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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
“……”果然,闫丽明愣了愣,犹豫了一会儿,来了一句“我们家不包午餐。”
“我可以吃过了饭,再过来……”这孩子真是逗,本来也不在她家吃饭。真崎兰笑了。
“你们聊……”闫丽明的妈妈对真崎兰满意地点点头,阖上了门。
从此,闫丽明闯进了真崎兰的心,让真崎兰为自己的毫无节操,倍感愧疚。
她还是一个孩子啊,她还是一个孩子……
即使她不是孩子,她也是个女性。
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每一夜都梦见她?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两个人认识了半个月后的下午,闫丽明忽然伸出手,稳稳扶住了真崎兰的脸颊,十分严肃地说:“老师,你是不是喜欢我?”差点没把真崎兰的三魂七魄给吓出来。
也许,当时,确实是被惊得大脑麻木。
总之……
呵~在这个世上,大概,再没有我这么逊毙的老师了吧?
真崎兰一边深深谴责自己,一边面红耳赤地点了点头“嗯!”
奇迹般的,闫丽明笑着说“那我们交往吧!”
呃……这个可以……吗?
翻来覆去,真崎兰找不到双方可以交往的理由。
然而,无论可以不可以,不该开始的也都开始了。居然,真的成了恋人的关系。
其实,真的是很幸福。虽然也真的是很短暂。
蓦然想起,真崎兰感到心口依然痛到抽搐不止。
蓝紫冧停住了,对真崎兰说“就是这里……”
呃,这,果然是缘分。
多么巧!她们的闺房是在同一间。
又多么不巧,她们所爱的是截然不同的风格。
闫丽明喜欢恶作剧,却像冷漠男孩一样喜爱简洁略带忧郁的青色系。
蓝紫冧习惯扮高冷,却像甜美幼女一样钟情柔嫩而又温暖的粉色系。
都有些表里不一。
进门的一霎那,印入眼帘的,是床头上放着的龙猫公仔,但仅此一只。
可这一只的尺寸,让真崎兰目瞪口呆了好一会儿。
看着,好有份量的感觉!这个,抱起来,会不会觉得手酸?
走进房间,带上了雕花胡桃木色的门,真崎兰首先想到的是,睡觉不好翻身,毕竟旁边坐着好大一只胖墩墩布偶,虽然它并不占地。
“呵呵!你好像很喜欢龙猫?”
“嗯?也不是,只是觉得它们的公仔形象还挺可爱。假如,真的有几只龙猫在我面前,我立马就会把它们塞进马桶下水道里去。”
呃!好残忍……真崎兰一时语塞,莫名冷场。
怎么办?不知道要说什么。
孤女寡女共处一室,一般都做些啥?
啊~~~
没经验,真可怕。
作者有话要说:
☆、梦境
迄今为止,真崎兰只进过三个女生的房间,包括蓝紫冧的在内。
做家教的时候,自然需要说道学业成绩,校园见闻。
到同学家去作客的时候,总是一班人马一起去凑热闹聚餐,人越多越好玩。
只有现在,有那么些……无话题!
唉!想要小诙谐幽默一下,但脑子里空空如也,真崎兰什么也想不出来。
“随意坐。”蓝紫冧请真崎兰落座折叠式沙发,自己却走了出去。
“咦?让我一个人在这……”真崎兰顿感如坐针毡,屁股好疼,站直身体,环顾着这阔绰而装潢繁复的卧房,走到了靠窗的书桌。
桌上放着文房四宝,还有各类书籍,以及几张装裱起来的泛黄老照片:有蓝紫冧和少妇模样的女人的合影(大概是她的妈妈),有蓝紫冧和蓝紫琹小时候的合影,她们亲密的紧靠在一起。
她们小时候也不是很像呢!冧冧看起来好呆,琹姐看起来却像仙童子。
但好可爱!
不过,不是有接触性恐惧症么?
还是那个时候还没有得?
这是多大?
呃……看着像是四五岁。可能还太小吧!自己没觉察?
好香,栀子花的浓郁糍糯的芬芳钻进真崎兰的鼻腔里,呃,她喜欢熏衣服?
果然是女孩子啊!
