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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崎一护“我都说过了。拒绝啊!我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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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放学,黑崎一护都没有回来,梵惠坐在最后一排清晰地看见井上织姬趴在桌子上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连书都拿倒了。
这个人是喜欢黑崎一护的。这一点梵惠在在这个班级的这段时间已经深刻的明白了这一点。喜欢妄想,看见黑崎一护会脸红,每一次黑崎一护发生什么都会显出十分担心的样子。梵惠有点恶劣地想,井上织姬喜欢黑崎一护,黑崎一护看样子比较偏向于朽木露琪亚,石田雨龙对井上织姬有好感,貌似后面还有一个红头发的恋次喜欢朽木露琪亚……。这又是怎每一个乱字了得。
………
这个年头的高中生啊…。不纯洁啊………
梵惠恶意地想着这个混乱的角恋,难得邪恶地将朽木白哉也加了进去。朽木白哉虽然是近几年脸上有越加冰冻的趋势,可是梵惠可是清楚的记得很久以前那个还扎着马尾的少年跟在四枫院夜一后面大喊着猫妖,边挥动木剑的热血场面。
脑补和感叹原来那么可爱的小朋友现在变得像是冰山一样,迈出校门。然后停住了脚步。
学校的转交,一个比较隐秘的地方,在梵惠的必经之路上站着两个男人和一只黑猫。
得,这次直接三个人一起出现了。
梵惠伸出手接下挂在脖子上的默。在默出现的一霎那,梵惠正对面的黑猫眼眸中闪出一道厉色。
接着,梵惠手中的默落地,瞬间化为人形。
叹了口气,梵惠揉了揉眉角“其实不用这么步步紧逼,我能说的,我全部都会说出来的。”
黑猫舔了舔前抓,漫不经心地问道“这把刀,是从哪里来的?”
虽然语气上已经在尽量的克制了,但是梵惠还是从中听到了颤抖。她在紧张。如果不是因为紧张,堂堂瞬神四枫院夜一不会忘记自己还是猫的形态开口说话,如果不是紧张,她不会低下眼睛去掩盖眼睛中的波动。
因为,在于敌人的对峙中,任何分神都会引发意想不到的灾难,而夜一是当之无愧的邢军首领,这种错误,如果放在平常,是绝对不会可能发生的。
梵惠握了握拳,一些话到了嘴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样说才好。
如果说梵惠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对不起的人的话,第一个是蓝染,因为梵惠第一次玉石的高峰期异变将平子真子在内的一干人虚化了,是蓝染坚定的站出来承担下了所有的罪责。
第二就是四枫院夜一,和平子他们了。
不管当年梵惠的想法如何,是四枫院家的老头给了还是孩子的的梵惠和蓝染一个坚定的庇护。虽然他丢下了一个烂摊子就走了,但是梵惠从没有在心理抹杀掉过这个在最后关头还强硬的庇护四枫院家族的老人的能力。
这是一种从心而发的敬意。
那个人临死前只有一个愿望,照看好夜一。
但是梵惠失约了。
因为身上的玉石。
梵惠从来没有后悔过当时推开蓝染,自己撞到玉石上去的举动。每每梵惠想到这件事情,都只是自责。对于这件事情所有受害者的自责,对于蓝染的自责。他梵惠害怕见到他们,在一切没有恢复如初,平子真子还是假面的身份,浦原喜助和四枫院夜一依旧没有办法再踏入尸魂界一步的前提下害怕见到他们。
他静了静,又在一次云淡风轻地抬起了脸,这一次,梵惠眼睛里面全部都是坚定。
也罢,把一切都告诉他们吧……
是怨是恨,是杀是剐,一切都应该由这些还什么都不知道的人门决定。
自己逃避了一百多年,天真地用‘等计划成功平子他们就会回来’这个个理由宽慰自己。一切都在发生的时候就应该都说清楚的。
不能再让蓝染为自己背负些莫须有的罪名。
在这个世界上,梵惠一切都无所谓,却看不得蓝染受半点委屈。
蓝染那种人就应该是高高在上的,原本梵惠就不应该让他背负上这些。
他说“如你们所见,这就是我的斩魄刀。……我,就是梵惠……”
