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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如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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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亭子修葺不下十次,却还是光鲜亮丽,谈不上富丽堂皇,也可够个雅俗适恰。亭后是萤河的一支流,亭左亭右各植北岛特有的植物,高耸入云,低矮不等。亭前一块广阔的平地,之间还有几个小凉亭。亭外不远处就是一个规模不小的茶园,外周围便是连绵起伏的矿石山群。
  舒墨然品茶,易显酌酒,都把视线投向了玩得忘乎所以的两个孩子。
  箪竹一开始不会放纸鸢,看着自己的二哥手里的美丽的红色鲤鱼遨游在辽阔的天空,就像鱼儿回了大海那般适意。心里不免产生一丝妒意,咬了咬小嘴唇,脸蛋儿憋得通红,却还是盯着旬泽的纸鸢越飞越高。
  突然,心有所动。他扔了自己手里的蝴蝶,朝着旬泽叫:二哥!二哥!
  所有人都停了手中的工作,齐齐看向箪竹。旬泽更是不明所以,但他还是将纸鸢交给一个下人,蹲下身。箪竹,怎么了?
  二哥,不要走。
  走?二哥不走,箪竹去哪里,二哥就去哪里。
  虽然不知道箪竹为什么要这么说,但只要是他说的,他就会听,会按照箪竹希望的来做。因为小箪竹是那么的可爱,那么的让自己心疼。
  他握住箪竹的手,说:二哥教你放纸鸢,可好?
  声音轻柔,徐缓,好听。
  就像擦耳而过的风,暖了整个季节。
  他抬起眼睑,贝扇羽睫微微颤动,忽而,弯眼一笑,俏亮的像个精灵。
  恩!
  墨然淡淡品茶,淡淡开口,易显,你可知自己所肩负?
  十二岁的孩子宛然已经是个大人,他一口饮尽杯中酒,笑曰:长子。
  
  回去后,整整有十天没有出门,易显躲在自己的屋子里,眉头是皱了又舒,舒了又皱。可始终放不下。书桌上的桂花糕也是没有动一下,可他却是一直盯着不放。好似要从里面看到什么,最后,只是轻叹:错了,错了——
  箪竹不知道为何在书房见不到易显的影子,他想念那一天一块的糕点,想念那种甜甜的味道。
  他趁旬泽和墨然都没有注意,又躲过好多人的视线钻进了易显的房间。
  在门口踌躇了好长时间,眼见着天就要黑了,心里还是拿不定主意。谁能告诉他,这样子算不算调皮,算不算不听话?
  内间传出一声低唤:进来。
  没有回应,还是走来走去,停停走走的脚步声。
  他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出了里间,把人扯进卧房,拉到床前,问:没听到我说话吗?
  点点头,又摇摇头,但明显摇头的时候迟疑了一下。
  找我做什么?
  我……
  又不头低下,易显的脸色不怎么好,这让他有些害怕。
  说,没事。
  干脆就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坐好,反正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
  箪竹终于忍不住,一把搂住易显的脖子,说:我要吃桂花糕。
  易显噗哧笑出声,没人给你吗?
  箪竹摇头,再摇头,想:你给的比较甜。
  却说:没有。
  知道箪竹在睁眼说瞎话,但这瞎话让他感到舒服,所以不管箪竹说什么他都高兴。忙叫人去端了盆新鲜的糕点,又吩咐贴身侍从要他去三少爷的房里说三少爷今晚就住他这里了。
  推门进去的时候,糕点已经送上,箪竹趴在桌子上吃得眼睛都要眯起来了。
  走到他旁边坐下,把人抱到自己怀里,抢了他手中的糕点,由自己来喂。问:没吃晚饭吗?
  嘴里还在吃,嘴巴又张开咬了一口,满嘴的糕点碎末,含糊:有。
  易显忍笑擦干净箪竹的脏嘴,瞪了一眼,吃那么快,你是饿死鬼投胎啊。可是语气里却没有责怪的意味。
  箪竹很会得了便宜卖乖,撒娇道来:可是,你这里的糕点很好吃啊——
  说完,竟冲进易显的怀里,抱得死紧,说:易显,不像哥哥。
  那,像什么?
  像,像什么呢?他抬起头,月儿弯弯,脸颊绯红。像什么呢?反复低呢。
  
