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几个人都没吃过苦,特别是火千君,一直都是娇生惯养的大少爷。
火千君的声音带上粉色的希望,“你抓得我的手很疼,很疼……看着你在热气和寒气双重压迫下的侧脸,当时我就在想,若是喜欢上的人是你,就好了——”
“维平。”他转过身,打破火维平的回忆,火千君的脸在温和的金色光芒中恍惚起来,“维平,你要记得,我的心曾经一直都放着的是你!我的依赖,我的骄纵,是你全权包容了下来。”
“这是,我最后一次的任性!”
火维平的心一下子就疼了起来,他对千君,可以说是纵容的。在任何事上,他对他,一直都是有求必应。这一次,他又如何拒绝的了呢?就算没有这个早晨,火维平的刀还是会从赤俊太的胸膛里抽出来。
桥的尽头,在亭里悠闲观鱼的人,已经坐了一个晚上。
倚靠在亭栏的男孩有一头刺眼的短发,他侧身,视线平视前方,左脸上夸张的红色图腾在雾色中异常诡异。
那个被传得神乎的巫族之祖轻笑着靠近短发男孩,“心儿,不要着急。”
男孩嘴一瘪,没搭理。
云子夜继续保持着他淡笑如风的模样移到亭中间的石桌旁,待坐定,就有一贴身侍女端上茶点。鹰眼青年万年不化的冰山脸上依旧丝毫不动,他抱臂守在亭柱旁。
手优雅地端起青瓷茶杯,就放在鼻尖闻闻,又放下。云子夜一直有种让人只敢期翼,而不敢亵玩的感觉。他的笑时而云淡风轻,时而妖艳魅惑。
待雾散去后,火千君他们走过来的身影逐渐清晰起来。
胡言本就深沉的眼睛更是昏暗,一夜没睡在他脸上留下了疲惫的影子。云子夜没放过这个小细节,“白言,你这样子才有一点男人的味道。”
若在平日,胡言非跳起来和云子夜大打出手不可,可这会儿,他只是不屑地扭开头,低哼声。
云子夜没在胡言那里找到乐趣,矛头一弯,指向了刚踏进亭子的娇美男子。
“美人,好久不见了。”嘴一张,一合,眼一闭,一开,万千风情立现!
然后,又朝靠在围栏上的男孩发电波,“心儿,吃醋了吗?”顺势身影一闪,来到云心的身边,双手围抱对方的脖子,眼睑低掩,羞涩嗒嗒,“心儿不理人家,人家好寂寞——”
云心轻车熟路地抱起云子夜的身子,低声叹气,“你身子刚好点就乱来,叫我如何展眉?”那成熟稳重的口吻,完全不像一个外表只有十五岁的男孩。
人都到齐了,黑色调的序幕正式拉开。
圆石桌旁围坐着北岛三大药堂之一“漓火堂”的火家——火千君、火维平;来历不明、黑白两道畅通无阻的神秘人士——胡言;东武巫师之祖——云子夜,还有一个刚刚出场的少年——云心。
当阳光真正普照大地的时候,协议也在这几人之间达成。
“火家大部分的兵力都前往边境,漓家人和剩余的火家人对付留在北平的赤家人。”火千君柔弱的外表下有一颗坚硬冷酷的心。
胡言有点想不通,“漓家和火家联合还对抗不了赤家吗?”
火维平自嘲地笑,“几百年了,虽然对外仍称‘漓火堂’、‘漓火堂’的,实则漓家现在算上妇孺也没几十个人。现在真正有权利说话的基本上都是火家人。”
云子夜头一点,表示了解,他靠在云心的身上,由玉璃给他嘴里喂送点心。
“我要做些什么?”
火千君的眼神媚惑中多了嗜血的气息,更加妖媚,他抚抚胡言疲态明显的脸庞,“我需要巫族的能力。”
一场好戏开始,需要个撒鱼饵的人,鱼饵诱人,大鱼才会上钩。
巫师的能力,只要一点点,在盛宴开始时施展开来,那么这场真正的宴会的主角就无路可逃了。
用他们独特神秘的制造结界的能力,创造另一个空间。他要不留一个活口的将所有赤家人都给歼灭!