房间里到处都是牵牵绊绊的蕾丝花边,和千姿百态的碎花图案。
深棕色的实木地板,米白色的家具,以及玫瑰红的床上用品,无一不散发出女人世界的风情万种。就连那些稀疏平凡的水晶枝型吊灯,也比别处的多了一分妩媚。
咔嗒一声,门被轻轻推开了。
真崎兰转身看到蓝紫冧端着一个托盘婷婷袅袅的走进来。
托盘被放在灰色的折叠沙发前的玻璃茶几上,托盘里放着一个大的粉红色的雕花玻璃碗,碗里装着水果色拉,还有两杯牛奶。
不是刚吃过饭?还能吃的下去?真崎兰略有困惑。
蓝紫冧也不招呼真崎兰,自己跑去开音响,流水一般的音乐泄出,潺潺不止地溢满了这满是温暖色泽的房间。真崎兰听出来了,这是李斯特的《爱之梦》
微笑着,真崎兰静静聆听,不去班门弄斧讨论什么艺术。
沉默的真崎兰,让蓝紫冧有些惊讶,以为真崎兰会或多或少说点什么,但真崎兰只是闭着黑到发蓝的大眼睛,脸上露出陶醉而沉溺的表情。
如此的一个人,居然出现在自己的房间?
多不可思议!
蓝紫冧愣愣的出了神,啊,多好看的人,为什么之前就没注意到?
呃?想想,觉得自己有些可笑。蓝紫冧也背倚着沙发靠枕,闭上了眼睛,听着舒缓而轻柔优美的钢琴曲,思绪随着旋律飞遍天涯海角,落脚在一个小小农庄里。
农庄在一个名为樟宿的依江散步的小小村镇里,村镇掩映在一片直上直下犹如屏风一般的镜屏山里,这里鸟语花香,流水潺潺,万物安宁。
居于深山之中的樟宿的东南方位,有一片林家的祖祠,那青砖黑瓦的农庄,四四方方套着这片祖祠。这农庄最先的用处:是为守护祠堂坟冢的佣人们提供一席坐卧烹饪之地。
年复一年的扩展建设,渐渐的就成了别有洞天的世外小桃园。
每年的酷暑,这里就成了林家掌权人的消夏去处。
夏天,青纱帐一般的竹林,连亘几里不间断,树荫遮蔽出大片大片的阴凉。
主人们看腻了高楼大厦现代科技,格外钟意这里的绿意盎然和蓬荜柴门。
久居于此的守墓人却体验不到这里的难能可贵,除了夏天,这里多数时候,都安静得像幽冥界的鬼屋。不是生于此长于此,根本受不了这清静。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到的都是祠堂里供奉的林氏家族的灵位,进进出出面对的都是林氏家族的坟冢。
守墓人眺望着连绵不绝的群山环绕,只希望可以多多看到自己以外的人。
尤其希望能受到主人们的垂怜。
总觉得,一不小心,自己就被主人们给忘记了。
被想起来时,又总在“清明时节雨纷纷”的黄表纸钱翻飞的季节。
守墓人至今延续了128代。
祠堂代代传承,守墓人也几乎是子承父业。
这根植血缘里的忠贞不渝,连带着安守本分的作风,一脉相承。
二十六年前的那个百年不遇的萧索冬天,守墓的职责传到了王魁这一代。
王魁娶的是主人林建伟指定的哑女,哑女貌美,唯一的缺陷是只能听不能说。好在生下的一双儿女唧唧咋咋能说会道的很。王魁不像他爹爹王庆,从不望眼欲穿的希冀着主人林建伟来农庄游兴赏景。他认为人生就该知足长乐兮,柴米油盐酱醋茶。
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男耕女织的温馨小日子,吃饱穿暖,儿女成双,夫唱妇随,王魁再没更多的渴求。
这一天是大年三十的下午,他正在给坟冢周围添置新桩子。看着那一排一排的坟茔,就能算出林氏出了多少代人。这是一个敬祖的大家族,虽然现在只剩下林建伟一脉健在。
守墓人王魁一直认为,祖宗的阴灵一定会保佑林建伟香火鼎盛。他一边祈祷着,一边抡着大榔头一镚一镚地锤着桩头。
哑女正在灶下炸米花糖,煮大锅的肉丸,炖着猪头和成只的鸡鸭。
四岁的女儿王曼带着两岁的胞弟王启,搬来两把小竹椅,坐在宽宽的高脚独凳前,一板一眼地叠着金元宝银元宝,嘀哩咕噜地比试谁叠得好。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预备着除夕夜的来临。
墨绿色的路虎车,顶着雪,溅着大片泥泞,驶进了通往农庄的蜿蜒迂回的山麓。走了颠三倒四不知道几多个S型路线,墨绿色路虎开到了农庄的院门前。
王魁听闻汽车的发动机声,就连滚带爬地奔到前院。
突如其来的穿戴一身黑色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