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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最后一门考试是魔法史,要用一个小时来回答关于一个中世纪最著名的炼金巫师问题。然后,他们将会有一个礼拜的空闲时间来等候考试结果公布。当那位幽灵状态的宾斯教授叫他们放下羽毛笔和交上试卷时,所有的学生都欢呼了起来。
接下来是整整一个星期的假期,学生跟放出闸的猴子一样的快活,没有作业,不用上课,可以尽情地游戏打闹也不用担心被抓,虽然等待最终的成绩有点担心,但如果不去想的话那就是学期中最完美的一段时光。
这次的学院杯还是被斯莱特林取得,大厅里被银绿色装饰。吃过了第一学年的最后一顿晚餐后,第二天,西弗勒斯大清早跑去医疗翼和庞弗雷夫人道别,之后就拉着自家的维迪以及晚上打包好的行李,坐上那列古旧的霍格沃茨专列回家了。
在他拉着维迪进入了一个空包厢后,他没有发现在下一刻,乘着周围没人经过和注意,斯莱特林的卢修斯。马尔福偷偷在他们包厢的门上施了个混淆咒后就悄然离开了。而莉莉。伊万斯,从那次的恶作剧后就没能够再和西弗勒斯说上话,本来期待着能够在火车上再次与西弗勒斯相遇。她在看到西弗勒斯和维迪上了火车,本想马上跟上,却被一个赫奇帕奇的好朋友拦住,那位好友不停地热情嘱咐着莉莉在暑假中一定要给她通信,还很充沛地表现了如果收不到莉莉的信她会如何的伤心和难过。等到热情的莉莉很开心地答应了好几个好友的嘱咐,再去寻找西弗勒斯的时候,却在火车上转悠了好几圈,敲开了每一个可能的包厢后,沮丧地终于承认自己没有找到斯内普两兄弟。不过,莉莉握紧了小拳头,翡翠绿的眼睛中生机勃勃,西弗勒斯也是住在蜘蛛尾巷,她在假期中完全可以到他家中去找他。莉莉偷偷笑了,恩,她还可以拉着西弗勒斯一起去对角巷买新学期的课本呢,一个假期,时间很长,里面当然可以填充许多的邂逅和交谈。
在经过了这么长的时候再次回到家,西弗勒斯先将沙发上套着的白色被单取下,让维迪坐好,再随手将回家路上买的百事可乐打开,一罐给了维迪,一罐自己一昂头就灌了下去。喝了那么久的南瓜汁,他觉得自己都快变成个南瓜了,他不得不承认,普通人世界里的饮料和垃圾食品远比魔法界的那些有着奇怪名字饮品更加的吸引他。
在让维迪稍微休息下后,西弗勒斯拉着他去了庭院中已经清理好的秋千上,维迪静静地坐着,微风吹过,撩起了他额前的黑发,天边夕阳的红光暖暖的照在他的身上,光影中,这个坐在秋千上的孩子美得象一幅安格尔的天使画。维迪默默地听着西弗勒斯在屋内的忙碌。西弗勒斯卷起袖子开始打扫,半年没人在家,家具上都积了一层厚厚的灰。
草草收拾了下,天已经完全的黑了,如果要做晚饭时间上也稍微的有点晚,于是西弗勒斯又出去买了汉堡,两人就简单地解决了晚餐。当打开电灯,当电视的声音响起,屏幕亮起的时候,西弗勒斯有点的恍惚,霍格沃茨的一切在现在所处的科技社会面前,竟然象是梦中的虚幻,也象是黑暗中的想象,在电灯的照射下再也寻找不见。看着电视中的新闻报道,西弗勒斯有种突如其来的感觉,好像,霍格沃茨的生活只是日常生活的一个小小的出轨,很快就会被拉回正常的轨道。
第二天,西弗勒斯还是早早起床,在厨房中忙碌着准备着早餐,霍格沃茨的饭菜太过于西式,就算是到现在他也无法完全的习惯。他将已经煮好的粥放在餐桌上,然后上楼喊醒了维迪,笑着帮他洗好脸后,拉着他的小手下了楼梯。刚将凉得差不多的粥放在维迪的桌前,大门上传来了很有礼貌的三声敲门声,停顿的时间,力度都恰到好处,显示着来者的完美礼仪和一定的社会地位。
第 36 章
西弗勒斯疑惑地打开门,只见门口站着两位陌生人。质量良好的没有丝毫褶子的飘逸袍子,下巴微昂的幅度,礼貌但疏离客气的微笑,怎么看怎么象斯莱特林的那些小巫师的成年放大版。
“您好,请问这里是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家吗?”身材高大,褐色长发的男巫高傲地询问着,阳光下,他手上镶着大颗宝石的家徽戒指在闪着刺眼的光,这位巫师的态度,好像站在这个地方都污了他的脚,和西弗勒斯谈话,都降低了他的档次。
