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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似凡人的精致立体脸孔上那双媚眼细眯着,用毫无感情起伏的声调问:“何事?”精细白皙的额头有不易察觉的水珠。
永乐帝的脾气并不好,可以说是很糟糕的。但在这个人面前,她却红着脸,扬着眉,语气中都是喜色,“香竹啊!你猜猜我见到谁了?”
欧阳香竹脸上仍是不可动摇的平淡和漠然,那张超出人类的漂亮外皮再加冷漠到极致的态度,他的周遭扬起无形的风雪。那种可以吸引人的恐怖气场,是不可踏足的地狱。
当下,一片死寂。
谁都没有勇气开口,打破这种沉寂。
一国之帝——永乐帝,一个凭借残忍手段走上帝王之路的女子,面对眼前这个男子还是小心地试探,不敢造次。
……
“有话就说,别跟我玩游戏。”仍是那个可以冰到人心里去的声音。
“呵,呵呵——若是我说了,你可不要激动哦?”女子调皮地眨眨眼,似乎很有把握履行自己的话,本来娇媚的深情竟带上一丝少女才有的清纯。
“是那个人啊!就是那个你朝思暮想的人啊!”
他是听到了什么?是有听到什么吧?
身体不听使唤,好像不是自己的,杯里的水荡开晕圈。无法回头,更无法思考,整个人因为不知是激动还是悲愤颤抖着。嘴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女子窃笑,继续添火,“我可是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哦?香木,跟我一起走吧!”
“子夜吗?”
怎样?叫你拽!现在没气了吧!她实在很想狂笑,掀翻桌子、椅子,打烂这个房间里所有的东西,已泄长久以来在这个男子身上受到的气。就算再目中无人、清高自傲的男子,只要是那个人的名字,他便与俗世的男人没一丝区别。
云子夜——是欧阳香木的克星。这个神人的后裔,最接近神仙的存在。
自古老世纪末那场战争后,神人所剩无几,寥寥几个也因为他们一百年一次的生产期而断代。从此,留在这个世界上的神人,永乐帝知道的,就只有欧阳香木一个。
神人的骄傲,神人的优秀,让他们眼里存不下一星点的残渣。
可是,奇怪的是,只要一提起云子夜这个巫师的名字,这个从不正眼瞧自己的男子一定会露出极端动摇的神情。她除了不解外,就是好奇。
云子夜,传说中的巫师之祖。
巫族比人类早存在这个世界上,但种族的单一导致他们无法扩张群体数目,却也因为稀少而尊贵。
巫族的寿命是一般人类的十倍,他们族人的十岁就好比人类的百岁。云子夜到底活了多少年,无人知晓。只知道他万年不变的介于男子与少年的外表和身形,真实身份早应该是个老妖精了吧?
她知道男人不会拒绝,心里更是乐开了花。谁对她,不是趋炎附势,不是尖嘴谗言的?不将她放在眼里的,只有云子夜和欧阳香木!可偏偏这个两个人又是仇人——这是永乐帝自己攒测的。
这么有趣的事,她怎么可能放过?
好不容易将云子夜困在了这个国家,而欧阳香木又刚好追云子夜追到了这个国家,她当然不会放走这个千载难逢的良机!
心里盘算定后,“是云子夜,就是那个云子夜。香木,我不会骗你的?”她诱惑着灰发男子。
子夜——
那双哭泣的眸子,他绝对不会再次失去!
香炉暖帐内,氤氲缠绕。
“啊!”
一声压抑已久的呻吟因为上面男人的粗暴行为而高昂泻出。
“快点……你快点……不要……唔——”
而暗金色短发的男人却疯了似的撞击着身下已经残喘的年轻男子,一下狠过一下,野兽般进行着最原始又最粗暴的行径。
真是——何必找他出气呢!男子不可抑制地喘息着,呻吟着,痛苦夹杂甜蜜,是慢性毒药,一点一点撕咬着他的身子。
“啊——”还是,太不知节制了——男子清淡的眸子眯起,一丝丝的妩媚,一丝丝的娇柔,一丝丝的动人。什么都是淡淡的,一丝丝的,没有太多欲望的。可又,什么都占了一点。
空气中都是□的气息,男人从嗓门里挤出一声嘶吼。
“唔!嗯……不够,还不够!”
