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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好奇的家夥。别到处看了,一会儿让你站在这里看个够。”
菲兰令人将龙踏海架到了湖泊岸边的一处怪石装饰的岸边,然後又叫人去湖边的一处行殿中抬了什麽东西出来。
这时候,龙踏海总算也看清了“大枷”的模样。
那东西和中原的枷锁果然不太一样,整体竟似是一书橱的模样,只不过中间的横梁皆可取下来,每根横梁之间都有大小不一数量不一的空洞,想来便是用来枷人所用。
“走吧,上去试试。”
菲兰解开了龙踏海被绑住的双手,只拉了对方脖子上的锁链往前走去。
龙踏海面色不安地站到了那大枷的底板上,然後按照指示乖乖举高了双手。
几名训练有素的白衣仆从见状立即将拆卸下来的枷板选了副有三个空洞的对准龙踏海的脖子和双手腕扣了上去。
前後的枷板恰好严丝合缝地扣紧在一起,锁死了龙踏海的颈部和双腕,接著,他的腰上,膝间乃至脚腕也都被这麽锁上了枷板,把他浑身上下固定得丝毫不能动弹,尔後菲兰甚至还拿出一根一头被打磨得圆滑的木棍,把这木棍圆滑的一头直接插入了龙踏海的後穴中,另一头则插入了龙踏海膝盖间枷板中的一处暗孔之中,使之牢牢固定在龙踏海的後穴之中。
这样的枷锁可比中原那一块板枷令人难受得多了,龙踏海因为下巴被枷板顶著的缘故,只能微微地抬起头。
菲兰一边吩咐著白衣仆从们将枷板两侧用於楔合固定的搭扣上好锁,一边又拿了一副比之前那几副都要显得小很多的枷板在手里。
他把这副几乎称得上微型的枷板在龙踏海面前晃了晃,无不得意地说道,“瞧见这个了吗?这才是好东西呢。只可惜,你看不到了。”
“呜呜……”头部被迫微仰起的龙踏海自然看不到身下的情形,但是看那副枷板的模样他也大致猜测出了什麽,当即便著急地闷哼了几声。
菲兰并不多做理会,只是俯身下去用手捏了捏龙踏海那根昂然勃发的男根,接著便将中间开了个小孔的枷板分成两半,然後对准龙踏海春囊的根部紧紧地咬了过去。
“呜!”
男人的春囊本就是极为脆弱之物,哪怕是龙踏海这等受虐成性之人也难以忍受他人粗暴的对待。
套上枷板後,龙踏海只觉胯间一沈,不仅是春囊被沈重的木制枷板带著往下坠痛,便连之前挺立的分身也给带得低了一头下去。
菲兰小心地将这副枷板上好了锁,用手拍打了两下龙踏海那根挣扎著往上翘的东西,这才心满意足地说道,“罗刹少主的吩咐我等已经完成,接下来便让这不知死活的欲奴一个人在这儿玩个痛快吧。哈哈哈哈。”
说完话,菲兰收捡好了龙踏海身上枷板上的各处锁匙,带著一帮白衣仆从从容地离开了风景旖旎的花园,留下被锁在枷板上的龙踏海一个人独自忍受欲望的折磨。
第一百一十六章
药物的作用之下,龙踏海没一会儿便浑身发烫,分身亦是高高挺起,不肯屈服於枷锁的桎梏。
可无奈他春囊被锁,尿道中又被玉棍堵塞,一时间难以发泄,而身体各处的枷板更是令龙踏海连挣扎扭动也难以做到,只能被迫站直了身子,嘴里间或发出一两声沈闷的呻吟呜咽以此表达他身心所受的煎熬。
尽管如此,龙踏海的铃口还是从玉棍的缝隙间缓缓溢出了些许透明的液体,那略显粘稠的液体一点点地滑落在柱身上,让那根始终不肯乖乖受枷的肉棒更显出几分淫靡。
善见城的後花园内一般不会有人随意出入走动,菲兰走後,倒也一时无人再至。
就这样龙踏海一个人被紧紧地固定在大枷上,不多会儿便是心烦意乱,他宁可自己这副不堪入目的样子被人看到,乃至是被过路的人玩弄,也好过就这麽一个人独自承受欲望的煎熬。
“呜……呜……”
越是不能射,龙踏海越是想射,他焦灼地仰著头,不时将身体在枷锁的孔洞中微微挣扎。
不远处,一名身著淡蓝色长袍的男子在几名白衣仆从的陪同下缓步走了过来。
他正是阿傩的次子,奈何天的圣童苏利耶。
