几位大人送我回来的。快去准备茶水点心,让大人们歇歇脚。”丫鬟们应下,款款地退下去,眉梢眼角都带着股子春情。看得黄武几人暗吞口水。乖乖,这是个妖精窝吧。
几壶茶水下去,数人开始眉来眼去,搂搂抱抱地占便宜。黄武看家中的确没有其他人,仅存的丁点戒心也没了影,动作愈发大胆起来。“大人,快放手。这青天白日的,要是被人看见了,民妇可怎么做人啊。”“怕什么!谁敢管老子的闲事。小娘子,让爷好好疼你。”旁边的跟着起哄。赶紧的该干嘛干嘛去,咱们也好跟丫鬟们套套交情。“大人英武不凡,自然是不怕的,可是民妇总要避讳着点外人。不如……大人换个时辰……”黄武几个随即明白,这是要玩夜半偷情啊。虽说他们横着走不惧谁,不过偷情嘛,找的就是那点刺激。
“行,那爷迟些时候再来。”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每次写到流氓,我就开始兴奋了乜?
托腮…虽然我心中常驻一只大叔,但他不该是流氓属性才对啊~
☆、斯文的暴力
洛云息一丝不苟地把机匣里的每只箭头涂上麻药。他涂的很慢,现在时辰还早,每隔两天的亥时,黄武那伙人都会从京郊的一条荒僻小径上经过。他已经注意到三次。今夜准备下手。等璟言睡下,带好东西轻手轻脚出了门。
季南游拉着慕北驰趴在房顶上蹲守了大半夜,眼珠个夜猫子似的亮,精神头好的出奇。两人远远地坠在后面,看着夜色中清瘦的人影不慌不忙地隐在树丛里,守株待兔。
阴冷寒夜,月亮都藏着不肯露出头。远处笑闹声传来,洛云息呵了呵手,待人走近,瞄向他们腿部,按下机括。几个人乱叫了通,瘫在地上不能动弹。
“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吗!”黄武厉声喊道。洛云息也不搭话,施施然从树丛里走出来,撕下他们身上的衣服塞进嘴里,蒙住脸,用绳子捆结实手脚。把箭支细心地收好,坐在一旁,对聒噪的“唔唔”声充耳不闻。
“北驰,他在干嘛?”季南游扒在树杈上问。
“等麻药过去。”
“还那么麻烦,直接动手不就行了。”
“揍人没让他觉到疼,有甚意思?”
麻药是洛云息自己调的,药效快,维持的时辰却很短。没多大会,黄武几个人熬过了劲,死命挣扎起来。洛云息从地上提了根棍子先把他们揍了个鼻青脸肿,歇了口气,再抡起来朝着肋骨和右腿一人一下。骨裂声在阴恻恻的风中听得渗人。几个人无一例外晕了过去。
他至始至终都有条不紊,一言不发,下手冷酷干脆,毫不犹豫。做完一切,掸掸衣袖,把绳子解开,转身走了。
树上的两人相视无语。就完了?怎么揍个人还那么斯文。季南游跳下来探了下,“人没死。肋骨都断了根,右腿折了关节,以后都得瘸着点了。”
洛云息小心地避开人,绕回家。站在门口却不进去,弯腰拣起了什么,低头摆弄。
“出漏子了?”季南游耳语道。
“被发现了。”慕北驰苦笑了声。
不是吧。小爷轻功白练了。
“南游,你把我家瓦片踩坏了。”声音不高,但两人耳聪目明,自然都听到了。季南游不情不愿的冒出来,嘴硬道:“说不定是北驰踩的呢!”慕北驰对于他患难不忘拖上好友的精神无语凝咽。
“北驰也来了?”
“你不知道?那还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你咋发现我的?”
“没发现。诈你的。”说罢开门进房,只余下两人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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