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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如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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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时,门外就传来一串急噪的脚步声,袁三的眸子一眯,即刻又展了开来。
  不等人出现,声音先传了过来,“少彦,可让我好等。”
  话音刚落,人也出现了。来者身型高大威武,气度不凡,英挺的五官有着不同与易家其他兄弟的气势。袁三常嘲笑易显——你家那几个兄弟除了你,其他几个可都是一副女人样。这个时候的易显什么都不会和他狡辩,只是冷着脸说——旬泽那家伙要听到你那么说可绝饶不了你。这又是旧事重提了。
  易显刚跨进门,一见端坐的男子就是哈哈一笑,走到袁三旁边的椅子坐下,“什么事情都等着你呢!”
  被称作少彦的袁三公子对着眼前这个人也展开笑容,这一笑,颇有那个帝夜军四使月使的使从水梓的味道。
  
  水镜认识舒然的过程很简单也很自然,他进入帝夜军时十二岁,是通过一层又一层正规的严格选拔才正式成为帝夜军一员。那个时候舒然大约十四岁,他还待在铰链场,两年后才因为机缘巧合被当时流连在铰链场的前任帝夜军上将带回了帝夜军,从此开始了使卫的训练。但同时的水镜仍是个帝夜军的一个小小士兵,当时他十四岁。
  会去当后备使卫或许是水镜这一生当中唯一的一次疯狂抉择,他本来的人生目标和规划是依着父母铺的路——先从小士兵做起,然后立功成为士官,接着是军官……虽然单调但也按部就班。他是水姓家族中较华贵一族的人,天生有一种骄傲的因子,怎么可能屈居与一个一生都没有改变和出息的使卫呢?但是,他也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的改变是因为某个人某些事,他的性子太冷清,太不通人情,总之是极冰冷无聊的一个人。
  所以当他找到舒然躺在一张简陋的床上时,他的心仍旧是心如止水,没有一丝的动摇,只是想到——原来这家伙也有如此狼狈的时候啊?就只是这样而已,用一句不怎么好听的话来形容,水镜这个人这把年纪了相较与其他同龄人是有点单纯和不谙世事的。
  接令来搜查舒然这个人的时候,他很爽快地接受了,虽然使卫没有拒绝四使的权力,但先前已经说过了水镜这个人不喜欢屈居与他人之下,即便现在他任使卫这一职也无法改变他这一顽固的个性。所以,当听到月使说要彻底调查舒然的时候,他竟然没有做任何心理挣扎就接受了,连水镜自己也困惑了好久。
  那已经是昨天的事了,他翻身跃过上将府的高墙,还没飞出两步就被一样东西吸引了所有注意力。表面看上去水镜应该是个很精明的一个人,但恰恰相反的是这家伙其实除了性子极冷淡外,对其它事情是很单纯和没有心机的,偶然的小迷糊也经常受到同期训练的同伴的作弄。
  记得风使和他的使卫离开的时候是当天下午,他那时就暂坐在屋顶上望着天空出神。做使卫实在是无趣的紧,水镜想着等月使死了他就可以解脱了,当然他是绝对不会傻到要尽忠什么的一起随着死去,他会找个安静的山间村子生活下去。于是,他经常祈祷那个月使能快点翘掉,可惜他运气实在不好,偏就摊上所有四使中命最硬的一个。
  所以水镜接到任务的时候想舒然一定会和风使在一起,而他们离开的时间也就两个时辰的样子应该走不远,再说出府之前他们还得将水上玄送回北院,这又会耽搁他们一点时间。他没有走正门而是直接翻了后大门的围墙,原因也不过很简单,做使卫的怎么可以像一般人一样呢?
