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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全身的痛,在床上俯身跪着
“主子,奴才哪里做的让主子不满意么?”
“都不满意”
“奴才该死”
身形卑微,却是声音不带一丝一毫的战栗,这就是司空倚天,这才是真正的司空倚天吧
这才是为什么自己不舒服的原因吧?屈服背后倔强与尊严,始终不肯放弃,甚至变本加厉
左口主子,右口奴才,对于自己,他是没有半分的敬畏吧
多格一把捞过司空倚天的下巴,一用力,将将他跪着的身子直接拉趴下,紧贴在床面,脸不偏不倚落在多格的双腿中间
碰上多格的玉茎,司空倚天只是仰头看着多格冰山一样的脸,笑道
“要伺候它么”眼神扫过多格的玉茎,示意他,是要自己舔它么?
回复的只是多格从眼神里射出的鄙夷,冷哼一声
“贱的可以”
只有隐隐的几个字,声音不大
只是司空倚天微笑的脸上,眼神中的落寞一闪而过
我贱?我这一生已经做好了接受一切白眼,唾弃,欺辱的准备,可是冷不防地这么一句,还是有些将自己在第一层学到的“贱”逼到支离破碎
就那一瞬间的落寞,就是一闪而过,就是那么一瞬间,落在多格的眼里,心,被抽动了一下
想再看一眼,却仍旧是那勾人的眼神,布满讨好
多格不顾腿上的司空倚天,一把从床榻上起来,摔下司空倚天在床上,床榻很软,脸一点也不疼,但是,心疼
望着多格的背影,肆无忌惮的挥洒着自己的落寞与思念,还有依依不舍,经此一别,应是不会再见了吧
“给朕更衣”
“是”
裸身下床,本想裹上那薄如蝉翼的红纱,想来也无蔽体之用,再者,也不想怠慢了主子的命令,在惹他多生出一份厌烦,索性赤身下床
在草原不短不长的日子,每日都是这样,伺候多格更衣用膳,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体,三年了,手法有些生疏了
手还是那样的凉,虽然,还是像在草原上一般,故意将手避开自己的身体,还是若有若无的能碰到,那微凉的感觉,让人心疼
还是那样,跪下给自己系好腰带
俯身跪下的一瞬间,才看见方才红帐旖旎间不曾见到的腰身上一片,伤痕狼藉,扯着司空倚天的手就要他站起来,一时牵动腋下烧伤,没防备,司空倚天只得“嘶”一声
还没来得及好好看腰身的伤,因为一声“嘶”声,又检查可能还有伤痕的地方
腋下的别说是腋毛,就连皮肤都是烫伤一片,红色的燎泡,目不忍睹,粗暴的转过司空倚天的身子,是鞭痕么?
他是在在乎自己么?一瞬间的欣喜又被自己浇得冰凉,不会的,多格,此时的多格决然不会的
多格的确什么话也没说,任由赤身的司空倚天将自己穿戴好
“时辰也差不多了,该回宫了”
时辰不早了,也该结束了,经此一别,再见亦难,怕只是再见亦是流光追不及,再见怕是尘面鬓霜,再见,亦是容华不再
屈伸跪拜“恭送——”
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多格不耐烦的打断
“这烟花之地都比呆在朕的身边强么”
一时司空倚天竟然不解这是何意,不是不解,只是不敢解,怕万一一个字猜错了意思,自己又是一次支离破碎,只是仰头看着多格
“哼,穿衣服还要朕伺候你”
说完,便一声冷哼转身离去
他···他要自己随他回去?
这些日子看到多格的改变也看到多格的恨之入骨,就算带自己回去,自己也知道,宫里的生活不会比这里好过,只会越扎越疼,可是,这欣喜的感觉···
还是一袭红衣,外套那个白色长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
已经是秋末初冬的时节,司空倚天就赤着脚站在外面,冰凉的地面,直到进入车中才有了一丝暖意,跪在多格面前,多格只是视若无睹的看着自己手中的书
☆、第十四章 宫中日长
宫中日长,从前听人讲过,倒也不以为意,如今才算有所体会
宫中不是日长,是寂寞长
回来以后,以为多格会对自己百般羞辱,但却没有,颇有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只是,如何司空倚天也不会相信,多格的报复会就此戛然而止
也许是,有了新欢,暂时无暇顾及,亦或者,另有图谋,给自己一种未知的恐惧,或者,本来就是细水长流的折磨?
