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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对啊,我摸摸心口,空荡的让人没有安全感。还是顺其自然吧。
约莫过了两个来月吧,我缓缓恢复了四肢——不,是三肢的触感,动作也流畅不少,可是这么久的时间下来,小琸居然不让我出门,喂我又不是大媳妇你这关着我干嘛,终于在我的软磨硬泡下,小琸答应了,但要在他的陪同下。
他帮我系上面纱,我三下两下要拽下来,他摁住我的双手:“乖,系上。”
“为什么?这很闷得慌诶。”
“你长得太漂亮了,怕有人拐你走。”
我乖乖自己遮住半张脸,我说我不给拐跑,我乖乖待在你身边。
他愣了,伸手拢了拢我的头发。
终于一路行进,我第一次踏出府门。
“咦这是什么?”我捉着一只绿色的虫子问小琸。
“草编的蚂蚱,你不要告诉我你没见过。”
这谁能知道是不是忘了啊,我撇撇嘴,赌气的扔开小琸往前走。
“今天街上人好少喔,还不如咱家里人多。”
小琸嘴角扯了扯,选择无视我的存在。
“这么少一点都不热闹……”
“那么公子想热闹吗?”
我回头,打断我说话的是个衣着华丽的男子,绣着七彩的锦衣上亮闪闪的。
“热闹是挺不错的,可是……”
“李大人怎么会在这里?”小琸眯起眼睛,煞有介事。
李大人?我疑惑的看着小琸。
“这位公子就是左尹大人说的他失散多年的侄子,呵,单看眼睛还真漂亮。”
我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漂亮是用来形容男人的吗!”
“性子倒是刚性的很,不会像原先太史子一样风情万种的抛媚眼,对了,令尹的位置还没定下来,但是令尊已经很急了。”
我眨眨眼睛:“小琸,太史子是谁?令尹又怎么了吗?”
李大人噗嗤笑出来:“公子这样严重的好奇,长孙君可要好好回答啊,在下先告辞了。”
诶?这哑迷都是些什么?
又走了两段路,小琸断断续续说了些有的没的,比如刚刚那个看起来很变态的人是柱国李无郁大人,而太史子,正是先令尹。
我很惊讶的望着小琸,他刚刚告诉我,令尹大人只有二十岁。
二十岁?谁来告诉我我二十岁在做什么?人家就已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这绝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确实有不可告人的东西,但那已经是人尽皆知了。
就是说,这个太史子,喜好男风。
我被这个词激得浑身一震。唉,要是让我有这么大能耐,就是龙阳又怎么了?
“高人都有特别奇特的高明的地方。”
小琸斜眼看我,并且毫不犹豫鄙视我的精辟总结。
“对了,有个问题。”
“你问。”
“同男子这事儿一个人成不了吧,那压他那个人或者被他压的那个人……不,不会有人敢压他吧,哦,我是想说,那个人是谁啊?”
小琸脸上一抽搐:“你问这个干什么?”
“好奇。”
“普通人不该对这种东西嗤之以鼻吗?”
我昂首挺胸:“这说明我不是普通人,”又见他一脸狐疑,补充道,“虽然也没太史子这么厉害。”
“原来你觉得他很厉害。”
“当然啊,你觉得他很垃圾?”
“不,我特别敬仰他。”
我满意的点点头:“我想去拜访他呢,不过咱算什么,就算是左迁了,人家不会见的吧,诶?他现在在哪儿啊?”
小琸突然跳起来:“他他他,他死了,他早就死了!”
“哈?什么时候的事?”
“也不是说多早,就是,几个月前,病死了。”
“这么可惜……”唉,女娃造人果然是公平的,她给你这么多才能就是没有足够的寿命。
“他是大昭史上最年轻有为的令尹,十九岁就成就这样荣誉,他爹爹是左司马太史仲才,还有一个比他大一点的哥哥,贵为少傅,名叫太史专,都是一等一的牛人,最要紧的是他的容貌,可以让一个男人为之倾倒……拓他,真是个奇人。”
我揉揉耳朵:“你叫我什么?”
“小拓啊,这不是你强烈要求的吗?”
