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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如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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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是不知道眼前这个堇衫男子的脾性,自然不会去怪罪他,只不过这会儿他真是没那心情和月搅和下去,墨君不想再节外生枝,所以干脆直截了当地说:“你先一边待着。”
  袁二原本因为月站出来有点慌,但听墨君这么讲,想这帝夜军虽说四使的位置和上将平起,可看现在的情况根本不是那么一会事吗?连忙火上加油,一边低声应和着,“公子还是那般性急啊!”
  月的耳朵尖得很!一听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猛瞥头,狠狠瞟了袁二一眼,但仍不解恨!想到那个冷面兽心的男人,心中名为愤怒的火徒然而生,且一发不可收拾。只见他藏与衣袖下的手腕转动,朝着袁二的眼睛危险地眯起。
  雪立马就感觉到了不妙!他本来就不是药堂的人,所以对于擅长使药的月一直都很忌惮,平日里没事就想了很多办法提防着他。所以,月只是眼神一变,身子的站姿稍有不同,他就知道,这家伙铁定是要动手了,而且像月这种药师级的人物出手绝对不会是熟烂的钢铁暗器或是一般药堂人使用的毒气丸。
  十四岁当上雪使,正好赶上国内大乱的末节,第一次面对残酷的屠杀,也是第一次见到像月那样嗜杀的人。有过恐惧,有过憎恨,但更多的是敬畏。看他年轻的肩膀挑起所有沉重的担子,那毫无畏惧的模样如今还映刻在雪的心里。可谁又想得到呢,内战结束后,这个人见人怕的月使却跟变了个人似的。沉睡两年,醒来后就知道躲在药室里研究;没事就阴沉着脸喜欢找自己的麻烦,摆明了就是欺负他不是药堂中人,拿他们药堂人没办法。
  有能力的人,才能在这个世界上立足,他就是凭借着这个信念而一直挣扎到了现在。对于月的手法,他大约能估摸个一二。
  “等一下!”不待雪开口阻止,叫袁二的男人疾步一脚跨到月的跟前,眯起眼睛,习惯性的笑着懒懒地说,“月公子啊,有话好好说嘛!干什么动手动脚的。”
  果然,这个袁二一点都不简单,跟小时侯一模一样。他要做什么,那家伙根本就都看得一清二楚,或者可以说从一开始袁二这家伙就用戏嘲的眼光看着自己,这也是为什么那一家子的人都能得到疑心最重的易显的信任。
  月收起手,和袁家的人斗先得了解情况,不然时机不到冒然出手,反害己。自己这个意气用事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呢?他在心里难得斥责了自己一番
  但此时袁二也是一番乱麻那!还好,还好!袁二安慰道。还好自己聪明,懂得糊呵这一招,也幸好箪竹这小子还跟以前一样——容易意气用事,但往往又最谨慎。不然真动起手了,还真的很麻烦,光月一个人他们几个人就拦不了了,更不用说现在是在对方的地盘上。出了事,他上次就没办好事,这次再搞砸了,就算是老三回来了也救不了他。
  双方各怀心思,难以揣测。原本最有心机的花使如今却不在北平。
  屋外一棵粗壮老树上,有着一头捉人眼球的卷曲头发的男孩,向身边神情严肃的男子小声嘀咕着,“维和哥哥啊,现在是什么状况呐?”
  “你自己不会看啊!”火维和的态度很差。
  漓冰识趣得闭上嘴巴,乖乖蹲在一边待命。他这个维和哥的脾气可不是一般的差呢!一点都不能和以温和著称的维平哥想比。哎——男孩长叹气。
  一段时间沉默后,漓冰又耐不住性子了,“我说,知道那个孩子没死,任务不是应该已经结束了吗?”
  火维和没搭理他。
  他继续对着空气说:“那我们还待在这棵树上做什么啊?多无趣呢——”
  “你若不乐意,自己回去就是了!”火维和头也没转一下,全神贯注盯着屋子里的情况。照这样下去,一定会有大内幕的!若拿到手的话,堂主定会对他另眼相看,能得到堂主的赏识,一直都是他这生最大的心愿。
  无聊——漓冰一个人对着天空发呆。湛蓝色的晴空,若绢绸般细腻的云彩,在这样的青空下,人类的灵魂真是丑陋呢!他看着火维和专注的侧脸,突然觉得很悲哀。就像那个人,不!应该称呼他为巫。就如那个巫说得那般——这个国家的人早被天空遗弃了,争斗、残杀,所有行径都只不过是加快了灭亡的速度。
  他,从很早就讨厌这个世界的游戏了。
  到底怎样才能逃离这里?漓冰找不到答案。
  “啊!”
