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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知道我带你出来的意义。”
肩胛处多出来的温热与力度似乎意外让人觉得可靠。
“可以不知道么。”
“我喜欢你的。”
手中的刀顿了一瞬,窦怀准点点头:“能得到家主青睐真是此生荣幸。”
站在衣橱前,阎辕澜伸直双臂,屏风边待命的窦怀准会意地小碎步过去,服侍他脱至只余单薄里衣。稍紧的线条勾勒出饱满结实的肌理,窦怀准低头看了眼自己被衣服遮住看不出起伏的胸膛,深深叹了口气。
走在前面的阎辕澜回过头:“怎么?”
抬头一个灿烂的笑容,笑不露齿,窦怀准眼睛晶亮:“没什么。”
迈步从一侧的小门穿过,是一个引水浴池,白玉盛水,清莹澄澈,热气腾腾,浓雾袅袅盘旋于空。沐浴之地便该如此氤氲怡人,窦怀准发自内心觉得这样生活才是不虚此生。
褪去最后一层遮蔽,阎辕澜长腿一迈跨进水里,闭眼享受温热侵入毛孔的舒坦。
过了会儿,像是突然想起般,阎辕澜扭头招呼垂首安静站在池边的少年:“你要下来么。”
仿若受惊的小鹿,窦怀准回过神来,重心不稳地往后退了一小步站定才惴惴不安地看向阎辕澜:“不、不用了。”
趴在池沿,下巴搁在小臂上,阎辕澜饶有兴致地伸出胳膊,沾着水的手指点上少年白净的脚背。
在少年讶异地意欲退步之前握住了他白细的脚踝,带着妖冶的笑仰头,四目相对,凝望那双闪烁着惊疑不定光芒的黑眸,阎辕澜声音低沉而平稳:“我想要你。”
“可是,你和其他很多人都可以,不是吗。”尽管前面是冰凉的玉石,背后是男人火热的躯体,周身被怡人的温水包裹,窦怀准的声音却听不出任何抱怨或委屈,平静得像在平铺直述一个事实。
“啧。”松开少年,阎辕澜扫兴地靠回池璧,双臂展开,姿态肆意,恢复严肃的表情上带了点不耐。
该是,从未被忤逆的不耐。亦是,下意识的忍耐。
两人无言,窦怀准呆在水里泡了一会儿后默默地爬上岸,顺手脱掉湿漉漉的衣服,往房间走去。
背后猛地传来哗啦啦的水声,随后贴过一个坚实滚烫的胸膛。
阎辕澜双臂交叉,拥住前面身形略显瘦弱的少年,赤诚相贴的肌肤传递着高于寻常的热度。
“你怎么就这么倔呢。”
“……”
地上留下蜿蜒的水痕,零落散开的衣物被扔置一旁,半截素白衣袖在清澈的水中漂浮。
已过了午饭时间,阎辕澜快马加鞭地从外地赶回,洗去一身风尘仆仆后甫一踏进书房,便看见在侧室卧榻上躺着小憩的少年。
不施脂粉,亦无烟黛,内里一分的妖媚,却是在稍显稚嫩的面孔上隐约可见,端的勾人欲深。
屋外仍维持着盛夏的酷热,窗边生长着数十年树龄的香樟,繁茂的枝叶遮挡了灼热光线,投下一室清荫。
大抵是闷热难耐,午后憩眠的少年只着了件白色的纯棉单衣,明显过大的长衫将少年尚未长开的躯体模糊得颀长瘦弱,宽大的领口未被系拢,精致的锁骨隐隐露出一截来;松松垮垮的袖口上挽至肘部,雪白的手臂顺着惯性搭在蝠纹降香黄檀木榻的深色勾边儿上,更衬得冰肌玉洁;而衫底开口的地方上至大腿,同样白皙光洁的肌肤□□在外,又像多了分试探的诱导。
恬适的睡颜没有平日的灵动与活跃,稍显单薄的胸口平稳地起伏,反差显出别样安宁的美,不谙世事的单纯与不经意流露的妖艳在这张无暇的脸上完美结合,如同一丛清丽艳绝的火红罂粟,纯真又妖冶,引起心底潜伏的细微骚动。
