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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瑱:我去索求他。
萧珣:那最好。
萧玹:(81)您对□□怎麽看?
萧瑱:呃……
萧珣:哼。
萧玹:好吧,这又是个不能揭的伤疤。
萧玹:(82)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萧瑱:被拒绝。
萧珣:休息不了。
萧玹:(83)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萧瑱:后山的温泉池。
萧珣:……
萧玹:三皇兄?
萧珣'感觉难以启齿':就是那里。
萧玹:(84)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萧瑱'回忆,笑':嗯。
萧珣:……
萧玹'鼻血':好想看看……
萧玹:嗯,(85)那时攻方的表情?
萧瑱:?
萧珣:先是惊讶,然后欢快地欣然接受。
萧玹:这题目好残忍。(86)攻方有过□□的行为吗?
萧瑱:嗯。
萧珣:……
萧玹:(87)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萧瑱:……激烈挣扎。
萧珣:但是被制住了。
萧玹:(88)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是?
萧瑱:皇兄。
萧珣:随意。
萧瑱'立即看向萧珣':皇兄!
萧珣'挑眉':你有意见?
萧瑱'略委屈':不准你和别人!
萧玹:(89)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萧瑱:嗯。
萧珣:还好。
萧玹:(90)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萧瑱:……要不下次试试?
萧珣:……
萧玹'惊叹':所以这是默认了吗?
萧玹:(91)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萧瑱:大过年的夜晚。
萧珣:挺早。
萧玹:(92)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萧瑱:嗯。
萧珣:不是。
萧瑱'感觉来做题就是个错误':……
萧玹:(93)您最喜欢被吻到哪裏呢?
萧瑱:腰侧。
萧珣:嘴唇。
萧玹:(94)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裏呢?
萧瑱:耳侧。
萧珣:嘴唇。
萧玹:(95)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萧瑱:不说话以表示专心。
萧珣:热情地回应。
萧玹:(96)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萧瑱:没想什么。
萧珣:不会想。
萧玹:(97)一晚H的次数是?
萧瑱:两次左右。
萧珣:嗯。
萧玹:(98)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萧瑱:一般自己,皇兄帮忙的时候反而会手忙脚乱。
萧珣:一般是他。
萧玹:(99)对您而言H是?
萧瑱:表达爱意的方式。
萧珣:证明感情的途径。
萧玹'泪目':可望而不可即的成人式。
萧玹:终于最后!(100)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萧瑱:皇兄,不要离开我。
萧珣:嗯。
萧玹'站在门口挥手欲行':很高兴我又更了解你们了!七皇兄,突然觉得你也挺不容易的。不过我会好好在江南享受生活,顺便为你们治理国家贡献绵薄之力!三皇兄,我随时恭候大驾喔!
萧瑱看着萧玹走远,转身抱住正倾身收拾茶具的萧珣,身体曲线贴合,嘴唇擦过柔软的耳廓,吐息温热:“皇兄……”
萧珣拿着茶杯的手一顿,微微皱眉:“有话好好说。”
春日的风总是携带暖意潜入房中,曛得空气静谧又惬意。
撇撇嘴,萧瑱维持着同样的姿势没撒手。
好像时间凝固了周围所有,只有风在罅隙间自由穿行。