苏利耶的体质一直偏弱,所以长居在善见城的深宫之中,平素他不是呆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抚琴,便是偶尔到这!紫嫣红的後花园里散散心。
今天,他在屋里看书看得闷了,想要出来走走,负责随身伺候他的仆人自然不敢怠慢,一致跟了出来。
花园里的五彩湖是苏利耶最为喜欢的地方,他几乎是情不自禁地迈步来到了这里。
但是今天这里的风景却与往日有异,湖边的奇石小径边居然立了一张枷床,上面更是重重束缚住了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
跟在苏利耶身边的一名白衣仆人见到这番景象,立即上前抬袖挡在了苏利耶的眼前。
“圣童殿下,不知是谁这麽大胆将一名欲奴锁在此处,小心污了您的观瞻。”
“因世,不要紧。”苏利耶摇摇头,轻轻推开了对方的手,其实他怎麽会不明白呢,敢在善见城内如此恣意妄为的除了自己的罗刹哥哥外,想来别无他人了。而这个人既然被因世称作欲奴,看样子应该就是自己上次在罗刹屋中所见到的那名了。
不知为什麽,那日罗刹屋中与床上那名被层层白纱裹住的男子有过眼神交汇之後,苏利耶就一直忘不掉对方那双冷厉而深邃的眼,从来没有人以那样的眼神直视过他,即便是他那号称冷血的罗刹哥哥也总是对自己那麽温柔。
“可是他是肮脏的欲奴……”因世是负责照顾苏利耶的总管,他的任务不仅是伺候好这位将来奈何天的主人,更要确保对方的圣洁与纯真不受任何污秽之人,污秽之物的侵犯。
“没关系的。让我好好看看他。”
苏利耶轻柔的嗓音里有著不可辩驳的威严,他轻轻咳嗽了一声,随即微微抬起了头,认真地打量起了这个被锁在枷床上的男子。
这一次,对方不再被白纱所缠绕,露出了肌肉健硕线条优美的躯体,虽然整个下半张脸都被黑色的皮罩紧紧地捂著,但是也无妨展现出对方刚毅俊朗的长相。
“呜……”
龙踏海虽然此时仍在焦躁之中,但是他还是凭著那双曾让自己惊鸿一瞥的澄净双眸认出了面前的青年。
那个与罗刹以兄弟相称的男子,俊美得让人吃惊。
“你是哥哥的奴隶吗?”
苏利耶看到龙踏海身体几乎被枷锁固定得难以动弹,甚至连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也被挂上了一块枷板,天性纯善的他心中已是有了一丝不忍。
他就对奈何天的欲奴制度大为不满,既然奈何天的教义号称众生平等,为何又要在这平等之外设置这样一种践踏他人尊严的身份。
龙踏海脖子上的枷板还留了一些空隙给他,他听到苏利耶的问话,强忍著下腹那股难以排解的灼热,艰难地点了点头。
“啊……既然是罗刹少主的欲奴,那麽我们还是不要管了,殿下,我们去湖的另一边休息吧。”
因世一想到这个人就是罗刹千里迢迢弄回来的欲奴,顿时生出了一些不安,谁都知道奈何天里除了阿傩的话绝对不可违背外,那麽少主罗刹也是绝对不可以得罪的人物。
苏利耶并没有理会因世的劝告,他低头看了看龙踏海那根曾让他觉得无比狰狞的分身,对方马眼中含著那根玉棒看上去实在过於残忍。
他也是男人,虽然这二十年来,他一直过著相对祥和宁静的生活,但是他也并非不明白男人的身体有时候需要什麽。
他看到了龙踏海的肉棒在阳光下几乎有些反光的水渍,也注意到了对方那两颗鼓鼓胀胀的春囊以及因为欲望而变得圆滑坚硬的龟头。
苏利耶接下来的举动,几乎惊呆了所有人。
这位被誉为圣童,在奈何天中有著仅次於阿傩地位的年轻男子居然用他那双白皙的手轻轻握住了一个低贱欲奴被重重禁锢的分身。
“哥哥有时候真是太过分了。”
苏利耶轻叹了一声,他已经不再恐惧龙踏海那根异於常人的男根,甚至他还对拥有这样一根畸形男根的龙踏海产生了万分的同情。
“殿下,您,您不能碰他啊……他很脏……”因世的嗓音简直都哆嗦了起来,他实在没想到那个那麽乖巧温和的圣童殿下为什麽会忽然像变了个人似的,明明对方也该知道,他的身份就注定了他不能与这些低贱的欲奴有肌体上的接触。
苏利耶摇了摇头,望著龙踏海的眼里不仅仍是那麽温