当心里一次次浮现这些话语时,司空倚天都是苦笑一笔带过
是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心中完美的战神,已如地狱恶神般的模样活在自己脑海里···
独门小院,粗茶淡饭,现在来说,已是莫大的幸福,只是,到底能持续多久···
素来喜好水墨丹青,只是,自己这里没有笔墨纸砚,也不愿张口问宫人要,说不定,又是一顿白眼嘲讽吧
索性,折了树枝,在地上勾画,或许没了笔墨,勾不出水墨的浓淡,无论是画也好字也罢,书写的不过,是一种意境,更是心境,那浓淡早已绘在心间
“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
闻道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司空倚天起身,落落出水芙蓉的容颜宛然立于对方眸中
看他一身异族装扮模样,这肩上袖口的皮毛,应是···西戎的族人?西戎既然当初可以立于南北匈奴,中原,南方羯羌之间,实力自然不容小觑,只是,他如何出现在皇宫的后宫之中
面对司空倚天的疑惑,对方只顾沉浸在自己对司空倚天的陶醉间,继而吟道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一步步移到司空倚天的面前,抬起司空倚天的下巴,有些色意微醺的调情道
“莫不是我西戎居北太过严寒,才不够钟灵毓秀,养不出这般绝色”
若有若无间,司空倚天拂去他留在自己下巴上的手,面不改色问道
“敢问阁下是?”
“查木尔”
“原来是西戎王,久仰大名”
西戎王本就是虬髯大汉,仰天一笑
“哈哈,颇有见识,后宫之中,竟然也知我这边陲小国的国主”
司空倚天只是看着查木尔的眼角都能流出口水的样子,只想全身而退,再说什么“西戎也是天下群雄之一”的话来奉承敷衍,不知还要惹出什么后话,索性一笑了之
“西戎王,在下有些疲倦,今日怕不能再奉陪,先行告退”
微微欠身间,西戎王只顾欣赏司空倚天这一行一动间的风流
“本王素来看不上那些只要没人不要江山的主儿,而今一看,倒是本王自己孤陋寡闻,没见过倾世的人儿罢了”
西戎王的字里行间爱慕之情,已经流露的不能再露骨了,司空倚天也只能装聋作哑,全当没听见,转身离去,却被查木尔拦腰圈在怀里
“啧,尤物”
司空倚天没有挣扎,自己本是男子,又自小习武,若真要挣脱,怕他也拦不住自己,只是,现在的自己已经不想惹出什么事端
何况,西戎王无事怎会登上三宝殿?既然来到了中原,光明正大走进皇宫,甚至堂而皇之进了后宫,定然是须卜多格的座上宾,现在的自己若是再得罪多格···
不是怕责罚,只是怕被多格责罚,多格,相见不如不见
“西戎王自重,我只是个不得宠得男宠,身份低贱,还是不要脏了西戎王的衣服”
“不得宠?你们皇帝还真是暴殄天物啊,不如,我要了你,带你回西戎,我必会好好宠你”
“哼”这一声提醒似的威胁信号,再不能熟悉,是,须卜多格
西戎王回头看了一眼须卜多格,内心一惊,毕竟是给人家正在带绿帽子,还是很镇定的松开了怀,毕竟自己是西戎王,毕竟自己还尚未称臣,须卜多格总不会为了个不得宠的男宠对自己如何,一行一动倒也泰然自若
“哦,这皇宫倒是大,本想出恭而已,转着转着怎么就到了这里”
须卜多格才懒得听他怎么解释,无论如何,这个帐已经记下了,无论如何,要是能不费一兵一卒让西戎称臣,这个帐都不会和他现在就算,笑着冷眼扫过查木尔一眼,走到司空倚天面前
司空倚天被他盯得浑身发毛,认命般的跪下,颔首
“奴才见过皇上”
司空倚天你还真是个妖孽,任这天下的哪个男人都得败倒在你这张脸下,你才满意是吧?想像着他方才用在观音台对自己的那般媚术去勾引查木尔就气不打一处来
盯着跪在地上的司空倚天,对一旁的宫人命令道
“引西戎王去正殿,这后宫女子之地,让西戎王久待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