  上将府后门外不过三尺外就是一条杨柳飘飞的小溪,溪旁一排是刚种的柳树,他每天无所事事时就经常望着这条小溪流打发时间。他一个纵身就跃上了其中一棵看上去稍强壮点的柳树,蹲站在树干上,极目远眺。这一眼望出去,水镜的心就不断下沉。他别的本领不及同期的几个兄弟,但视力、听力和嗅觉上却是当中的佼佼者,就算是在漆黑不见五指的深夜,他也能行动自如毫无障碍,更不用说现在还是大白天。
  方里之内全是浓重的血衅味,而且这味道分成了两道,一道往城东,一道往城北。因为城北这道的味道要比城东那道不知浓厚多少,可想而之那气味的主人定是伤得不轻。这血味还挺新,事情应该发生不久,最集中的地方就在不远处。
  寻着令人作呕的气味,水镜提气穿越在结构复杂的城镇中。帝夜军上将府坐落在城东萤河畔,大门就朝着萤河而开,宅子离最热闹的城镇有一段距离,道也是落得清静。它的后面是个还算热闹的集镇,当然是比不上城西的繁荣程度了,但“易水堂”的两个左右水分堂刚好都建在那里,还有一些贵族的宅子和最具盛名的三大药堂之一“漓火堂”总堂。
  不出片刻,一个黑色身影就出现在小巷的一个死胡同,此人左右打量了一番后,开始骂起极力主张建这座城池的帝君。水镜突然起身跳开一大段距离,他谨慎得朝周围观察后又静下心来认真侧听了一会儿,确定这四周没有可疑人物后他才靠近刚才站立的地方。
  曲身从胸口抽出一块绢帕在地上快速抹过,然后包起来又塞回胸口。又不慌不忙从腰间取出一个纸包,打开望那里就是随手一洒,只听得“呲呲呲”一阵声响同时还伴随着泛起的红色烟雾。水镜拿手护住鼻子,不知为何不安感大起。
  出手的其中一方用了非常毒辣的手段,看现场墙角凌乱的剑痕可以推算出那个被围攻的人受了很重的伤,当时应该没有体力坚持下去了。而这使毒之人虽然用了他们“易水堂”的毒,但却没有要杀了那个人的意思,不然也不会只是用这种浅微,杀伤力不大的毒了。由此可见,对方只是在拖时间,可又不知道他们这样做的原由?还有到底是“易水堂”的哪个大人物要对那两个人不利?
  此毒的毒性一般,却极难制得,但也不是无药可救。他刚刚在地面上洒的东西就是其中一种解药,可这种药粉也只能与此毒相抵,挥发它的毒性,防止其他人经过这里再中毒。可若有人中了这种毒,他的解药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
  舒然。
  身型纤长挺拔的男子抬头望向远方,心里第一次念叨起来——那个中毒之人可千万不要是你啊!
  犹豫了一下是去找人比较重要的呢?还是跑回水家找解药?最后,一咬牙,他继续顺着舒然的气味飞身而去。
  此毒学名叫作“三日醉”,若三日之内找不到解药,那么那个人就会如烂醉了那般沉睡不起。是个听上去挺优雅的名字,可是只要粘上它的人都无可避免会出现幻觉和晕眩,即便沉睡之中也会被梦魇侵袭,到时还真是生不如死呢!
  当天傍晚,不费吹灰之力,水镜就在一户农家那里找了气味的终结点,但他没有直接进去,只是找了偏僻又不会被人发现的角落隐了起来。这个时候的他并不是因为谨慎而防备着,而是仍在考虑要不要回去拿解药救那家伙。
  要拿到解药也不算困难,就他身手只要半天就可以在城东和城西跑个好几趟,问题是在于他已经有近十年没有进自家的大门了,自从那时候他一意孤行要当使卫,和父母赌气之下就再不踏进水家一步。这十年当中有很多次水家人找上上将府,要求见水镜一面,但他性子冷又固执,从没出来见过他们一次,后来,他的父母也死了心,当是没生过这个儿子,再没来找他。现在想来,还真不好意思自己主动送上门去。
  他考虑了一个晚上,在第二天一大早就站在了舒然躺着的床边。那家收留舒然的人家还没有起床,而水镜的动作又不动声响。他盯着床上那个人的脸很长时间,很长时间都没有回过神来,那个时候,他的心从稳重到急乱,之间只用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水镜想,这次任务看样子有点危险,他对舒然下不了手,甚至有点想帮他,虽然他还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什么事。可是,他很明白地发现自己看着这个人的睡脸时,冷不下心来。
  风在和舒然分离时只是受了一点轻微的擦伤,他知道舒然这次应该伤得不轻,有想过要不要打辄回去找他,但最后还是心一狠放弃了这个念头。只想离开这里,想快点远离所有的纷争,再不想待在那个男人身边了。
  这样想着,风义无返顾地踏上了离开北平甚至是北岛的旅程。
  风原先被墨君用药封住的内力还没有解开,所以当他们在上将府被一群来历不明的人围攻时,都是舒然一个人在抵挡。舒然受了重伤,虽然只是刀伤,但流了那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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