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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勉强。」
「没有勉强,我喜欢你。既然喜欢你,你想要什么,我通通都可以给你,你只要记得你对我的承诺,不离不弃,一生只有我一人。那么我的全部都是你的,都可以给你。」他懵懵懂懂地知道两个人在一起,不可能什么都不发生,再害怕他都愿意为他去克服。
石木抱起他,将他放倒在床上,吻上他颤抖的唇瓣,「这一生一世,我石木对你发誓,石木对沈麒永远不离不弃,这一生一世只要沈麒一个人。」
沈麒在他温柔的吻里笑了,此刻在石木怀中,沈麒心甘情愿的献出自己,为他绽放最美的姿态,最明媚的风华。
幽冥教位置近于西域一处叫木尧城的小城,据说木尧城西南方三十里处就是他们的总教坛所在处。
石木和沈麒一路向西,虽不到快马加鞭,但一开始闲情逸致的漫步,也被这一路四面八方涌来追杀擒拿他们的杀手,逼得加快了脚步。
为了不引人注目,也为了石木,沈麒一路上都易容乔装成平凡甚至近乎丑陋的样子,到后来连石木也不得不加入易容的行列。
由石家堡赶来的两名贴身随从,正面对面坐着喝茶闲嗑牙。眼前忽然走近了一位中年妇人,低着头温柔地、怯怯地开口,「两位小爷,这客栈位置都满了,奴家和奴家的丈夫能否和小爷共坐?」
两人对看一眼,看了看楼上,再瞧瞧中年妇人身后的中年男人,脸上一条蜿蜒恶心的刀疤,背着一把大刀,沉默地跟在妇人身后。
董文看了看那妇人,眼眶好像还含着泪,时不时委屈、害怕的偷偷觑着后面的丈夫。他于心不忍,不屑地瞪了眼让女人抛头露面,只会对女人逞凶斗狠的壮汉一眼。「这位置让给你们吧,浩子,我们上楼去。」
白浩笙方点头才要起身,那名妇人忽然一个不稳,眼看就要跌倒。董文立刻一个箭步想扶住她,想不到她身后凶狠的丈夫比董文手脚更快。
「你玩过头了,麒儿。」
董文听到这个声音,惊讶的瞪大了眼,「公、公、公、公……」
中年妇人翻了个白眼,伸出手才想敲醒这个笨蛋,他的拳头在半空被拦截,他回头对着男人干笑几声,再瞪向董文,「公、公、公、公……再喊一次我就让你成了真正的太监,让你喊一辈子,喊个过瘾。」
「爷、夫人请坐。」白浩笙笑着起来让位。
「公子……」董文才一出声又被打断。
沈麒抚额悲叹,「董文,你真是不会看情况,公子?还公子?你是有看过女人被叫公子的?学学、多学学,我真是受不了你。」纵然是怒骂,也不似平常音量和语气,活脱脱就是一个中年妇人的声音和语气,温婉绵长、哀怨却又自矜,嗓音也多了几分风霜沙哑,不如原来嗓子一样清脆悦耳。
「易容术真是太厉了。」董文瞪大了眼,他完全不敢想像这眼前的妇人竟是一位年轻公子乔装而成,沈麒每化装成一个人物,他总少不了惊叹。比起石木往往脱不了就是一个样子,沈麒的角色更丰富多元。
沈麒曾说过,一来石木没学过易容术,因此不会敛藏住骨子里天生那股气质,二来是有些人天生就是一个模样,是怎么也改变不了。所以石木怎么乔装,也无法像沈麒男女老幼都能扮演得恰如其分。
就在董文赞叹同时,一道道热腾腾的菜肴上桌了。
「好饿。」沈麒闻着那桌子的饭菜香气,却是对着他身边的男人说话。
董文看着沈麒对着自家堡主才会露出的娇态,那种味道说也奇怪,不论放在哪个角色上去看都不奇怪。一个小孩子露出那种眼神,像是娇憨的撒娇,不怪;一个姑娘家使用那种语气,叫做含羞带怯的撒娇,不怪;一个少年露出那种姿态,就是崇拜恋慕的撒娇,不怪;更甭说一个中年妇人对她丈夫的撒娇,更是绝对不奇怪了。
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撒娇,是一件奇怪的事,可放在石木和沈麒这一对来看,却又不怎么碍眼,真是太奇怪了。