哦,可能我那个“小”字没有听见,刚好他也断错句了。
“你还是没告诉我被他压的是谁。”
小琸目光一凛:“我们为什么一定要聊太史子的事?你对这种只喜欢男人的人很有好感?”
我皱皱眉头,没办法天天对着你又见不到女人,扭曲一下其实也没什么……我被自己的想法实打实吓出个跟头,自求多福吧不要再关着我了,要是真关出毛病来我上哪儿找人给我压?
于是奸笑摸摸小琸漂亮的脸蛋:“你就这样整天让我对着你,难保我不会发情喔。其实你长得挺好看的,我都不好意思……诶,对了,我似乎还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诶。”
他一巴掌拍掉我的手:“滚。”
嗌!这么吓人?我收敛一下:“你这么可爱,不会以前被太史子压过吧?”
他就这么毫无反应的看着我,然后抬起手臂,啪。
我猝不及防被他一个耳光打在地上,半晌无话。
我羞耻了吗?我生气了吗?这种情况我该怎么办?我倒吸口凉气,一定是摔坏脑子了,现在我居然很兴奋!我知道这小子一定和太史子有一腿!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自己长什么样?”
我狐疑的点点头,等等,这和我们的中心有关系吗?
等我到家他拿来镜子,我退后一步。确实有关系。他是真生气了,所以想出这样一个恶毒的方法欺负我。
眼泪掉在镜面上,晕开一片却不敢用手擦拭。
“这,这是什么……”
我喘着粗气颤抖:“这根……是什么!”
镜子上一条蛇一样的黑东西蠕动般,从我的下巴,爬到我的脸颊,缓缓上升,经过太阳穴没入刘海。
我没有掀开刘海的欲望和胆量。
不好奇了,我再也不好奇了!
“小拓?小拓你怎么了!”
我张张嘴,可是我想说什么呢?
“小拓你不要吓我,你不是比谁都坚强吗?你说句话,来,说句话!”
我头一沉,摔在小琸身上。
“都是我不好,我没想到你反应这么大的。”
“对……对不起……我……”
他吃惊的看看我,然后紧了紧自己的拥抱,那双眼睛,那么明亮,那么清澈,喂,你是来救赎我的吧?小琸?
于是他低下头,轻轻吻在我的嘴唇上。
作者有话要说: ……吓,木有人……
☆、第三章
没有人知道这是怎么中的,我也不知道。
但我那没用却宽广到无限还死过一次都忘不掉的知识告诉我,这是一种毒,一种来自我们大昭的毒,名叫百里香。
因为制毒的人姓百里,而毒气异常香。
这个毒没什么用处,就是给自杀的人准备的,因为只有自愿才可能吸入致死的量。传说有个人一心求死,闻了百里香以后,浑身没一块好皮。不是因为毒性发作,而是自己抓挠的,然后那个人觉得太痛苦了就没有死成,因为解药就是黄连,太容易弄到。后来人们都嘲笑他死都死不利索,于是他干脆手起刀落了完事。
但没有人拿它折磨人,因为据说如果不是诚心诚意求死是不会有效的。
我失笑,之前那个傻子也是诚心求死。
世界上为这个死的人只有一个,他就是百里香。
虽然我不记得百里香和我有什么交集,但我记得他的脸上似乎也有一条黑蛇,那是死前两个时辰。
可是吃下黄连的话,这个黑蛇应该不会留下吧?
那我是怎么又没有死又留着这个黑蛇的?
我讲出这段来的时候,小琸一脸惊讶。
“不会吧,整个左尹府都没个人知道这事儿?”
小琸摇摇头,撩开我的刘海吻吻蛇头,我骨头一酥,软塌塌的腻在小琸怀里。
他本来挺不习惯的,结果不知道怎么的就开始主动起来了。我本来不想承认我是同性恋,没想到这家伙动作挺温柔还算舒服,便不承认也被霸王硬上弓了……
我打打脑袋,这就是我和太史子的区别:同样是上面,一个是硬上,一个是软攻。唉,天人之别。
不过话说回来,我是怎么知道太史子那种事情的?
“你知不知道这样吻来吻去的很无聊?”
“那你想做什么?”
我撇撇嘴,逼我,不想理你。
他溺爱的揉揉我脑袋:“上次你说想练剑,真的假的?”
我认真:“你家的书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