西弗勒斯礼貌得点点头“是的,请问您找谁……”话还没说完,旁边的那位看起来典雅高贵如同女神同时也傲慢得象奥林匹斯山上的希腊女神般的的女性巫师突然发出了一声激动的尖叫,她的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胸口,好像澎湃的感情让她快要窒息。她非常没有礼貌地快速冲进了客厅,根本没注意到她将西弗勒斯狠狠撞到了门框上。很疼,西弗勒斯马上捂住了胳膊。
她冲到了维迪的面前,迟疑般地站住,她纤细的身体颤抖着,好像在仔细打量,又好像不可置信和狂喜,她的手犹疑般地伸出又缩回,象是在确认面前的人是不是虚幻,是不是又要再体验梦醒来后的无边绝望。然后象是确认了眼前人的真实,她一下将维迪紧紧地抱在了怀中。她低声真挚地喊着“菲比,我的菲比,我终于找到你了。”那热情的拥抱,就象是害怕最心爱的孩子再次离开自己的身边一样的恐慌和在意。
西弗勒斯呆呆站在门口,看着客厅中的温馨的母子画面,一时无法反应。旁边的男子隐秘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高傲地下巴一抬“斯内普先生,我想,你让客人站在门外是很不礼貌的表现,虽然我不期望你有更高的礼仪标准。”
“啊,对不起,请进,请进。”西弗勒斯恍恍惚惚地将来人迎进了小小简单的客厅。“请坐,您想喝点什么?”
“我想你这里的饮料应该无法满足我们最低的需要。我想在最快的时间内将事情解决。”男巫皱紧了眉头鄙视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当看到餐桌上放的两碗白粥的时候,他的鼻子里喷了个嘲笑鄙视的鼻息。
“请问,您是?”一边注意着维迪那边的情况,可惜那位女士的角度巧妙的将维迪的身影完全遮挡住。
“我是洛克苏。扎比尼。那位是我的夫人,奥黛特。扎比尼。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们的来意了吧。”扎比尼先生冷冷看着西弗勒斯,仔细打量着他的衣着,西弗勒斯因为要早早做饭,还是穿着旧的已经洗得稍微褪色的蓝色棉睡衣。在扎比尼先生挑剔的眼光下,西弗勒斯有点尴尬地拉了拉有点发皱的衣角。
“我猜,您是维迪的亲戚?”西弗勒斯鼓起勇气问。
“我是他的父亲,还有,他不叫维迪这么一个平民的粗陋的名字,他是我的儿子,他的名字是瓦伦特。路易。欧仁。扎比尼。请斯内普先生注意不要叫错了名字,这将会是对我们贵族的一种蔑视和挑衅。”扎比尼先生斜着眼冷冰冰地回答着,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他那无机质般的眼神好像透过了西弗勒斯在向着另外的人说话一般将西弗勒斯直接当做透明。
“父亲?”西弗勒斯怀疑自己的耳朵,又问了一遍
“是的,奥黛特,菲比没有事情吧。”没有理会西弗勒斯的询问,扎比尼先生直接转头问他的还紧紧拥抱着孩子的陷入各种复杂感情的妻子。
“我可怜的小菲比,这么多年来你受了不少苦了吧。”扎比尼夫人拿出了淡黄色暗纹的真丝手帕在抹着大滴大滴的眼泪,维迪身体有点僵硬地靠在她的身边,面无表情。“你竟然会在这么破烂的地方生活了这么多年,我的可怜的孩子。你本应该穿最轻柔的丝绸,吃最精美的食物。你明明就是扎比尼家最重要和唯一的继承人”看着维迪身上的小青蛙睡衣,扎比尼夫人哭得更伤心,晶莹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淌,连声音都哽咽了,她头上昂贵的钻石头饰也好像因为伤感而变得黯淡。
“好了,斯内普先生,如果你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我要将我的孩子带回属于他的生活了。”扎比尼先生看都不看西弗勒斯一眼,精美的手杖敲打着地面,极度不耐烦地说。
“扎比尼先生,您怎么能够确定您就是维……他的父亲?”
灰蓝色的眼睛盯着西弗勒斯“你不相信?你竟然怀疑贵族的言行?菲比,我是不是你的父亲?”扎比尼先生抬高了声音带着几分的怒气向着维迪的方向问道。
西弗勒斯看着维迪,看着他慢慢的,慢慢的,点了下头。他的心也随着维迪的那个微小的动作沉入了湖底,他象是躺倒在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