待到呼吸声声可辨,萧珣放下手里的瓷杯,回身反抱住萧瑱,感觉到萧瑱一时不知所措的僵硬,语音带着笑:“你不用太在意第一次的事。”
加大力道,抱紧才安心似的,萧瑱压抑内心的懊悔,闷闷应了声。
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这一步,就算没有好的开头,以后也可以慢慢弥补回来。
还在一起就好。
☆、'阎窦'聊不胜无的过渡
作者有话要说: 有约
赵师秀
黄梅时节家家雨,
青草池塘处处蛙。
有约不来过夜半,
闲敲棋子落灯花。
窦怀准辗转数地终于到了阎家本宅所在的城镇——南方最为繁华的地方——金陵。
除了经商世家阎家之外,在金陵享有盛誉的还有一青楼,名曰玉散风。
该楼独特之处在于其占地堪比侯宅,亭台楼阁,九曲走廊,假山流水,应有尽有,庭中鲜花怒艳而不凋,瑶池活水泉涌而不断,欢歌笑语连绵不绝,有“登一楼览金陵,眠一夜尽知情”之说,可见风景独佳。
玉散风内分为三层,最外是玉簟坊,专女姬;次是玉檀阁,为男倌;再往里便是被竹林分隔,据五行八卦设了迷阵的内院,不容旁人进入。
众人皆知的是,阎家家主时常流连逗留于玉檀阁。窦怀准暗自欣喜,这不就是天赐良机。
经过严格的筛选和精简的训练,窦怀准成功进了玉檀楼,作为一名清倌。
玉散风不愧是名青楼,客流量大,信息量更大,呆了数日,窦怀准便将自以为的仇人的兴趣爱好了解得七七八八。
阎家主名辕澜,武功了得,智谋与相貌一样出色,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尚未婚娶,却偏爱小倌,只要长相不错便入得了他的眼。他在玉散风时,必定酉时入门,亥时一刻离开,从不夜宿。另有打赏大方,是众多小倌们争相服侍的金主。
华灯初上,夜色迷离,正是玉散风灯红酒绿觥筹交错的热闹时候,窦怀准独自站在两楼之间相连的空旷回廊边每日一琢磨,要怎么才能引起阎辕澜的注意,以便实施自己的计划。
听见了他的心声似的,千载难逢的机会得来毫不费工夫地落在了他面前。
一名年轻男子忽然蹒跚着步子从拐角出现,沉思中的窦怀准惊了一跳,下意识侧身贴墙,想让那人过去,但是天偶尔不遂人愿,脸色微红、跌跌撞撞的俊美青年一把扯住窦怀准,拉着他就近进了一间暖房。
眼前的人双颊不正常发红,明显是吃了催情的药;鬓发微乱,却遮掩不住凌厉的气势;长相是十分的俊美,但意外的有些眼熟……房里香薰阵阵,掩人耳目。窦怀准失了反应;不合时宜地认真端详思考着,几无所觉地就被那人有技巧地剥了精光。
“喂,你、干、干嘛!”回神的窦怀准慌张地拍打那人结实的手臂。
那人稍顿,停了抚摸亲吻的动作,挑起一边嘴角,衬着张绯红的脸;显得更加妖邪;似笑非笑地问:“你不知道我?”
虽然这几日窦怀准打听到了不少有关阎辕澜的小道消息,但对其真人却一直无缘得见。
“……”我应该知道你是谁吗?
看着窦怀准带着疑问和探究的目光,阎辕澜露出笑容:“我是阎辕澜。”
晴天霹雳。
接下来发生的事,窦怀准已经停止了反应能力,一切只凭本能。
无论疼痛还是欢愉,他像个局外人般木然地俯视着所有,强加的热情与被迫的承受。
或许有药的原因,阎辕澜的体力好得不像话,翻来覆去折腾,期间窦怀准昏过去数次又在他狠劲儿的冲刺下惊醒,直到天色朦亮,窗外略有人声,两人才洗净睡下。
将近正午,窦怀准悠悠转醒,身旁早已空无一人;稍微动一下,便感觉浑身酸软无力。下地穿戴时,窦怀准一个趔趄差点栽倒,手快地扶住床才不至于摔在冰冷的地上,原本束在脑后的青黑发丝散落于前,遮掩了表情,只有撑着床沿的手指骨节突出,关节泛白,可见用力之深。
穿戴整齐走到外间,却看见一幅似曾相识的画面。
年轻的男子穿着一袭暗蓝色的长衫,优雅地坐在桌边,一手卷着本薄书看,另一手以三指捏着块羊脂玉,间断地磕着桌面。侧脸依然有分明的棱角,逼不住的英气。桌上摆了碗热气腾腾的皮蛋瘦肉粥,还有一碟引人垂涎的精致糕点。
听见响动,那人回头示意,语气淡淡,丝毫没有昨夜□□满溢的影子:“醒了?来吃点东西。”
窦怀准霎时愣在屏风旁。
他一直将那块玉挂在腰侧,十年不曾变动,不是没有猜测过它的来历,但被证实的时候还是因为惊讶而无法动弹。
是这个人。
让他所有的美好灰飞烟灭。让他应有的幸福支离破碎。
“怎么,过了几年,就不记得了?你都长这么大了。”放下书,阎辕澜站起身,走到窦怀准身边,递过玉,“这个,我只有一块。”
也是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