身体遵从欲望,他狰狞的□捅进那个不断张缩的□,长驱直入,捅到最深处,又不给他喘息的时间,急速抽出,急速插入。
不算纤细的双腿被折起压在男子的胸前,扯开不可思议的角度。男人的大手握着他的腿骨,整个身子都埋在男子双腿间,一下重一下轻,折磨着男子。
“噗哧,噗哧……”
“再……多一点,用力啊!动快点!快点!啊——”
“你个骚包……太爽了——”
一头暗金色短发挥洒出漫天的汗水,晶莹的水珠慢动作散漫开来。
穴口一阵收缩,他要绞死这个男人,看他还能不能再去想其他人。
该死!实在是太爽了!
“你……个妖精。”
“呵呵……”男子白皙的脸蛋泛着殷红,眼神迷离,身子随男人的动作同时摇摆着。手反抓住被褥,全身上下都是青紫伤痕。
处于被动地位似乎很让这个眉眼清秀的男子不满,他一边浪荡地尖叫,却又死命夹紧圆臀,穴口更是与男人较着劲,一开一闭,企图迫使男人弃械投降。
男人佯装惩罚,拍打两下不听话的臀,射出两道危险的眼光,“不要让我动粗的。”
“你……不是正在,啊呀!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下身一阵猛抽,精壮的臀部收紧肌肉疾速律动,如脱缰野马,猛力撞击男子已经红肿并且嫩肉外翻的□,淫糜的“噼啪”声不绝于耳。
“够不够?啊?说!还要不要?”
“你!……”“啊——哈哈——”要死了——这个男人真是强得要命!
拗不过男人的粗鲁和精干,他不得不先投降,“够了,够了!真是……啊啊啊!!!”□无法抑制地被浪波袭击,这个男人,真的是要干死他啊!
男人也终于是到了顶点,上半身因为欲望的冲击而后仰,进行最后一波的律动,嘴里发出一声舒叹,□直喷而出。
情事结束后,易显没有做一丝的停留,□也在喷精的同时拔了出来。他下床后直接走向隔间的浴室。
等男人的身影消失在金箔镶嵌的门后,男子才平淡气息,露出平时冷静的模样。
他清风般淡然的眸子里无视一物,只有几不可闻的轻笑。
“呵——”
脸上再也没有□后的绯红,反而白得惊人。手抚过床单,把沾上乳白色液体的手指伸到眼前。
这个男人,还是没有射在自己的身体里面。
扯过早就准备好的干净床单,不顾身体状况,爬下床,走到窗边,“啪啪!”两下拍手。
很快,几个侍女推门进来,一阵鱼贯入内,狂风席卷后,房间除了留有的奢靡气息,看不出任何情事后的迹象。
“箪竹。”男人的声音通过虚掩的门传了出来。
男子脸上立刻惨白,并不强壮的身体微微发抖,他咬着指骨,试图压制自己的怒气。
付出多少都没用!那个男人的眼里、心里,从来都没有他的位置!
易箪竹——
到底要被这个名字纠缠多久?他恨透了这三个字!
江边风还在继续刮,却怎么也刮不进易左水堂的一间主厢房。站在窗口的人,他的眼在看哪里?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三十三:虫吟
入夜后,他熬不过饥饿,还是吃了一点。等向阳醒了,再吃好了。他这样想着。
“为何非救那个使从不可呢?”
一声沉稳的磁性男音传过来,易箪竹转头,瞧见俊雅男子要爬下床,心头一跳,忙冲上前。
“饿了吧?我去叫人端些东西进来,想吃什么?”虽然男子的表情仍是冷冷的,但语气明显温柔多许。
易箪竹将易向阳推回床上躺好,简单询问过他的身体状况后,脸色才舒展了些。
“一天下来什么都没吃,饿死了吧?”
下人端来一碗粥,又曲着身退下。
“不怎么好吃,你就勉强吃点。”
“为何非救那个使从不可呢?”他又重复了一遍。
似乎很无奈,易箪竹轻叹道:“他是我的奴才,就算死也要死在我的手上。”
靠在三四个叠起的软枕上的男子眯起眼睛,不是很明白他的话。
易箪竹却黑着脸,舀了勺粥,先放在自己嘴边吹吹,轻轻碰下,感觉不烫后才放到易向阳嘴边。
“喂病人吃饭,可不能摆出你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