52、因为重视
正文 52、因为重视
世界有一霎那的寂静。
时间从几个人身边飞快的流逝,所有的人定格在那个时刻。
……
过了好久,夜一才收起慵懒的样子,一双明亮的猫眼直直看着梵惠“…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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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死亡,他墓碑上面的刀刃也应该是雪亮的
————夜一
夜一一直觉得,四枫院家如果说起来,其实该是最先没落的家族。
当然,这句话是建立在如果没有梵惠这个人的基础上。
她的世界其实很小,没有道义,没有规则,在她的世界里,只有亲人和同伴。
就是这种性子,才能在浦原喜助被判行的时候,义无反顾,毫不犹豫地插手将浦原喜助救出。什么狗屁责任在她的眼里一文不值。
到了现世以后,她曾经在一份名为科学与性格的杂志上过这样一句话:人的各种各样的性格和习惯都是在环境中被培养成的。
看到这句话的时候,依旧是猫的身体的夜一眯着双眼尾巴扫了扫地,装作不介意地打了个哈欠,然后,十秒钟后忍不住说了一句“都是那个混蛋吧……。”
那个待她既像兄长,又像父亲的混蛋。自己这个样子,完全是受他的影响!
也许,这个时候的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她说出这话的时候,语气中并没有半点怨愤,反倒是有点像小孩子似的撒娇。
小时候的记忆甚至记不清到底从几岁开始。
反正在夜一的记忆中,爷爷的印象单薄地可怜,只是一个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蜷缩着的稍微有点发胖的老人,而对于父亲的印象则是干脆没有。
总之小的时候的记忆是一片混乱,只是不知不觉间,偌大的屋子里多了一个比她稍大一点的小孩,然后世界才逐渐变得清晰。
那个人就叫做梵惠。
夜一记得,那个人一开始的那段时间见到自己的时候虽然脸上带着笑,可那笑却从来都没有到达过眼底。看见爷爷的时候,那个人也不同于在爷爷身边的那些人一样,一张脸上时时刻刻都挂着崇敬或是敬畏,如果要说有什么感情的话,夜一觉得,那更类似于无奈和咬牙切齿。
之后经历了一场不知所谓的战斗,当时作为四枫院家最杰出的继承人的她都没有被准许参加,可是爷爷却强硬地拉着他去了,她不忿的跑去找爷爷理论。
‘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去?’
当她站在厅堂之中将自己的不平唯一一次大声说出来的时候,爷爷当时叹了口气,一如既往缩在椅子上,那个所有人都敬畏的人在厅堂的阴暗处,伛偻着背,说“我……。熬不了多久了………把他推到风口浪尖也是无奈之举……这些你不懂,但你只要记得,四枫院家永远都欠他良多………这,就够了”
前言不搭后语的一句话说完后,爷爷就挥了挥手不愿多说什么了。
后来,她无意间听到,下人说在背地里说四枫院家也许就要易主了。
她皱着眉头忽然有些明白了。或许,以现在自己的实力,是完全不够资格掌控一个大家族,并且让所有人心服口服的。
然后,在所有流言蜚语几乎要达到顶峰的时候,梵惠回来了。他和走的时候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在看见她的时候揉了揉她的头,笑了一下。
一直到人已经离开很远,她还呆在原地,没有挪动半点步伐。因为,那个笑容是真心并且和善的,那是自从她见到他以后,他第一个到达心底的笑容。霎那间闪耀地几乎让人移不开眼睛,那笑就像是能够融化冰雪一样温暖和煦。
她恍恍惚惚地觉得,那一定就是所谓的‘亲人’的感觉。
没过几年,风云突变,爷爷最终没有熬过最后的日子,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离开的时候没有受到很多的痛苦。
葬礼上,分家光明正大跳出来要拿走家主印。
理由更是找的冠冕堂皇,说什么她四枫院夜一还是一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