欲动不动地挣扎了半天,阎辕澜终是轻轻叹了口气,从旁低矮的紫檀木柜里拎出一条棉纱被,走到榻边,摊开来,轻覆在了少年微蜷的身上。
倾着腰身为他掖好被角,修长的手指恶作剧般轻轻拨弄散于枕侧的黑发,低声自语:“真不教人省心。”
正要起身站直时,手忽然被握住,带着些许凉意的舒适温度。
稍有诧异地转目,便对上一双炯炯有神的乌黑眼眸,弯弯亮亮的眼,勾人的弧度:“大叔,还以为你会忍不住呢。”
哭笑不得地回握住那只白皙的手,阎辕澜坐上矮榻边沿,仿佛自动过滤了那没大没小尊卑无序的称呼,沉沉的音调里满满的宠溺:“你这孩子,一天到晚净想些什么。”
窦怀准一个翻身坐起来,不顾滑至腿根的薄被,用亲密的姿势从背后扒着阎辕澜。
凉凉的手臂绕过脖颈,硌着脆弱的咽喉。
阎辕澜可以感觉到他皮肤的细腻光滑,就像之前每一次触摸一样,那是连女子也相形见绌的柔美质感。
“你的定力怎么总是这么好……”少年特有的声线在耳边喟叹般响起。
阎辕澜笑着捞过少年精瘦的腰,将人圈进怀里,护在面前:“你这点小把戏当然还不够。”
“是吗。”偏过头,窦怀准上挑凤眼,带着挑衅的不甘示弱一闪而过,借着现有的姿势略探起身,够到那人的耳垂开口舔咬。
阎辕澜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皂角清香,在这样炎热的夏日倒格外让人欲罢不能。舌尖携带热气伸至耳内,不断往里,像是定要探求回应才肯罢休。
隔着衣物摩挲着手中富有弹性的侧腰,阎辕澜眯着眼感受少年执拗的热望,轻勾嘴角,另一只手钻进被里抚上衣料遮掩下光滑的小腿,略施巧劲揉捏向上。
略微难耐地轻哼出声,窦怀准在一瞬的失力后转至脖侧吸吮啃咬,却只听得一阵低沉闷笑,唇下的皮肤连着声带震动,带出些酥酥麻麻的痒。
不甘地重新坐起,股肉正压在男子的两腿间,那热烫的硬物让他些许战栗,令上半身紧密贴合不留缝隙,彼此的心跳清晰可感。
瞥了一眼那人装模作样的气定神闲,窦怀准垂下眼帘专注地吻上男人浅出胡渣的下颚、在微凹的唇边落下碎啄、温热的气息流连于眼睑眉心。
隐于暗处的手沿着腿根向中心划着小圈缓慢接近,指腹的薄茧摩擦细嫩,带起另一层快意与不满,施谷欠的人却仍旧不急不缓,一路逗弄挑拨起撩人的快感,少年依然经不住这般戏弄,软了身子,喘息着伏趴在阎辕澜身上,在他的颈窝边吐息出炙热的邀请。
浑身燥热,像有一千只蚂蚁在周身细细攀爬,费心噬咬。窦怀准抱着阎辕澜,抓紧了手边的衣料,显出几道皱痕,指背贴着那人的背脊,温度暖热。
阎辕澜露出计谋得逞的微笑表情,整张脸顿时邪魅起来。左手沿着腰线顺着未合的衣领潜移入内,在突出的部位转捏揉压,少年胸口燃起青涩的谷欠火。
正是年少敏感之时,少年迷离沉醉的神色更添了几分可塑的妖美,细长白皙的脖颈绷直了一侧,鼓动的心跳随着被挑拨的欲念拉扯,口齿不清地呢喃着想要。
“还要使坏吗。”故意捻弄少年胸前的敏感点,另一只手控制着少年下面的欲望,阎辕澜坏心眼地问道。
“不……不了……快,给我……”被折腾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窦怀准几乎失了理智。
“叫我。”按住那个细小又脆弱的出口,男人眯着眼命令。
“家、家主……”在对方开口之前,窦怀准探身攀附着吻上对方的唇。
终于眼前一片刺眼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