可是,在东武,不是巫族人就会施展巫术,只有巫族本家人才有这个能力。胡言原名白言,白族族长胞弟。其好游荡各国,能力不可小觑。但想要困住所有人又不牵连无关紧要的人,还要阻止帝君的势力介入,单他一个人还不够。
所以,胡言答应云子夜,只要能在这件事上帮他,他就乖乖回去。
云子夜是个怎样不可一世的人啊!他眉一挑,“就算你不乖乖的,我也会把你绑了去见落的。”
胡言当然知道他会这么说,也不吃惊,只是低下了气势哀求,“这次,当是我求你的好了。”
那个一直视他如天敌,成天躲着他,死都不肯回去,头扬的比谁都高的家伙竟然低声下气的求自己?云子夜动摇了,他亮如星辰,灿如银河的眸子泛起柔柔的水,“落还真给我找了个不小的麻烦。”
他和永乐帝的赌局还没收场,结局未定的时候,他要亲自破会约定,给这场局一个结果。
赔大了!!!
这厢,云子夜头痛的时候;那厢,永乐帝给身边的卫官和参尚任务:过两天,我们出都逛逛。
和参尚苍白的脸容竟带上了一丝红晕,“帝君,这盘棋,我们赢了吗?”
永乐帝笑而不言。
农家小居里今天来了两个特殊的客人。
带伤的男人黑着脸,一直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另一个人虽然脸很白,但也照样不发一语。
主人急了,端上一大盆刚采摘回来的新鲜蔬果,憨笑着说:“来来来,不要摆着个脸,大家吃吃看,特新鲜!”
小女孩躲在门后面,探个头使劲往里面瞧,心里乱乱的: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那个……”白脸男子终于开口了,但一开口就语出惊人,“你不认识我了吗?”他傻傻的,表情不多,可是语气很惊讶。
舒然记得在哪里见过这个男子,但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先自我介绍一下吧。”
水镜从腰间掏出一包东西扔给舒然,“我是谁并不重要,你先把这个吃了。”
“什么东西?”说着,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打开,是一包白色粉末。舒然的眉头直跳,那小子是拿他开玩笑吗?
一身黑衣的男子并不知道他的想法,他倒了一大碗水,推到舒然面前,“没有毒的。”
这根本就不是有没有毒的问题!问题是,他凭什么就要吃这个鬼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
“你放心,真没有毒。”水镜还在努力劝诱中。
瞧眼前这个全身黑的男子冷着个脸,说着拐卖儿童的话,舒然在肚里爆笑。今天真是奇怪了!
早上刚起来,感到身体还行,身上的刀伤也已经有人给包扎过了。他一动,就有个村夫打扮的老者进来。他很幸运,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还能逃到这么远的乡下来,而且还被人给救了,救他的人还是这里的地方大夫。
问题就这样接踵而至的来了。等大夫诊断后,舒然被告知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些刀伤,养些日子就好了。觉得口渴,走到桌子前想喝口水。手刚碰到水罐,正对面就闪现一个黑色身影。对方身手不错,一开始,他都不知道有人在自己旁边。
来者一脸冷酷无比的坐在他对面,一句话都不说,死盯着他不放。
僵持了一刻后,黑衣男子终于蹦出两个字,“没死。”用的还是陈述语气。
一早上刚起来,真的不易动怒。可是,接下来一系列发生的事,舒然连撞墙的冲动都有了。
“我说……”话一出口,未受伤的左手在桌下轻轻一震,原本放在桌侧的刀出鞘,在空中浮起的同时,舒然翻手握住刀柄,架在黑衣男子的脖子上。“先报上名字,这是最基本的礼貌吧。”
动作好快!
水镜眼神一动,随即又冷静下来,他松开握在腰间的手,“在下月使使卫水镜,舒使卫难道忘记故人了?”
“故人?月的人,那一切都好说。”收起刀,倒了两杯水。边喝水,边窥视对方的表情。舒然疑惑着,水镜?名字到挺好听的。
既然知道对方是谁,也就不需要多加怀疑和浪费时间。若是月派来的人,就没什么问题。
“月使派我来调查你和风使。”
他到干脆,连这种隐秘的事都说了。舒然已经不再感到惊奇,他带点笑意,“派你送药来的?还是我和风使有什么事需要动用月?”先前那个就调笑来的,后面那个才是重点。
水镜哪是会想那么多的人啊!他继续劝舒然吃药,“你中了毒,这是解药。”
中毒?那乡村大夫可不是这么和他说的。昨天打斗中是有人撒了奇怪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