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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考路上的那些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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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件事说小也小,不过就是沉螺堡的一个外宅管家,与扬威镖局总镖头的一个远方侄女有私,两人在私奔途中被扬威镖局捉了回去。 

但是往大了说,也是不得了。方通坊以其制药、工艺闻名天下,与扬威镖局也一向交好,当时恰好有一件珍贵的贡品由扬威镖局作保,往大京都运送。就在这对小鸳鸯私奔的当晚,这件东西从总镖头的书房里,人间蒸发。 

自从郡马严其勒过世,沉螺堡就由诗曼郡主一手把持,这鼎鼎大名的诗曼郡主,不仅与皇家的关系渊源很深,还与江湖上的许多好汉非同一般的亲密。传言商七少就是她的裙下之臣,可惜因为种种世俗羁绊,两人只能遥遥相望,不能成婚。虽然没什么出名的高手驻阵其中,这沉螺堡也是一块硬骨头。

就一般而言,扬威镖局怎么也不会来讨这个没趣,只是遗失之物干系实在太大,不得不挑个软点的柿子捏。于是,扬威镖局扣着管家,要向沉螺堡讨个说法,他们其实谁都不想得罪,只盼有人能从中调和。 

因此商七少一行五个人来到沉螺堡,完全没有受到什么阻拦。诗曼郡主一身白纱由侍女搀扶,等在吊桥口迎接众人,远远看到商七刀的身影,走下吊桥,亲自牵起了他的马。 

虽然被武人围困,沉螺堡内照旧是歌舞升平,杯觥交错,郡主将龙虎寨二寨主,五寨主,八寨主,和十七寨主刘长风请至会客厅大宴,然后带着商七刀。刘长风贪嘴,桌上酒菜绝佳,寻思反正七少不会受什么迫害,最多是难消美人恩罢了,也就随心所欲地大吃大喝起来。 

流水宴席小蝶供奉各桌,金丝酥雀、春清如意卷、绣球炸干贝、 八宝珍珠鸡、 奶汁鱼片、佛跳墙、 花菇鸭掌 、五彩牛柳,吃得刘长风满嘴流油,不亦乐乎。然而宴会进行到一半,有段蛇舞,三十个波斯舞娘头戴面纱,身佩响环,腕带铃铛,半遮半‘裸,妖娆出场。跳着跳着,就一个个的粘到客人身边去了。 

刘长风埋头饕餮,突然间香薰浓郁,一只柔若无骨的手在他背后搭了一下,惊得他喷呛出一口酒水。他僵直了脊背,那个舞娘绕着他摆动腰肢,将圆润的屁‘股在他的胯间摩擦,刘长风脸涨得通红,不得不挪开了一点。 

那个舞娘轻笑一声,干脆在刘长风的腿上坐下,环住刘长风的脖子,声音有点嘶哑,“怎么?我不够好么?” 舞娘这样一坐,刘长风便明白他是个男的,胸前的那两陀肯定是棉花…… 

那舞娘把手支在背后,平坦的小腹像蛇一样的扭动,肚脐上钉了一颗金灿灿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刘长风觉得头都要爆炸了———那男舞娘用露在外面的眼睛妩媚地在刘长风胯间流连……这下连坐在旁边和人调‘情的五哥都大笑了起来。 

这下可什么食欲都没了,刘长风推到了舞娘,假借尿遁,落荒而逃。沉螺堡太大,夜晚太暗,刘长风醉酒吹风,不知不觉就找不到回去的路了。远远看到一个灯火通明的庭院,想过去问路,一路又没有看到侍女护卫,竟然给他走到了能听见人说话的距离。 

诗曼郡主和商七刀两人,三碟小菜,一壶浊酒,正在讲解此时的前因后果。 

朱氏皇族一向子嗣艰难,诗曼郡主因与皇室关系紧密,知道不少内情。 

先仁孝帝登记在册的只有三个儿子:长子早夭;老二铎诠王爷母妃只是个民女,实际说来,只能算是个私生子;再者,就是今上了。 

铎诠王爷有两个世子,大世子的母亲名门之后,王府之主母,小世子的生母是个名彻江南的名妓;嘉治皇帝的子嗣更稀,如今膝下只有两位公主,一位太子。 

本来这皇家之私密断不该外传,可这私密之事关系恰恰关系这次的冲突本质。 

这方通坊委托扬威镖局托运的贵重之物,恰恰就是两粒送子神药。此物并非方通坊研制,而是从古墓里挖出来的。 

传说此物,是隐世真人雕一亘在两百年前为亲密好友炼制的,此人好龙阳不近女色,却突发奇想要生个儿子将功夫传承下去,花了六十年寻觅山涧奇药,炼制了此丹,可惜成丹之时,他的伴侣已撒手人寰。 