  “怎么了?怎么了?”听到火维和故意压低声音的惊叫,漓冰急忙探过头。
  “出来了。奇怪,我还没看清他们之间的交易呢!”火维和一脸不甘,抱怨道。
  男孩倒身靠在树干上,二郎腿翘翘,一副与我无关的姿态。“反正又不是这次探入将军府的目的,无所谓了。”
  听了男孩的话,火维和气不打一处来,但又拿漓冰没辙,毕竟漓姓族人才是“漓火堂”的本家,他们火姓族人只是用来辅佐培养他们的分家罢了。
  头一甩,橘红色短发轻轻摇晃,火维和跳离“根据地”。漓冰一看对方走了,自己早就想离开了,也纵身一跳,不动神色地离开了上将府。
  很长一段时间,月都无法从现状中回过神来,墨君的话,他无法接受。
  墨君不顾月阻拦,最终答应了易家派来的袁二提出的要求——割让出了军用衣服、盔甲的代理权,但在兵器上墨君一直都没有松口,说是等人回来了再商议。袁二呵呵笑着说没问题,然后一伙人全都含着古怪的笑容离开了上将府。
  待他们离开后,月对着墨君大声质问,那个原本高高在上、无视一切的男人竟然乖乖任由他叱喝。月除了吃惊外,只能猜测又有什么把柄落在了对方手里了。上次是火殇,这次不知道又是什么东西,易显的手段还是那么阴险见不得人!还有那块玉石大大有问题!人回来什么的也很难想通?看雪也是那张百年不化的冰山脸,可眼睛的味道却大有不同,月猜想这次必定是着了易显他们的道了。
  熬不过月的盘问,老管家摸摸干涩的眼睛说:“那东西啊是上将送与风公子的,这要说起来啊又得提到上将第一次和风公子见面的时候了,那天那……”
  “停,停,停!捡重要的说,就告诉我那块玉是什么东西,怎么会到了姓袁的手里的?就行了!”管家一开口说啊什么的就没完没了了,月赶紧及时打断。
  老管家叹口气,说:“玉不过是比一般的玉贵重了点,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至于为何会到了他人手里还有上将的反应,我想,月公子这么聪明的人,应该不需要我一腐朽的老头来告诉你吧?”
  管家停了停,对月回看了一眼继续说道:“哎——局外人想法设法想要搅进来,局内人却千方百计想要出去。这个国家的人啊——”老管家只是叹气,没有继续把话说下去。月就如管家说的是个聪明人,但聪明人有时候也会犯糊涂。
  他盯着管家年迈的背影,完全无法接受这种现状!什么叫局外人,什么又叫局内人?他是局外人还是局内人呢?那风、雪、火殇他们又算是哪个方向的人?月恨恨不得解,愤愤然回了自己的院子。
  人已经叫使女接走了,现在这个东院又只是空空的,除了月他自己和水梓,还有就是那些已经不能被称作人的药人。
  走进给火殇疗伤的房间,找了靠窗边的位置坐下。单手托起下巴,没来由的突然就很是怀念这两天的日子。有多久?拿起手指数却一辈子也数不清,到底有多久没有过过热闹的日子了?
  “水镜,你在吧?”
  声音还未落地,凭空闪现一个人。来者黑色紧身服、蒙面,只能看到一双如黑夜般漆黑的眼睛;妖艳的黑色长发用一根白色宽布带系起,腰间配一把虎皮包裹的宽长刀;男子走到院落窗前,朝着月单膝跪地,头垂下,恭声冷言:“使卫水镜随时听候月使吩咐。”
  是该回来了,那个冷酷嗜杀的月使!
  “水镜,听令。去给我调查风使的下落还有风使使卫舒然的真实身份。”
  “接令!”
  男子如来时那样瞬间消失在月的眼前,没有留下任何人的气息。这才是帝夜军的暗杀者!作为护卫四使的使卫本来就应该被磨灭人的情感,而那个舒然?月的眉头死死皱起,皱得太阳穴不断跳动。根本就不称职嘛!气愤地解不开眉结。
  可是,这件事可不是称不称职就可以解决的问题。若他不先出手,那么先行动的就会是上将或者还有其他不怀好意的人。他要先拿下他,然后逼问出所有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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