  晚饭过后,旬泽取了自己的纸鸢,打算将它送给箪竹。想起上午那个小人儿快要哭出的模样儿,心里那块地方又软又暖。
  决定了,他要将他当宝贝一样宠起来,谁都碰不得。若是可以,他希望谁都看不得。
  刚好碰到易显的贴身侍从,见他匆匆往三少爷的房间跑去,拦了下来。
  做什么?这么急。
  语气中是少爷该有点傲气和冷漠。
  一番盘问下来才知道,打发随同的下人,在给箪竹和他母亲的院子里绕了几圈。眼见着万家灯火,心一下子归不了岸。
  嘴角拧出一抹笑,自嘲,更多的是无奈。八岁的孩子,心已经长大。
  纸鸢,因为那根绑住它的线,它的自由只在长度的范围内。而人,只要坚持,他的自由可以没有边际。
  
  入秋的时候,易老三家的三少爷生病了,本来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只是这病来得蹊跷,来得防不胜防。
  一开始也没人注意到,白天跟正常孩子一样,喜欢玩,笑得烂漫。可是只要一入夜,那孩子便会沉入深眠中,嘴里念叨着都是让人心惊胆战的话。
  是照顾三少爷的阿妈先发现的,她也不敢伸张,找了舒先生。
  舒墨然特地在一个晚上了解情况,在确认事实后,他一句都没多说,只让阿妈不要告诉任何人,每晚都要亲自守着这个孩子。
  而他则千方百计寻找良方。
  只是有一天,箪竹在易显那里玩,见天色不早可玩得忘了阿妈的警告,那一晚就赖在易显那里了。自然,这件事让第三个人知道。也许他应该庆幸知道的人都是关心他的人,易显没有做何反应,找来了阿妈。
  他把阿妈遣出府,要她想说也说不来。
  箪竹自己却不知道这件事,他问舒墨然为何阿妈不照顾自己了。墨然安慰:阿妈有阿妈的事啊。随便说些搪塞了过去。
  本来这件事可以这样悄无声响就过去的,可是那女人恨易显这样对待自己。她找了易三夫人,易老三的正房。
  易显和旬泽的母亲,一个温婉的女人,谁都没想到的是后面所有的一切都是这个女人一手操作。她温柔地劝自己的大儿子,说:显儿,这事你父亲知道吗?
  母亲好生奇怪,孩儿不知您在说什么。
  易三夫人怎么会错过这样的好机会,她循循劝诱,母亲知道你喜欢那孩子,可是你要知道就算你想护着他也得有这个能力啊。
  说着瞧瞧了易显的表情,继续道来:孩儿,我可以给你你所想要的,但是你可也得帮帮母亲啊。母亲并不讨厌那个孩子,只是不喜欢那个妖精而已,只要那妖精不在老爷面前晃荡,我什么都听你的。
  他想要保住他,因为他知道若是这件事让这个家的主人知道,那么事情便会不由自己控制了。毕竟他还没有完全的能力来守护着他。他说:好!
  一直他都是说到做到的人,马上易老三也知道了这件事。
  易老三虽然沉迷那个女人的美色,但经过堂主之位的争夺,他还是对这个女人有所芥蒂。他们请了很多名医来给箪竹看病,但是个个都是信誓旦旦最后垂头丧气。
  希望并没有眷顾箪竹。
  舒墨然守着这个孩子,旬泽在一边默不作声。待箪竹睡着,他们却不敢睡。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既不是中毒也不是身体出现状况。
  只可能是中蛊了。墨然叹气。
  旬泽惊然,巫师吗?怎么会这样?
  墨然摇头,我想想办法。
  办法大家都想得到,但还是不愿去面对去承认。巫师这种特殊的存在,只要提起这个名字都会从脚底窜上一阵寒意。
  不是害怕,只是排斥。
  旬泽拦住墨然,他说:巫师,我到认识一个,我去好了。
  三日后,出现的那个巫师是由易显找来的,是个藏头藏脑的家伙。
  对巫师的印象都不怎么好,觉得晦涩、黑暗、奸诈,所有黑色调的词都可以用来形容他们。总之,人类讨厌巫族,巫族讨厌人类,相看两相厌。
  唯独被人类承认的便是巫师的能力。那种诡异的不可摸索的奇特巫力,无法用正常语言形容。
  那巫师没有多看躺在床上的孩子几眼,走到床沿,头稍稍低下,只是这么两眼。突然跳开,在房间中央指着箪竹大叫:妖孽!妖孽!祸害众生!不可留!
  全部人惶然。
  易显首先冲上去,扯着巫师的衣领喝到:你在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有胆再给我说一遍!
  拖出去!杀了!
  那巫师竟然拖着易显的衣摆,少爷,少爷,您说句公道话啊!
  旬泽和舒墨然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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