传闻不论是何人,只要服食此丹,便能生子,皇帝很是敢兴趣。但这位雕一亘大师是两百年前的奇人,现如今若非升仙飞天也一定化作黄土了,再无人知道此丹如何成就。 

方通坊研究江湖秘闻,居然真找到了那么两颗神丹。传言是五年前,一伙盗墓的从一座无名古墓中摸出来的。出土当时总共只有五粒,按颜色不同可以分为两对半,其中三粒,第二日便失去了踪迹。近日在梧城,有个不知名的卖家在黑市里公开拍卖这剩余的唯一一对,方通坊受了皇命,高价买下,立刻托杨威镖局进献。 

刘长风听到这里,酒醒了一半,也知道这些事情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远远地看着,诗曼郡主笑意盈盈,商七少却心不在焉,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乘两人都没有发现他,刘长风无声地离开了此处。

半夜三更,刘长风睡不着,躺在床上将这些信息都串联起来,好像有个很关键的地方被他忽视了,却怎么也想不出来到底是怎么了…… 

他的门突然被轻轻敲响了,起身打开一看,竟然是一脸绝决的商七刀大哥。 

他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刘长风的眼睛问,“长风,教教大哥,什么才是龙阳?什么才是断袖?什么才算真正的亲密无间?




刘长风并没有料到这样的转折。 

他愣了片刻,突然暴起一拳击在商七刀的左脸上,将他击倒在地,他双目通红地盯着商七刀,两个拳头紧紧地攥着,好像要捏死手心里的蚂蚁。 

靠近大漠的地方,早晚气候差别很大。这个夜晚,云朵遮住了月亮,一颗星也没有,刘长风住的偏僻,没有挂灯笼的长廊,屋里也没有点蜡烛。 

商七刀低着头,在地上盘坐了一会儿,他的嗓音温和低沉,“刚才你在暖想阁吧?诗曼的话……我听到雕一亘大师为伴侣炼药,居然花了六十载光阴……伴侣撒手逝世……后面竟然走神了……男人之间的情有义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忠与义难全,可是感情呢?” 

他缓缓地抬起手,温和而坚定地,包住刘长风的左拳。“大哥真的不懂,但是我愿意学……我听说,如果太迟钝……要做一个好攻应该先做一个受……” 

商七刀勇敢地抬头,眼睛里再已无一丝犹豫。他的眼神是这漆黑的夜晚唯一的亮点,“所以长风,教我吧!” 

商七刀微笑,笑容带出两个小酒窝,他的声音是那样诚恳,真挚地让刘长风无法拒绝。 

刘长风明白,坐在面前的这个男人,他颗坚毅的心,终于看清了自己,终于愿意许下一个永不反悔的诺言,一生一辈子的承诺。这样的心思,明明白白地刻在了他那张被风沙削得坚毅的五官上。 

刘长风更加的愤怒,原来他的挣扎和伤心,他的坦陈和迷恋,他的脆弱和孤寂———就像雪山崩塌时,妄图用一己之力停下雪暴的狂徒———如此的不堪一击。 

他拽住商七刀的衣领拖进房间,“你想知道对吧,进来,我教你,我……好好教你,手把手的教你……”

房间里湿润温热,两个男人浓重的气息在沉默中占领了房间。 

刘长风在屋子里杂乱无章地翻找,终于找出一把红烛,颤抖着手一根一根,全部点上了。然后对着商七刀吼道,“脱!脱啊!脱光脱光!” 

在晦明不清的蜡烛光下,商七刀的表情要微妙了许多,这样孩子气的吼话居然让他耳根有点热了。他伸手去解扣子,希望能尽快的,尽量“正常”的脱干净。他的中衣是侍女给他穿的,两根丝带在后面牢牢地打了个死结,越是着急越是解不开。 

刘长风带着狂躁而戏谑的笑容,抱着手,翘着二郎腿,坐在床上观看他的表演,“大哥,要小弟帮你脱裤子么?” 

商七刀有点尴尬的点点头。 

刘长风把商七刀带上了床,左手抓住商七刀的双手腕摁在床头的横梁上,附下‘身体,冷笑着说,“我干脆把大哥绑上吧,省的您一会儿,又受不了了要逃。” 

商七刀知道刘长风在映射那件事,那是他一辈子的污点,但他相信时间与实际行动能弥补了它,“老幺,请把真经教给我,只要你喜欢,绑起来也可以,我不会退缩的。” 

刘长风右手抽出他的裤带,将双手交叉十字绑在横梁上,打了一个死结。然后慢悠悠地从床下抽出一把银色的铁剪刀,自胯间开了个小口,然后漫不经心地把剪子插进去,冰冷的剪刀刃贴着埋伏在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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