石木眼里透着温柔,将去了刺的鱼肉放到沈麒碗里。转而剥起虾子,虾肉沾了白醋,正要放到沈麒碗里,却在半空被拦截,直接进了沈麒嘴里。咬着虾子的同时,沈麒的舌还故意舔了下石木的手,然后向他眨了眨眼。一张俏脸自是不用说,红得快和桌上的红烧酱一个模样。
这董文就看不下去了,转头咳了几声,才要说话脚上一阵剧痛,「哎哟,谁踢我?」
你看不下去,我就偏要你看。沈麒存心和董文杠上了,搂住石木的手,「石哥喂我吃饭,我要吃凉拌鲜鸡丝。」
董文也憋不住气,看不过的开口,「夫人,您这也太过火了?又不是三岁小孩,和夫人身分不符。」
「怎么?没看过这么恩爱的夫妻?羡慕就去找个伴啊,蠢瓜。」沈麒咬了一口豆腐,就着石木的汤匙喝着鲜甜的汤汁,表情得意的不得了,「石哥,这金玉镶月真好吃,一会儿我去问厨子师父,改明儿我做给你吃。」
「好。」石木爱怜的擦去他唇边汤渍,由着他和自己属下闹着玩。
董文凉凉地开口,「要真的会做才说啊。」,
沈麒看着董文,嘴里却问着石木,「石哥,你说董文这人诚不诚实?」
「我当然诚实。」
「输了也会乖乖认输,绝不狡辩?」
「那当然,男子汉大丈夫,自然是光明磊落。」
「那好!」沈麒望着自家爱人,「石哥,对你我也绝不打诳语。这样吧,不改明儿就今晚,我亲自下厨做个八菜一汤,保证让你们吃了此生难忘,好吃到把舌头也给吞进去。」
石木皱眉,「麒儿,和董文闹着玩便罢,你别当真。」
白浩笙踢了下董文的脚,董文毫无所觉地接口道,「就是,输了多难看。」
沈麒冷笑,骄傲的扬起下巴,「谁输谁赢还不知道,你要是输了就得答应我三个条件,我要是输了石哥答应你三个条件。」
「和我比的人是你,你怎么把堡主也扯进来了?」
沈麒托着腮帮子对他笑,「我这可是帮你,你不是看我不顺眼吗?那不正好,你可以叫石哥把我休了,再娶一个你看得顺眼的人过门。」
「我哪有……」
「麒儿,不准拿这种事当赌注,董文,你最好也不要有这种想法。」石木出声表明立场。
沈麒站起身,「好啦,不管拿什么当赌注,我非赢不可。我去厨房找厨子师父去啦,石哥你去跟老板说要包下厨房。」话一说完,人就溜了。
董文也站起身,「我去跟老板说,比就比,没啥好怕的。」
桌上两个男人相对一眼,同时叹了口气。
「爷,我踢了董文好几脚,可惜他不懂,我会好好跟他说说。」
「我知道,你踢了他三脚。」
「爷怎么知道?」
「因为你踢到的是我的脚。」
「贪吃鬼!」
「谁是贪吃鬼?就算会煮菜又怎么样?男子汉大丈夫,比的是武功。」
很明显,那一夜沈麒赢得漂亮,不过两个人也一路争吵,一路比赛,什么都比,两个好强的人凑一起,不需要那些杀手也能吵得天翻地覆。
石木通常都让着、宠着,不过前几天沈麒瞒着石木和董文拼酒的比赛,两人醉了居然勾肩搭背起来,亲昵的靠在一块儿,这一幕可彻底惹火了性子温和的石木。
自那日起,两人难得休战了足足五天左右。
董文被训斥了一顿,沈麒整天都昏昏欲睡的躺在马车里,而石木则是周到的伺候着,马车里时不时会传来低声的争吵,不过最后往往是石木温柔安慰的声音。
这一天,看在董文眼里,是沈麒难得没有指使石木给他送吃的,而是自个儿下马车和石木挨在一块儿吃着烤好的野雁。而实际上是沈麒终于可以下马车而不腿软,当然要出来好好吹吹风。
「咱们现在在哪儿了?」
「再过几日就要到木尧城了。」
「木尧城呀。」沈麒未尽的话语,成了沉默的思索。
「爷,您打算怎么做?」
「麒儿,你说说要怎么做?」
沈麒看了他一眼,「你肯定是想先送拜帖给他们,他们都精锐尽出的要取咱们性命,就只有你还傻乎乎的。」
「不错,我是打算这么做。」
「爷,不会吧?」沉默的董文终于开了金口。
沈麒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不过这回我也不反对,咱们就这么做,反正幽冥教的人也晓得咱们快到木尧城,明着来他们反而不晓得咱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